*剧透警告，本文内容包含了《新纪之战》以及先前大量剧情任务的剧透。 

*更新，增加了更多线索并且修正了之前文案中的一些错误。

《新纪之战》

前言

一个史诗大坑

起初我仅是简单的在研究《新纪之战》的剧情，在完成《新纪之战》剧情后并没有感到DE在这次剧情中挖了多大的坑，单纯的认为只是为了《Duviri悖论》版本而进行了铺垫，而在一步又一步的深入并重新研究之前的一些设定和剧情后，才发现DE声称的新纪之战会联系到之前剧情诸多伏笔这一说法并非只是浮于表面的任务内涉及的诸多人物和地点，而是深入到了到整个WARFRAME世界的剧情架构和世界观的核心，这关于世界观和剧情的布局甚至可以追溯到2016年，也就是《第二场梦》。

和这篇文章的撰写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发现了这其中牵扯的巨大剧情关联，而几乎整篇文章的内容大多都是某种程度上的猜测和预期。希望能够以此抛砖引玉，能发现更多相关的线索。

第一节

战争尚未结束

布拉喀萨（Praghasa），一个可能在你完成《新纪之战》后都回忆不起来的名字。

Ordis:“遇敌！遇敌！前方有合一众的阻拦。在人数上她完全处于劣势......武器上也处于劣势......什么？天哪，他们正在降下护盾！她仍可以指挥部分舰队！”

Lotus: “但不包括Ballas现在控制的那一艘。远古之战Sentient的伟大武器。 你知道她曾经叫什么吗？‘布拉喀萨 （Praghasa）’——吞噬者。”

Ordis: “是的，我们知道。那艘飞船以残骸和遗迹为养料来自我重建。”

——摘自《新纪之战》

Palladino在《Harrow的枷锁》中将Lotus称为Sentient的女王，除了她的“父亲”Hunhow和“兄弟”Erra可能比她更加强大以外，为什么还会存在其他连Lotus都无法控制的Sentient？

时间回到现实中的2017年，那一年的Tennocon中DE公布了许多关于Sentient的设定，而其中在艺术创作板块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却隐藏了一个巨大的伏笔，开发者们公布了一张关于Sentient母舰的设定图：

Sentient母舰设定图

根据Geoff的描述，早先在Orokin帝国探索Tau星系的时候，他们送往虚空的并不是Sentient这一种族，而是一艘巨大的Sentient母舰/堡垒，而这艘母舰则在后来损毁并逐渐分裂出小的碎片，最终形成了Sentient这一种族。随后众人又探讨了关于Sentient堡垒吞噬残骸以获取养料的设定。

TennoCon 2017 - Developer Art Panel - 13 Jul 2017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ctdnQMvawk&t=1106s

2018年，在《牺牲》的结尾，Natah首次提到了她的“母亲”。不久后在2018年Tennocon的《新纪之战》预告中，“母亲”再次出现，并且她似乎拥有完全的自我意识，教导Natah返回始源星系夺回失去的一切，她便是“布拉喀萨”。在《新纪之战》中，她似乎只是作为一艘战舰而存在，但并不能完全否定她拥有自我意识的可能性。

Warframe | The New War Teaser Trailer - TennoCon 2018 - 8 Jul 201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ecQ8a4roUQ

结合之前的线索我们可以推断，“母亲”可能并非只是Natah的母亲那么简单。这艘设定中前往虚空的Sentient母舰很有可能就是布拉喀萨。

布拉喀萨——所有Sentient的“母亲”。

即使《新纪之战》已经结束，但最强大的Sentient“吞噬者”依然悬停在始源星系的太阳之上，并且每一颗行星的轨道上依然留存着休眠的骨螺战舰，一旦“吞噬者”苏醒，她随时都有可能吞噬太阳，Sentient的威胁并没有因为Ballas的死亡而消失。

第二节

万恶之源：虚空和永恒论

2018年，名为Ars Technica的一个Youtube频道发布了一部关于WARFRAME开发人员问答的视频，其中提到了一个玩家们在当时就颇为关注的问题——虚空到底是什么？

Rebecca:“虚空是某种处于空间之间的空间，或许墙中人知道虚空到底是什么吧。”

