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预定] [可能不够怪的怪文书] [写作]与你一同走过的日子

2022-06-29 14:48:45 神评论

问:

十八流渣文笔欢迎各位看官友善讨论不要骂我(我玻璃心)要不还是多夸夸我吧最后如果文中出现了什么错误的话欢迎指正,但我可能不会改()===2021-12-30 22:52===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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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的理疗师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精灵吗?有人觉得有,但更多的人会回答不知道。如果你向我提问,那我一定会告诉你有——因为那些在赛场上飞驰的美丽身影不就是“精灵”吗?特雷森学院是久负盛名的赛马娘圣地,有“中央”之称的它地位崇高,是每一位马娘都无比神往的地方,因为在那里,她们不仅能尽情释放奔跑的天性,还有机会成为举世瞩目的明星,她们梦想着成为聚光灯下的c位,但最终胜出的往往只有一人——“理疗师,为我介绍的吗?”身着学生装的栗色马娘接过另一位马娘递上来的资料夹,随意的看了看,“你知道的气槽,我已经退役很久了,没有必要再为我费心。”这位额前生有一道弯月白毛的马娘,正是特雷森学院如今的学生会长,无败的三冠马——鲁道夫象征,而她旁边的则是副会长“女帝”气槽。单单看外表,两位马娘都是丰满可人,身娇体柔,但实际上,由于马娘的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同,一般来说人类绝对不是马娘的对手。“我早就想到会长会这么说了。”气槽没有接过鲁道夫的资料卡,反而伸手将文件夹压在了鲁道夫的书桌上,“这可是目白家推荐的理疗师,会长您还是再多考虑一下吧。”“这……”鲁道夫不仅皱了皱眉,看着一脸无奈的气槽。“目白家一直都是特雷森学院的盟友,两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身为学生会长,我不能拒绝他们的好意……”想到此处,鲁道夫点了点头,“好吧,多谢目白家的好意,以后的诸多事宜也需要他们再多帮衬。”气槽也点点头,两人继续交接了一下最近学院的事务,不久,气槽转身离开了学生会室,房间里只剩下了鲁道夫一人。鲁道夫再次拿出了资料夹,看着第一页的个人简介,“大门公举,你和目白家有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他们如此不遗余力的推荐?”要知道,学院之中如果存在等级制度,那么鲁道夫就是毫无疑问的顶级——也就是“皇帝”,而让目白家能无视一切推荐的人,鲁道夫很难不多想。但是鲁道夫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有哪个叫大门公举的人和目白家有关联,索性也就不再想了。“既然目白家希望我卖他们一个人情,那我又何乐而不为呢?”鲁道夫笑了笑,看着面前广阔的蓝天和学院,眼神似乎也在逐渐放远………………“小姐,已经安排好了。”“麻烦了,希望他能尽快重新做振作起来……”“呵呵,您多虑了,公举先生不是一般人,他不会这么容易倒下的。”“嗯……”“对了,那件事你办的如何了?”“……”精神矍铄的管家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稳妥。“抱歉……”装饰华贵光华的房间似乎也随着两人逐渐低沉的气氛而变得昏暗。…………“曾经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公举静静的坐在电脑前面,看着电影,他已经连续看了三天电影了,按照惯例接下来就又该倒头昏睡——但此时,门被敲响了,公举眼光有些发散,但还是摇摇晃晃地起身,一路走到玄关开了门,不出所料,是一位蓝发马娘,她看着眼前这个还算整洁的男人,眼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不过她还是挤出了笑容,用最端庄的态度微微躬身,“公举先生,目白家不日将会举行宴会,在此诚邀您前来一叙。”“啊,我知道了。”公举笑了笑,转过身,一边走一边继续说,“不过我没什么兴趣啊,辛苦你亲自邀请了,不过还是请回吧。”“……”蓝发马娘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早已萦绕在她的心头,只是一直隐忍不发,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那层隔膜——当她看见公举的背影消失不见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如箭一般冲进了玄关,一把将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的公举按倒在地。“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呢,我明明为你做了这么多!”“阿……阿尔丹,你要干什么?”公举抓紧阿尔丹的手臂,然而马娘的力量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比拟,更何况是现在身体欠佳的公举,因此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尝试翻滚的咸鱼。看着露出如此丑态的公举,阿尔丹突然笑了,她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将脸贴近公举的脸。“哈哈,原来你还有这一面,真好,真好!再多展现一点我没见过的样子吧!”不待公举反驳,阿尔丹便直接吻了上来——不留余力的、毫无保留的液体交换,公举只感觉阿尔丹的舌头在嘴里四处乱窜,仿佛在扫荡一样,又好像在留下标记一般,就这样折腾了许久,公举即将窒息的时候,阿尔丹终于松开了手,也松开了嘴,两人的距离似乎被一条透明的丝线所拉近,阿尔丹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那条“银丝”,露出调皮的神色,然后将它放进嘴里慢慢的吮吸——“这就是我们爱的味道啊……”阿尔丹看着已经无力反抗的公举,眼中散发的光芒更加危险,她将身子放低,把耳朵贴近公举的胸口,当听到其中快的离奇的心跳时,阿尔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看啊,你竟然这么爱我——你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啊,那作为回礼,我也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爱——”阿尔丹缓缓欺身而上,双手捧胸,公举的眼神愈发恐惧………………“我竟然做了这样的梦。”阿尔丹表情木然,对自己在梦中的所作所为难以置信。“也许我才是那个需要理疗师的人……”阿尔丹看了看微微发亮的天空,翻过身,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显然是不打算起床了。另一边,特雷森学院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来了一位新理疗员。在特雷森学院,这很平常,毕竟马娘也算是一种运动员,平日里也需要进行诊治疗养,虽然学院里专业的理疗师不多,但这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但是——和一般坐镇医务室的医生不同,这位理疗师有自己的办公室,如果仅是如此倒也罢了——他直接负责鲁道夫象征,并且目前只负责鲁道夫一位马娘。正因如此,这位理疗师引起了学院马娘们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位由鲁道夫象征和骏川小姐亲自接待的神秘理疗师。“初次见面,我是受邀前来的理疗师……”“嗯,详细情况我已经和鲁道夫同学说过了,大门先生,现在就让我和鲁道夫同学为您介绍一下特雷森学院吧。”公举一怔,看了看微笑插话的骏川小姐,又看了看她旁边的栗色马娘,随后笑了笑,“好,那就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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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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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新意,期待后续发展,作者先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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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加油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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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目白见闻·其二公举平静的话语令整个屋子顿时寂静了下来,目白夫人闻言也只是笑了笑,而三位新人则是有些犯难,尤其是麦昆,她十分不解的看着公举,但是公举却始终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淡笑。一股无形的压力似有似无的笼罩着三人,压迫感逐渐增加。良久,善信挺起身子,鼓足气势——“我,我只是想跑而已!”赖恩也回答道,“我想验证自己的锻炼成果!”公举对她们两人都点了点头,两人的压力骤减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但相对的,麦昆面临的压力一下子大幅增加,她无法应对公举此刻的直视,她开始微微的颤抖,不敢看公举的眼睛,麦昆的气势已经微不可见,一句“我不知道”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但麦昆却看到祖母的目光透露出沉重的严峻,只见祖母微微摇头,于是便闭上眼,强行压下不安,说出了公举不想听见的答案——“为了实现目白家的悲愿。”公举依旧是那副淡笑的表情,对麦昆也点了点头。他闭上眼,似乎是在抉择,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而麦昆似乎已经丧失了锐意,她深深的低下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目白夫人也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凝重的看了看公举。至于鲁道夫,她倒是看热闹看的很起兴,毕竟目白家被人压一头的事情可不多见,虽然对方为自己引线搭桥,但是该看的热闹还是不能少的——而且……“而且公举可真厉害啊,竟然能在气势上压过所有人……”鲁道夫只是觉得公举是那种无比自信的人,还没有往家世这方面想——毕竟任鲁道夫想破头也想不到连她的情报渠道都在宫门家的掌控之下,当初公行离开之后就封锁了关于公举的详细消息,能放出的自然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不然以鲁道夫的能力,调查出公举的真实身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公行不仅封锁了消息,还放出了不少烟雾弹——但哪怕是这些烟雾弹,想获取到都绝非易事,就像鲁道夫拿到的简历,这就是其中一个烟雾弹,公行故意隐去了一些可能引起怀疑的内容,让整张简历看上去就是那种平民逆袭的类型;同时这些烟雾弹又和其他真实信息相互佐证,甚至有些烟雾弹还会刻意将方向导向其他地方,使调查陷入死角,但目前,鲁道夫还没有陷入死角,因为她还没有调查到这么多线索。而最后,如果有人真的能拼上最后一块拼图,那么一个与真正公举经历相似,但成长轨迹完全不同的镜面人就将呈现在调查者面前。可以说,公行为了自己的弟弟确实是煞费苦心,当然这一切,公举都是不知情的。此刻的公举似乎是心思已定,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坐在他正对面的麦昆——她依旧低着头,面色稍显苍白,满眼不甘。公举转头对目白夫人低声说了什么,当目白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时,公举也点点头。他清了清嗓。“来比赛吧。”鲁道夫看着公举,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麦昆闻言抬起头,沉默着跟随其他人一起站起身,一同前往了后院的小型赛场——公举表示先热热身,不能操之过急。…………麦昆独自站在走廊里,心底躁动不安,她已经无法抑制狂奔的冲动——她迫切的想要在公举面前展现自己的才能。一双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是目白夫人,她借故离开了一会。麦昆有些低沉的道了一句抱歉。目白夫人摇了摇头,目光无比深邃。“我不是来责怪你的,你还年轻,从前我就说过你不要将家族过分束缚在自己身上……”目白夫人轻轻的抚摸着目白麦昆的头,麦昆有些忍不住哭出来的冲动,转身抱住了目白夫人。“祖母……”目白夫人轻轻的拍打着麦昆的后背。“没关系,麦昆,看来公举先生并不是那种追求名利的人,他应该是有相当的追求,那么你就仍有机会——这次不要被任何事物束缚,要记住,要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奔跑——”“只有驰骋在赛场上时,自己的心跳才能听得最清楚。”热身时间之后,公举几人便来到了赛场边,那里有早就准备好的座位以及整装待发的三位新人。公举这次决定让三人进行一场2400m的中距离竞赛,他转身对鲁道夫说,“可以拜托你吗?”鲁道夫看着托盘上的令旗,笑了笑。“乐意效劳。”于是鲁道夫起身,拿着令旗走到了起跑处。“请就位。”三人随即站到了起跑处。随后她看了看公举和目白夫人,见两人点头,她便扬起令旗——“各就位——起跑!”随着令旗落下,三位新人马娘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一马当先的正是善信,和一般的马娘不同,善信习惯直身奔跑,而不是压低身子。赖恩则在后方跟跑温存力量,而麦昆——“嗯?”公举皱起眉头,看着追赶善信的麦昆。“失速?”公举不禁想到,但这不可能,比赛才刚开始怎么可能就失速了,但既然不是失速,那就只能是麦昆想这样跑。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目白夫人,公举也好奇麦昆能发挥到什么程度。目白麦昆不愧是三人中素质最高的一人,善信很快就被麦昆落在了身后,善信咬咬牙,没有选择继续追赶,而是挑选了一个容易超过的空当,暂时跟在了麦昆身后——她很清楚如果继续追赶下去自己的体力可能将不够支撑自己继续领跑,最后必定会被两人远远的甩在身后。“我……我不想丢脸!”