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持续更新]玉藻十字的训练员是混道上的(9.29 更新 第十二章 败枠)

2022-09-30 12:28:02 神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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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大致上参考了实马的经历进行衍生创作,部分赛程安排会根据剧情需要调整。写在前面:最初灵感方向是翻译楼那篇春销小玉(不过那篇作者坑了)。联想“如果赛马娘的世界存在行为会怎么样”之后就给T加了身份。玉藻角色性格主要参照实马,并没有动画游戏那么强的行动力+独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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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41376437+,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给那种人开门啊!记住了吗?”好奇一下翻译楼那篇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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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嵌字被作者的半透明框谋杀了,不想动笔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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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玉藻视角)“记得放学回家之后乖乖看家等姐姐回来喔,不要让看着就很奇怪的人进家里啊!特别是那种笑着让你们开门的家伙,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给那种人开门啊!记住了吗?”“好~~~~”早上提醒完小矮子们好好看家后,咱跟平时一样来到了特雷森。走去训练员室的路上,看到不少别过脸去说起悄悄话的马娘。“我说,玉藻同学的训练员是不是有点不妙啊…”“我听说那个人眼神超凶恶的…”“听说就职典礼的时候还穿着白色西装呢…跟电视上那种一样…”“嘘——小声点,她过来了…”咱听得到啦…明明已经入学好几天了,但依旧能听到其他学生对自己训练员不怀好意的讨论。一开始咱也不是没试过跟其他人解释,但以训练员那副平时就能吓哭小孩子的脸,恐怕也就只有手纲小姐才能面不改色的向训练员讨要报告了…好不容易躲开其他人好奇的视线来到训练员室的门前,却听到了房间里训练员的自言自语。“果然还是上山一趟吧…海的话还要麻烦别人准备船,山的话只要准备铲子就够了”铲子?是要挖什么吗?铃铃铃——正当想着敲门进去的时候,训练员的手机响了起来。只见训练员看到手机屏幕后立马站了起来,一边嘴里咕哝着“老爹”“处理”之类的话后,便急急忙忙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往外走了。“抱歉,玉藻,我要回“公司”一趟。你待会先自主训练一下吧,我等下就回来。”不对不对…训练员你应该是在这里工作才对吧…说是很快回来,结果再次看到训练员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第二天一大早来到学校的时候,就看到训练员对着车子的后备箱发愁“没办法…今晚看来又要通宵了…”“训练员…那个…是什么啊?”“玉藻!?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咱靠近后,训练员用力地把后备箱的门关上了,发出巨大的响声。回过头来的训练员,露出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恐怖表情。“咿——”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临终一般的悲鸣。“玉藻你…什么没看到吧?”如同被蛇盯上的猎物一般,僵硬的身体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默默的摇晃自己的脑袋回答训练员的质问“……发黑了吗?”“没有没有没有!倒不如说咱啥都没看到啊!”“哦,没发黑就好,否则就得砍掉丢进垃圾桶了。”这个时候咱才明白训练员去山上要准备铲子的理由…原来不是“挖”而是“埋”吗!?咱家的训练员…是个很可怕的人。——“还有一圈——!速度慢下来了——!”“是——!”“现在休息10分钟,然后拉轮胎,五组,每组做完休息5分钟!”“是!”“声音太小了!再来一次!”“是!!!”“拉完轮胎就准备力量训练,下午还要去游泳池那边训练别忘了!”“让……让咱休息一下……”“别跟我说这种程度就撑不住啊,起码还有三年要努力呢kora!”“咱…会努力的……”三年吗…咱真的能过去吗……?咱家的训练员…是个严厉的人。——远处传来其他马娘的声音,走在特雷森的走廊上,夕阳将影子一点点地拉长,看着手中自己这个月的成绩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离目标还有不小的差距啊…”已经来到特雷森差不多两个月了,但学业的压力比预计的还要重,归根究底就在于咱作为插班生来说,还是没法适应特雷森课程的关系。普通的中学跟高校该有的文化课也就算了,音乐课以前在初中的时候一周都没几次课,舞蹈跟营养课更是听都没听过,然而这些课程在特雷森不但是常规课,甚至还是重点课程。“不行不行,再怎么说都申请奖学金了,就算硬着头皮也得上啊…”虽然特雷森的风气上更关注马娘比赛的表现因此在文化课上显得比较宽松,但也不会放松到对学业一塌糊涂的学生视若无睹的地步。倒不如说为了避免马娘在公开场合上给特雷森带来负面影响,学校那边反而会更加在意实力强悍的马娘学业的情况。为了不让申请的奖学金泡汤,今晚还是稍微努力一下吧…正当这么想的时候,耳朵捕捉到了从训练员室内传出了奇怪的声音。笃、笃、笃…是训练员吗?这么晚了还在做什么呢…?好奇之下,放轻脚步来到训练员室的门口,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透过门的缝隙看到房间里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做什么的训练员。笃、笃、笃…虽然因为只能看到后背,但还是模糊的看到训练员正用手上拿着一根很长的东西在捅着什么。如果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是在捣山药吧…但是一想到前段时间训练员可怕的样子,实在无法把训练员跟会安心捣山药的家庭主妇的形象联系起来。果然是在做什么被发现就会被抓起来的事吧…磨什么东西的话,很可能会是“火药”?难道…是“毒品”!?“总总总总总…总之先悄悄的逃走…”可惜事与愿违——“是玉藻吗?”准备偷偷溜走的自己被训练员叫住了。“啊哈哈——咱还想着这么晚是谁呐,原来是训练员呐~”总而言之先贯彻自己只是刚到什么都没看到,剩下的就…“来得正好…就让玉藻你试一下看看成色怎么样吧”“诶?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这、这种东西不行!绝对不行啊!”原来是这样吗!?是把咱也一起拖下水的意思吗!?听说黑道那边有种手法是先让瘾君子染上毒瘾再强迫他们去贩毒。是想对咱做一样的事情对吧!“放心吧,货还有很多,就这么一点没关系的。”“问题不是这里啊啊啊啊——!”哪怕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训练员还是强行把东西往咱的手里塞了过来。再见了,咱保持了十几年冰清玉洁的人生…不过好像开始跟训练员接触,咱的人生就称不上冰清玉洁了吧…感受着手中粗糙的触感,自暴自弃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训练员递过来的东西。………………是山药“…这啥?”“山药”“那训练员你刚才是在…?”“捣山药啊?怎么了”总感觉……脑袋有点跟不上了……“…为啥要捣山药啊!?”“可以解压啊!而且你看这山药的成色!这细腻的,这白的,一般市面上这么性感的山药可不多见好吧!”“不不不咱觉得山药一般不是这么形容才对吧…”话说哪里解压了!?而且比起这个…“这些山药哪里来的啊!?”“前段时间去山上挖到的啊?那天回来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哈…?咱什么时候看到…”难道说…是在停车场那天!?“那…那天训练员说黑掉就要丢垃圾桶指的是…?”“山药黑掉的部分不就只能切掉丢垃圾桶了吗?”啊…不好,有种想要昏倒的冲动。原来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训练员吗…!?虽然脑海中也浮现过训练员只是在说谎的想法,但在看到电脑上写着《山药的100种做法》的文章还有摆放在桌子上的各种料理手册后,也只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接受现实了。“对了玉藻…我记得你成绩挺好的对吧…?”“也不是特别好吧…只是因为申请了奖学金所以得努力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咱的话后,训练员露出了少见的笑容,虽然因为脸的关系感觉很恐怖,但已经顾不上这种事了。因为自己精神上已经没有余力拒绝训练员接下来的要求了…——“姐姐——这么多山药是怎么回事啊!?”“大概是…努力之后的奖励…之类的?”虽然帮忙写报告就能拿到两手都拿不完的山药是很好啦…但快到死线(dead line)才开始补报告果然不太好吧…咱家的训练员…是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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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西威胁佬上山挖山药ko~raaaaaa~刚刚老子磨山药泥的时候,你有在偷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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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dayo!我可以来捣山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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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T的货太纯了(指山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给那种人开门啊!记住了吗?”间章的T(死人脸):我是你姐姐的xunlianyuan,给我开门弟弟妹妹:(好像不是那种笑着的家伙啊)哦,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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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T外表是武内P那种类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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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讨债人恐怕也是欠债人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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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写了点,今晚努力一下明天应该能更新第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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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睡觉比更新更加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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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T视角)“ウマウマウマウマウマ……呜……咕……”我的担当马娘,玉藻十字正蹲在地上不停地用手指在手掌上写字,然后咽了下去。大意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让玉藻闷着头训练了,应该多带她出门熟悉比赛的环境才对。因为玉藻在测试时的表现太好了,结果忘记了跟训练时只有自己不同,真正的比赛除了对手,还要面对如同海潮一般热情的观众。大意的结果就是,临出场前玉藻开始怯场了。“真的没问题吗?”“没没没没没问题!”“腿在抖哦?”“放放放放放心吧!只只只只只是武者震而已!”强打精神的玉藻,很快又蹲下来缩成一团。“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像咱这种马娘怎么可能赢啊…”真是个麻烦的担当马娘啊,但也不能这么放着不管。“玉藻!!”“在!”捏住玉藻的脸颊,目不转睛盯着玉藻快要哭出来的脸。“我之前就说过了吧,玉藻你会成为很厉害的马娘的。”“可是咱这种…”“相信我吧,如果没法相信自己,那就相信训练员我吧,相信一直培养你的我!”“咱…咱明白了!咱相信你!喔喔喔喔喔——!”似乎能看到玉藻眼中燃烧着的斗志,这么一来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姑且是用热血把紧张感盖过去了,要是能坚持到比赛结束就好了。虽然放弃了这场奖金高达400万的重赏有点可惜,但只要能坚持跑下去也不怕遇不到类似的比赛。抱着这种心态的我,目送着士气高昂的玉藻走上了赛场。要是能拿到二着就好了,再不济只要入着的话多少也能拿到点奖金。结果不止是我,玉藻的表现让全场的观众都大跌眼镜。2分16秒2玉藻十字,以七马身大差获得了胜利。——结束比赛和live,而我作为学院方面的代理人结算完比赛的奖金后,我跟着玉藻来到她一家住着的公寓“好厉害啊玉藻姐姐!”“姐姐今天跑得好快啊!”“好啦好啦~别只顾着夸咱啦,今天可是有咱特别做的汉堡肉呢”在公寓外面等着,她一边在欢喜中流着少许的眼泪,一边享受着和家人团聚的快乐时光。过了一会,玉藻摸着肚子走下楼梯。“真的…非常谢谢你,明明说好了要把奖金全部交上去的,还愿意分那么多给咱……”实际上分给她的也不到奖金的十分之一,但对于玉藻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了吧。“别以为每次都会有这种好事啊,这次只是因为老爹心情好而已,而且为了之后的比赛,我会更严格的训练你的!”“咱、咱知道了!绝对没问题的!”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比起来,虽然多少还是有点紧张,但玉藻也不至于像一开始训练那样对我一惊一乍了。然后,玉藻歪了下头后,抬头看向我。“那个…训练员,为什么对咱那么上心呢?”“哈啊?作为训练员这种事很正常吧?”“医院那边也就罢了,咱记得特雷森的学费是训练员出的钱吧,上次的马蹄铁也是,一般来说会做到这个地步吗?”一边数着手指,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是想让咱做些什么吗?可是除了比赛咱也没有别的能做的啊……难不成!”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后,玉藻往旁边退了一步。“要对你这种身材兴奋起来还是饶了我吧。”“也、也是啊,啊哈哈哈……”虽然玉藻只看外表的话完全就是小学生,但就个人来说玉藻也不是完全没有女性魅力。瘦小的身体搭配姣好的面容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但是要我对初中生出手的话还是算了吧。也许是冷静下来了,玉藻也开始对自己说的话开始感到了害羞。原本还往后背去的耳朵也蔫了下来。“啊~~~~咱都说了些啥啊,可以的话…请把咱刚才说的话都忘了吧……”“真的想做些什么的话,就请我吃乌冬面吧。”“乌冬面…?这样就行了吗?”“乌冬面…我还挺喜欢吃的…”“那就说好了!一定要来喔!到时候咱一定请你最好吃的乌冬面的!”做出了以后找机会请客吃乌冬面的约定后,玉藻双手交叉在背后,跑到我前面,对我露出了从没见过的开朗笑容。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不断咀嚼着玉藻对我说的话。——为什么对咱那么上心呢?“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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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的比你还多,不对你上心没法还完债“,这种东西我怎么说得出口啊债还完之后,tama估计也还会被黑道纠缠吧,分歧点就在于山药小哥的行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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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T:幼妻要怎么养?