Warframe Developers Answer Unsolved Warframe Mysteries | Ars Technica - 6 Jun 201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GYjJtmUqhI

在《新纪之战》剧情中引入了一个现实世界已经存在的理论，也就是“永恒论”。这一理论并非是DE独创，而是一个现实中基于时间的哲学理论。

简单来说，“永恒论”是一种对时间本质的哲学理论，其概念认为时间中的所有存在都是同样真实的，这与“现在论”或不断增长的“块宇宙时间理论”相悖，后两者认为至少未来是不确定的，而永恒论认为未来是已经存在的事实。 某些形式的永恒论认为时间与空间是相似的，并且时间可以作为一个维度，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空间一样真实，未来的事件已经发生，就像世界的其他地方已经存在一样，并且没有客观存在的时间流动。它将时空描述为一个不变的四维“方块”，而不是将世界视为一个受到时间流逝调节的三维空间，因此永恒论也被称为“方块时间”或“方块宇宙”理论。在这个方块中，有着时间、空间、现实，这三个坐标，而这三个坐标的不断变化则会衍生出无数条时间线（世界线），这些时间线互相交织但又相互独立。

举一个例子，“未来”就像是我们在地球用天文望远镜看不到的地方，那些未知的空间只是在你的观察范围之外，但我们都知道视野之外确切的存在着其他的空间，但它们并不会因为我们没有观察到而不存在。只不过我们并不能观测到我们所处的时间线的“未来”是怎样演变的，在我们的视角中，“未来”就像是一个线条末尾的无数分叉，直到这个“未来”在我们眼前发生为止。

“他们说虚空遗物的内容同时是这个、这个或这个，但也是那个，总之绝不是一个。这些可能性一直持续到虚空遗物被暴露于虚空裂缝为止。此时所有的可能性发生坍缩，不确定性逐渐降低，直到最终遗物被打开，得到唯一确定的结果。”

——中枢Ordis

永恒论

结合这一理论和Rebecca的描述，时间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空间维度，也就是说虚空本身就是链接不同时间和空间维度的地方。在WARFRAME中“永恒论”这一理论因虚空的出现得以被证实，并且不同时间线中所发生的现实可以在某些条件下互相交汇，而交汇的前提条件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肯定跟虚空脱不了干系——这意味着DE未来的剧情可以完全放飞自我，而虚空也彻底沦为了我常调侃的“剧情设定垃圾桶”。死去的人可以通过这一设定复活，本不存在的东西也可以通过这一设定出现，这给予了DE在剧情上几乎无限的创作可能，但也带来了极高的剧情的上下限，只希望DE不要滥用这一设定吧......

“永恒论”其实已经很好地解释了我们在《新纪之战》中所操控的角色漂泊者是怎样的存在，三个简单时间线分叉便可以形成这一角色，即：

你选择了与墙中人交易并获得了虚空之力。

你没有选择与墙中人交易且没有获得虚空之力。

你成功在虚空中存活了下来。

你没有在虚空中存活下来。

Zarimen Ten Zero成功被Orokin帝国从虚空中回收。

Zarimen Ten Zero依然在虚空中漂泊。

这一系列的因果效应其实还有更多的变数和可能性，但在《新纪之战》中Tenno在与墙中人握手并获取虚空之力时看到了无数个自己倒下了，这些倒下Tenno很有可能是其他时间线中失败或死亡的Tenno，而最终出现了一个成长后的自己，也就是漂泊者，这很有可能是在暗示指挥官和漂泊者便是在无数个时间线中唯二成功的可能性。

第三节

英择谛家族与虚空的早期探索

阿尔布雷希特生于Orokin时代，在辐射战争之后但早于Orokin帝国掌握始源星系之前。 他有一个女儿和一只名叫Kalymos的库娃。

他花了相当多的时间试图证明另一维度的可用性，他认为这个维度的东西将是帮助他的文明进入星辰的关键。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对此依旧没有确凿的证据，其他Orokin人开始对他的追求失去兴趣，认为这是一个死胡同。由于沮丧，阿尔布雷希特试图证明他们是错误的，所以他自告奋勇地穿越了“星界之间的大门” ，登上了他用作防护罩的玻璃窗。他目睹了在他穿过星门的时候，质量与时间激起的波动。他在惊恐之中迷失了方向，在防护罩之中步履蹒跚不小心撞到了玻璃上，玻璃窗因此改变了运行轨迹。当它擦过“大门”的边缘时，他的玻璃窗立刻就被破坏了，导致阿尔布雷希特直接进入虚空之中。