善信拼命保持着自己的位置和速度,而麦昆此时心中只剩一团燃烧的火焰——“我才是最强的啊,看我不把其他人都甩开好几马身!”麦昆此前很少采用逃马跑法,因此没有太多经验,但是她知道,只要跑的够快,只要能跑到其他人追赶不到的地方,那自己就能拿下胜利,因此她只要不断加速,不断奔跑就行了。而麦昆的过载式领跑无疑也对善信和赖恩造成了影响,两人不得不加快步伐以跟紧麦昆的节奏。“又加速了……”公举早就看出了麦昆的意图,只是让他惊讶的是,麦昆几乎是有余力就立刻加速,然后等到适应了这个速度之后就会再次加速,到现在为止,麦昆已经三次加速,在他看来,这就是麦昆目前的极限了。“一不小心就要失速。”这是公举对麦昆这种跑法的总结,同时也不禁感叹麦昆确实很强,能够把握住这种节奏本身就已经是不凡的才能。“只是,这样不好。”“我还能跑得更快……”麦昆已经接近了终点——“500m……400m!”麦昆已经感觉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她对自己濒临极限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但是麦昆清楚的知道赖恩的实力,她必定会在最后的节点爆冲上来,如果自己现在无法拉开距离的话……但是……麦昆只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身后善信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嗯,速度降下来了。”公举点了点头,而目白夫人不禁握住了手帕,担忧的望着领跑的麦昆。“不行了……我,原来这就是我的极限啊……”麦昆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无比,双腿比灌铅还要沉重。远远的,她看到了远处的鲁道夫。“如果是那位‘皇帝’的话,必定不会陷入这种窘境吧。”她又看到了祖母和公举。“对不起,祖母,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正当她准备彻底降下速度时,鬼使神差的又抬头看向了公举,看到了他平静如水的眸子,麦昆甚至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能从公举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姿——看到自己的表情。“我这是……我这是什么表情!”泪水即将奔涌而出,一副凌乱不堪的样子,这样哪里配得上目白之名!“……!”麦昆再次提起了速度。她再次冲刺的身姿吓了善信一跳。“为啥啊,你不是没劲了吗?”善信好不容易缩短了自己和麦昆的距离,正准备超车却没想到又被麦昆甩开了好几个身位,同时赖恩也瞅准机会,在后方蓄势已久的她此刻一口气爆发出来,直接就逼近了善信,而善信的体力已所剩无几。“怎么可能就这么完了啊!!”善信索性扯下了外套,闷头猛冲。公举见状无奈一笑,但很快就将目光再次对准了麦昆,他很担心麦昆的情况。“还打算提速——啊,已经提不动了。”公举看得很清楚,麦昆现在绝对是在拼命了。他开始担忧可能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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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目白见闻·其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麦昆接近了终点,但出乎预料的,麦昆冲线后没有减速,幸亏鲁道夫眼疾手快,在麦昆倒下之前冲过来抱住了她,几乎是同一时刻,公举起身。“先不要动她!”公举冲入赛场,径直来到了麦昆面前,见到对方已经昏迷,便先审视了一下发现麦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脸色很不好看,随后他伸出手搭了搭脉,同时另一只手摩挲着麦昆的小腿。“心跳极快……筋肉有些错位……”公举心里有了数,此时在他身后,目白夫人和一众管家也已赶到,满眼的担忧。“帮我把麦昆的鞋子脱掉。”善信脱掉麦昆的鞋子后,公举伸手握住了麦昆的脚踝,微微动了动,随后说道。“拿一些冰贴和绷带来,目白小姐的脚踝扭伤了。”一旁的管家立刻便转身去取冰贴和绷带,不一会便拿着回来了,公举便松开握住脚踝的手,只留一只手稳住,然后拿起冰贴敷好,然后用绷带固定住了伤处。做完这一切,公举站起身,示意人员将麦昆带走。…………目白家的诊疗所,麦昆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走廊里站着善信和赖恩,她们的耳朵都耷拉着,显然并不开心。最后的结果是麦昆领先赖恩两马身获胜,善信则落后赖恩1/4马身垫底。公举此时正站在门口望天,似乎在想着什么,目白夫人缓缓走了过来,她身边没有一个人,鲁道夫见状也抚摸了一下公举的肩膀,然后识趣的走开了。“麦昆确实有相当的才能吧,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改变您的想法呢?”“您知道中盘时我为什么没有叫停比赛吗?”中盘……那正是麦昆不断加速的时候,要是平时的公举必定会叫停,然后狠狠的批评这种不成熟的做法。但是他没有。“……”目白夫人知道公举想说什么。“因为我选择尊重麦昆的意志,那么您是不是也选择尊重我的意志比较好呢?”这句话,就是公举的想法,只不过他不会说的如此直白。“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麦昆为什么会因为低血糖晕倒,她有什么体质病吗?”“这个啊……”目白夫人有些踌躇。“我觉得可能是她自己节食的缘故吧,麦昆的体质确实有点特殊,她一吃甜食就发胖,现在麦昆长大了就在意起来了……”公举恍若有思的点点头,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起码的营养还是不能少的,这一点必须好好的告诉麦昆,不能总是靠节食减肥。”“的确,您说的对。”目白夫人也很是自责,平时确实疏忽了这些事情。“那就这样吧,现在麦昆的情况我建议静养,不然可能会留下隐患,务必敬告目白麦昆,那么,公举告辞了。”“嗯,我代表目白家多谢您了,希望您前程似锦,愿令尊令堂安好。”公举闻言点点头,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叫上鲁道夫,准备离开目白邸,而鲁道夫也对目白夫人鞠了一躬,又和她聊了一小会,随后拜别。她没有找到目白阿尔丹,听目白夫人说阿尔丹现在并不在目白邸住,而是另有居所。而公举找到一位侍者,想让他帮忙把车开过来时却发现车钥匙找不到了,回想一下才想起来之前那位管家没有把钥匙给自己。“我去找善信了,他可能没找到我吧……?”而当公举打算回去问问时却发现鲁道夫正转着一个钥匙圈走过来,那正是自己的车钥匙。原来那位管家后来没找到自己就找到鲁道夫,将车钥匙交给了她。“是不是以为自己钥匙丢了?”鲁道夫坐在车里调笑道。“我以前可没发现会长大人竟然会耍这种小孩子把戏啊。”公举一脸无奈,看见前来相送的老管家,公举便也点头致意,随后开回了特雷森。…………我赢了吗?我应该是赢了吧!那我应该有资格成为公举的担当马娘了吧!一片黑暗中,麦昆只看到公举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别,别走!”麦昆拔腿便追,但是——“我的脚怎么了……”正当麦昆一脸不可置信时,公举却转过身,麦昆看着远处的公举,她依旧能清楚的看到公举的眼睛,但是那眸子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身影。像泡沫一样啵的消泯,麦昆只觉得一道白光在眼前炸开。“这里是……”“麦昆,你醒了?”麦昆首先入眼的是她的祖母,然后又看到扑过来的善信和赖恩,麦昆依然感觉有些虚弱,连笑容都显得无力。对了,我赢了吗?“祖母,我赢了吗?”“麦昆,你现在需要休息……”“祖母,我赢了吧!”看着如此激动的麦昆,目白夫人不禁顿了顿,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麦昆看到此举倍感不解。“祖母……”难道自己输了?麦昆咬了咬嘴唇,那公举……目白夫人严肃了起来。“麦昆,你赢了。”麦昆闻言眼睛亮了起来。目白夫人看着麦昆亮起来的眼睛,继续说道。“但是公举先生选择了善信作为他的担当马娘。”“……”“……”“诶?”麦昆的笑容僵住了,她不可思议的张大嘴,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被单。“为什么,明明是我赢了?”“公举先生早已决定选择善信了,在会客厅就已经和我说了。”“会客厅……”麦昆想起公举曾经和祖母悄悄说了什么,当时祖母的表情不太对劲,自己还以为是因为临时比赛的缘故……麦昆刚刚亮起来的眼睛又变得暗淡,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目白夫人看着麦昆垂下的耳朵叹息道。“公举先生希望告诉你一件事。”“有些比赛在赛前就已经有了胜者,有的比赛即便赢了也毫无意义。”“他希望你能真正为了自己而奔跑。”麦昆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然后低沉地说道。“我已经是在为自己奔跑了,也跑赢了……”目白夫人摇了摇头。“麦昆,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而且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经历过,才能算懂了。”“还有,公举先生说你的脚踝受伤,必须静养,不然会留下严重的隐患,所以这些日子就先在这里休息吧,学院方面我已经沟通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受伤了啊,但是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一定是公举帮我做的紧急措施吧,他那么厉害,做的肯定也好……目白夫人看着麦昆开始摆动的小脚,笑道。“别乱动了,这是新换的绷带,当心点。”麦昆只觉得突然疼起来了。“公举先生还说不建议你节食减肥,这点我也有错,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麦昆心中一跳。“知道了……”“好了,你一定累了吧,好好休息吧,今后来日方长,你还有机会加入公举先生的队伍的。”目白夫人摸了摸麦昆的脑袋,起身离开。而麦昆还是觉得很痛,她思考了许久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她把自己埋进被单哭出来时才终于发现。“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我……”麦昆的心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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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感觉,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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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主角有点强势的太莫名其妙了。。。目白家全员倒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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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后面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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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进行一个藏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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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反思与改制公举和鲁道夫在车里沉默着,鲁道夫知道今天的事情超出了公举的预料,她之前和公举聊了些有的没的,连最擅长的冷笑话绝技也用了出来,但是都收效甚微,她显得有些惆怅。许久,公举才开口道。“多谢你了,鲁道夫,多亏你救下了麦昆……”“哎呀,这实在是……”鲁道夫苦笑。“只是巧合而已,倒是公举你是预料到这个情况所以才让我去号令吗?”“当然,我相信你的能力……”“……”“……当然不是。”公举的表情骤然变得异常严峻。“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情况,我能想到麦昆会为了拿下第一爆发,也想到她或许会拼命跑,但我没想到会拼到这个份上。”“……我是不是早点叫停会比较好呢?”看着陷入自我怀疑的公举,鲁道夫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面色稍异——她觉得公举的肩膀十分坚硬,不过她还是说道,“这不是你的错,麦昆还年轻,不知轻重也很正常——真要说起来,她应该要感谢你,因为你让她了解到了自己的极限,也吃到了教训,以后类似的事故应该也就不会再发生了。”公举转过头,看着鲁道夫关切的表情,勉强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鲁道夫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但是这只是事后的自我安慰,我也必须吸取这个教训……是我轻视了马娘的好胜心,这是我的问题。”公举这话确实是发自真心,过去他被马娘的身姿所吸引,也敬佩她们高尚的品格。但在真正接触之后,公举发现马娘们同样存在缺陷,但是公举仍旧相信这份纯真绝对是人类所无法比拟的,这也是公举所追求的。尽管从小被父母置于宫门家之外,希望让他无牵无挂的成长,但是顶着宫门之名,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真正置身事外,偶尔的所见所闻就已经足够让他大开眼界了,也因此他心里其实隐隐的在抵触人类社会。不过公举也不是那种讴歌马娘多么高贵的奇形种,谁都有缺点,这本来无妨,改了就行。但公举不认为今天的事情是“缺点”,而是他自己的“失误”。鲁道夫看着决绝的公举,眼神变得沉重。她之前就觉得公举的责任感太重了,责任感可以鞭策人前进,也可以彻底压垮一个人。“你不要自责,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和我说。”鲁道夫再次拍了拍公举的肩膀,然后便适时的收回。公举这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此时,一个疑问已经久久萦绕在鲁道夫的脑海中了,她实在好奇——特雷森的地下车库,鲁道夫忍不住提出了那个问题。“如果……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救下目白麦昆,你会怎么办?”