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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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问T为什么会这么上心,他内心想法是莫非……他是直觉相马派的伯乐?或者像主线游戏T那样有未知的抛瓦?你写的好啊,加油,孩子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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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整齐排列的摊位,在红色提灯的衬托下,酿造出一种独特的氛围。太鼓的旋律,再加上欢快的人声。铁板上的油滋滋作响。撒上木鱼花的章鱼烧发出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可惜面前发出诱人香味的美食是绝对不可以对出手的东西。“小玉藻!麻烦再弄十份章鱼烧丸子!”“收到啦老板!”手中的竹签上下翻飞,将做好的章鱼丸子送到客人手上。经过一个小时的鏖战后,眼前的客人才慢慢散去,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时间。“哎呀呀,多亏了小玉藻,不然这次真的忙不过来啊”“咱第一次觉得…祭典太热闹也不是好事…”“哈哈哈!第一次谁都是这样的,下半场没那么多客人就可以稍微喘口气啦,倒是玉藻你不让你家弟弟妹妹过来玩吗?”“不行不行,咱可没信心能一边打工一边看好小矮子们呐”如果是以前的话,咱也可以带着小矮子们在祭典到处逛,可是在爸爸还躺在医院的现在,咱可不放心让小矮子们自个儿到处跑啊…“老板,麻烦来四份章鱼丸子”就在这时,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跟老板的谈话“是是是~四份章鱼丸子是呗…鬼啊!?”抬头看到的是尽管眼圈泛黑,但手里抓着一堆不知道从哪个小摊买来的烤玉米跟棉花糖不放,嘴巴上还叼着一串烤鱿鱼的训练员。“哟,原来玉藻你在这里啊”“那个…训练员…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呐?咱记得特雷森那边的工作不是很多来着?”“没问题!已经通宵两天把报告全部写完了!”——此乃谎言不要小看马娘啊训练员…你觉得咱会看漏你说话时从脸上冒出的冷汗吗?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咱可以断言训练员绝对是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了…“真的已经把全部做完了吗?”“当、当然了!没把工作做完我怎么可能跑出来玩嘛!”看着训练员慌张的样子,心中的猜测落实了七八分“骏川小姐说要是再忘记交报告的话就算土下座也要把训练员你吊在门口喔?”“拜托了玉藻!明天陪我把报告补一下吧!”既然那么怕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把工作拖到最后才做啊…看着面前双手合十向自己求饶的训练员,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最合适应该是——笨蛋吧?仔细想想,训练员给咱看到的好像都是这种丢人的样子…下雨天忘记带伞出门结果又因为快迟到了于是一个人冒雨跑到学校淋了个落汤鸡,在训练室过夜赶报告,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还因为落枕脖子歪了一整天甚至还有一次做训练计划的时候睡着了,流出来的口水打湿了文件,搞得最后只能全部重做,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虽然开始还会被训练员那张有点凶的脸吓到,但在当了半年训练员的专属捧哏之后,与其说是习惯了,倒不如说是看到那张脸就只会想到训练员平时丢人的样子,害怕不起来了吧。“只是没想到玉藻你来这边是要打工啊,我还以为你会带你弟弟妹妹过来玩来着…”“咱家的情况训练员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出门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说服小矮子们在家里老实待着呢,话说训练员你不是说很期待的嘛,怎么还待在这呐?”“不知道每次我一个人到小摊那边周围的人就跑光了,一个人逛没什么意思想着干脆等玉藻你下班再说…喔,这章鱼烧挺好吃的啊!”“不要一边吃东西一边讲话啦…不过如果要等咱的话要等很久的哦?咱这边还要忙活一段时间才能收工呢”一看到训练员其他人就躲开了…绝对是脸的关系吧…本来训练员面相就有点凶了,通宵几天之后的脸更是跟恐怖电影里的怪物没什么两样,顶着这张脸去其他摊子那的话其他客人看到肯定会吓跑的吧…就在这时,老板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关系啦,小玉藻你先下班休息好了”“老板!?可是这样可以吗!?”“没关系没关系!小玉藻你尽管去休息好了!下半场大叔我一个人也搞得定啦!”想让老板不用太照顾自己打算坚持留下来的时候,老板靠了过来用小声的恳求道——“拜托了小玉藻,不把你男朋友带走的话我这里生意就没法做了”环顾四周,发现客人一看到站在旁边的训练员马上就跑开了,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现在还是先解开另一个误会比较好。“那个——其实训练员不是咱的男朋友啦…”“这样啊?刚才真是吓我一跳,我还担心玉藻你被某些不正经的家伙缠上了”“哈哈哈哈~咱的训练员可是中央那边工作的,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不正经的家伙呐,训练员只是脸稍微长得有点凶而已啦~”老板对不起,咱家的训练员确实是混道上的…——一口咬下手中涂满太妃糖的红色果实,感受着口中弥漫而开的酸味跟甜味。“好~~~~甜~~~~苹果糖原来是这个味道啊…”“玉藻你没吃过苹果糖吗?”“因为小矮子们都喜欢吃炒面嘛,而且每次这种祭典咱都得像刚才那样帮家里的摊子打下手,没法像小矮子们一样尽情玩呐…”脑海里跟祭典有关的除了给家里打下手以外,剩下也就只有盯着小矮子们到处跑的记忆了“像现在这样悠闲的享受祭典还是第一次呢,也算是补一下小时候的遗憾吧”“这样啊…那就不能浪费时间了”说完这句话后,训练员就抓住咱的手跑了起来“诶!?怎么那么急!?”“要补遗憾的话肯定要抓紧时间啊,不然的话一晚上可玩不完啊”“可是咱没那么多钱啊!”“这点钱我负责好了,今晚玉藻你就尽管去玩吧”“都让训练员你买单是不行的吧!?等下别拉那么用力,咱会走的,咱自己会走啦!”这天晚上,从训练员那里,咱得到了很多东西。第一次品尝到了棉花糖的滋味——第一次捞到了属于自己的水气球——第一次有了两手抓满零食拿不过来的时候——“那个…让训练员破费了真的不好意思…”“本来就是我强行拉着玉藻过来的,何况我也玩得很开心所以不用在意啦”祭典已经接近尾声,来参加祭典的人陆续的离开后,只剩下几个小摊子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咱跟训练员两人走在变得空旷的道路上。“啊…那个是…”这时咱的目光被一个挂在小摊上的东西吸引了。“我记得这个好像是最近很流行的那个BLHAJ(ブローハイ)鲨鱼吧?”“好可爱…”虽然并非是承担不起的价格,但要把钱花在这个的话总觉得…“玉藻你喜欢这个吗?喜欢的话那就买呗?”“那个…”现在开口的话,训练员一定会二话不说就买下来送给自己吧。但是…——面前的马娘弯下了腰。“训练员对不起,这个咱不能收”大概是以为这么大的布偶得花不少钱吧,一想到玉藻平时那种节俭的样子就容易理解了“没事没事,跟上次的蹄铁不一样,这个没玉藻你想的那么贵啦”正想指出玩偶上标有价格的标签,却被玉藻的喊声打断了。“不是这样的!”“玉藻…?”印象里玉藻表现出这么强烈拒绝的态度还是第一次。像是咽下了堵在喉头的什么,玉藻慢慢地开了口。“今天的祭典咱很开心…不管是好吃的东西也好,还是一起玩的回忆也好…真的…非常非常开心…”然后开始摇头,用力的摇头。“可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已经得到那么多东西后…还贪心的想要更多东西是不行的…所以…像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不可以收下…”贵重…吗?哪怕是这么大的玩偶,跟当初买蹄铁的比起来连零头都算不上。就算以玉藻节俭成性的眼光来说,这种便宜的玩具当做礼物真的称得上贵重吗?咀嚼着玉藻说过的话,我终于明白了玉藻的想法。或许只看本身的价格,这个玩偶本身完全无法跟比赛用的蹄铁相提并论。但跟作为'必需品'的蹄铁相比,这个玩偶是并非必要的'奢侈品'对并非是赛马娘的'玉藻十字'来说,这份礼物实在是过于贵重了。“这样啊…”情况已经完全理解了,那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清楚了。“那玉藻再稍微陪我一下吧。”拉住玉藻的手,来到了另一处还没来过的小摊前。“这是…气枪吗?”“玉藻你应该没玩过吧,那边不是摆着很多奖品嘛,用这个气枪打下来就可以带回家了。”——既然玉藻不希望我乱花钱,那就靠自己努力打下来吧!抬起手中的玩具气枪,瞄准架子上跟之前玉藻看上的一模一样的玩偶。“其实我觉得女孩子贪心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被击中的玩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签契约的时候也说过了吧,这三年我会照顾玉藻你跟你家的。”手中的气枪接连开火,被推到架子边缘的玩偶开始摇摇欲坠。只要再来一发应该就能拿下了吧。“所以以后在我面前就没必要逞强了,想任性的话尽管任性吧。”捡起从架子上跌落的玩偶,递到玉藻的面前。但玉藻依旧没有收下,头上的两只耳朵耸拉着。“咱真的可以收下这个吗?”“实在觉得不行的话,当作是陪我玩这么久的奖励就可以了吧?”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玉藻站着不动留下了眼泪——睁着眼的玉藻面无表情地任由泪水流下,也不用手擦拭,唯一能窥见感情的,只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剧烈抖动的尾巴。就那么讨厌我送的东西吗…“不是…玉藻你别哭啊,真那么讨厌的话那就算了?等下一起看烟花怎么样?”轻轻的摇了摇头,用手擦干脸上的泪水,玉藻伸出手接过了面前的玩偶。“训练员…谢谢你…这个咱会好好珍惜的…”“这、这样啊…那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起去看烟花吧?”“好…”——“稍微有点慢了啊…”说是要先回摊子那边结算一下工钱,不过应该不至于花那么多时间吧…果然还是跟过去比较好吧…正当这么想的时候,看到了远处一路小跑赶过来的玉藻。“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倒也没多久…那么走吧?”走去烟花大会的路上,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感觉玉藻跟自己的距离要比平时近很多“那个…训练员…”走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准备享受烟花大会的时候,被坐在旁边的玉藻扯了扯袖子随着一阵熟悉的味道,玉藻从怀里拿出一盒章鱼丸子“这是…咱刚才做的…要是不嫌弃的话…”是因为做这个才会花那么多时间吧…这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不也挺好的吗——如果玉藻能亲手喂的话就更好了”“…可以哦?”“哈哈哈哈开玩笑的…诶?”想着一定会被拒绝,结果却得到了与预计中截然不同的答案。玉藻也是在开玩笑的这种天真的想法,也被用牙签送到面前的章鱼丸子击碎。“那、那我不客气了…”张开把面前的丸子一口咬下的瞬间,一朵绚丽的烟花升入了天空,在寂静的夜空中爆开时,绚烂的烟火点亮了天空,还有面前玉藻红得像番茄一样的脸。“……”既然会害羞的话一开始就不要勉强自己做这种事啊…结果直到最后都没能好好静下心来看烟花。“那个…训练员”“嗯?怎么了”“就是那个…时间不是有点晚了呐…可以的话训练员可以送咱回去…吗?”紧紧抱着手中的玩偶,扭扭捏捏的玉藻挤出来这么一句话。“安啦安啦,毕竟是我拉着你过来的,肯定会送你回去的…不过遇到条子的话就拜托玉藻你帮我解释一下啦哈哈哈…”“什么啊!…好啦,那咱到时候就跟警察先生说训练员你是逃犯好了!”“什…这玩笑别随便乱开啊喂!真的会被抓进去的!”回去的路上,给玉藻家的弟弟妹妹买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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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啊。小玉藻,我的甜蜜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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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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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视角不就是姐姐把自己丢在家里自己去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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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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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凶恶脸吗?至少描写一下选择黑道人设的因素啊,不然为什么必须要让玉藻负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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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的剧情会有的,毕竟算是主线。日常部分差不多写完了,主线部分让我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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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好甜我就爱看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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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员逐渐厌恶了黑道以血洗血的生活,逐渐开始向往玉藻的生活方式。就在黑道T就要回到阳光下时,一声枪响在他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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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目白战警(麦昆T)为了黑道T和玉藻的一心同体击毙了黑道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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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枪连发打倒大玩偶,这准头,你确定T你只是收债的,你这枪法怕不是组织里干脏活的黑手套,快进到组织觉得这么好的黑手套当训练员太浪费了,要拆散T和玉藻的组合(好耶~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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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T视角)“为玉藻(姐姐)的京都杯优胜…干——杯——!”装有饮品的杯子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要是再用力一点说不定会撒到锅子里吧,不过在场的人为了不破坏气氛都不会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就是了。因为相比起杯子里的饮品,其他人都完全被锅里逐渐沸腾的内容物吸引了注意力“咱开动啦~”为了给前段时间赢下京都杯的玉藻开庆功宴,在玉藻家四个人一起围在被炉里,加好葱姜和调味料,再不停地往锅里倒进大量肉和萝卜以及其他蔬菜,一个简单的火锅就做好了。味道光从玉藻的弟弟妹妹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可见一斑。酒足饭饱之后,两人躺在地上满足的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要是玉藻姐姐每天都有比赛是不是就能天天吃这些啊?”“你傻吗!?天天跑比赛是想要累死咱啊!”“呜哇——哥哥救命——姐姐又在欺负人了!”想要逃离玉藻魔爪的两人最后只有一个成功逃到我这里,没能逃掉的另一个被玉藻无情的施以钻脑袋之刑。虽然在玉藻家里已经见过很多次,但每次看到都觉得很有趣。收拾完弟弟后,玉藻走过来把骑到我到头上的妹妹抱走。“对不起啊训练员,咱家的小矮子太闹腾了。”“毕竟是小孩子嘛,倒是玉藻你眼睛真的没事了吗?”其实玉藻原本是不应该参加这次京都杯的比赛的,但我实在是捱不过她的反复要求,再加上这场比赛确实也能为天皇赏做个热身,所以最后才勉强同意她参赛。“没事没事!训练员你就是太爱操心了!你看这次我不也赢了嘛!