当他恢复知觉后，他意识到自己躺在实验室地板上钟罩的玻璃窗碎片上，认为这又是一次失败，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准备面对着女儿，但他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指出，他的这种“模糊不定、超脱时间的形态”就像是一种具有质量的镜像。他还注意到沸腾海洋一般的焦散光芒，以及光芒之中零星的黑点;并且周围还发现有一股颜色污浊的雾气翻腾着，而雾气的来源就是他通过的那个大门以及阿尔布雷希特他自己; 他站在裂缝边，就好像他的实验室被劈成了悬在空中的碎片。他对这一切感到敬畏，那个面对着他的“双胞胎” ，开口说到: 小Bengel，这是阿尔布雷希特几个世纪以来都没有被提起的一个老名字（他的乳名）。在困惑之下，他决定逃跑。

阿尔布雷希特穿过星界之间的大门。

回到虚空之外的实验室，他身心俱裂，几乎奄奄一息。无法出声，也无法视物，只能从地板上抓起破碎的玻璃碎片，用自己的鲜血写下文字‘关上它’，因为他感觉到另一个他在墙的裂缝之后，向他接近。

在这个事件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阿尔布雷希特描述了人们是如何怀着崇敬和贪婪的态度来研究那他那虚空相对应的‘苍白笔直的断指’。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中获得知识的Orokin人因此受益。而所有与虚空相关的技术研究，最终在Zariman号的一次航行中达到顶峰。

他还说，还有无数人冒险进入虚空，但从未见过阿尔布莱希特看到的这个‘被困在墙里的人’。考虑到这个，阿尔布雷希特决定再也不参与‘延续’ ——这是一种仪式，在这种仪式中，神圣的赤毒被用来在不同的身体之间转移意识，赋予他人实际上的不朽——但他担心被续命的那个人可能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他。

为此，阿尔布雷希特设计了安魂密语，这种装置被赋予了未知的力量，能够永久地阻止一个生命的复活，此装置后来被Tenno用来对付赤毒玄骸。他还创造了宇宙时钟，其功能尚未被揭示，在它周围有八段维特鲁威记录(每段都对应一个不同的安魂密语) ，讲述阿尔布雷希特的故事。

——摘自WARFRAME中文wiki

阿尔布雷希特还是墙中人？

阿尔布雷希特·英择谛

为了简化名称我们将阿尔布雷希特简称为“祖父”，很明显“祖父”在这一故事中所提到的另一个自己被认为是“被困在墙中的人”，也就是墙中人。在剧情中“祖父”是已知的第一个接触虚空和墙中人的人。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阿尔布雷希特维特鲁威记录中他的头饰均为破损的，而“祖父”所有的雕像从剧情顺序上分析均是在虚空研究完成后所建造的，包括在火卫二和Zariman号上的雕像，且都拥有完好的头饰。剧情中提到他在怀疑逃出虚空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自己”，结合永恒论的概念，出现了包括但不限于两个完全不同但都确切发生的事实：

祖父逃出了虚空。

墙中人逃出了虚空。

当前主时间线发生的事很可能是1，因为目前时间线中“祖父”留下了关于虚空的记录，也就是说在另一个时间线中2发生了，从Tenno在内战任务线后在非虚空多次接触到墙中人可以推测墙中人早已渗透到了虚空之外，或者说是渗透到了当前的时空。“祖父”完整头饰的雕像可能是暗示了在主时间线的某一个阶段墙中人以某种手段替代了“祖父”。故事中“祖父”认为延续仪式会让另一个自己替代现在自己而拒绝再次使用赤毒更换躯体很有可能就是基于对墙中人替代自己的恐惧，因此可能已经死于衰老，但并不排除其只是失踪。无论如何，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在主时间线中墙中人初次有机会渗透至虚空之外的时间点就是这首次打开虚空之门的实验事故。而这次实验事故也远早于远古之战和Zariman号事件之前，墙中人可能已经在始源星系游荡了非常长的时间，而它在此期间做了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苍白笔直的断指”