“那我就会放弃善信选择她。”“要是……更糟呢?”鲁道夫有些颤抖的接着问——她其实也是心有余悸。公举松开了安全带。“那我应该就会直接带她回家了吧。”“……?”这个时候,鲁道夫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当鲁道夫以为公举会直接离开时,却发现公举依旧走过来为她开了车门。看着面色平静的公举,鲁道夫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鲁道夫很好奇,但是她隐隐感觉这是不能问的问题,所以只是默默的埋在心底。两人就这样相伴,走出了地下车库。而两人刚走出车库,公举就收到了骏川的短信,通知他下午有重要会议务必出席,接着鲁道夫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本来公举觉得这个会议可能和自己以前参加的会议差不了多少,但是没想到——“过去,特雷森学院主要实行担当制度,每位训练员只负责一位在出道战中获胜的马娘,我认为这不够公平,特雷森学院拥有足够的师资力量,本能够缔造出更多优秀的奇迹,因此我提议放宽训练员所负责的马娘数量,因此拟定‘训练队伍’的方案,现公布给各位!”发言的是樫本理子,公举知道这号人物,也是特雷森的高层之一,看来就是她的意志主导,才召开的这场会议。公举觉得,特雷森训练员们的工作量将会大幅增加了。公举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几个训练员到场,虽然会议室不大,但是大多数行政管理人员倒是都来了,自己这样的训练员反倒是少数。公举摇了摇头,不作他想。很快,一份草案也送到了公举的手里。公举认真的阅读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份草案应该不是初稿,不然不会如此成熟,以公举在特雷森工作半年的经验来看,这份草案即刻实行也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樫本理子增加了工作量,但也给予了更高的工资和福利,还承诺免除符合条件的训练员在校住宿的费用。从种种来看,作为训练员的公举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当然,这只是公举的一厢情愿,很快就有人举手提出质疑。其中大多是行政人员,她们大多也是从管理难度的角度提出质疑,但在樫本表示会规划更合理的工作流程之后就熄火了。在公举身边是一位看上去很活泼的年轻训练员,她看完草案之后也举起了手,对于她的意见公举也很感兴趣。“请问一位训练员负责八位马娘,是不是太多了啊,很累的啊!”“皆风小姐,我们所说的八位马娘是上限,我们的本意只是想增加闪光挑战赛的参赛名额,而不是增加训练员的工作量,而且说到底成立队伍与否也是训练员的意愿,草案里并没有要强制训练多名马娘啊……”“哦,不好意思,打扰了。”皆风闷闷不乐的撇撇嘴。“我还是练一位就好了吧……”皆风想着,却听见樫本准备表决意见了。她随即拍了拍公举的肩膀。“你不发言吗?”“我表示赞同。”公举摆了摆手,按下了代表同意的按钮。不久统计结束,屏幕上显示出结果——57对10,草案通过,同时鲁道夫的意见被单独列了出来,也是同意。看着屏幕的结果,公举的心思逐渐活络了起来。而一旁的皆风一脸失望,她投了反对。…………“站在学生会长的角度,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学生得到发展,而不是一直被出道战所拘束。”在全校大会上,鲁道夫如是说道。“各位同学请尽全力发挥,不要辜负学院和搭档的期待!”“希望诸位都能成长为自己理想的模样!”“以上!”台下,善信看着台上的会长,眼睛发光,拼命的鼓着掌。在她的身后,坐着一位神情木然的栗发马娘,眼中暗含欣喜。不久前,一位训练员找上自己,希望自己能加入他的队伍,她一见到公举就认出了他,两人之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美浦波旁同学,可以吗?”面对他抛出的橄榄枝,波旁没有拒绝。随后公举点了点头,非常开心的说道。“那么,会议结束之后再见。”波旁看着公举离去的背影,耳朵和尾巴不自觉的摆动起来,接着精神焕发的走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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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fighter soul散会之后,善信就立刻拉着赖恩离开大厅去四处晃悠熟悉场地去了。而波旁则是一直留意着公举的动向,以便一散会就能马上找到他。在两人刚刚汇合时,鲁道夫也正好走过来。她先是看了看波旁,后者十分恭敬的问候了鲁道夫。礼貌性的笑了笑,她又饶有趣味的看向公举。“哎呀,没想到公举你意外的花心啊?”“好一顶大帽子,我只是对波旁同学感兴趣而已,如果我有这个精力,训练特雷森所有的马娘我也乐意效劳。”“你认真的?”看着鲁道夫不似做作的表情,公举打了个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好了波旁同学我们走吧,会长是很忙的——”“……”波旁看着互相挖苦的两人,依然是那副扑克脸,她无言的点点头,随后再次对鲁道夫鞠了一躬拜别。鲁道夫看着公举和波旁的背影,心中暗暗感叹。“美浦波旁,她的才能非常出众……但是面对她的诉求却没有训练员敢接下——”“无败三冠!”“那是波旁寻找训练员的标准,要让自己成为无败的三冠马。”鲁道夫知道这是波旁父亲的要求,她也询问过波旁本人的意愿,毕竟这个标准还是太高了,没有哪一位训练员敢打保票自己一定能培养出无败三冠马,但是如果不回应,那么波旁也就不再考虑训练员的事情。但得到的回应却……死角。鲁道夫不明白公举为什么会对这位性格死板的马娘感兴趣,虽然波旁她确实很听话,新人导师的指令也近乎完美的执行到位了,但是离成功却始终差了一点。现在看到波旁接受了公举,鲁道夫有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觉。“我相信你,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帮她冲破雾霭,完成心愿。”鲁道夫洒脱地笑笑,转身离开。“到那时,我再作为你的马娘复出——培育出‘无败三冠’的天才训练员和‘皇帝’联手,无论怎么想,这都将成为一个时代的神话吧!”“我期待你的成长……波旁同学。”另一边,公举和波旁来到了学院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一座不大不小的方块屋子正在他们面前。波旁看着屋子附近好几圈的训练设备,眼神放光,又看向那个银灰色的屋子。“请问,这里就是您的办公室了吗?”“比起办公室,还是叫它队伍活动室更合适一点。”一阵风拂过,公举露出舒畅的神情。“我以前是特雷森的理疗师,当然现在也是,只是工作量少了很多。”“我知道,您是会长的理疗师。”“诶,你知道啊?”波旁微抬着头。“是的,您很有名的,很多同学都知道您的大名。”“诶——”公举顿时有些飘飘然,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不说这个了,波旁同学,既然你选择加入我的队伍,那么我首先就要对你进行一下测试。”波旁看着公举走向器材,点了点头,也跟了过去。“首先,进行一下力量测试。”公举拿出一个文件簿,示意波旁开始。而波旁也不含糊,立刻开始了测试。“记住波旁同学,这只是个测试,不要让自己受伤,那么先来试试100kg。”波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躺在座椅上直接挺举起了普通人不可能企及的重量。“6、7、8,好!”波旁随即将其归位,从座椅上起身微微的吐气,看着公举在记录着什么,一言不发。不一会公举抬起头,看着波旁平静的脸孔,笑了笑。“还能再加吗?”“可以。”“那接下来由你自己决定重量吧。”“我自己……?”看着疑惑的波旁,公举解释道。“就是你认为自己的极限重量,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的。”波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将重量调整为140kg,在公举的注视下再次做好准备,而公举则走近到波旁的后方以避免可能的事故。“开始吧。”这一次公举很明显的看出波旁的吃力,但是8个挺举的标准还是达到了,公举担心的事故也没有发生,波旁稳稳的将器材放了回去。“看来波旁同学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了然于心的。”公举点了点头,既然这样训练的方向就简单多了——不断的带领她突破自我,不断积累她的自信,让她养成势如破竹的气势,最后让波旁实现她的理想。“就这么办吧。”公举看向喘息的波旁,递上毛巾。“辛苦了,你做的很好,波旁同学。”波旁先是顿了一下,接着起身接过毛巾。“master,感谢您。”“嗯?”这回轮到公举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而擦汗的波旁会错了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master是英语,意思是……”“啊不不不,我懂它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嗯?”波旁歪了歪头,陷入沉思。公举看着一脸天真的波旁不禁捂住了脸,只好表示随她喜欢,波旁才重新变回扑克脸,对公举点了点头。“那么,从今以后,您便是我的master,而我则是您专属的赛马娘。”“嗯,我很荣幸!”对于自己获得波旁的信任这件事,公举感到非常开心。…………当天晚上,作为见面礼,公举带着波旁和善信到了商业街中一家颇受好评的烤肉店。“今后我们一定要互帮互助啊!”公举笑着对善信和波旁举起杯子,三人兴致高昂的碰了杯,善信自然不提,连波旁的脸上都带有笑意。“公举!我们的队伍有名字了吗?”“啊,还没想好。”“这怎么行啊,名字可是队伍的灵魂啊!你可要好好想啊!”“我不擅长起名字啊……波旁同学认为呢,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呢?”“……我听您的。”公举看着认真的波旁,顿时无言,而善信则托起下巴,思索了一番,“要不就叫魂斗罗吧?”“……善信,你很想玩游戏吗?”“我能无伤通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魂斗罗,那是什么?”“不会吧,波旁你没有听说过魂斗罗吗,那可是很经典的老游戏了,我得跟你说道说道……”看着和波旁源源不断输出游戏知识的善信,公举只觉得心头一动,一个跃动的身影在他脑中缓缓浮现——那是一个废弃的老操场,公举站在场边,看着那位马娘。“你可要看好哦。”“嗯,我一定会好好的看着你的!”那位马娘偏过头,冲他嫣然一笑,随后冲了出去。她的跑姿,公举至今仍旧铭记。“——就叫‘fighter soul’吧。”公举对两人招了招手,善信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波旁则是一副大开眼界的表情。当公举跟她们说了队伍名后善信寻摸了一下,发现翻译过来正是“战斗之魂”,当下不满的撇撇嘴,“喂,不许剽窃我的创意!”“名字很有气势,不愧是您!”“喂!”“哈哈,好了好了,确实多亏善信才给了我灵感,你们觉得这个名字还说得过去吧?”“嗯,我觉得很好。”“好吧,气势确实很足了。”公举揉了揉善信的脑袋,随后又加了好几盘肉,善信这才眉开眼笑,波旁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公举看着狼吞虎咽,没有一点大小姐气质的善信,思绪再次飘飞。还是在那个老操场,公举兴奋的跑向气喘吁吁的丽人,为她送上了毛巾和水壶。看着她微笑接过,公举只觉得面前的人集结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他觉得面前的人无比闪耀。他至今铭记她的名字。她叫目白阿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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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皇帝的决意·其二第二天,公举起了个大早,昨晚他好好的规划了一下善信和波旁的训练计划,也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他觉得也许直接搬到特雷森的员工宿舍应该也不错——毕竟自己响应了学院改革,也能吃到免除住宿费用的福利。公举看了看了无人气的屋子,一切都显得格外空旷。没有留恋,转身离开,直奔特雷森。因为公举今天出门很早,外面只有零星可见的车辆驶过,公举站在车旁深深的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有跑几圈的冲动。”公举一直都有练功的习惯,业精于勤荒于嬉,公举可不想以后回去探望师父被他老人家撂倒然后大肆嘲笑自己功夫不到家。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候,他想了想,突然冒出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随后他坐进车里驶向特雷森。“正好验证一些我的想法……”在校内操场中,鲁道夫看着身着运动服的公举,有些吃惊。“公举,你认真的吗?”原来公举来到特雷森之后先是去了一趟活动室,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来到操场,和进行康复训练的鲁道夫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走进了跑道。“一起跑吧。”鲁道夫看着微笑的公举,觉得他一身轻松不似做作,便由他去了。“先热热身。”鲁道夫点了点头,开始热身——但不一会,她转了转脑筋,缓缓靠近了公举。“也做一做拉伸吧?”“嗯,也好。”见公举毫无戒备,鲁道夫露出自信的笑容,便做好姿势让公举帮忙,整个过程十分自然,这令鲁道夫有些失望,显然公举似乎没有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有公举帮忙就已经相当知足,哪怕是公举登记在册的队员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吧。鲁道夫露出一抹淡笑。“接下来换我来帮忙吧?”“好,拜托你了。”鲁道夫看着将后背交给自己的公举,心跳加速,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地伸出手——鲁道夫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以免公举受伤,同时尽量将手贴近公举的身体——“噢,真是深藏不露……”鲁道夫默默想着,她感受到公举绝对不是看上去这么文弱,他绝对有一身横练的筋骨,只是公举平时习惯宽松的款式,看不出来而已。“公举,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鲁道夫对公举越来越感兴趣。很快,两人热身完毕,鲁道夫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随后,他们站在了一起。“公举你可要好好的跟紧我啊。”“放心,不会落后太多的。”