而且因为咱的关系退出了有马纪念,再这么休息下去可不行!”看着玉藻强撑起来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开始逞强了,为了不让玉藻努力过头提醒一下吧。“虽然是为了准备天皇赏,但不要像上次训练那样拼命过头啊,我们契约还有两年呢。”“这样啊…只剩两年了啊…”玉藻的耳朵肉眼可见的耸拉了下去,尾巴也垂了下来。“别丧气啊!又不是只有在初中就进了特雷森的家伙才能出头,我不是说了会让玉藻你变得很厉害的马娘吗。”“也是呢…因为训练员很厉害嘛…”本以为这一年的战绩能稍微改善一下玉藻总是没什么信心的性格,看来还是不行啊…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时不时会因为在训练时没赢过其他马娘后就自顾自的开始消沉。以后没必要的话还是尽可能两个人一起单独训练吧,平时也多鼓励一下好了。“那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回去咯?”来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跟过来的玉藻叫住了。“那个…训练员?”“怎么了?”“训练员你喜欢吃什么吗?就是那个…明、明天咱打算做便当,想参考一下而已啦哈哈哈…”“我的话倒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吧…不过”“倒是玉藻你做便当的话真的好吗?学校那边的饭堂虽然没有那些大小姐从家里带过来的豪华,但也比玉藻你自己做要营养吧?而且也可以顺便跟其他同学联络一下感情什么的…”“跟那些家伙…没什么好聊的。”也许是我的错觉,玉藻的瞳孔中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划过了一丝既似畏惧又似威胁的颤动。“玉藻?”“啊?咱、咱不是很喜欢吃食堂啦。”她慌乱地摆摆手,表情与平时无异。“平时打工归打工,独处的时候还是想在人少点的地方嘛。而且本来也要给小矮子们做饭的,就顺手给自己也做份呗。”看来应该是我看错了,之后有机会带她吃点好的吧。一边想着明天也早点起床做便当一边扭开门的把手,打开门后迎面而来的是漫天飞舞的雪花以及呼啸而来的寒风。————来自气象局的通知,今夜东京地区将遭遇强降雪,请大家尽可能待在屋内…我就说吃火锅的时候外面怎么那么吵,原来是下雪了吗…“好像是说要下一整晚的样子…”“这下怎么办呢…”直接冒着风雪跑回去也不太现实,也不想麻烦老爹那边啊…就在这时,身旁的玉藻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不…训练员今天就在咱家过夜呗?”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毕竟雪下那么大看起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停的样子。反正只是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吧?——会这么想的我实在是太天真了。一开始看到玉藻只搬出一张特别大的被子时就觉得有点不妙了,可没想到玉藻家取暖居然是用这种原始的方法…“不管怎么说抱在一起睡也太奇怪了吧!?”“没办法啊!谁让咱家只有这么一张被子跟保温毯嘛!而且咱家平时都这样的没关系啦!”“那我去睡被炉!”“咱家哪有那么大位置啊!”“我直接睡大厅!”“会感冒的!”结果有一半是在玉藻强迫下,躺在被自己的弟弟妹妹紧紧抱着的玉藻旁边,四个人一起睡成了“亖”字。虽然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相当不妙的情况,但被子里的温度想象中还要暖和。或许是因为玉藻体型娇小的关系吧,体温跟自己的弟弟妹妹一样比大人还要高,睡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被子里就跟放了三个热水袋一样,只要忽略从身边飘过来的玉藻的味道的话。不妙不妙,要是被发现绝对会被当成变态的!而且这样子根本睡不着吧!?“果然还是…”本想爬出被子的身体,却发现身体被什么扯住无法动弹。回头一看胳膊被熟睡中的玉藻紧紧抱住了。完蛋了…在担心自己胳膊会不会在马娘的力量下被抱断的时候,听到了小声嘟囔的声音。紧紧抓着我胳膊的玉藻,喃喃自语的说着梦话。“妈妈…”“……”算了,就把胳膊借你一晚上吧。“晚安,玉藻。”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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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段时间尼姑庵审核收紧了,年后再开始根据更新改标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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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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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错过了玉藻快把训练员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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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偷看的必要吗(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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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死了希望结局不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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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嵌那么多速子漫画怎么可能刀你们就是最近嵌字的活有点多更新频率会低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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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ken佬你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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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道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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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啊 pr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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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同学,是那个芦毛的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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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玉藻视角)奔跑奔跑不断的奔跑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在赛道上不停的奔跑,不断延长的赛道远远看不到尽头,身边只有几团看不清本体的黑雾。原本空无一人的观众席上,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关西来的乡巴佬——奇怪的奔跑姿势——只是运气好才赢的哪怕捂住了耳朵,这些肆无忌惮的话语依旧穿过耳膜传入耳内。就像是说好的一样,四周的黑雾逐渐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不断蚕食着行动的空间。在确认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回避的空间后,四周的黑雾开始向自己发起了攻击。接连不断的碰撞下,奔跑的姿势开始崩坏。随着其中一团黑雾的攻击,身体无力的倒向了身旁的铁栏…“哇啊——!”无尽的赛道,诅咒的话语,骇人的黑雾都消失了。被冷汗沾湿的后背还有周围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向自己宣告着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又是这个梦啊…”自那次重赏大获全胜以来已经快半年了。初出茅庐的新人训练员跟之前连连惨败的马娘以压倒性优势获得胜利。这之后,在训练员的带领下咱在不同的比赛里连战连捷。函馆锦标赛、京王杯、每日杯、京都锦标赛。不断的胜利下,周围的马娘看向咱的目光也改变了——往坏的方向上。放在桌子里的书本不翼而飞已经是常态,也习惯了时不时出现在鞋柜里的死老鼠,湿漉漉地翻出厕所也已经开始得心应手了。但在某次训练之后,就连咱也开始对赛马娘那份漆黑的感情感到害怕。开始主动躲避其他马娘的目光。被马娘靠近的话会不自觉的绷紧身体。等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已经布满了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不想上场啊…”一想到要再一次在赛场上奔跑就感到害怕。——获胜后其他马娘的眼神很可怕——获胜后围住自己的镜头很可怕——获胜后观众的欢呼声很可怕就在咱胡思乱想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口被打开了。“玉藻你准备好了吗?比赛快开始咯?”“训练员…!”一看到训练员熟悉的身影,咱想都没想就这么抱了上去。“怎么了怎么了?又想要惯例的‘那个’了吗?”“嗯……”一想到接下来的“那个”,咱的尾巴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摆动。——“这次赛程一共3000米,前段记得不要消耗太多体力。”“嗯……”“这次就跟以前一样在后方待机,在最终直线一决胜负就好。”“嗯……”“毕竟是第一次挑战长距离,不要有太大压力,保持自己的节奏就好。”“嗯……”“不要咬得太用力啊”“对噗起……”坐在训练员膝盖上的咱现在像花栗鼠那样双手捧着训练员伸出的其中一只手,跟啃玉米一样嘴里轻轻咬着训练员的手指,在不弄疼训练员的前提下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就是咱跟训练员现在每次比赛前惯例的“那个”那天在看到咱的双手后,训练员没有责怪,反而是主动对咱伸出了手。“冷静下来了吗?”“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就好……”“可以是可以,不过比赛快开始了”像是验证训练员说的话一样,休息室内的广播开始播放入闸的通知。恋恋不舍的从这股令人安心的味道中离开后,转过身来抱住了训练员。对咱时不时的突然袭击,训练员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好了好了,别撒娇了”“训练员,咱能相信你吗?”“嗯、相信我吧,玉藻你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赛马娘的”这就是咱的训练员,在这里唯一能让咱尽情撒娇的人。但是咱也明白,这是一种纯粹建立在利益之上,扭曲又脆弱的关系。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如果是一场梦的话,一小会也好,让咱稍微赖一会床吧。——“最终600米冲刺!目前组成领先梯队的是玉藻十字以及ダイナカーペンター,两人齐头并进毫不相让!到底谁会取得本次比赛的优胜呢!?等一下,玉藻十字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哈……哈……哈……”原来600米有那么长吗?草道上的空气像是烧焦的塑料味一样倒灌进了肺部,与体温不匹配的空气不断撕扯着鼻腔和口腔,每吸一口气就如同有人对着肺部来了一拳,但是身体仍然在本能地渴求氧气,实现了正反馈般的恶性循环。即便呼吸系统如此拼命地为身体提供氧分,早就颤抖不已的双腿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胫骨处传来的疼痛似是要阻止自己进一步向前,为克服这份阻力而摆动的双手现如今就好像在真空中跳着滑稽的舞一样绵软无力。……咱要输掉了吗?当咱这么想的这个瞬间,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视野的一角。那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认错的,训练员的身影。汗水流进眼睛,视野变得模糊,看不清训练员现在的表情。难过?愤怒?还是失望?无法给训练员带来胜利的马娘,是不需要的吧。所以…咱会被抛弃吗?不要啊…只有这件事…咱绝对不要…不会交出去的。这份只属于咱的温暖。这个只属于咱的容身之所。“喔喔喔喔喔喔喔——!!”“冲线——!冲线——!经过回放确认,本次比赛以微弱优势获得胜利的是……来自关西的白色闪电——玉藻十字!第二是ダイナカーペンター!第三是……”赢了是咱赢了没有理会咬牙切齿望向自己的其他马娘。没有理会肆无忌惮拍摄自己的镜头。没有理会不断发出欢呼的观众。一步一步走向了赛场的休息室。疲惫的身体像是灌满了铅一样,只能倚靠着墙壁才能勉强拖动。汗水模糊了双眼,但双手甚至连擦掉的力气都挤不出来。耳朵嗡嗡作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只要到达那个地方的话…哒、哒、哒、哒前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但是已经听不清了。面前好像出现了什么人,但是已经看不清了。随后,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因为咱闻到了那股味道唯一能让咱冷静下来,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训练员的味道“训练员…咱…做到了…”所以…拜托了,请不要抛弃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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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八修页,阿诺八修页以哇黑道T:司马乃,阔扩哇满眼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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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确实难顶黑道T快用你的恶人颜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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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太有误导性了,现在才知道更了……不过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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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多,80 这后面莫不是要到黑道出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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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看啊,那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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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 (T视角)一手提着的棕色牛皮纸袋中,装着事先买好的线香和水果,以及一小瓶清酒。另一边则是小水桶和清洁的白布。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温暖了起来,但是身旁用偏小的步伐快步跟在我身旁的这个女孩还是紧紧的裹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就像是仍然停留在寒春中似的。“对不起啊训练员,这种事让小矮子们过来也只会添乱,只能麻烦你了。”“没关系,我也没什么安排。倒是这种事让我过来帮忙真的没问题吗?”“没…没问题的!正好咱也想跟妈妈介绍一下训练员嘛!”“介绍我?那要怎么介绍啊。”“咱的训练员先生呗……(小声)总不能说是……”“啊哈哈哈,在你妈妈面前就别说我是黑道的事啦!”“才不会啦!”距离上次3000米的阪神大赏典,已经过了半个月。