墙中人浮雕断指

这根断指来自于墙中人在新战末尾骑着的带有诡异笑脸的维特鲁威人浮雕，浮雕靠上的右手缺失了一根食指。这根食指被用于研究虚空航行和其他有关虚空的知识，并最终被安置在了航道星舰后方作为某种虚空航行用的引擎或导航设备。在航道星舰内触碰他会有来自墙中人的对话，其中包括：

"外面有东西，小鬼。 它在看着我们。"

"嘿小鬼，是什么让你花了那么长时间？"

"别忘了小鬼，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生我的气了小鬼？你忘了？ 你欠我的。"

在《新纪之战》中我们已经知晓了Tenno的虚空之力是墙中人给予的，这也解释了墙中人对我们的态度，我们欠墙中人的正是虚空之力，而作为交易，我们仍然不知道获得虚空之力的代价，而从这一系列对话可以粗略的判断出墙中人在试图利用或是与Tenno合作，以对抗另一未知的潜在威胁，而这一威胁又要牵扯到另外一个由“祖父”带来的未解之谜——安魂密语，不过这一点需要稍后再深入了。

第四节

“永恒论”的观测者和操纵者

“我们每个人都是构成 Unum 的无数视野中的一个个体。我们观察，我们预知，我们调解。”

——Onkko Primary

所有目前已知存在的夜羽成员为：

Onkko Primary，Nonirahn Secondary，Vattakunpa Tertiary ，Oben-Nua Primary，Montan Secondary，Pratoo Secondary 

我们所能接触到的只有Onkko Primary，因此推测其他所有的夜羽均是“永恒论”中其他时间线中存在的夜羽成员，并且每一个成员的名字后面带有一个编号，可能是作为特定时间线中的名字代号。通过Unum或者其他独特的方式得以互相交流情报并观测其他时间线中的过去和未来。Onkko有无数的台词可以证明他观测了其他的自己在过去所做的决定引导的未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选择离开其他人成为一名夜羽。

"每一个选择都会关闭无数可能的未来。 那么你所制造的增幅器在所有的多元宇宙中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在哪里终结，而它在哪里开始？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研究。制造。组装。努力去回答无法回答的问题。”

——Onkko Primary

'如果Unum同你对话，旅行者，那是因为你拥有能听见的能力——虽然起初你可能不会这么认为。’

那个存在以Unum之名为Ostron所知，而无知的异世者称之为'墙'，她因为可以预知未来而声名远扬。那些拥有卫星星球的富人远道而来，希望得以聆听。但是财富对于Unum来说没有用处，因此她自己决定何人、何时能听见她。

Ostron人相信她位于宇宙的中心轴上，聆听着因果的无限诗集。

有些前去她房间的参观者离去时大为失望，有些却兴高采烈，也有些怒不可遏。但是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她所透露的信息将会改变接收到之人。

——希图斯Unum的记忆碎片

在获得了夜羽们收集的观测资料后，Unum在不断地有选择的将这些“预言”告知她所选中的人，以此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并借此不断修正目前她所在的时间线。她的目的尚不明朗，但我们可以确定一点，“永恒论”的实际运用并非只是在虚空中碰运气那么简单，这是一种切实可行的产生“预言”的理论基础。

拥有预言能力的并非只有Unum，如果你还没有忘记某些“老朋友”。在被雅努斯钥匙复活后的Vor就对虚空表达了宗教般的狂热信仰，并且他声称知道虚空真正的力量而 Tenno 不过是由“假先知”领导的“入侵者”。而虚空真正的力量，可能就是预言的能力。

“我的兄弟们， 我难道没有预见这一天吗？我难道没有预言这一刻吗？”

——堕落者Vor

“虚空选择了我作为他的先知，利益的先知。这难道不美妙吗？”

——Nef Anyo

“我也见到了墙的另一面。我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Natah

第五节

墙中人的“预言”