鲁道夫偏过头,对他自信一笑,显然她只当公举在逞强。“……”“……”鲁道夫清晨的复建有很多部分,而现在的6000m长跑正是最主要的版块,事实上原本鲁道夫打算跑得更多,但是被公举制止,认为目前复建的强度不宜过大,经过考量,6000m的容量比较适合鲁道夫,而鲁道夫最后也点头认可了公举的判断。——而现在,公举则稳稳的跟在了自己后面,鲁道夫能够清楚的听见公举的脚步声,这意味着公举将位置保持在了至多两马身的距离,这绝对是可以随时发力超过的距离。不知为何,鲁道夫心中升腾起无名的斗志。她想在公举面前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但是她又想起公举的话——“你的状态还不够好,冒进的后果尚未可知,但应该不会是好结果,一定要稳住心态,稳扎稳打……”鲁道夫心中逐渐清明,收起了想要加速的气力和心思,转而继续匀速前进,任由公举和自己保持着这个“危险距离”。而公举——以人类的身体素质,想要跟住赛马娘绝非易事,虽然鲁道夫没有认真去跑,但是概念上就与人类的跑步不同,速度、节奏、呼吸都需要做出调整,他能跟上真的很不容易。公举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必须保持住自己的节奏,以免被鲁道夫带歪,否则他会提前耗光体力。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跑完了大半。就在鲁道夫以为就会这样结束时,加速冲刺的脚步声突然从她的侧后方响起,鲁道夫立刻扭过头,果然看见了加速的公举。鲁道夫下意识回过头打算也加快脚步甩开公举,但是她又想起公举的约束,鲁道夫踌躇了几下,看着公举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最终也没有加速,而是老老实实的保持原速,眼睁睁的看着公举的背影,心境平静。原本鲁道夫以为公举会就这样冲刺到结束,却没想到他逐渐放慢速度,然后转过身倒着跑了起来,使自己刚好能看到他的正面。只见公举露出满意的笑容,鲁道夫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心里却也暖暖的。最后他俩一起跑完了全程。看着依然挺立在面前的公举,鲁道夫忍不住赞叹道,“公举,你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出众,我还从来没有与人类一起跑过!”“哈哈……”公举笑着擦了擦汗,为鲁道夫递上了水壶。“这是常年锻炼的结果,比起这个,我很满意你的表现。”“?”看着疑惑不解的鲁道夫,公举笑着解释道,“在我死死的咬在你身后时你没有加速甩开我;在我超过你时也没有加速试图赶上我,说明你有好好的听取建议,我很欣慰!”鲁道夫呆了呆,随即哑然失笑。“怎么,你竟然只是为了这种事情就要和我赛跑?”“当然,我不希望你受伤。”公举严肃了起来。“我看得出来,你看向波旁的眼神充满希冀,你的心思我应该也能把握到一点,所以很担心你会做出一些傻事……”“哦,那你觉得我会做出什么傻事呢?”面对托起下巴淡笑的鲁道夫,公举同样报以微笑。“像是无视我的建议强行复出之类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嗯,我相信你,但是我也觉得有必要试探一下,以免出现我无法把握的意外——”鲁道夫也渐渐收起笑容——“看来目白麦昆的事情让他记忆深刻啊……”,她暗暗想道。“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以最完美的状态复出的,在那一天来临之前,请你再等一等吧。”看着公举不带一丝污浊的眼睛,鲁道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随后鲁道夫伸出了手,公举见状也伸出手。鲁道夫只觉得公举的手比想象中粗糙很多。“看来公举从前也不好过啊……”她不自觉的紧握住他的手。有光,自远方而来,金色的光华瞬间笼罩了大地上的生灵,将握手的两人都映上了一层耀眼的羁绊。这刹那,即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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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摸鱼的善信在结束了一天最初的工作之后,公举简单吃了早饭,来到了活动室,此时刚好7:30,学生们还有文化课要上,因此公举也不着急,他先是好好整理了一下队员资料,又饶有兴趣的玩了会器材,感觉时间差不多时才起身向教学楼走去。果不其然,波旁很准时的出现在公举的视野里,但是他没看见善信。而波旁远远的见到公举之后就小跑着赶到他面前。“波旁同学,你看到善信了吗?”“我没有看到……”波旁摇了摇头,公举点点头,毕竟她们不是一个班的,没看到也正常,于是公举便打算等一等善信,波旁也没有异议。可两人在附近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善信的人影,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公举有些疑惑的挠挠头。“我去找找吧。”波旁看着公举手中的袋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公举拎着的袋子,她顿了顿,拉住袋子,抬起头对公举说道。“我来拿吧。”公举本打算婉拒,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便交给了波旁,只见波旁接过袋子,她只觉得手中一沉,倒也没打开看。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公举身后,就像跟着领头羊的小羊一样。公举停在了教学楼外侧——他在外围排查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头绪,于是打算去看看教学楼里面,但是身为训练员的自己不能随便进入教学楼,所以他看向了神情木然的波旁。“C班……”在寻找了片刻之后,波旁来到了善信的班级门口,门没关,于是她探了探头,发现班里只有两三个人,善信并不在其中。波旁想起公举的嘱托——“如果没有头绪,就去问问班里的同学吧。”她的眼睛闪了闪,开始仔细的审视那三位同学,在旁人看来,波旁似乎是来寻仇的一般,眼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在波旁的眼神攻势下,那两位同学很快败下阵来,从后门仓皇而逃,只剩下一个体型娇小的黑发马娘战战兢兢的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波旁看着逃跑的两人,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现在班里只剩下了一个人,那就没办法了——波旁走近了黑发马娘。那位马娘见状抖得更厉害了,她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后门,似乎也想逃掉,不过波旁有了先前的经验,便调换了一下身位,刚好卡住她的逃跑路线,这下黑发马娘没了退路,只得眼睁睁看着波旁逼近。“米浴可以请你吃午饭,不要欺负米浴(请问……)!”波旁刚开口,米浴便举起双手,眼泪汪汪的求饶。波旁呆了呆,接着点了点头,随后拉起米浴往教学楼外走。米浴挣扎无果,便只好任由波旁拉着自己往外走,脸色苍白,嘴里依旧在念叨着,“晚饭也可以请……”好巧不巧的,在一个转角,气槽迎面走了过来,米浴顿时眼睛放光,但是慑于波旁,不敢大声呼救,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气槽,后者见状也是一怔,一头雾水的看着波旁拉着米浴走出了教学楼。教学楼外,公举无聊的蹲在草地边数着草,却突然感觉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高兴的转身,却发现波旁拉着一个娇小的黑发马娘走了过来。“波旁同学,你这是……?”“master,她请咱们吃午饭。”“嗯?饭票——不是!波旁你什么时候增加吃货属性了?”公举觉得果然不能把这种任务交给波旁,他看向黑发马娘,发现这位马娘体形匀称,感觉会是个好苗子,只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好像很胆小的样子。“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黑发马娘闻言抬起头,看了看公举,然后立起耳朵。“是大门先生啊,我,我叫米浴……”米浴……某种意义上确实是“饭票”。公举不禁笑了笑,随即又想起似乎日本的婚礼中就有向新人抛洒大米祝福的习俗,这么说来……“这可真是个好名字啊。”“诶?”“米浴,你的父母一定希望你幸福安康吧。”“……”米浴闻言呆住了,怔怔看着公举,令公举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他不禁看向波旁,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双目无神。公举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靠不上她,看着眸子逐渐蒙上水雾的米浴,公举脸色难看,手忙脚乱的试图安抚,但是却见米浴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让公举措手不及,还以为孩子心理出问题了。米浴抬起头,只见她哭得花猫一样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米浴好开心,对不起,米浴不是故意要哭的,米浴明明很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公举渐渐冷静下来,他稍微理解了米浴的心情,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轻轻的安抚着。花了一些时间让米浴平静下来,公举也终于从她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那米浴同学你知道善信去哪了吗?”“米浴知道哦,善信同学去找福来同学玩了。”“找待兼福来玩……”公举顿时无语。没想到第一次训练善信就放自己鸽子。不禁看了看身旁的波旁,公举稍感安慰,毕竟波旁虽然脑袋好像笨了点,但是其他方面都挺好。得知了善信的去向,公举便打算动身抓捕这只大鸽子,波旁则看向了米浴,“记得请午饭。”“好了,你是恶霸角色吗,没关系的米浴,波旁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不用放在心上——”米浴勉强的笑笑,看着公举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随即快步又跟了上去。看着诧异的公举,米浴自告奋勇的说,“米浴和你们一起去,米浴能带路!”“那就仰仗米浴同学了!”“那个,不用加‘同学’也可以的大门先生。”公举低下头,看到略微羞涩的米浴,大方的笑了笑。“那米浴也没必要叫我‘大门先生’,叫我公举就好。”“……嗯!公……举,嘿嘿。”看着融洽的两人,波旁古井无波的眼中似乎溅起一丝波澜。“master!”“嗯,什么事,波旁?”“我们应该快点找回善信同学比较好吧。”“的确,你说得对!”公举点点头,随后边看向米浴,米浴也很自觉的带起路来。看着眼神总是偷偷瞟向公举的米浴,波旁总觉得心中乱糟糟的。“master!”“怎么了,波旁同学?”“……没事。”“?”公举一头雾水的看了看波旁,还以为是她一直拎着袋子拎累了,便伸出手打算接过——但是被波旁无视了,显然她不打算交出袋子,自讨没趣的公举便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跟着米浴走。不一会,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深色帐篷外面的善信和——“皆风训练员?”公举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们俩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不过仔细想想确实也有道理,善信暂且不论,皆风给他的感觉也挺脱线的,这俩在一起倒也确实不奇怪。但是——看着和皆风一起摆弄水晶球的善信,公举只觉得脑壳疼。他径直走到两人身后,一把揪起善信耸起的耳朵——“啊,啊!轻点,疼——谁啊,看我不——啊,公举……”原本气急败坏的善信回过头见到是公举便立刻蔫了下来,一脸苦哈哈的样子,显然公举把她拿捏的相当到位。一旁的皆风默默的咽了咽喉咙,想趁着这个空当悄悄溜走,却没想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搭”在了自己肩上。“今天天气真好啊……哎呀这不是皆风训练员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来找我做客啊?”皆风颤巍巍的回过头,看着微笑的公举,只觉得公举状若鬼神。“误会……”“都是误会……我就路过……”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公举,皆风只差跪下谢罪。“我真是路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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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摸鱼的代价午饭时间结束,波旁回到了训练场,果然见到依旧在负重蛙跳的善信,公举则蹲在善信的必经之路上吃着香喷喷的盒饭。“哎呀真香!”“过分啊!”“吧唧吧唧!”“过分啊!!”“吧唧吧唧吧唧。”“放我吃饭吧,我知错了!”“这可不行,这可是第一天训练,你就放我鸽子偷懒,看我不好好治你这个臭毛病——再给我跳二十圈!”“啊——饶了我吧!”饶是波旁,也忍不住流下冷汗,心中暗颤。“我回来了master,要开始训练吗?”“哦,不用,你先休息一下,刚吃完饭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怎么回事啊善信,说起来食堂是不是快关门了啊——还不给我赶快!”善信咬咬牙,背着装满蹄铁的大背包艰难的继续蛙跳。“救命啊……来个人救救我吧!”就在这里,一道白光闪过——原来是手电筒的光射了过来,正照在公举的脸上,只见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大门公举,你因涉嫌虐待马娘罪被举报,当局经过调查——情况属实!”“因此惩罚你背两倍于当事人负重的重量进行负重蛙跳!”“不,不,善信大人,救救我啊,我不想蛙跳啊——哇!”几个黑衣人架着神情慌张的公举背上背包,而累趴下的善信则被小心的扶上了宝座,旁边有波旁为她端茶倒水,在她面前,公举正一脸苦涩的背着巨大的背包蛙跳。看着这样的公举,善信差点笑得背过气。“善信大人,请吃!”“嗯嗯,好吃!”“善信大人,水果!”“嗯嗯,谢谢!”“善信大人,请喝!”“嗯嗯……嗯?”“好冰!”“波旁,不是直接把冰块贴上去啊!”善信悠悠转醒——“大餐……”“这得看你的表现了。”“蛙跳……”“欸,你还没跳够?这可好办得很!”“我跳够了,跳够了!”善信瞬间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活动室的沙发上,面前正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公举,显然他没有被“当局”惩罚,自己也没吃到大餐。