在那天把比赛中因为严重透支体力导致晕倒的玉藻送去医院后,就直接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休养,到现在训练计划都更改了一番,没有安排任何影响体力回复的内容。原本今天玉藻也应该是跟平时一样完成课业后就以休息为主的。可是就在几天前,她一改平日里乖巧的作风,不管怎么样都想要在今天出一趟门。因为对她来说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玉藻十字母亲的忌日。祭拜家人吗……我本该称呼为父亲和母亲的那两人的脸,在记忆里已经变得只剩下逆光的影子。虽然老爹给了我他们的照片,但摆灵龛中的黑白相片就像是被氤氲的线香烟雾所模糊了一样,让我很难将自己人生中停留在孩童年岁的那七八年和这两人关联在一起。相比之下,老爹在我人生里占据的比例才更大吧。之前回公司里看他的时候,老爹的精神还是那么好,一起蒸桑拿的时候还是能泡冷水池,虽然头发有点花白,但是我完全想象不出来老爹他会展露老相的模样。而在不远处的医院里住院治疗的锦野先生,也就是玉藻的父亲,这位我曾经蒙他照顾胃袋的乌冬面店大将在数月前由玉藻带我去见了他一面。这个躺在病床上,因为疾病消瘦,颧骨突出的男人用突然有神起来的警惕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在玉藻和弟弟妹妹之后走进病房的我,在玉藻介绍我是她的训练员之后,他努力露出了一个还算客气的僵硬笑容。但在同行的两个孩子的叽叽喳喳地补充了一番“大哥哥会开门来家里帮忙做饭”“之前一起吃火锅一起睡觉了”之类的莫名其妙内容之后,这个卧病已久的中年男人穿着蓝白色病号服还硬要坐起身来,就像是要驱赶店里的恶客似的挥起了指节粗大的左手。他这几乎要扯掉手上针头的动作让病房里的护士都吓出了声,但是在玉藻突然提高的声音面前,他又愤愤然地躺了下去,扭脸不知嘟哝着什么。呼……一下就走神远了。两人的脚步声细碎地踏响在人行道上,好像在走神的时候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大了起来,而玉藻也快步地跟随着,却没有出声让我走慢点,该说不愧是赛马娘的脚力吗。清了清嗓子,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沉默的氛围。正当我苦于一时间选不好笑话的时候,玉藻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地提出了问题。“说起来,为什么训练员你会去当黑道呢?明明能当上中央的训练员的话也不会缺钱的吧?……啊如果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就当咱没说过吧!”“也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不如说会问这个问题的人本就很少,那我就讲讲吧。”印象中上次被其他人问起这种类似的问题,已经是差不多两年前刚进组里的时候了。回报老爹抚养的恩义,作为极道男儿堂堂正正地生活下去,又不算是什么讲不出口的事。这么想着,外加是玉藻她提出的问题,就都说一说好了。结果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连一些说出来一点都不帅的事都一股脑的说出去了。“诶——所以训练员从小就被收养了吗?”“当时我还是个小鬼呢,不过仔细想想当时能被老爹看上也算是我的运气吧。”——当年被老爹收养的事“结果那天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老爹生起气来有多恐怖。”“伯父…是个很严厉的人呢…”——加入黑道那天,却被老爹打了一顿的事“我刚拿到资格证的时候其他马娘看都不看我一眼来着,果然你们马娘在选择训练员的时候会比较重视经验吧”“咱…咱不会看不起训练员的喔?”——当时被其他马娘嫌弃的事四月的阳光正好,玉藻也应该是走热了,把外套轻轻敞了开来。话题里明明不少事都是不该说出口的,无论是在社会常识上,还是作为训练员和马娘的关系上,亦或者作为极道男儿的我和被债务与契约束缚着的玉藻十字之间。但是随着一句句闲聊,我心情却莫名地轻松了起来。又走了一小段路,在岔道前,玉藻拉了拉我的衣角,指向一个被矮松树包围着的公共墓园。“妈妈,今年咱也来看你了哦。”用小桶在附近的水池里打来清水,帮忙摆好水果和清酒,将白布和刷子递给了玉藻,然后我退后两步,抱手站到了这一尊矮小墓碑的侧面。看着用稍显落寞的表情一丝不苟的清洗墓碑的玉藻,以及墓碑上的生卒年份,多少明白了她坚持来祭拜的原因。离别不过是数年前的事,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可惜在玉藻如此耀眼的现在,她的母亲已经再也看不到了。磷火擦燃,随后线香的青烟袅袅升起,玉藻低头的侧脸被她的灰白色的芦毛长发挡住了,嘴唇微动,是在和母亲讲述些什么吗?她别向母亲告状我作为债主恶形恶状的事就好了啊……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只是抱手站的更远了些,退步到了一颗稍高的松树阴影下。短暂的祭拜后,我们两个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训练员,谢谢你”“嗯?刚刚不是谢过了吗?”本来以为是谢我今天过来帮忙的事,不过玉藻摇了摇头。“一直以来都相信咱。谢谢你”“什么啊,就这点事啊,作为训练员相信自己的马娘不是当然的吗”等我说完这句话后,玉藻就跟平时一样朝我扑了过来。先是一把抱住我的腰,然后开始用脑袋不停的蹭着我的肚子。“真是的,怎么又在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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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内容偏多,先写个前半段发上来,后半段我周末努力码一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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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直接进行一个藏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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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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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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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d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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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上篇是去年年底更的,LZ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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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下)如果说,从两人签订契约的那天算起的话,我们已经搭档了差不多一年多了吧。虽然期间发生了不少事,玉藻她开始好像还很怕我的样子,但是相比于之前,我们两人的相处已经变得自然了不少。的确,自然了不少吧……如果说这样主动抱上来撒娇,也算是关系自然的话。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来着?看着把脸埋在我肚子位置的女孩,我两手提着东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虽然说,作为一个男人,我肯定不会矫情到讨厌可爱的女孩子向自己撒娇的事。但是这是我做了什么吗?我刚刚有什么帅气的举动吗?还是说在马娘的观念里这种距离感很正常吗?冷静,冷静啊我……这种时候就该回忆一下老爹的堂堂威风和他的教诲!在那些夜总会里,老爹被浓妆艳抹的女人围住的时候,他是怎么介开对方的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他会主动地反搂一手,然后往那些女人腰上拍两把,对面就自觉走开了!好,就这样做就行……反抱回去…再,再在她的腰……啊玉藻这家伙也太豆丁了吧。算了,在背上拍两下应该也差不多吧?戴着红色绒布耳套的长长耳朵抖动了一下,玉藻她搂抱的力量突然一停,好像是愣住了。好,看来真的有效……个鬼啊!她突然抱得比刚才还紧了啊——!我绝望地吐出一口气,这时玉藻的手又顺势环了一环。仰望着无垠的蓝天,在有点缺氧的视野中,盘点起了老爹招数似乎越来越不好用的记录——我一直觉得,老爹端起马汀尼,稍抬下巴的动作很酷。只要他这么一做,那些女人就会识趣地走开,真正的男人就需要这样借着酒意独自思考的沉默空间!在前段时间,我一手提着猪绞肉,一手端着蜂蜜特饮试饮装走在路上的时候,在某个路口的拐角,突然和玉藻相遇了。眼神相接,我知道这孩子肯定又要开口打招呼了。但此时的我,正是一位思考者——哪怕是区区绞肉也该有它发挥美味的正确方式!而这淡黄色的,略淡略稀的蜂蜜特饮正是思考者补充脑力的好拍档。也就是说,蜂蜜特饮它此刻等同于老爹杯中琥珀色的马汀尼!我的担当马娘哟,此时正该无言地让你明白,无需招呼,无需道别,把独自思考的空间留给我便好。将杯中琥珀(淡黄)色的液面朝对方稍稍倾斜,然后用锐利的眼神封住对方开口的时机,最后抬一抬下巴示意不要打扰自己。玉藻突然一愣,然后微微低下了头,朝着四周顾盼了一圈。看来她是理解到我的肢体语言了啊……好耶!我终于做到了!接下来就该留一个背影给她,在学院里见面的时候在告诉她“我那时在思考很重要的事”作为收尾……哎哎哎哎?在我思考着之后的收场演出时,手中的饮料消失了。稍稍踮起脚夺走饮料的玉藻像是小兔子似的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红着脸咬住了吸管,刷地几口将杯里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训…训练员……多谢款待啦,呜……但是以后这种事还是别在街上做了吧……”她稍稍鞠了一躬,捂着脸飞快地跑掉了。好像……?我也达到让她别蹭在身边的目的了?……就是那些夜总会的女人会喝老爹的马汀尼吗?回忆结束,或者说腰疼得在提醒自己别继续逃避现实了。玉藻又把脸蹭了一蹭之后,总算满足地松开了手。“半个月后的汉堡杯(大阪ーハンブルクC)训练员就放心吧!咱一定会赢的!”“可不要又因为害怕入闸就又咬了我半小时的手啊。”“才、才不会那么久啦!”结果还是得咬是吧?倒也不是讨厌,如果是为了玉藻能顺利入闸的话这点牺牲一只手也没什么。但仔细想想让玉藻养成了一紧张就会想咬什么东西的习惯果然还是不太好吧。“不过,距离汉堡杯只有半个月了啊…”“怎么了吗?”考虑到玉藻的身体情况,这场比赛,还是别那么拼命比较好吧……仅剩半个月的调整时间,恐怕不足以缓解阪神大赏典的严重体力透支,所以这次汉堡杯当做复健就行了吧?一直赢这样的重赏级比赛本来就不切实际吧。而且…我也不想让玉藻为了胜利再次把身体弄坏。这次运气好只是体力透支而已,但是,没有人能保证这种幸运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呀!是玉藻十字前辈啊!”正当我想交代玉藻,下次比赛并不需要拼尽全力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下一秒,我就被一群人给挤开了。转头一看,一群叽叽喳喳的年轻马娘围住了玉藻,似乎是附近赛跑教室的孩子们,都还没本格化的样子。“玉藻前辈!我是您的粉丝!”“我也是!出道赛那次实在是太帅气了!”“上次比赛我是在场看的!获胜后完全没看对手径直离开的背影太帅了!”松了口气,看来是玉藻粉丝的样子。毕竟参加了不少比赛,加上每次获胜都是极具观赏性的压倒性胜利,她获得了大量粉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相较于那些数据统计,切实地得到粉丝们的支持鼓励,玉藻应该也会觉得很开心吧。正当我又想后撤一步,用温暖的视线守望着人群中被众星捧月的玉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的发展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啊…这样吗…哈哈哈…”在一对对尖耳中间,玉藻的样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反而在周围马娘的包围下显得畏畏缩缩,干笑着,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尾巴因为不安不停晃动着,目光不停在人群中扫过,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在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了玉藻满脸煞白,双眼充斥着恐惧。她的嘴唇颤抖着,没有一句粉丝服务和常见的社交应酬,而是对着自己无声地比着口型:——救·救·我“请让一下!”无视了小马娘们的抱怨,我用力挤进了人群,拉起玉藻的手,在目瞪口呆的视线中拔腿就跑。大概是事发突然吧,那些孩子也没有追过来,但是我们还是这样跑着,不知道是谁牵着谁,也不知跑了多久,我们终于停了下来。“玉藻你还好吗?”下一秒,因为担心伸出的左手,被玉藻如受惊小兽般死死地咬住了。平时的玉藻虽然也会用力,但起码还能控制自己力道,尽可能不让我感到疼痛。但是这次不同,玉藻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怎么都不愿意松口。在我吃痛想缩回手的时候,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为了不让路上的其他人看到这幅奇怪的样子,只好急急忙忙的把几乎无法配合行动的玉藻单手抱起,在附近公园的角落里蹲了下来。这个时候才发现,被抱在怀里的玉藻颤抖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疼痛是个会习惯的过程,数着心跳,大概又过了两分多钟吧,受惊的小兽松开了她的钝牙。眼神重新聚焦回来的玉藻,在看到我掌侧流出的鲜血时,又无措地慌张了起来。“啊…啊…啊…咱都做了什么啊……”“冷静下来了吗?”“训练员…对不起……咱……”明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准备哭出来的样子,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先回想一下这种情况老爹会怎么做来着……算了,好像没法参考。总之先安慰一下吧。“这点破皮根本就算不上受伤,倒不如说,反而是我得道歉才对。”“哎……?”“对不起啊玉藻,明明都已经陪你一年了,却连你真正怕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上次阪神也是,都是因为我没理解这一切,才让你倒下的。”玉藻真正害怕的,其实是其他马娘的存在。明明相处了一年才知道这件事的我是笨蛋。轻视比赛的强度,让担当马娘超负荷的奔跑,最后让玉藻倒下的我更是笨蛋中的笨蛋。“所以接下来就好好休息吧,汉堡杯,我们退赛就好。”“咱、咱没问题的!今天只是突然间来了太多人才那么紧张的!复健时间不够的话咱也可以提前去训练!”对于固执的想在汉堡杯出战的玉藻,我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往芦毛小脑袋上赏了一记的手刀。“马鹿野郎!透支的恢复不是随便加练就能解决的!我也理解玉藻你因为没法参加汉堡杯的这种不甘心的心情,但我也要为此重新安排之后的训练和赛程啊,这可都是无可奈何的事。”“之后的…也就是说,之后训练员你也会继续负责咱吗?”“哈啊?除了我还有谁啊?放心吧,体力恢复之后的训练计划一定会好好调整的,你就好好等着被操练吧!”从结果来说,距离现在只剩下半个月的大阪汉堡杯,玉藻她总算是同意退赛了。但是,为什么在听完我恶狠狠的高强度训练宣言之后,她又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腰啊?就这么喜欢训练的突破感吗?