通过Unum和夜羽，我们已经知晓在始源星系中早有势力有能力通过观测其他时间线来影响当前时间线的走向，因此“预言”在WARFRAME中不再是某种不可捉摸的魔法，而是一种可以实现的能力。准确来说，“预言”只不过是将观测到的未来如实诉说罢了，但即便如此这一可能影响现时间线的能力依然逃不出“永恒论”的宿命，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墙中人

终于我们进入了安魂密语这个有着无限可能的章节。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于安魂密语可能都有自己的理解。每一个安魂密语都带有自己的一段诗句，而诗句组成的完整诗篇则是一段完整的信息。最后所有问题的关键在于安魂密语诗句的解读，如果能成功解读这一段密语，则能够知晓始源星系的未来。

“Ostron人相信她位于宇宙的中心轴上，聆听着因果的无限诗集。”

——希图斯Unum的记忆碎片

在《新纪之战》结束前墙中人骑着巨大的诡异维特鲁威人出现在了Tenno和Lotus面前，并且留下了一段难以听清的话语，而这段话语在稍微编辑后便可以辨认出是安魂秘语：

Oull（？） - Ris（光明） - Xata（真理） - Vome（秩序）. 

Khra（时间） - Lohk（虚空）.

通过安魂密语上所对应的诗句片段翻译过来则是：

“（Oull） 通过无尽的面孔、无数的形态，呈现出千姿百态，

（Ris）光明的太空之中，飘荡着焦黑的星辰，他们只会观察、指责、否认，

（Xata）它的使者都是天上掉落的星星，天和地都在燃烧，

（Vome）面对疯狂的宇宙，法律选择了臣服，而那些坚定之人则去乞求。

（Khra）对于从相切位面演化出的宇宙来说，我们是开拓者，也是终结者，

（Lohk）来自沉思之渊的视线，落在了我们身上，其源头为不明之物。"

很有趣的是这一段安魂密语缺失了另外三个已知的安魂密语：

（Jahu）物质法则缺乏约束力，因为太阳和爱都已退散。

（Fass）挣扎吧，呻吟吧，这就是我们的国度，在这乱世之中，等待失败者的只有死亡。

（Netra）腐朽的大军以震颤之音散布亵渎的言语，执行那可怕的计划。

等等......这三句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眼熟？按照阿尔布雷希特维特鲁威记录的先后顺序：

“Lohk - Xata -Jahu - Vome - Ris -Fass - Netra - Khra” 这样阅读似乎并不通顺，就像刺杀赤毒玄骸时，我们不仅需要知晓三个安魂密语的类型，也必须排布其顺序至正确，所以这一次我们如果将这三个安魂密语反过来呢？

“腐朽的大军以震颤之音散布亵渎的言语，执行那可怕的计划。挣扎吧，呻吟吧，这就是我们的国度，在这乱世之中，等待失败者的只有死亡。物质法则缺乏约束力，因为太阳和爱都已退散。”

这不是《新纪之战》中所发生的剧情吗？Ballas和Erra对Natah的背叛，Sentient大军入侵，新纪之战打响，合一众诞生，Ballas在始源星系建立了新国度，漂泊者九死一生救回Lotus，与Ballas在太阳的决战，以及他最后死于对Margulis的爱恋。

还记得之前在阿尔布雷希特章节中提到了他创造了一个名为宇宙时钟的东西吗？这一装置至今仍然在“祖父”所记录的八个安魂密语的解读中间不断的运转，虽然我们不确定这一装置的功能，但是你如果抬头看看装置所在的房间的天花板，你就会看到这个：

Lohk

所有八个已知的安魂密语中，Lohk被选中出现在了屋顶上。

如果未被读出的三个安魂密语是已经发生的事实，那么相对应的，墙中人所留下的是对未来的“预言”？那么这篇“预言”是否也应该......反过来读？

很神奇的是，Lohk在整个阿尔布雷希特的故事阅读顺序中在末尾，而它对应的诗句却又是在开头。在诗句中最后一个安魂密语Khra的最后一句如此写到：“我们是开拓者，也是终结者”。这句话的英文版本是“We end as we began”，所以也可以翻译为“我们的终末亦是我们的开始”。按常理来考虑，通常我们会将三个安魂密语归为一组，而很奇怪的一点是，墙中人在留下“预言”时在最后两个安魂密语前做了一个非常长的停顿，将Khra和Lohk分为了一组放在了最后。或许“预言”并不需要整个反过来读，而是将最后这两个密语放在前面，形成第一个“预言”，而后面的四个密语则是另一个“预言”，但这些终归只是猜测。