善信茫然的看着公举和波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还真是被你骗过去了啊,你哪是天赋不行啊,你是懒得训练才比不过别人——你还真是摸鱼摸惯了啊。”“我哪有!”善信呲着牙,但显然很没底气。“我努力过了啊,真的比不过啊……真的,没骗你!”看着垂头丧气的善信,公举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子,抓起善信的耳朵让它们立起来,“好,那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来吧,我会帮助你的!”善信沉默的点了点头,公举便笑着揉起了善信的脑袋,直到善信发出不满的哀嚎才罢休。“好了,趴下吧。”“你这家伙,还想干嘛啦!”“让你趴下就趴下了!”公举不由分说,一把按倒了善信。“给你露一手!”善信本想挣扎,但是随着公举开始手上的动作,挣扎的想法便随即抛飞脑外。“呼——舒服!”原来是公举在给善信按摩,松松筋骨,以免运动过度受伤。善信觉得公举的手艺比家里的那些大师更好,那些点位都照顾到了,自己原本浑身酸痛,几乎脱力,不然也不至于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被公举按摩之后,之前的疲劳几乎是一扫而空。公举在稍微给善信做了一下拉伸之后便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按摩结束了。善信有些意犹未尽的趴在沙发上回味,不一会便跳了起来——“善信!复活!”对此,公举只是双手抱胸,呵呵的笑着。“好,既然善信没事了咱们就开始下午的训练吧!”“好的。”“好——诶不是,我还没吃饭啊!”…………公举、波旁和善信三人来到了训练赛场,场中已经有不少马娘和训练员在训练了,那些训练员见到公举都会打招呼,公举也都会笑着回应。在应付完同事之后,公举带着波旁来到了一处上坡地,至于善信则是在一旁不满的嘬着能量饮料。“波旁同学,你觉得自己的问题在哪里?”“……我不知道。”“那这么说吧,你觉得你为什么无法一直领跑到结束?”“……”波旁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公举心中暗叹,但没有表露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我觉得你的耐力不够,在终盘时,你后方的马娘肯定会加速赶超,你如果还保持原速——除非你的速度能远超别人,不然都是会被超过的。”公举顿了顿,见波旁听得很认真才继续说道。“但是你显然没有那样的速度,所以你必须保有相当的耐力才能支撑你在终盘时仍有余力加速,而且你的跑姿实际上还有完善的余地——在摆臂时不要过于用力,保持自己的节奏,在你认为需要的时候变换姿势,像是压低身子降低重心之类的……”“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锻炼你的耐力,顺带调整你的跑姿。”公举朝善信招了招手,后者连忙拿起背包跑了过来。公举接过背包,从中拿出两个平平无奇的蹄铁交给波旁。波旁接过的瞬间脸色一变。“很重吧?”“这是……”“特制的蹄铁,加重了质量,你要做的就是装上这个蹄铁——”“跑这个上坡道。”波旁看了看公举,又看了看公举指向的坡道,点了点头。“明白了master。”随后波旁便开始拆卸原来的蹄铁,接着换上了新的特质加重版蹄铁。“好,你先不要着急,先适应一下它的重量。”看着来回小跑的波旁,公举轻轻松了一口气。“怎么样,适应好了吗,那就开始吧,记住,要快!”公举所选的场地是专门用来训练上坡的,在上到坡顶之后可以从旁边的缓坡下来。“开始!”“那个,公举,那我呢?”“你刚刚练的还不够多吗,又是负重跑又是负重蛙跳,去场边喝饮料歇着,如果你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就去场子里稍微跑一跑——姿势不对,摆臂收一收,不要太用力,把力气用在脚下!”公举说完向场中望了望。“看到那个没有上下坡的场道了吗,你就跑个7、8圈就行了,不要勉强自己,感觉累了就歇会,最后跑够圈数就行了。”善信哦了一声,悄悄抬了抬腿,感觉确实隐隐作痛,便按照公举的建议去场边待着了。“继续,不要在坡道上停下来!”“再来一组,再来一组就可以休息了!”波旁看向给自己鼓劲的公举,他的目光如此灼热,让自己的心也随之沸腾——于是波旁咬紧牙关,深呼了一口气之后顿感清明。她迈开腿,忘记酸痛的肌肉,只想着自己要保持的跑姿,然后继续迈开腿,如此往复,直到自己能做到如机械般的精密——甚至在那之上的程度。“很好!你做得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吧,劳逸结合才是上策。”等到自己回过神,她已经站在了公举面前,正大口的喘着气,用略带颤抖的手接过公举递上的毛巾和饮料。她没有看到善信的身影,而公举则在她擦汗的时候继续讲解一些要领和建议,不知为何,波旁有些开心。于是波旁便开始休息,公举则前去察看善信的情况。“——怎么样,还能跑吗?”“呼,呼——啊,跑,跑不动了……”“嗯,跟预计的差不多,歇会吧,一会分两次跑,每次只跑两圈就好了。”“好——!”善信把自己扔在了草地上,气喘吁吁的滚来滚去。“喂,快起来,跑完不要躺下,让身体再动一动——”公举俯身把打滚的善信扶了起来,推着她走了起来。“而且一点大小姐样子都没有啊你。”“大小姐是什么样子啊,我这也是大小姐的样子,只是版本不同罢了!”“你这是被黑客魔改了的版本吧!”公举使劲推了一把,让善信不由自主的跑了几步。“好了,接下来你就绕着这里走一走,不要偷懒,不然小心肌肉酸痛!”,“好——”公举摆了摆手,转身回去找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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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米浴入队“波旁的耐力很差,需要着重加强,但是她的悟性很好,讲解的要领都能很好的贯彻执行。”“善信的天资不差,只是训练态度的问题很大,需要着重纠正,必须激发出她的斗志,不然永远不可能赶上她的妹妹们。”晚上,公举在自家的书房不断地敲打着键盘,将今天的训练情况整理成日志以便日后参考。总的来说,第一天的训练情况还不错,波旁非常努力,他能感觉到波旁想变得更强,但是善信就不同了,他还没有感受到她奔跑的意志。不过公举也不着急,现在只要培养她们的素质就行,心理层面的升华要等机会,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准备的再好也可能毫无效果。“是不是让善信体会一下出道战会比较好。”公举想了想,觉得是个办法,只有比赛才能最快的验证自己的实力,他必须要让善信体会一下大败的滋味才行。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直到某一天清晨,公举他依旧起了个大早,到特雷森后休整了片刻,然后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操场,但却没有看到鲁道夫的身影。“奇怪……鲁道夫从没有迟到过……”正当公举发愁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野——原来是一身体操服的米浴。公举便对她招手示意,米浴见状便很开心的跑了过来。“早上好,公,举……”“嗯,早上好,米浴。”公举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鲁道夫的身影。“米浴你也是来晨练的吗?”“嗯嗯,我昨天和会长聊天时知道她每天都会晨练,米浴也想变得像会长一样强大的人,所以……才来这里锻炼的。”“嗯,这么早就能从床上起来这点,就很了不起了。”“嘿嘿,没有……倒是公举,您好像住在校外?”看到公举点头,米浴露出敬佩的眼神。“这么早从校外过来,您比我厉害多了!”“哈哈哈,为什么起得早就很厉害啊?”…………和米浴聊了好一会之后,公举仍然没有看到鲁道夫,便作罢打算去食堂待着,而米浴则拉住了公举的袖子。“那个,您在找会长吗,米浴昨天和会长聊天时见到一个很帅的大姐姐,会长说她是自己的好朋友,晚上要一起出去玩,米浴想,会不会是会长她们玩的太晚了早上起不来,才来迟了呢……”“原来如此,那我发个短信好了。”公举便发了个因为被放鸽子所以很生气的短信过去,算是给鲁道夫的一点“教训”,鲁道夫后来自然也专程跑来道歉,当发现是玩笑之后很是无奈——“没想到公举你也做小孩子把戏。”但此刻,公举却只想离开,因为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多谢你了,米浴,那你好好练,我先走了。”看着挥手的公举,米浴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拉住了公举——“公举您,可以指导米浴……一下吗,拜托了……”“当然可以。”看着这样扬头拜托的米浴,无论是什么要求恐怕都无法拒绝吧。公举本打算稍微指导一下就好,但没想到意外的发现米浴很有天赋,由于身形娇小,反而爆发力更强,哪怕只是稍加训练,都会成为那些以逃马跑法为傲的马娘们的噩梦。“像刺客一样的鬼魅身影……”虽然有些不恰当,但是公举依旧难以避免的联想起手持匕首深入敌后,一击得手的黑衣杀手——本来以为是一袭黑衣,刀下无血的冷酷刺客,但谁能想到面罩黑袍之下竟然是如此娇小可人的米浴!“公举……我还是叫您公举先生吧。”“嗯可以,随你喜欢——你的跑法很有特色,你的训练员是谁?”“米浴没有训练员哦,这是米浴自己琢磨出来的跑法,打算用这个方法赢下出道战,再登上真正的赛道……”“噢,那你可真厉害,这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跑法吗,我相信你一定能赢下出道战的!”“……嘿嘿,谢谢您……那,那个公举先生您,您愿不愿意——”米浴脸色涨红,连公举的脸都不敢看,而是盯着自己的裤子。“您愿不愿意让米浴,让米浴入队呢?”“……”“……”“——”看着鼓足勇气的米浴,公举却保持了沉默——自己手下的波旁和善信都是逃马,米浴却是先行刺客,要是她们出现在同一个赛事上恐怕会是一场龙争虎斗,说实话,公举并不想看到队内战,他已经见识过了马娘的好胜心,他不想再见一次。正当公举打算婉拒时,却发现米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原来是米浴因为他很久没有回话开始不安的低声抽泣。“……”这下公举犯了难,他一向不擅长面对哭泣的女孩子。“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善信在就好了——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不在,必须加练!”此时睡得正香的善信不知为何打了个激灵——“不要蛙跳……”这一边,公举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拒绝米浴,他犹豫的准备开口。——一个蓝发的身影一闪而逝,公举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那里确实什么也没有,但是此刻公举的心思却发生了变化。“我已经不能再奔跑了……”“你愿意帮助我?谢谢——但是比起耗费精力帮我,不如帮助更有潜力的马娘……”“——我已经感觉很累了。”…………“想要实现她的愿望,她明明想要继续跑的,但是却放弃了——明明是那么完美的跑姿,明明是那么美丽的身影,但是却再也不能登上赛场了。”“……”再次看向了米浴,公举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我想要实现的愿望究竟是什么?我究竟是为什么加入特雷森?队伍的内战究竟该如何处理?这些相当重要的问题此刻全都无所谓,这里可是有一个因为自己而心碎的女孩子啊——“来吧,欢迎你的加入!”看着不可置信的米浴,看着她破涕为笑的欣喜,公举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我想要实现赛马娘的梦想,我希望她们能永远快乐……”公举看着兴奋不已的米浴,脸上逐渐露出微笑。在更远处,阿尔丹漫步在阶梯上,仿佛完全没看到场中的公举,像个陌路人一样躲在公举看不到的盲区。…………“坏了!迟到了!”善信一觉醒来,便发现已经快九点了——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知道应该是富士奇迹在巡查,恐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的房间。好巧不巧的,今天没有文化课的安排,因此富士奇迹才有时间在上午巡查——善信此时异常冷静,大脑飞速运转。“首先我没有舍友,没有推脱的借口;其次我的床铺很乱,富士看到肯定要扣分——现在还在意扣分吗!”“要是被她发现我迟到,不仅在公举那边被罚,会长那里也说不过去……”“这可咋办!”善信环顾了一下四周——门外传来不妙的声响。“——我拼啦!”富士奇迹打开门,发现善信的床铺乱糟糟的,她不禁摇摇头。“明明都是高等部了,为什么连床铺也不收拾啊……”富士奇迹一脸无奈的上前收拾起了床铺——“嗯,还有余温?”然后敏锐的发现了问题所在。但是她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一下屋内,确认了能躲藏的地方只有三处。于是她开始假借收拾的名义活动起来,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观察——“没有,那么就只有那一处地方了……”富士奇迹看向了那处空床铺的床底,那里的空当确实能容下一个人。她笑了笑,将自己的钥匙随手一扔——正巧掉到了空床铺的侧面。“哎呀,我的钥匙掉了,我得把它捡起来才行啊——”此时的善信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刚刚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床底,期盼能蒙混过关,但现在——善信死死的盯着掉在自己面前的钥匙,又看见富士奇迹的逼近的双腿,随后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暗自祈祷。“别别别……”等她睁开眼睛——富士奇迹正侧卧在她面前,手里转着钥匙圈,很飒的打了个招呼。“哟,换好衣服跟我走一趟吧,善信同学。”17.人情世故?公举饶有兴致的看着顶着水桶的善信,不顾后者抗议的眼神,在水桶里又放了一只塑料鸭子。“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活该啊。”公举大笑着转身离开。“一会记得来训练场找我~”“喂,救救我啊——太不仗义啦!”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善信也不禁羞红了脸,但又没办法,只能乖乖受罚——于是她继续站在教学楼旁的空地上,暂时放弃了思考。“master,上午好……你是……”“你好,我们见过的……”训练场中,米浴对波旁嘿嘿的憨笑,然后拿出一个包装很好看的礼盒——“这个,就当作米浴入队的见面礼!”波旁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点头收下了米浴的礼物,只是尾巴悄悄的摆动了起来。公举则是笑呵呵的跟波旁说了一下米浴入队的事情,波旁点了点头,对米浴鞠了一躬。“请多指教,米浴同学!”“啊,我才是请您多指教!”看着互相鞠躬的两人,公举不禁哑然失笑,只觉得今后的训练应该会变得很有意思。