伴随着再度袭来的窒息感,我被扑倒在了草坪上,仰望着蓝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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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鸽没鸽,就是前段时间年末+汉化那边比较忙,稍微放置了一下(第七章下半部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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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重大bug,为啥阪神大赏典之后会接皋月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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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T的形象已经从老大哥变成谐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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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被剁掉手指之后把手指送给tama啃的可能性太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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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当时查资料跟考据玉藻实马比赛的时候时间有点搞混了,应该选的是在天皇春之前,阪神之后的大阪汉堡杯(大阪ーハンブルクC)才对,已经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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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招数都是自己养父那里掏来照虎画猫的啊……#查询T的手指是不是磨牙棒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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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T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从桐生一马变成东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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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种,鸽多久了,快动动你的手啊,不然我诅咒你每次养马天天寝不足,掉心情,马还演你啊ko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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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极主夫道那哥们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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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更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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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啊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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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a,我的白色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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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倒是快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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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白西装,小时候被黑道收养。还很温柔桐生!你还是训练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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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以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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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幕 - 3 (上)哐当——、哐当——、哐当——窗外的风景重复着。车轮轧过铁轨节点的震动声像是在打着拍子。铁道沿线的景物本略有不同,但又在某种意义上没什么差异。……倒也不是我喜欢思考这些东西,只是在摸裤兜的时候,连带着还没掏出的手机,自己的胳膊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压住了。作为这个可悲的电子时代的一份子,我似乎也只能以此来转移注意力,放空大脑——在靠窗的里侧,一个芦毛的小脑袋压在了我右手臂弯的位置,一副无防备的样子陷入了沉睡。虽说她的身体基本陷在座椅里没往下滑,但是还是让人奇怪,这么打盹真的能舒服吗?——“……列车即将驶入仁川站,请在本站下车的各位乘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每过一会儿就会响起的车内广播再度打断了我的出神,这次是仁川吗……哎?仁川站?!好像该下车了!赶紧用左手摸出了衣服内兜里的票根,确实没错,我们此行的终点站马上就要到了。可是同行者还在愉快地用梦话嘟哝着什么稀里糊涂的内容……而且从我手臂上微妙的湿润感来看——流口水了吧,绝对的……“喂,快醒醒,我们到站了。”“………”“起床了!玉藻!”“——是!…呜……别吓咱啊,训练员。”戴着红色耳套的耳朵在突然一个激灵竖起之后,并没有带着起床气往后背去,而是软软垂落。看来这孩子还挺委屈的。“马上要到站了,要不让你再睡会儿?我一个人去宝冢了。”“别开这种玩笑呀!这还是从老家来东京之后,咱第一次出这样的远门呢……”小小地伸了个懒腰的玉藻十字刚打了个哈欠,正揉搓着眼睛的手在听到我的调侃后突然抓了过来,死死地捏住了我的衣角。……玩笑啦玩笑,难不成训练员还能把担当马娘给丢掉之后自己去跑阪神JF吗?是的,距离上次京都杯优胜之后,还没过多久。为了让玉藻提前适应春季天皇赏这种长距离赛,同时也为了尝试一部分战术,这次我们来到了兵库县宝冢,准备参加在这里举行的阪神JF赛。走下月台之后,还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扭过头一看,背着双肩旅包的玉藻明明在下车时松开的手又抓了回来,拽住了我背包调节肩带的拉绳,低着头亦步亦趋。“怎么了玉藻?一直这么拉着?我这里肩带都被扯紧了哦?”“……对对对对对不起!”真是奇怪,这孩子是最近寝不足了吗?………………“什么!?我房间可是提前预定支付了的,怎么现在说那一间已经入住了?!啊——?!”“十、十分抱歉!好像是之前预定网站升级的原因,导致了一定时段内的在线预定信息丢失……噫——!真的很抱歉——!”“喂喂喂别鞠躬了,快点给个说法,我们这里可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请允许我联系一下经理,一定,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怎么回事,明明最近也没有什么高人气活动,居然还能在这种酒店入住的时候出岔子。看着玉藻一路走的没精神的很,牵着走还跌跌撞撞的,我只能取消了先去逛逛的打算先来到了预定的酒店处让她休息一下,结果这都是什么情况……前台的工作人员不停的点头哈腰,在沟通后拿起了座机电话转过身去小声地汇报着什么。其实我的意思是给我平替类似规格的两间就行,毕竟旅行在外,不可能事事如意的。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或许在另一个角度上,区区房间平替这样的简单愿望,实现的也并非如意……“不妙不妙不妙,绝对很不妙哇……这么高级的房间,咱真的可以享受吗……该不会连地毯比家里的床还贵吧……要是踩坏了把咱卖了都赔不起啊……”“第一,地毯就是拿来踩的。第二,要把你卖了现在得经过我同意才行。不过不论这些,反正运气好经理答应给我们住这种高级套房当补偿,玉藻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哎?”脚下踩着门前换上的旅馆拖鞋,玉藻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缩在靠墙的角落里,似乎是被这种高级商务房给震惊到了,说什么都不肯走进来。“玉藻你不进来吗?床很软喔?”“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这么好的房间给咱太浪费啦!咱的话睡走廊就好了…呜哇!?”“有这么好的房间不去享受,就和到嘴边的肉不吃一样是大蠢蛋。嘿咻——”无视肩膀上到处乱蹬的双腿,用像码头的工人装卸货物一样毫不温柔的动作,把她丢到了柔软棉白的床上。原本挣扎着的身体在接触床铺的瞬间安定了下来,耳朵和尾巴先是一抖,然后完全放松地垂了下来。“你看?怎么样啊?”“软绵绵的…好舒服……”她果然是很累了啊,马上就被这种绵软放松的感觉攻陷了。看着玉藻把枕头拉过来抱在怀中,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样子,不禁有种被治愈了的感觉。嘛,她能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在目标达成的一刻,某个之前被下意识忽略的信息突然跳了出来,在脑海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痛苦地捏了捏太阳穴,虽然休息的地方有了,但是似乎有个更头疼的问题——经理先生,我真的只想要平替啊,为什么是商务大床房啊啊啊!!!后续交涉……并无进展。没房间了就是没房间了。宝冢剧团又有新剧目演出这种事情,我这种对艺术毫无兴趣的人怎么会知道啊……!………………“这里就是客人您预订的位置,在规定时间内还请您随意享用。”“好的,麻烦你了。”被服务员带到预定的座位后,招呼正张望着四周情况的玉藻坐下。小睡了一觉的她精神似乎比下火车时好了不少,但现在却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训练员搞错地方了吧!?没必要带咱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吧!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连原先准备给小矮子们买伴手礼的钱拿出来都不够的话……”“好了好了,把你的钱包收起来。这里和特雷森一样是自助餐,而且酒店送了餐卷,所以倒不如说根本没花钱吧。”并非点餐制,而是跟特雷森那边的饭堂一样,允许肚皮放开吃的,这么说的话玉藻应该就很容易理解了吧。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自助餐这三个字后,坐在对面的玉藻耳朵跟尾巴像是被针扎到一样竖了起来,其气势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能把耳套扎出一个洞。“自助餐!?训练员你刚刚说的是自助餐!?是那种想吃多少就能拿多少的自助餐吗!?”“对啊?我记得特雷森那边的饭堂不也是这样的吗?”“才不一样呐!学校那边说是自助餐实际上每天菜色都没多大区别啊!虽然饭管饱是很好…不过像这样又有烤肉又有蛋糕,还能随便敞开肚子吃的地方咱还是第一次来嘛!”想想也是,以玉藻的家境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像小孩子一样兴奋也很合理。没等我回答,玉藻就跑到我旁边拉住我的手往取菜区那边跑。“训练员快点快点!要是不快点的话好吃的都要被人拿光了!”“好好好…”看着玉藻双眼发光的样子,再次意识到这孩子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变过啊,哪怕赢了那么多次比赛,骨子里还是那个没吃过几次好的穷孩子。………………“之前看是酒店的自助餐,我还期待了一下来着……”送进口中的土耳其烤肉(kebap)是片好放置在取餐台上的,有些焦边,大概也放了好一会儿没人取餐。冷却掉的油脂和变硬的肉纤维混合在一起,被用的很大方的香辛调味料勉强压住了不愉快的风味……这么一想,用的肉可能也挺一般的吧。也就是这东西自己家里不可能做才拿了一份尝尝,要打分简直不及格。其他东西大致都是这类酒店自助餐该有的菜品,也没看到什么很亮眼的东西。不过考虑到并没有对马娘食客做出限制,估计菜品的风格也是往及格水平靠的那种吧。灌了一口果汁,有点好奇刚刚一下子跑开了的玉藻会选些什么。对于一般人,吃自助餐一般遵循着先拿肉食和海鲜,少拿主食和甜点的原则。不过马娘会怎么选呢?对于她们而言碳水主食的饱腹并没有一般人那么强,或许玉藻会拿一大堆肉?还是孩子气的去选什么巧克力喷泉水果之类的零食?不过过了这么久都没回来,该不会在苦恼应该拿什么吧?正想象着玉藻面对各种各样食物无法选择举棋不定的样子之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稍微借一下道~”扭过头,朝这个桌子快步跑来的——是松饼。或者说是被小山一样的松饼挡住了脸的玉藻十字。“玉藻你这拿的都是……松饼吗?”“是啊!一开始咱也在想到底拿什么比较好,结果看到这个之后就迈不开道了,等回过神来就变成这样子了哈哈哈…果然这样不太好吗……?”“倒也没有…不过拿这么多真的能吃完吗?”“没问题的!训练员你可不要小看马娘的食量啊!松饼这么好吃的东西咱不管多少都吃得下啦!”…………半小时后——“吃了多少了?”没经过多少咀嚼,把口中的食物一口气咽了下去后,玉藻轻轻晃动着头上的耳朵回答道——“唔…五份左右…”“还有多少?”摇晃着的尾巴突然耸拉了下来,头上的耳朵也跟着塌了下去,就像是一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一样。“三……不对…四……”“七份?”“呜…还有…十四……份……”看着明明在特雷森里习惯了自助餐,但是还是被酒店的氛围搞得过于激动的玉藻,我叹了一口气,结果正在跟松饼山死斗的玉藻突然作出了比预料中还要大的反应。“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吧。”“咱…绝对会吃完的!”玉藻不同于刚才的歉意,而是突然像是下了什么悲壮的决心似的,用宛如殉道者一般的目光看着这边说道。她把松饼直接插起来塞进嘴里,然后小口小口地喝水送下去,努力吞咽进肚子里。整个过程简直让人看的于心不忍,明明是来开心地吃自助晚餐的,怎么会搞成这样……这孩子对碳水是有执念吗?想着没在餐前和她说清楚自助餐进食策略的自己多少也有责任,于是伸手从堆积成小山的松饼中拿出一块送进嘴里。“唔唔唔唔——!?”“还没咽下去就别说话了。要是你吃不完的话我也吃点吧。”“唔唔……呼哇——可是,咱说了会自己吃完的啊。”“一直在吃这种东西,已经吃腻了吧?”“呜……”毕竟像松饼这种又甜又干还有黄油增香调味的点心主食,一旦几份下肚就很容易腻味。倒不如说玉藻能吃那么多已经很值得夸奖了。结果又花了半小时才把面前的这堆松饼消灭干净,最后我吃下肚的分量似乎都比玉藻吃的多,这孩子……真的是马娘的胃口吗?“训练员对噗起…”“好了,下次记得别拿这么多主食就行了。”在这一顿从酒店自助变成松饼大餐的晚餐结束之后,一手扶墙一手扶着我手臂的玉藻刚回到房间,就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床上。真是个爱逞强的家伙,像那种只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在最初吃一点之后,没兴趣的话直接丢掉就好了。你明明可以去挑选更多少见的,美味的,闪闪发光的东西。为什么非要纠结在吃完你最初选择的松饼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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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开完了,可以专心写东西了,姑且先更新一篇间幕吧稍微一提,间幕3的时间点在第六章之前,算是补充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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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写糖,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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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成功了 糖厂运作了 玉藻有无限制松饼吃了 一切都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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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看我就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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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可以去挑选更多少见的,英俊的,闪闪发光的伴侣。为什么非要纠结在吃完你最初选择的训练员上呢?”(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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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啊好啊好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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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啊,第一次吃的话我喜欢挑贵的吃,后边就是爱吃哪种吃哪种了直接在nga搜索赛马娘怪文书,找翻译汇总楼,置顶里的云盘链接就是。