如果我们将墙中人的“预言”倒置，那么第一个安魂个密语便是：

“（Lohk）来自沉思之渊的视线，落在了我们身上，其源头为不明之物。”

Lohk，在阿尔布雷希特维特鲁威记录中被翻译为：虚空。

沉思之渊，视线，不明之物。

“外面有东西，小鬼。 它在看着我们。”

我们很清楚不久的将来我们将在《Duviri悖论》中迎来一个关于虚空的开放世界章节，而这一“预言”告诉了寻找答案的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虚空。或许那里，我们可能很快就会见到墙中人所说的“东西”了。

第六节

未知的安魂密语的线索

目前我们通过阿尔布雷希特的记录知晓了八大安魂密语的对应词语，即：

（LOHK） - 虚空, （XATA） - 真理 ，（JAHU） - 形态 ，（VOME） - 秩序，（RIS） - 光明, （FASS） - 混乱，（NETRA） - 衰退, （KHRA） - 时间。

唯独有一个安魂秘语并没有出现对应的词语，Oull。如果认为倒置的墙中人“预言”是正确的顺序，那么出现在末尾的便是这一尚未有对应词语的安魂秘语。不过有一条线索似乎是在暗示我们Oull的真正含义——这条线索就是Xaku。

Xaku的技能对应了3个安魂秘语：真理密语 - Xata，虚空之握 - Lohk，失落之技 - Ris。

其中失落之技由三个子技能指责，凝视，以及否认组成，对应了Ris诗句中包含的三个词语。那么既然Xaku的技能都与安魂秘语有关，为何唯独4技能超维炼狱除外？

超维炼狱，在毁灭性的爆炸中暂时舍弃Xaku的外层结构，然后以全新的、更迅捷的骨骼形态潜行于战场。被Xaku身上飞溅出来的碎片击中的敌人会更难抵御虚空伤害。Xaku其他主动技能的持续时间将冻结，随后在超维炼狱技能终止时恢复。“通过无尽的面孔、无数的形态，呈现出千姿百态。”Oull的诗句与Xaku以及这一技能的描述高度吻合，Xaku本身就是一个由三个不同的战甲重组而成的新战甲，且超维炼狱的直接效果就是改变Xaku的形态，这一切都与安魂密语Oull有着奇妙的关联，这一技能在英文中的原名为The Vast Untime，Vast意为浩瀚、广阔，Untime意为错误的时间或不合时宜。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Oull的对应词语是Untime......也就是错时。

回过头来看墙中人的“预言”在一开头的Oull（错时）是否又是另一个事件发生顺序颠倒的暗示？Xata（真理） - Lohk（虚空） - Ris（光明） - Oull（错时），或许又是另一则预言？希望有一天我们打开Xaku的Leverian记录或是Xaku Prime的宣传片，发现DE在Xaku战甲技能里埋了又一个巨大的伏笔吧。不过到这一步就已经是纯粹的过度猜测了。

尾声

跨越时间线

还记得吗，在完成《第二场梦》后来到月球时初次体验月球间谍任务的时候？通过虚空的时间裂缝穿越回到宝库还未被毁灭的时间点。或许在那个时候DE就已经为后续的“永恒论”这一庞然大物做了布局。我们所有已知的剧情、设定、人物大部分都可以追溯到Orokin帝国和远古之战，《新纪之战》则很有可能是这一时代终点，从此以后，WARFRAME的剧情会打开新的篇章。兴许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直接进入那个在故事中描绘了无数次的Orokin宏伟帝国，又或者是体验真正的远古之战。“永恒论”的出现可以说为WARFRAME未来的剧情故事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希望DE好好运用这个设定，为玩家带来更丰富的剧情故事。

——TitaniumEl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