当米浴问起善信的去向时,公举一脸鄙夷的跟她大致说了说善信今早的“光荣事迹”,话罢还补充道,“米浴可不能长成她那样啊!”“嗯,米浴一定会努力变成更优秀的样子的!”看着亲密互动的米浴和公举,波旁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尾巴摆动的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完全耷拉下去。“好了,我们开始训练吧!”今天的训练依旧很简单,波旁继续训练耐力,而米浴则训练力量。“米浴的身形比较娇小,这是你的优势,能够更灵巧的超越对手,但这也是你的弱点——你很可能被围堵住,因此必须强化力量,否则可能无法从队伍中冲出来。”“先来试一下90kg……太重了吗,不要勉强,我看看——80kg如何……”看着吃力的米浴,公举暗暗点头——他很喜欢米浴的韧劲,所以必须顺应她的这股韧劲进行训练,不断强化她的心志。“米浴的速度也是短板,这点也需要注意……”公举一边拿笔记录着米浴的状态,一边看着不远处穿着重蹄铁上坡跑的波旁。“好,停下休息会,记得稍稍活动下身体,尤其是关节。”公举转过身,看着波旁,心中很是欣慰——波旁可谓进步神速,前一天的要领已经完全掌握。“这样的话很快就能参加出道战了!”公举相当满意,虽然波旁几乎没有表露过自己的意见,但是从种种来看她也是认真的记住了自己的叮嘱。“要是波旁也能开朗一点就好了。”公举看着神情认真的波旁,心中欣慰的同时却也暗自摇头。他转过身,觉得波旁做得很好,还不需要自己的纠正,便更加认真的指导基础更加薄弱的米浴。公举当然不知道,波旁一直在悄悄看着自己。波旁还是那副扑克脸,哪怕公举没有来自己这边,她也不会停下脚步——“!——你还好吧?”只见米浴脸色难看的气喘吁吁,小手忍不住的颤抖,而在她面前,公举稳稳地接下了杠铃,然后将它放回了原处。“不要勉强自己,一定要量力而行!”面对公举严肃的说教,米浴声音低沉的点头应是。虽然米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是公举不会这么轻易的心软,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你要更清楚自己的极限所在,等到你有了足够的积累再去突破,贸然挑战极限是很危险的,对不对?”“您说的对,公举先生,米浴知道错了。”“嗯,还好你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吧,下次不许这样了!”公举收起严肃脸,摸了摸米浴的脑袋,一转头,刚好看到善信了无生气的朝自己这边缓缓踱步。公举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不让我省心啊……”“好了,波旁同学,休息一下吧!”波旁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毛巾,有些颤抖的向公举走了过来。“嗯,你做的很好,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公举又看向不远处的善信——“耽误了这么久,还不快点过来!”善信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跑了过来,她刚刚跑到公举面前,就被公举弹了个脑瓜崩。“你啊,要是能像波旁一样就好了,能不能给我省点心,之前鲁道夫喊我过去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没谱,去,给我跑6圈,不许停,停一回加一圈!”善信有些委屈,但也没法辩解,只好老老实实的去跑圈。“欸等等,先给你介绍下新成员——这位同学是米浴,你们可要好好相处。”“您好,请多指教,请收下!”善信看着米浴又是鞠躬又是递上礼物,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啊,谢谢,我这边也请你多关照了!”善信接过礼盒,看了一眼在礼盒一角的商标,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向米浴问道。“我能打开看看吗?”“当然可以!”米浴笑着点点头,善信便拆开包装,惊喜的发现是最近在马娘间讨论度极高的清香型香水。“哇,大手笔啊,谢谢你!”善信兴奋的抱起米浴,让米浴羞红了脸,连声说没关系。公举却皱了皱眉,连善信都直呼大手笔……他拉过波旁,低声问道。“这个香水很贵吗?”“嗯,很贵,因为是在杂志上名列前茅的大品牌。”“原来如此……波旁同学也看这类杂志的吗?”“因为需要了解这些话题才能搭上话。”“……嗯,加油。”“谢谢。”公举一方面觉得波旁也不容易,另一方面却觉得米浴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毕竟米浴不可能特意只送给善信贵重的礼物,那么波旁的礼盒里最起码也会是等价的礼品——搞不好也是瓶一样的香水。公举其实隐隐觉得米浴应该不是什么富裕家庭,但事无绝对,也许她深藏不露,但是公举还是打算稍微调查一下,以免米浴不知轻重,透支生活费。“好了,善信,让米浴安心休息会,你赶紧跑圈——现在可快到开餐的时间了!”善信闻言连忙收起笑脸,放下了晕头转向的米浴,转身就走。“等等——”公举向善信伸出了手,“我帮你保管吧。”“噢,也对,你可要拿好了,这可是米浴给我的心意,弄坏了有你好看哇!”公举看着善信开心的跑向场道,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手中的白色小瓶子——光看外观就知道是高级货,公举稍微看了看便收进了口袋。“再休息五分钟。”米浴看着公举的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嗯,怎么了吗米浴?”“没,没事!”公举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憨笑的米浴,又确认了一次真的没事之后才继续记录起了训练情况。在充实的训练中,一天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善信又一次喜提负重蛙跳作为惩罚,不过相对的公举也是好好的给善信按摩了一番,令善信痛并快乐着,同时公举也和波旁说了准备出道战的事情,让波旁做好准备。看着目光平静的波旁,公举不知为何信心却很足。“加油,让大家见识一下成长后的波旁!”“……”波旁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看着波旁离去的背影,公举有些奇怪,但是女孩子的心思确实难以把握,公举也就不作他想。他又看向身旁的米浴。“怎么,还有什么事吗?”米浴犹豫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了公举。“请您收下!”“果然是这样啊,好吧……”公举无奈的点点头,他不想收学生的礼物,但是这是米浴的心意,也不好拒绝,他看了一眼礼盒,包装的很精致,他觉得很眼熟,似乎之前从家里收到过类似包装的礼物。公举心中一沉——“我可以打开看看吧?”“啊,当然可以!”公举随即拆开了外包装,看到包装盒叹了口气。之前的香水他不了解,但是眼前这个领带的价值他很清楚——在他看来,一个特雷森的学生断不可能有买下它的能力,哪怕是目白家那样的名门也得拿出一笔相当的生活费才行。看着米浴的笑容,公举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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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更的不够勤快嘛,为啥没人呢/(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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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但阿尔丹的戏份有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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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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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阿尔丹其实戏份很多,你得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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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产了吧,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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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公举的希冀公举勉强笑着,看向眼神放光的米浴。“公举先生一直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米浴想如果您总,总有穿正装的时候,到时候,就用这条领带吧……?”“嗯,谢谢你米浴,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从年纪比自己小的孩子那里收到礼物,能让我给你回礼吗?”“诶……不用的!”“好了,来吧——”米浴最后还是坐上了公举的车,公举看着有些兴奋的米浴,默默调转了方向盘,向宫门商区驶去。“哇!”“怎么,很新奇吗?”“嗯,公举先生,这里我还没有来过呢!”“那就好好逛一逛吧!”公举笑着带米浴好好的玩了一圈,看着米浴的笑脸,公举却高兴不起来——他悄悄的试探过很多次,显然米浴没有什么深厚的家庭背景,他心中渐渐确定自己的猜想——米浴恐怕是透支了生活费的,没准还借了钱。不过还不能确定,当他带着米浴走出冰淇淋店,正好看到一个广告牌,看着广告牌,公举有了主意——他对着上面的银行广告指指点点——“说什么‘低息借贷’,这些大多都是骗人的啊……”米浴悄悄立起了耳朵,有些不安的看向公举,“欸,为什么啊?”“因为他们不可能真的给你设置低息啊,这只是一个噱头,一旦有倒霉蛋真的背上债务,那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啊。”“由不得自己……?”“嗯,为了还清债务可能就要不得不加班攒钱吧——这还算好的,毕竟是正规银行,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但要是什么不正规的渠道,那就……”米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手里的冰淇淋也忘记去吃,有些发愣,呆呆地继续问。“那,那会怎么样呢?”“听说有被卖到日本国外的事件,国家现在也在严厉打击这种事情,不过收效甚微,类似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啊,真可怜啊……”“……”米浴冷汗止不住的流,她缓缓放下冰淇淋,脸色越来越苍白,而公举依旧在念叨,每说一个高利贷案件米浴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拉着公举的袖子——脸上毫无血色,耳朵无力的垂下,眼神如同凝住一样没有半点生气。“公公公公举先生,救命……”公举看着求救的米浴,心里默默摇头。米浴终于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她本来想稍微送一些礼物就好,但是听别人说善信是目白家的大小姐,是名门,她就觉得一般的礼物可能别人看不上,便想送一些拿得出手的礼物——那些礼物很美丽是真的,但价格同样很美丽,她脑袋一热就买了下来,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花出去很大一部分的生活费了。正当米浴懊悔万分的时候却发现网页上的链接,她点进去发现是一个可以提供借贷服务的网站,米浴觉得试试也无妨,就填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身份信息,结果立刻就有人员联系上了她,米浴见对方很专业,态度也很好,就相信了对方,借了一大笔钱——而这个领带,也是米浴询问之后,对方推荐的。“最顶级的礼物,放心买放心送!”米浴本性纯真,很容易相信别人,就真的买下了这个领带。不过别人确实也没骗她,这确实是“最顶级”的礼物。米浴紧张的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一直紧紧的抓着公举的袖子,仿佛这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而公举听完之后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网购害死人啊!”他再三确认过,米浴很肯定的说自己是从一个叫“奉火”的网站上借贷的,公举一听就知道白操心了,好巧不巧的,米浴借到了自家头上,这个网站正好是宫门家下属的银行开设的,规范性有保障,但这却不是米浴可以随便借贷的挡箭牌。公举随即很认真的批评了米浴冲动性消费和网上借贷的行为,网上鱼龙混杂,这次是她运气好,碰上了正规的借贷网站,但要是她碰上不正规的呢,按米浴的性子,还不得他们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公举把她带回了车里,开始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起了安全意识的重要性,米浴哭的梨花带雨,连连保证再也不这样做了,只见她一把抱住公举的胳膊,“公,公举先生,救救,救救米浴,米浴不想被卖到国外!米浴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花钱……再也不网购了呜呜呜……”“不网购还是有些极端……”公举摇了摇头,毕竟现在是信息时代,很多事情确实离不开互联网,而且也确实方便。他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米浴如此在意礼品的贵重,他觉得这本不该是她操心的事情。当他把这个疑问问出时,米浴低下了头——有些忧郁的回答道。“因为米浴觉得大家都很耀眼,而米浴什么都没有……米浴想……想离大家近一些,想让大家喜欢米浴,所以……”看着再次哭出声的米浴,公举轻轻安抚着她。“米浴,你记好,想要进入一个圈子方法很简单——或者说只有两个方法。”米浴抬起头,在夜晚霓虹灯的辉映下,她的哭脸显得有些妖冶,公举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水——“要么你流着能进入那个圈子的血,要么你拥有能进入那个圈子的能力。”“就这么简单吗?”“就这么简单。”“那,米浴……米浴岂不是离大家更远了……”“怎么可能,你本来就是特雷森的一员啊,你要做的就是让大家认识你——看看你都哭成花猫了!”公举耐心仔细的擦拭着米浴的小脸,缓缓说道。“让大家知道,‘哇,原来米浴是这么可爱的孩子啊!’,所以不要被世俗所累,只靠外表的光鲜是走不远的,要努力成为更优秀的自己噢!”