除了玉藻十字的还有不少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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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NGA论坛功能的检索功能限制,暂时很难提供体验优秀的检索服务。在此之前由用户莫名的不知火进行网盘文档收集并定期更新。(附网盘):链接:提取码:JOJO这个是旧楼里的,我直接复制下来,或者从nga的链接里找旧楼跳转也可以。感谢前辈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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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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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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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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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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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还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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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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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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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上次ken更新已经过了一个月望周知希望作者能够耗子尾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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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什么时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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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这么久了,还有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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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啊 我顺便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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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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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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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内P只是有点死鱼眼吧,和这个半径2米生人勿近的黑道T有点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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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饿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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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饿,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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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他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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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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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宝骨折三次都没放弃,作者甚至没鸽三个月,作者奇迹复活力,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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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终于记起你还有这篇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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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c,堂堂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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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at's not 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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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啊!快更!!为…为什么不更?!!!!不更是吧!?都怕累是吧!?!不更。。不更我就!!!!就…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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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要饿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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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nice了,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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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在暗绿的枝叶稍掩的的料亭门口,一辆轿车缓缓停下。虽然这里的确算得上不会有人散步过往的僻静之地,但是在今天,似乎连鸟鸣都无可闻及。“老爹,我们到了。”“把手拿开。啧,谁让你们搞这套的?净给老板添麻烦……”“是。”站在料亭门口,列作两排的年轻人们更加噤若寒蝉,退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在这位将我搀扶的手甩开的老人面前将九十度鞠躬的姿势继续保持下去。抹了抹应该不存在的虚汗,快步跟随着身着和服却大步流星的老爹,我忍住鞠躬回礼的冲动穿过了人列,走入了桐木大门中。中庭里,竹水车的筒节打在池石上的咚笃声打破了刚刚尴尬的沉默,老爹步伐稍缓,用手抚了抚他打理精细的上唇胡梢,扭过头来对我发问。“其他人都到了吗?”“叔父贵们都到齐了,就等老爹入席了。”“是吗。”抛下不置可否的一句,扫了一眼对鞠躬招待的料亭侍女点头致意的我,老爹又把头扭了过去。这家料亭也算是我熟悉的地方了……准确说,是称得上老爹组里熟稔之所的一家料亭。相较于酒店乃至于会所之类的场所,老爹他一直很中意这家料亭的风格。而今天的安排,则是一场组里的干部酒会。穿过中庭,人的话语声逐渐取代了竹水车的流水声。就像是自己曾经在职场参加过的酒会一样,虽然并未开宴先饮,但信息的交换和咀嚼就像是烤鱿鱼丝的味道一样飘了过来。“……那边一本独钴的博徒笨蛋们还想着挑战我们的场子,以为我们只做的屋?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胆子,得想个办法摆平他们,老哥你这边还有黑狗(チャカ)吗。”“不好搞啊,妈的说的就来气,上次去横滨拿那批货的时候差点撞上条子的狗鼻子了。还好没被他们闻到味。”“横滨啊,那边洪帮的家伙手还是长,搞不好你差点被条子咬是被他们给卖了吧。”“嘁……难说……”“最近的组里收上来的代纹使用料有点紧张啊,呵,也是这年景的问题。”“要不然呢?你们也别总想着吃老一套,还搞什么毛巾使用费之类的,赚钱要用脑子,懂吗?”“嗨,那我们这些老大粗可比不过山崎老哥你啊。”“我有个挺棒的小伙子去读大学了,这下可缺人手咯。”“哪儿的大学?难道是东大?”“啊哈哈哈哈,东大?他去网走看鄂霍次克海啦!”和老爹的和服打扮不同,不少指间夹着卷烟踱步交谈的人都身着西装,或壮实或瘦削,但几乎每个人的气质都和自己渐渐习惯的那个圈子有着截然不同的氛围。他们交谈中的那些奇怪词句,对我而言,并非什么陌生的东西。老爹继续踩着木屐向前走去,不同于皮鞋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闲聊的氛围,不少谈话的叔父辈干部们看到他的到来都噤声迎了上去。……而我则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叔父们簇拥着老爹走进了正厅里。而没有跟着进去的我,似乎成为了停留在此地其他参加酒会的人的话题对象。“这小子是谁?刚刚和组长一起过来的?部屋住?”“不对吧……他好像没当过部屋住,至少我不眼熟。”“嘘,是组长当儿子养的吧?算是直参?”“他做过什么活儿(シノギ)?”“听说那家伙是组长从小开始收养的,有人猜那是组长专门用来做那种事的…”“搞不好还真有可能,你看那眼神…”声线陌生的一句句议论不断传入自己的耳中,似乎因为这张总能让人退避三舍的脸又让别人误会了什么的样子,不过比起这些小事,接下来的酒会更是麻烦。既然是在这家料亭的话,自己的坐位八成又是那里,还是别磨蹭了。否则等会儿老爹脸色又要不好看了。把这些议论甩在身后,我略缩着脖子快步走进了正厅。正厅里,众人几乎都已经落座了。坐在主位的老爹用手指笃笃敲了敲他面前漆制的茶几桌面,对我挑了挑下巴。果然还是那个位置。——并非次席,也并非小辈客位。而是一个置于老爹位置侧后方的加设坐位。向着已经落座的各位干部们匆匆鞠躬行礼后,我绕到了那个位置,正坐而下。虽然这种例行酒会,名义上是让组里的各位加深彼此情谊之举。但是实际上会交流不少手头生意的事,干部之间互相照应交涉等等。氛围上除了开场比较严肃之外,酒过数巡之后,不少人也举杯走动了起来。又或许是因为坐在老爹身旁的原因,几名干部在跟老爹打完招呼后便招呼上了自己。“你小子玩这么长时间失踪,今天总算肯出来露脸啦。”“非常抱歉,这段时间有点忙…”“有空记得回公司里帮忙,好歹是老爹养大的。”“是,等腾出时间一定回公司。”“你们几个也别太欺负这小子了,自从店里有这张脸后都没人敢闹事了,倒是什么时候再来坐坐啊,店里姑娘们都想你得很啊——”“关于这个——”(好吵…)熟悉,其实并不意味着适应。即使自懂事以来就一直被这些人或口头或行为的关心着,自己也很难说完全融入了组里。无论是生意还是种种关系,对我而言其实有种陌然的距离感。自己加入组里的缘故,所顺着的想法也无非只是还是个小鬼时刻在心中的老爹的恩义罢了。在将一杯杯清酒送入肚里之后,总算找到机会吃吃菜了。用筷尖戳着碗里的煮物,鲜嫩的芦芽配上浓郁的汤汁确实很美味……这个鲜味,是鮟鱇肝磨碎了熬煮进去的吗?的确是很有营养的组合。说到营养,不知道玉藻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是时候给她安排一些低强度的训练了,毕竟是第一次参加G1级的比赛,必须得打醒十二分精神才行…在我的思路飞出这个酒会的时候,又有一个满脸通红的干部走了过来,似乎是不想让老爹听到似的,他把带着酒臭味的嘴凑近到我耳旁,喋喋不休了起来。“所以说啊~你小子都跑去哪了啊~“听赌场那边的人说,前几天看到你去那边玩了,是真的吗~?”“这个嘛……”赔着笑含糊了一下,但是对方似乎又不依不饶了起来。“你这小鬼,懂不懂规矩啊?如果是去别家玩的话要先打好招呼,否则我们组里也会难办的,是自家生意更要自报家门,否则宰到你头上了,懂吗?”吵死了你这酒鬼,我只是去……“他去做什么,你有必要追问吗?”正在我思考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刚刚还有些吵嚷的酒宴突然伴随着这被呵斥而出的句子一下子变得死寂了下来。就像是老虎踏入了丛林,蛙鸣鸟啼一切尽归于无。“组长…?我,我就是给年轻人提个醒……”“他有自己要做的事,不要再问了。”在老爹阴沉得能挤出水的脸色下,整个酒会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冰点。被训斥的那名干部更是在老爹的注视下脸迅速由红转白,直到组内的若头重新劝酒打起了圆场,气氛才逐渐缓和过来。这之后的酒会时间,向我搭话仿佛成了禁忌一般。“……”“……”诡异的沉默,弥漫在车内的空间中。自从酒会结束之后坐上车来,老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直到现在。果然还是应该为老爹在酒会上袒护自己的事道谢吧?但是现在他脸朝着窗外,根本看不清表情。搞不好老爹反而也正气在头上?那贸然道谢的话可就就完蛋了。等等,这么一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为总是不回家道歉来着?冷静…冷静点啊我。没问题的,总之先向老爹谢罪,然后再承诺以后会多回家,最后再为刚才的事道谢就好了。很好,就这么办,那么首先——“刚才…”“老爹!”………………………………完蛋了…居然打断了老爹说话,这下绝对完蛋了…轿车缓缓减速,我用余光一扫,是前面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沉默再次挤满了车座之中。老爹似乎要说些什么来着?可是为什么他又不说话了啊……等下…难不成老爹这是打算给我台阶下吗!?“那个…”开口啊!不管是谢罪也好,还是道谢也罢,不要浪费老爹给的机会啊!“那个…不好意思啊老爹,我突然想起来学院那边有个文件没上交,能让我在这里下车吗。”然而,自己最后做出的选择却是逃跑。伴随着路口交通灯的由红转绿,轿车再次缓缓发动,逃出车内的我目送着老爹的座驾在夕阳中渐渐远去,消失不见。“完蛋了…这下绝对惹老爹生气了…”踉跄着把自己摔进一条无人的小巷里,我蹲下来用手捂住了脸。什么叫做忘记交文件啊!?自己是笨蛋吗!只是道个歉有这么难吗!?而且刚刚老爹明显是有什么话想说吧,我就这么跑掉了是怎么回事啊!?总之先冷静下来,想想还有什么机会见到老爹…本家的话,因为连老爹都不一定会在家所以不行。本部那边要是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找老爹,一个搞不好就要把手指留下了更加不行…干脆下周都待公司帮忙再找机会好了,玉藻那边就让她按照计划表自主训练…“果然还是算了吧…让那孩子自主训练什么的绝对不行啊。”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作为训练员的威严,还是兼作债主的隐藏身份,无论我给出的训练计划是什么内容,玉藻总是会乖巧的不提出任何意见,如果不在旁边看着,那孩子绝对会为了完成训练乱来吧…“太听话的话也很让人头疼啊…”就像上次的阪神大赏典一样…“怎么回事?一副被狗咬了的落魄模样?”突然,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山崎叔父…您怎么在这里。”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的这个中年男人,是组里的若头。