公举拿开纸巾,米浴的脸重新变得光洁,哪怕是再华丽的霓虹灯,似乎也无法给她白皙的面庞染上多余的色彩。米浴怔怔的看着公举,眼神无比澄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天晚上,公举带着米浴来到了奉火银行,将米浴的债务全部偿还,还额外存入了一笔生活费,经理知道公举的身份,全程恭恭敬敬的,连带着米浴也被另眼相待,业务办完之后还得到了赠送的礼物,经理还特别为米浴开通了贵宾卡。“还请您多多指教,多多支持鄙行工作!”米浴有些受宠若惊,连连道谢,两人便对着不停鞠躬,公举看的都觉得累,等到经理上前准备交代事务时,他不经意间看向了电脑屏幕,突然发现在不久前,一笔钱打进了米浴的卡里,公举指了指这笔资金,“查一查这笔钱的来历。”“是……对方是目白善信。”“善信!”公举点了点头,没有再做表示,待手续全部办好后,便带着在外等候的米浴离开了。临走经理还打算再跟米浴攀谈两句,但公举的眼神明显不想他这么做,便只好陪笑作罢。“哎呀,那位马娘可真可爱啊。”“是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参加大赛,我一定会去看的!”“哈哈哈,这么说那位男士就是她的训练员了,怎么说呢,他是我喜欢的类型啊!”“……”“……”经理看着聚在一起聊天的员工,心中打起了算盘——他觉得跟在少爷身边的那个马娘应该很不一般,也许自己可以和她处好关系进而和二少爷攀上关系?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他否决——他看的出公举对攀关系的厌恶。他出身寒门,能一路从白身干到银行经理还多亏大少爷提携,这其中经历了太多坎坷,曾经的锋芒也几乎消磨殆尽,看着公举,他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自信,相信自己能够打拼出自己的天地——但最终输给了现实,他不得不收起锋芒,不得不委曲求全,最后活成了自己曾经看不起的样子。他转过身,走回了自己了办公室,没有参与员工的茶会,他想静一静,他有点回忆起了自己当初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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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训练与成果“好了,回去吧,记得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公举载着米浴回到了特雷森门口,米浴点了点头,认真的对公举道了谢。“实在对不起……米浴竟然让公举先生帮忙还债……这笔钱米浴以后一定会还给您的!”“嗯,这笔钱数目可不小,你可要好好努力一番了。”“嗯!米浴会加油的!”米浴搓了搓衣角,还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好了,我是你的训练员,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夜深了,快回去吧——还有,这事不要和别人说,免得惹人非议。”“嗯,那公举先生,晚安!”公举点了点头,随即驾车离去了,而米浴看着公举离开的方向,一直目送到看不见为止,她的眼中渐渐流露出不一样的色彩。不久前……“少爷,二少爷在特雷森学院附近的商区现身了,还带着一位马娘。”“嗯,我知道。”公行点了点头,继续处理着事务。“奉火银行是吧,那边的经理已经联系我了,花了点钱而已,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告知我了。”公行摆了摆手,心中却想着原来当训练员这么费钱,而且他也有点好奇一个学生为什么要借这么多钱,不过这要是也调查可能会留下侵犯隐私的把柄,公行也只好当没看见了。至于转天善信蹦蹦跳跳的跑到米浴旁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米浴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看着傻乐的善信,公举倒是能大致猜到些什么。他转头看向努力训练的波旁,眼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这一天,公举把三位马娘带到了练舞房。“诶,公举,我们今天干嘛来这里啊?”“……”“公举先生?”“你们不知道吗,胜者舞台啊!”公举一说,三位马娘便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今天要练舞吗?”“太好了,终于不用蛙跳了!”“……”公举摇了摇头,讥笑道。“别小瞧了跳舞啊——我先问一句,你们中有谁曾经练习过吗?”看着面面相觑的马娘——“我们都是在模仿别人的舞步。”公举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数了。“行,那从头开始吧。”公举为她们演示了一遍舞步,看得三人目光灼灼——没想到公举还会跳舞,而且跳得非常不错!于是她们开始练习。——“米浴注意下动作的协调性。”“善信你在干什么,要不你就蛙跳好了——给我好好练!”一番教导之后,两人的动作逐渐变得舒展,看起来也有模有样了。善信倒是不用担心她放不开,倒是米浴需要再积极一点……只是——公举看着已经能跟着音乐舞动的波旁,以及她一如既往的扑克脸。“这可怎么办?”公举一时犯了难,面对善信和米浴,他都有办法应对,但是这位……他试着让波旁做出微笑的表情,但是波旁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来;于是公举又尝试着给波旁讲笑话,这回波旁倒是笑了,只是她依旧无法领会这个奥义,公举便让她自己揉起了脸,企图借助外力松弛脸部肌肉,从而达到更高的精密度来做出笑容。当然,最后也失败了。公举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在寻找其他方法努力培训,这也是希望波旁能更坦率的表露内心。日子在这样的训练中一天天过去,时间终于来到了波旁出道战的这一天,原本先预定好的是善信,却没想到她比赛前夕吃坏了肚子错过了。在场边,公举又讲解了一遍注意事项,波旁听的依旧很认真。看着脸色平静的波旁,公举最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不出所料,这一次波旁如同决弦之鸟一般全程领跑,在最后的弯道处再次提速,没有人追上她,以大差完胜结束了自己的出道战。赛后,波旁怔怔的站在终点,看着为自己欢呼的同窗和对手,她也认真的一一致意,直到她的目光看向奔跑过来的善信、米浴和公举。“赢得真漂亮啊,波旁同学!”“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下周我也要加把劲啦!”“嗯,谢谢……善信同学也请加油!”公举没有说话,他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波旁,良久之后点了点头——“跑得很好,今晚想去哪里开庆功宴?”“……master来决定就好。”“是吗,那要不要继续去上次那家烤肉店呢?”“可以,我没意见,毕竟我能获胜也多亏了master的教导。”“少恭维我了,哈哈,接下来就看你们两个了!”公举拍了拍善信和米浴的脑袋,两人都斗志昂然的点了点头,显然很期待之后的出道战。而静静站在旁边的波旁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经意的勾起,然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意识到,便当作无事发生,跟着公举离开了。之后的胜者舞台,波旁虽然动作很标准,但是表情却很僵硬,看的公举连连摇头。表演结束之后,公举和善信、米浴走到后台正打算去接波旁离开,一个神情拘谨的女孩子却悄悄靠了过来。“您好,大门先生,我叫桐生院葵,那个,我是您的粉丝——可以为我签个名吗!”公举看着桐生院递上的签名板,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随后又和她聊了一下,看得善信连连点头,待桐生院告辞之后,便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揶揄道。“诶,没想到你都有粉丝了啊,怎么样,我觉得她挺不错的,你还没有女朋友吧,山不转水转,抓紧机会啊!”公举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善信,“你这家伙,小小年纪这么八卦,她可是我的粉丝,我可不干,而且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嘿——嘴硬!”“我……不跟你计较。”公举撇了撇嘴,转身要进后台,却没想到善信突然扑了过来抓着他不放——“你到底怎么想的嘛,告诉我嘛,我好想知道啊!”“哎哟善信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时,之前一直沉默的米浴却突然爆发——“善信同学不要闹了,哥哥大人都说了他不感兴趣了!”善信和公举都看向了米浴,场面安静了下来,连周围的训练员和马娘都看了过来,米浴的脸瞬间涨红,窜到了公举的背后躲了起来。公举随即带着米浴和善信进了后台,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见到瓜跑了便也各自散去。而在后台,公举指着自己问道。“哥哥大人?是说我吗?”“……嗯,不行吗……”“哈哈,当然可以了,说起来我本来也是有一个妹妹的,不过很少见面就是了……”不知为何,公举的脸色有些哀伤。“诶——那米浴也可以做公举先生的妹妹吗?”“——当然可以了,我很乐意。”“哈哈哈,哥哥大人!”公举点头答应,笑着抚摸着米浴的脑袋。不远处的角落,波旁静静的站在阴影里,看着撒娇的米浴和乐呵呵的公举,眼神无光,她没有发现——她的表情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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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波旁的自省/皇帝的决意·其三在烤肉店的过道,公举遇到了波旁,她似乎等在这里,公举感到奇怪,便问道,“怎么了波旁同学?”“……”波旁沉默了一会,认真的说,“master的话,直呼波旁会不会更好呢?”“……”公举闻言也怔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波旁,是我太见外了,称呼‘同学’显得生疏,不好意思,是我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不,master没有做错什么……”见到诚恳道歉的公举,波旁一时手足无措,便也低下头鞠躬,却没想到公举此时正好直起腰,两人便撞了个正着。吃痛之余,两人四目相视,却也同时笑了起来,而公举见状则动起了脑筋——“或许就应该通过这种日常让波旁逐渐打开心扉……”之后公举本想和波旁一起回包间,但是波旁却说自己要去采花,公举心领神会便先离开了。波旁来到卫生间,用水狠狠的清洗了自己的脸——她依旧平静不下来。“我这是怎么了?”“波旁……波旁……波旁……”公举每叫一声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心就会多一分悸动,她尚不知道这种奇妙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米浴和公举亲近便会变得躁动,为什么她无时无刻不在搜寻公举的身影,为什么她夜晚的梦中总会出现公举的脸——她无法理解。自己本来是为了达成父亲的愿望才加入特雷森的,但是在遇到可能帮助自己实现心愿的人之后,却发现自己突然看不清前方的路了,波旁陷入了迷茫,她知道自己要成为无败三冠马,但是那个人的出现让这一切变得似乎都不重要了,她想多和公举待一会,仅此而已。至少目前还是这样。少女心中的悸动究竟缘何,她尚不清楚,她现在只希望公举能多看她一眼,要是他能只看着自己的话,那就更好了。波旁如是想着,为此,她必须更加努力,将其余两人都比下去,让公举的眼中充斥自己的光芒——对了,还有那位“皇帝”,她至今仍然在接受公举的理疗,那样的话就得再努力一点,毕竟要把“皇帝”都比下去并不容易,波旁暗自咬牙,决意击败所有人。之后的出道战出乎了公举的预料,米浴暂且不提,她一直很努力,但善信竟然也轻松拿下,那也没得说,公举自然也带着她们去了烤肉店,其他队伍的马娘看到公举出手如此大方,心中自然相当羡慕,但是那家烤肉店的消费其实还是有些贵,以至于其他训练员都狠狠的出了一波血。而再之后的训练,波旁是如何努力的暂且不谈,公举见到波旁这么拼便也拿出了十二分的斗志,操练起了所有人。至于善信自然是叫苦不迭,她已经把负重背包当作自己的兄弟看待了,还起了名字——目白艾恩。“你还真把它当兄弟了,苦中作乐的本事确实是一绝啊!”“去去去,别挡道,我跳不完又该吃不上饭了!”看到过去总是摸鱼的善信也开始老老实实的训练,又看了看更加努力的米浴和波旁,公举心中大定,觉得这些孩子们都是好样的,一定都有美好的未来。事实也的确如此,善信在出道战之后参加了三次比赛,一次第三,一次夺冠,还有一次则是体力不支只跑了第十。米浴的发挥似乎不太好,她跑了四场,没有获胜过,两次第四,一次第八一次第六,不算出彩也不算很差只能说是战绩平平,对此公举虽然有些不太理解,但也只能好生安慰,毕竟米浴是如何认真训练的他都看在眼里,必然没有偷懒的可能,公举便打算给米浴特训一下。而最出色的便是美浦波旁,她跑了三场,三场全胜,其中还有一场G1级别的赛事,现在波旁的名声可谓水涨船高,所有人都期待着——会不会有新的无败三冠马要诞生了呢?也因此,公举承受了不小的压力,面对越来越多的记者会,他有些应接不暇,但好歹还能应付,所以暂时问题不大。“嗯……邀请我吗?”公举看着鲁道夫,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她手上的邀请函。“读书会什么的,我没有兴趣啊,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倒是我自作主张了,我还以为公举你会感兴趣的——最近的训练怎么样?”“嗯,还不错,大家的状态都不错,只是米浴似乎陷入了瓶颈,我打算在她身上多花一些精力。”“要对她特训吗?”“嗯,我必须对每一个队员负责。”“说起来,她们三人都要参加皋月赏吗?”“嗯,但是米浴可能参加不了,除非她能赢下一场。”“没关系,距离皋月赏还要一段时间,把握好这段日子,我相信米浴同学可以做到的。”“哈哈,该说不愧是特雷森的学生会长啊,对自己学院的学生很自信啊。”“这也是学生会长的职责。”——其实我更信任你。鲁道夫看着公举,把这句话咽在了心里。她清了清喉咙,随后似是随意的问道。“说起来,我的体检报告是不是已经出结果了啊……结果如何?”鲁道夫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拿到了体检报告,当她看到风险降低时差点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所以才一路找来——“嗯,我看过了,状况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可以适当放宽训练了。”“就……就这样吗?”鲁道夫看着微笑的公举,显得有些诧异。“怎么,你想趁势复出吗?”