和以的屋业为主的组里其他干部不同,山崎若头是在融资和建业领域有不小业绩力量的强者,地位也仅次于老爹。“我刚刚走的比较早,结果在那个路口看到你突然从组长车上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下来了。怎么,你惹组长生气了?”“不…只是突然想起来有别的事……”“酒会上被藤岗那家伙缠上了,你还真是辛苦啊。你去赌场那边应该是去提那些钱的吧?组长袒护你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也是多亏了叔父…”赛马娘的赛跑运动,回馈给观众们的是驰骋的热情,超出普通人想象的速与美,以及在舞台上载歌载舞演唱的感动。历史读物上也曾经语焉不详的描述过,她们的奔跑和舞蹈,在古时是被视为祭神之举的。相较于竞轮竞艇、足彩棒彩之流,世界文明各国基本都默认着赛马娘比赛不会掺杂体育博彩类营业的规则。她们是纯粹的,与她们交集本该只有掌声和欢呼。然而,正如博徒从幕府时期就从未被政府公允过却依旧走到了今天一般,比斗,押宝,输赢,各种博彩都存在于阴影之下。在这些并无规范的地方,马娘的比赛并不比骰子点棒雀堆扑克要高贵多少。小到“某人气游戏是否会在今年六月出续作”,大到“大洋彼岸的大统领竞选结果”,甚至“远方小国内战死亡数字”,能被判读的事物,一切的一切都可成为娱乐博彩的谈资对象,那么,赛马娘的比赛又有何特殊呢?我所涉足的,正是此事。——没有需要辩解的余地。一开始成为训练员的时候,我本来只是打算在中央找一位愿意转战地方的马娘而已。中央级的比赛,虽然在关注度和人气角度很高,但是因为高关注度和大部分中央级比赛的高比赛赏金等等因素,想要掌控这种级别的选手是难之又难的。如果光鲜的实现梦想就能赢来面包和牛奶,没有人愿意弄脏自己的手……对她们而言,或许该说是弄脏双足吧。所以我选择的目标是地方赛。较低的关注度,较低的竞技水平,而由于各地赞助的关系同样存在一些可摘取胜利赏金的重赏级比赛……——以及,地方级比赛在此类地下赌博中虽较之中央级比赛人气稍低,却仍有不小关注度和博彩参与度有不小利益空间的反常识之处。如果这是足彩之类合法的体育博彩,作为参赛方人员的我自然不存在任何可以参与博彩的权利。然而,如果本身这种博彩就是非法的话,自己所需要做的也只是在类似的地下赌庄中委托代购以及套几层皮罢了。不过,现在我还是留在了中央,和那个孩子一起。玉藻曾经凄惨的战绩和芦毛小个头之类被视作竞跑不利要素的也进一步拉高了赔率,在玉藻成绩获得起色的这段时间,在我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通过赌博盘口所赚取的金钱着实不少。但是……“盘口那边我最近也看过了,你是在苦恼赔率变了吧。这种情况下还按照最初的打算转战地方级比赛也没什么可能了,这种中央级有成绩的家伙去地方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在盘口上爆冷了。”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揭穿了心中种种苦恼的其中一页。或者说,最初给自己指出这条路的就是这个男人。只不过自己没能按照原定的轨迹走下去。变数,不止一点。“可是叔父,玉藻都已经赢了这么多场比赛,赔率降低也是没办法的事吧?”正如若头山崎叔父所说,玉藻连战皆捷的当下,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赌徒回过神来下注在玉藻身上,赔率不再是曾经的那种大冷门级了。再加上比赛的奖金随着规格水涨船高,正当获得的比赛赏金和自己在盘口中赢取的金额比例在变化着。事实上在这次阪神大赏典中,她的单胜赔率已经掉到了1:1.7。“赔率降归降,不过,最近在吹风的消息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这是个好机会啊。”他口中暗示的内容,我是明白的。体育比赛的胜负,除了硬实力以外,选手的赛程安排,主场客场,比赛中的发挥状态,赛外的伤病劳累疲劳休养,一切因素都会与胜负相关相系。研究着诸如此类竞赛因素的人,除了训练员和赛马娘,其实还有着这些瞪红了眼的赌徒们。“下周的青叶赏。参赛赔率不是挺好看的吗?”青叶赏,G2级比赛,草地,比赛距离是中程的2400m。如果从玉藻平时的发挥和适应来考虑,2400m的赛程并非无法挑战,但是考虑到她在阪神大赏典中的体力透支情况,以及未来的赛程安排,在此处插入一次加赛的话……“不,叔父……考虑到玉藻之前体力透支的情况,要参加青叶赏的话会不会有点……”“不然呢?”“……诶?”“你管着的那个小萝卜头在上次比赛体力透支,不正是这次她参赛取胜赔率高的原因吗?你只要趁着这次赔率上来了压注,然后让她跑个第一不就是了吗?”有种异样感。“……山崎叔父,您是在开玩笑吧?”“哪里开玩笑了,我可是在很认真的给你一个建议啊。”比我还略高半头的男人呼出一口酒气扭了扭脖子,拽开已经半松的领带,从豁开的衬衫领口间,纹样被肋差斜贯的青紫生首半露而出。“我看人可是很准的,那个小女孩一定很听你的话,你说点甜言蜜语哄一哄,让她玩命跑就行了。趁着盘口不看好的时候,最后压一次大的,我也会在资金方面给你帮帮忙的。对了,记得封盘前再下大注啊,小心庄家那边闻到味儿改赔率。”“最后……压一次……?”如同饥饿的旅人在无月之夜的荒山中被化狐招待了食物,狼吞虎咽之下后感到腥臭滑腻和反胃恶心一样。“又不是让她去做八百長放水丢人,燃烧得漂漂亮亮的结束不是很适合她们吗?那叫什么来着?有终之美对吧?”腕表后的袖口挽起,大蛇睥睨的竖眸和尖牙伴随着半绕手腕的分叉长舌出现在了眼前。“好啦好啦,就算跑废掉又不是人就没了,你要心里过不去可以从自己的赌金分红里拿点给她。然后再去换个新的不就行了?”还是那样亲切的声音,如果不细究话语中的内容的话,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个叔父在细心地关怀着子侄的工作一般。——跑废掉——换个新的——分点钱就行“你这家伙,把别人的梦想和未来当成什么了!?”“梦想和未来……?谁的梦想和未来?”“当然是玉藻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用手揪住了眼前男人的衣领。玉藻她的身体还没调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透支去取胜,不要提之后她梦想的春季天皇赏了,甚至可能会直接断送掉她的未来和一切。“……你小子,在说什么怪话呢?”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缠绕着蛇纹的两只手反捏住,然后用力掰开了。斜阳照入了小巷,打在被我捏住领口,又自己扯开了衣物的男人上半身。彻露而出的青紫生首双眼狞视着前方,肋差斜贯而下自太阳穴刺入,从对侧颊下穿出。一滴汗珠在其上滚落,在夕阳下,就像是滴落的鲜血。“说起来,今天酒会上看你一直在吃菜,那道樱鲷刺身怎么样?”“什么?”“那一尾是我海钓来,交给料亭处理的。四月份的一本钓樱鲷,作成刺身很美味的吧。”不由得被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改变的话题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那这些食物的梦想和未来有什么意义吗?!”暴喝的声音在小巷中反射着。过于坦然,过于自然,简直就像是质疑着狮子为什么不吃肉一样的愕然反问。我的手无力再继续捏住对方的衣领,被蛇口甩了出去。“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这种地方慈悲一二,就能立地成佛了吧?连纹身都没的小鬼,要拔芋头就早点拔吧。”毫无波动的话语。鄙视和失望的眼神。“混蛋——!”在愤怒即将把理智彻底吞没前,一个谁也没想到的苍老声音在小巷响起。“真热闹啊,是打算找地方开个二次会吗?”“……老爹!?”“组长?”还是那一身参加酒会时的装束,老爹的出现让小巷中的气氛一滞。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无法再继续剑拔弩张下去了。“山崎,今天的樱鲷刺身的确不错。”“组长您能喜欢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其实红叶鲷我也很喜欢。”“秋天的红叶鲷吗……”长辈的两人突然谈论起了菜肴和鲷鱼的事,把我晾在了一旁。“所以,没必要那么急。既然有钩牵着,再养一养也是可以的。”“如果是组长您的意思的话。”“小孩子不懂事,别放在心上。”“哪里哪里,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将被扯掉几颗扣子的衬衫重新扣上,再披上了西服外套,山崎若头又恢复了那副亲切的表情。“那我这里就不打扰组长了。”点头致意之后,他对我又笑了笑,顺着他出现的方向走出了这条小巷。“老爹,我……”喉咙有些干涩,在这场冲突被突然出现的老爹压灭之后,自己才想起来刚刚车上的窘态,以及逃避掉的对话机会。“去泡个澡吧,帮我搓背。”“诶……?”“还是那家店,你不会忘了吧?”“哦哦。”话题被强硬地改变了,随后再无对话。我就这么遵着老爹变缓的步速一起穿过了数条街,拐到了这家熟悉的澡堂里。天色已经变得昏暗了,澡堂有些破旧,而且看得出没什么客人。并不是因为季节尚未入冬,只是因为……这是组里的人会来洗澡的澡堂罢了,自然普通客人会避之不及。从老板那里接过衣柜的钥匙手串,在自己打算帮老爹脱下那身和服的时候又被他横了一眼。沉默再次堵塞在了我们两人之间。按照老爹一贯的洗法,他在泡完澡之后还要蒸个桑拿,看来倒是有很多时间交流……把刚刚想说的话说出口。匆匆冲完澡之后,赶紧拿着搓背巾等待着老爹那边冲完走出来。隔间中冲淋的水声依旧不停,我挠了挠脸颊,这到底是我洗的太快了,还是老爹今天洗的很慢?这种问题思考起来几无意义,但是并无意义的思考能让自己在刚刚争吵中变得钝痛的大脑稍稍活跃一点。水声稍停,隔间门打开了。在热雾后出现的是几片肩上的枫叶,老爹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在矮凳上背对着我坐下,在枫叶的点缀下,一只盘在山岩上探爪而下的猛虎刺青占据了他的整个背部。“你小子,到底考了多少资格证了?”“唔……赛马娘训练员资格证、调理师资格证、第二種运転免許驾驶证、日本漢字能力鉴定证、不动产鉴定证……”枫叶下的猛虎随着澡巾的搓洗轻轻颤抖着,自己小时候似乎也给老爹搓过背。但是那时候的老虎似乎没这么胖来着?“好了。你转过去坐下。”“诶?”“诶什么诶,蒸桑拿之前必须要搓背。”吓了一跳,老爹给自己搓背这种事绝对是搞错了什么吧?不不不,这太离谱了吧?并没有给我多少迟疑的时间,老爹直接用手按住了我的头压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大力到疼痛的擦背感。虽然很疼,但是我完全不敢出声。“好了,来蒸桑拿吧。”话题一直被老爹牵着鼻子走,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管是车上想说出口的道歉与道谢,亦或是对刚刚小巷中冲突的辩解,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样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跟在老爹身后走进了桑拿间里。这里没有其他人,炉上的石头被灼得滚热,老爹拿起水瓢将清水倾在了石头上。伴随着刺啦的蒸腾声,空间内的热感从温吞的辐射一下子变得富有侵略性,蒸腾的水汽让小屋里的视野变得模糊,随后一阵热浪粘着到了赤裸着的皮肤上。又是一瓢。再次腾起的灼热水汽甚至有些呛鼻了,但是这并不是我可以置喙或者转身逃跑的地方。并没有浇下第三瓢,老爹拍了拍靠墙的木台,示意我坐到他旁边。“让我讲一件事吧。”“其实我挺喜欢吃烤鸡肉串的,对,要有葱白的那种,酱汁要关西风的。”“你当然不知道,我可没带给你吃过,因为这是我隐秘的……个人趣味吧。”“那时候我会走很远,去一家自己很喜欢的摊子上吃。”“找个好日子,买五六串,用报纸裹住竹签捏好……因为那家店刷的酱汁实在是太多了,不用报纸捏着的话酱汁会滴到手上。”“有人会说男儿的趣味是独斟独饮,但我觉得在不错的天气里吃几串烤鸡肉串,最后来一瓶波子汽水其实也很棒。”“不,那不是我们地盘上的店,我也没必要给那家店什么好处。”“倒不如说正是这种无相关性,才让我喜欢上了在那家店吃烤鸡肉串的感觉。”“这一直是我的趣味,对我而言,可以把很多身份抛掉,单纯享受美味的趣味和休憩。”“吃了好几年吧,至少有个七八年了。”“嗯,店主也认识我了,每次给我的烤鸡肉串上都会多刷两刷子酱,明明我都说了滴下来弄到衣服上就不好办了,他还是会刷上去。”“直到有一天。”“有个枝(エダ)的小崽子(チンピラ)过来对我一个亮后脑勺的鞠躬,还喊老大声一句‘组长好’,啧……”“也许是有的小崽子觉得这样很帅吧?大概是哪个人刚收的子分?”“我捏着烤鸡肉串的签子,当时很想就这么戳进他的指甲盖里……但是我没做。”“他已经给普通人添麻烦了,我不能再给老板添麻烦了。”“在那之后,或许是心怀侥幸,我还是去那家店照常吃烤鸡肉串。”“老板没多问什么,但是我坐了会儿,发现这里的生意变差了很多。”“不奇怪,这对我们来说不难理解。”“但是老板或许会很不解吧,对他而言,就像是无妄之灾一样。”“当别人觉得你是暴力团的时候,无论我们怎么自称为极道,行事任侠,深灰和黑色在这种地方没有区别,没有意义。”“那天的烤鸡肉串,我还是买了五串。”“鸡肉火候很棒,葱白烤了之后味道挺甜的,酱汁依旧刷的满满的。”“吃完之后,我给了老板二十万円。”“该走了,就当是自己把以后会来吃的烤鸡肉串钱给付了吧。”“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吃过烤鸡肉串了。”老爹似乎终于说完了。即使在这么多年的回忆中,他好像都没有这样絮叨一件事到喋喋不休的程度过。但是很明显,他刚刚的这些话,没有留给我任何插嘴的余地。明明在他叙述的这段时间内没有再往石头上加水,可空间却让我感到更加闷热了。挪了挪屁股,正在思考是接老爹这个话题下去,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题捡起来的时候,老爹站起了身,又是一瓢清水浇到了石头上。刺啦——“既然受不了,就赶紧出去吧。”“哦哦。”昏沉中,我顺着老爹给的台阶,走出了桑拿间。在半透明的门上小窗里,隐约看到雾气中的老爹把双手支在膝上,叠在了自己的下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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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啊,你不会真的是什么暴力社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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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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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这也太详细了,不会本人真是极道男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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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砍口垒活动去了,下次更新间隔可能有一点长(不是完全不写,只是能抽出来写的时间变少了)而且下次剧情的时间跨度可能也会有一点长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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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幸亏这个山崎名字不叫龙二,不然事情真的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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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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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作者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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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都记得这坑啦……就是这段时间不是嵌字就是砍口垒活动,再加上工作没什么时间修改,速度就慢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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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作者,我们敬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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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更新里说得比较清楚了,不过还是姑且先说一下吧因为本身主题就是混道上的训练员X贫穷的玉藻,所以现实里的赌马,马券就是绕不开的话题又因为赛马娘世界观是在三女神加持下的美好乌托邦,所以就把赌马相关设置成类似黑道一样的黑产业了玉藻目前对于黑道T的行为是不知情的,在玉藻角度来说黑道T就是单纯想拿自己的奖金抵债以及故事结局已经设置好了,大家不用担心说我哪天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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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希望作者大大发个he而不是be错)” p.s.如果走史实路线的话有没有玉藻T改良小栗饮食清单暴瘦十斤最后有马半马身领先玉藻的名场面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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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补充一下,第九章末尾的美山是玉藻现实中同母异父的妹妹美山罂粟(ミヤマポピー),遗憾的是并非芦毛而是鹿毛马(不过现实里赢过伊丽莎白杯也是匹很强的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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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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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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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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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饿饿,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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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饭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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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玉藻视角)“玉藻,我们的契约就到此为止吧”既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面前的训练员仅仅是无比冷漠的留下了这么一番通告。“训练员?你在说什么啊?”“连日本杯都赢不了的垃圾,还真是看走眼了,果然芦毛就是不行啊。”“不是的!请再给咱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比赛咱一定可以……!”“滚吧,我不需要赢不了比赛的废物。”想要抓住他的手,然而双脚就跟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眼看着面前的训练员背影逐渐从视野中消失。“等等!训练员!不要走!咱会努力的!所以…所以……!”然而,喉咙中喊不出声音,也缩短不了跟训练员的距离。越来越沉重的脚步让自己感到焦躁,明知道没用还是往前伸出了右手。“不要…抛弃…咱…”接着,训练员的背影突然从视线消失,下一刻,注视的前方化成了熟悉的天花板。阳光透过窗户射入房间,在耳旁响起了闹钟烦人的铃声,小矮子们横七竖八的躺在自己身旁。“又做噩梦了啊…”小心地给小不点们盖上被子后,被放在大厅的奖杯以及挂在墙上的照片夺走了目光。与训练员一同赢下的荣誉,对自己而言全都是独一无二的回忆。照片中抱着训练员哭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姿态,是两人第一次赢下G1规格的比赛优胜,春季天皇赏的照片。而在旁边的另一张照片上,是刚赢下宝冢优胜,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和训练员一起向宣告接下来将拿下秋季天皇赏、日本杯、有马纪念的身姿。在击败了那位有着“怪物”之名的小栗帽,赢得了秋季天皇赏优胜的那天,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咱会实现当初的豪言壮语。然而这份期待很快变成了失望。——卑鄙的战术——斜行妨碍是否合理?——冠军小偷报纸封面充斥着对比赛结果的不满与非议。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原因就是刚结束不久的日本杯。如果只是单纯的因为实力输掉比赛也不至于引起那么大的波澜。但在那次比赛中,对手在临近终点前众人准备冲刺的时候,以称得上是攻击的方式挡在了咱的前方,而就是因为这次“袭击”,自己不得不减速,而最后咱没能像往常一样发挥自己的末脚,与优胜失之交臂。这种被称为斜行妨碍的战术,在特雷森乃至业界也是颇有争议。有人指责她,为了胜利不顾他人安危过于卑鄙。有人声援她,为了胜利就应该不择手段。可最后哪怕对方因为危险动作而受到警告处分,比赛的结果也没有丝毫改变。了解到最后的处理结果后,自己已经做好了被训练员痛骂甚至被殴打一顿的心理准备。而训练员什么都没有做,确切的说,训练员仅仅是向咱伸出了手。没有预料中的那份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头顶那份熟悉的温暖。“玉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即使到最后最后训练员都依旧没有怪罪咱。可是没能获胜的自己,有资格享受这份温暖吗?说到底,打从一开始咱跟训练员就是因为单纯的利益关系才结成的关系,放弃没能带来胜利的自己选择其他更有天赋的马娘也没什么奇怪的。“训练员…会把咱丢掉吗…”这个时候,小不点们刚睡醒的声音打断了咱的胡思乱想。“好香啊!姐姐今天早上在做什么啊?”“都醒了吗?收拾好被子准备吃早饭吧,咱做了甜煎蛋哦。”“好耶!”“大概下个星期爸爸就可以从医院回来了,这几天你们就呆在家里给爸爸腾出房间哦。”“那姐姐呢?”“咱吗?咱的话今天要回店里做一下开店的准备…什么的。”“诶~~~明明是要跟训练员哥哥约会吧?”原本打算糊弄小不点的话被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为什么你们会知…不对不对不对!咱才不是去约会呐!”“明明尾巴在摇来摇去的…”“像风扇一样…”“没有那么厉害吧!”无视了咱的解释,小不点们继续乘胜追击。“而且我们早就知道姐姐会在店里跟哥哥约会了。”“只是麻烦训练员试一下味道而已!才不是约会啊!”“诶~明明每次看到哥哥就会跑上去撒娇~”“而且昨天还一边踩面团一边哼着歌~”最近小矮子们是不是太不把咱放在眼里了?“你们两个…!要是不想今晚只能吃青椒的话就全给咱过来!”“姐姐好诈!居然用青椒威胁大家!”“晚上我要跟哥哥告状!”“很好!现在就算哭着求饶咱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之后给打算逃跑的小不点们统统施加了钻脑袋之刑。“姐姐…”“咋啦咋啦?就算道歉今晚还是会有青椒哦。”“哥哥今晚还会过来吗?”“笨蛋,哥哥可是咱的训练员啊,肯定还会过来啊。”……只要咱还是训练员的担当马娘的话。——来到面馆门前的时候,训练员已经跟往常一样站在店门口了。“一大早就满头大汗的是发生了什么吗?”“没什么啦…只是陪小矮子们玩了一会而已…”作为培养赛马娘为主的学院,虽然会要求学习成绩,但只要向学校提交赛程安排,就能得到日期不定的假期用来调整状态抑或是特训,不管是跟自己的训练员做比赛计划,还是单纯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放松都是可以的。而对咱来说,最习惯的还是在自己家的店里一边给训练员端上特制的乌冬面,一边跟训练员闲聊。“说起来训练员最近都是一大早就过来啊,明明可以多睡会再过来嘛”“要是被别人以为这家店经常有黑道上门的话玉藻你那边会很麻烦的吧。”“没关系啦,离计划开店那天还有好一阵子呢,而且到时候咱也没理由不让训练员来啊。”严格来说直到结束跟训练员的契约,咱家的债款都算是还没还清的状态,从这种角度来说,作为债主的训练员才是这家店实质上的店主,虽然训练员自己没有意识到就是了。“倒是每次都能看到玉藻你带着一大包面团过来啊…”“不带过来的话可没法给训练员你做特制的乌冬面啊,这可是咱每天辛苦踩出来的呢,是不是特别有劲道?”要是觉得不好吃可就白费了咱每天晚上特地去踩的功夫了。“是比其他店的好吃…”“对呗对呗~?啊、对了!训练员你今晚也会过来吧?小不点他们今晚都盼着你过来呢!”“今天我…”叮铃铃——随着一阵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咱跟训练员的打闹,顺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一位蓬头垢面的男人站在了那里。满是补丁的外套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不修边幅的胡子跟头发沾满了不知名的碎屑,只看外表的话甚至会让人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住在垃圾桶一样。男人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口沉默不语,虽然觉得奇怪但咱还是大着胆子迎了上去。“那个…不好意思,咱这家店还没开张呢,可以的话能麻烦再等几天吗…?”听到咱的话后,面前的男人才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走到哪里一样,眼神缓缓扫过店里。“玉藻十字吗…”是粉丝吗?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自己否决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和普通粉丝一样热情的盯着自己,反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身后的训练员。“流浪汉?想讨东西吃就到其他地方去,这里没东西给你。”“不、不可以用这种态度对客人啦!”大概是笃定面前的男人是拿不出钱的流浪汉吧,挡在身前的训练员嘴里不停说着“去、去”,像是赶走野狗一样向对方摆着手。“还我…”“哈啊?”正想着是不是给这个人准备一份乌冬面的时候,面前的流浪汉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把钱还给我啊啊啊啊啊——!”在对方的嘶吼中,被训练员推倒这一旁的咱,只能无力的看着对方手中的刀刃刺向训练员的身体。——(训练员视角)“去死!去死!把钱还给我!”“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混乱的嘶吼声跟沉重的呼吸混杂在一起,面前的是理智尽失,胡言乱语的男人。手臂被刀子划出的伤口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第一时间把玉藻推开真是太好了。“混账东西!竟然输了!我一家都指望着那笔钱啊!去死!都给我去死!”“既然家人需要钱,那就更不该去赌吧!”对眼前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做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有权利说出口的斥责。大概是流了太多血,身体再次被从手中挣脱的利刃划出一道伤口。温热的血液从肩膀流出,左手逐渐失去了力量。“去死!给我去死!”被血染红的手臂已经无力阻止,只能看着眼前的刀刃无情的落下。大家听说过人生的走马灯吗?据说当人濒临死亡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会促使自己的大脑飞速回忆自己的一生,试图从经历过的事中产生经验,找到摆脱现状的解决方法。——模糊的,父母亲的脸——模糊的,老爹的大手——模糊的,是谁的奔跑——变得清晰的,和她定下契约的滑稽场面——清晰的,和她一起参加祭典的时候——鲜明的,她拿下天皇赏优胜的那幕啊啊,这都是什么走马灯啊,我这人,不是仁义好男儿吗?这种走马灯,又有什么解决问题的答案吗?我…要死了吗?“你要对咱的训练员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像足球一样被踢飞的男人以惊人的气势飞到天花板附近,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摔落地上。身体碰撞的声音、桌上东西破碎的声音、模板裂开的声音,还有男人的痛苦哀嚎混杂着一起。无力的呻吟声充斥在店内,男人像一团破布一样瘫倒在地面,身体微微抽搐着。看起来性命虽然无忧,但一时半会应该动不了了吧。虽然早就知道马娘的力量远远凌驾人类,不过当真的亲身体验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特别是当玉藻这种身材一脚踢飞比自己还要大几圈的男人后,这种不真实感更加强烈。紧紧握住双手不停颤抖着的玉藻,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愤怒之色已经完全褪去的玉藻脸上,不知为何涂满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与不知所措。——(玉藻视角)红色,赤色,血色,生命的颜色从他的身上汩汩流出——“——?——听得见吗?”远处好像有个声音在呼喊着自己但是……刚刚那个人说的是什么?输了?明明以为能赢的?所以…………所以,是咱带来的失败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喉咙中挤出的,是无法组成句子的叫声倒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满身是血的身体“救、救护车…不对先止血…啊啊啊…医疗箱咱放在哪里了”“玉…”摔在地上的锅碗发出令人心烦的响声翻开无数的橱柜,仍然没找到能拯救那个人的东西在哪里,到底放在哪里要是不快点找到的话…那个人就会…“玉藻!”啊啊,是他的声音太好了,他还在这里,他就在这里一段时间后——小心翼翼的给重新上号药的伤口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嘶——!”“训练员你没事吧!?是咱太用力了吗!?会很痛吗!?”“只是稍微碰到了而已,不碍事啦”他被人袭击了……他差点在眼前死去了……因为没能把胜利献给他自己的失败,差点夺走了他的生命但是…为什么…“玉藻,谢谢你”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呢“如果不是玉藻的话,我可能就要没命了吧”明明都是因为咱才会发生这种事“有什么想要的吗?或者等我伤好了带你去什么地方玩之类的,带上你家弟弟妹妹也不是不行…”想要跟训练员道歉想乞求他的原谅可是,为什么最后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抱咱”“诶?”“抱咱…不可以吗?”到底是基于什么想法说出这句话的呢,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奢求着那份温暖,抑或是更进一步…“这样真的可以吗?”面对训练员小心翼翼伸出的手内心不安与期待的感情交织在一起笼罩在身上的黑影,用胸膛传出的心跳声给出了答案“平时都是玉藻你抱过来,这次主动让我来还挺新鲜的,不过这样就好了吗?”果然是这样啊…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份温暖都会一如既往的令自己沉醉其中但是无法获胜,给训练员带来危险的自己真的有资格享受这份温暖吗?“对不起…”“玉藻?”明明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却为了不让这份温暖从身边溜走加大了力量“比赛输了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只是一次日本杯而已,没关系的啊”被训练员的胸膛堵住了最后想说的话对不起,总是这么任性对不起,总让训练员操心对不起,咱根本没有那么厉害但是,但是啊咱不会输了,以后绝对不会输了——所以,请不要抛弃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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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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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赌狗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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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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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解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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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万物以养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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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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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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