公举变得严肃起来,“你现在只是降低风险,而且还是刚刚降低,这段时间很关键,把握不好的话可能会断送你的整个生涯——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很好了吗?”公举摇了摇头,本打算坐下来跟鲁道夫聊,但是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看了一眼手表,露出无奈的神情。“听好了,鲁道夫,只要是受伤了,不论男女老少,都必须休息——至于休息到什么程度要看你自己的体质——以及医生的判断!”“下午的训练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今晚你有空吗……”鲁道夫苦涩地摇了摇头,“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那就明天早训再见,明天我和你好好说明这其中的利害,你千万不要急于一时啊,我走了。”“……”鲁道夫摆出一副理解的表情目送公举离开,随后她直接返回了学生会室,看着公举离去的背影,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那些年轻的赛马娘……真烦啊,为什么不能尽快在你面前展现我的实力呢……”鲁道夫的表情淡漠如水,用不善的眼神看着前去迎接公举的善信和米浴。“善信……一直在给公举添麻烦,真是惹祸精;听说米浴将公举视为哥哥……算了,反正你也无法威胁到我,就随意吧。”当看到波旁的身影时,鲁道夫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一股无形的敌意隐隐指向了波旁,同时远处的波旁似乎有所察觉,四处观望了一番但却没有什么发现,便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忽略了过去。“美浦波旁……”鲁道夫对她相当重视,最初公举向自己打听她的名字时自己还不以为意,但之后回想起来,或许那时公举就开始在意她了,所以鲁道夫为了压制公举才特意加大了他的工作量,好在公举为人诚恳,倒也一声不吭的全应下,最后弄得鲁道夫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说到公举——关于他的调查陷入了瓶颈,原因是鲁道夫放弃了消息渠道,转而完全依靠自己调查——鲁道夫总觉得通过渠道获取的信息半真半假,甚至于有些信息完全对不上号,鲁道夫敏锐的觉察到消息有问题,便打算先暂缓调查。“最近公举的名气也大起来了,这些烟雾弹倒也不难理解……”鲁道夫再次沉寂了下去。没人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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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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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公举的自省/皇帝的决意·其四看着面前巨大的轮胎,米浴不禁垂下了耳朵,转头看向公举,一脸不可置信,但公举却一脸确信的点点头,做出“请”的动作。“公举先生,米浴,米浴会加油的!”“米浴的力量依旧不够,只能加大食量、继续操练了啊……”公举看着吃力的米浴,一脸无奈。“加快脚步,不要让节奏慢下来!”米浴勉强点点头,使出全身的力气继续拖动着轮胎。“通过之前的比赛来看,米浴的跑法略有问题,但爆发不足是主要问题,而且身体的协调性不够好,反应不够快,无法将实力完全发挥出来,加上力量不足,所以才总是败北。”公举便让米浴穿上重蹄铁,绑上皮筋训练高抬腿。整个过程,米浴都毫无怨言,看的公举十分感动。“真是难以理解,我本来以为要被特训的是善信……”不过有一说一,善信的实力确实强了不少,几个月的负重蛙跳下来,耐力提升的不是一点点,顺带着爆发也高了不少,没想到竟然让善信的逃马跑法得以发挥,跑了好几场,成绩都不错。“至于协调和反应……”公举想了想,打算让米浴在布置好塑料响片的场道上训练速度,尽量避免踩到响片……当然,公举在给米浴特训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忽略其他人,波旁和善信依然在接受公举的指导,只是善信又开始犯偷懒的毛病,而且由于特训米浴的缘故,公举确实有些疏忽,导致善信屡屡得逞,时间久了善信都找到了偷懒的诀窍;而波旁则一如既往的训练,只是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她会一直盯着公举和米浴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即便公举如此努力的训练米浴,最后依然没能让她拿下首胜,究其原因还是米浴的体质确实落人一方,而且公举隐隐感觉米浴的跑法存在一些问题,他也和米浴沟通过了,但实战时却依然无法战胜对手。“是经验不足吧……”这样就陷入了死循环——实力不足,操练;经验不足,参赛——两者最终都会导致败北。这样下去情况将会非常不妙,公举心中着急,但也不能多说什么,但总之米浴是无缘皋月赏了。时间来到了皋月赏这一天,公举看着面前两位神采奕奕的马娘,心中却有些忐忑——他并不希望打队内战,但是需要给目白家呈现成绩,善信必须上场——至于波旁就更不用赘述什么了。他点了点头,看了看身穿决胜服的两人——说起来,公举一直觉得波旁的决胜服有些色气,毕竟波旁的身材发育的确实不错,他本说去跟上层交涉一下改一改,但是波旁本人却表示没关系——既然本人都表示无所谓,那公举也没话说了,而善信的决胜服就很凸显性格,衬托出了她的飒爽。良久,他终于露出微笑——“去吧,要赢得漂亮一点!”…………说起来,如果他能早点想到这一点,或许就不会一时意气的放任鲁道夫了吧。看着面前带着理事长签名的文件,公举满脸不可置信,他拿起文件细细的读了起来——“……允许鲁道夫象征复出……这怎么可能!”公举罕见的露出怒意,将他身边的骏川吓了一跳,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道歉了,“你在逗我吧——你一定是在逗我!”公举将文件拍在了桌上,转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从中掏出一沓报告,也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这是我最近所记录的理疗报告,你仔细看看,你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够好!”“我之前苦口婆心的劝导你都当耳旁风了吗?你为什么要无视我的话?”公举渐渐压抑住怒意,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质问神情平静的鲁道夫,“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水平吗?”“没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我自己想要跑而已。”“想跑什么时候都能跑,但是对于你来说,现在不行!”公举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别的人我管不着,但是你我必须管,而且要负责的管。”“……但是复出是我的心愿,我必须达成它!”“不行,现在不行。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状态不够好,一旦再出事可能就会万劫不复——这个风险,谁来承担?”“我对自己的状态再了解不过,我的心在颤动!”鲁道夫也站起身,夕阳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呈现出层次分明的轮廓,表情痛苦而傲气——她似乎是在倾诉压抑已久的情绪——“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到这片赛场,我可是‘皇帝’啊,顶着最强之名,怎么可能就这么沉寂下去——”“而且,我也无法在看着你被别的女孩子所困扰……”鲁道夫心中暗颤,眼中有妒火在燃烧,只是公举并未发觉她的扭曲,仍然在劝说鲁道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了未来考虑……”“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也说过了,我对自己的状态再了解不过。”公举静静的看着眼中闪烁着火光的鲁道夫,一旁的骏川则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良久之后——“既然你已经对自己如此了解,那为什么还要我来做你的理疗师?”他说完这句话,拿起公文包,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苦涩的骏川和怔怔愣神的鲁道夫——她正盯着满桌的理疗报告出神……自波旁强势拿下日本达比成就无败二冠之后,不仅她的名气水涨船高,连带着公举的曝光度也变高了,外界的关注度变高了,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公举却不这样想,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当训练员,并不追求额外的名利,因此面对接踵而至的采访,公举表现的很消极,学院还对他进行了宣传,对此公举不置可否,但究其内心是不愿意的。而今天的事情,彻底成为了压垮公举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想抽身而退。但是这个念头只是闪过的瞬间就被公举碾碎了——自己已经逃避过一次,许多身边人因此受到伤害,自己不能再逃避第二次。可……公举突然觉得自己燃尽了,以往都是充满了精力,但是现在做不到了——感觉好累好累,原来自己每天都要做这么多工作的吗?看着学院公告上的“URA大赛”,公举不禁摇了摇头,秋川理事长在好几个月前所提出的企划,现在终于开始大幅宣传了——特雷森最近几年的创收不够理想,理事长的决定也是情理之中,但自己却正好撞上这个快车——学院正好缺一个宣传大使,风头正盛的波旁自然成了不二人选,而自己作为她的训练员当然也逃不掉……“训练员中的‘皇帝’,这家新闻可真敢写啊。”公举十分不满这种夸大其词的报道,反手划掉了手机的推送——他不禁思考:特雷森现在确实需要造势……因此公举也就随他们去了,只是在这接二连三的烦心事下,公举的心态已经很差了,他最近一直在思索自己的症结,他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加的负担太多了,是不是他管得太多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来到了队伍活动室,正巧看见了掉头准备逃跑的善信和坐在一旁的大拓太阳神——她俩是机缘巧合下认识的,据说当时太阳神遇到了一些情感问题,善信本来想安慰一下,但是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好朋友,因此大拓太阳神就直接加入了公举的队伍,虽然现在善信还是不太习惯太阳神的辣妹语就是了。在公举的注视下,善信灰溜溜的跑了回来,乖乖的背上了负重背包——然后公举又看向了太阳神。“小拓,米浴她们呢?”“啊呀,米米和阿旁去训练场自主训练啦了,因为公亲你来的太晚了嘛。”“阿旁?波旁的昵称吗,上次你可不是这么叫她的啊。”“啊呀呀,这个这个因为小拓我啊,上次看了阿旁的比赛了啊——看的时候我就有种麻麻的感觉啊,有一种‘阿当!’的感觉,所以就只好舍弃之前的昵称,叫她更加‘阿当!’的阿旁啦。”公举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看着太阳神的笑脸,心中的阴霾被挥散了大半,所以他还是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神的头,感受着手心中的毛茸茸,他会心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果然很‘阿当!’啊。”“是吧是吧,果然公亲是懂行的啊!”“嗯,记得休息好再练下一组,我先回去整理一下材料。”“好!”公举走后,善信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向关着门的活动室,眼神闪烁。“我总觉得公举不太对劲啊。”“哪里哪里,我没觉得啊~”太阳神啪的弹起来,蹦蹦跳跳的来到善信身边,“一定是阿信你蛙跳做多了累昏了吧~”“没有,你信我,公举绝对有问题——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喜欢把心事藏着掖着,这回肯定是憋出事了。”看着一脸惊讶的太阳神,善信托起下巴,她想去跟公举聊聊,但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自己也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去了准没好果子吃。她使劲摇了摇头,打算先不管,暂时静观其变,而且她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管。“我还是继续蛙跳吧……”善信拍了拍身后大了一圈的背包——“艾恩,你也成长了啊……”“但是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房间里,公举又看了一遍达比的录像,那场比赛波旁领先4马身夺冠,善信落后7马身只拿下第五。随后他又看起了米浴的录像,他看着米浴的跑姿,暗自摇了摇头——她依然无法达到自己的标准,而波旁却能如此完美的发挥出全部的实力,至于善信……自然也有她自己的问题。回忆着最近米浴的比赛和训练,公举却不禁产生了疑问——自己真的给出了正确的指导了吗?从理论上看的确是正确的,但是结果却并不理想——那结论就只能是自己的指导意见不适合米浴,因此需要调整的是自己,而不是米浴。公举抱着这样的想法,再次复盘,这一次,他的思路改变了,也因此得到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公举低头轻叹,看了看窗外蛙跳的善信和进行高抬腿练习的太阳神——自己曾经拒绝过她俩提出的“爆逃”跑法,他认为有风险,但是如果这就是个体的特殊风格,公举就没有了反对的立场。“我是不是,对她们太严苛了……”公举陷入了沉思。“也许我应该去跟鲁道夫道歉……”与此同时,本应端坐学生会室中的鲁道夫却没了人影,据说是请假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请假。而此时的鲁道夫拿着一个袋子,正在循着资料卡往公举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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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鲁道夫的决意·其五公举从训练场接回米浴和波旁后,和她们俩聊了很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米浴和波旁一直在点头,米浴甚至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连连鞠躬;而善信和太阳神则是因为公举同意了她们的新跑法开心的欢呼雀舞跑出学院庆祝去了。由于在学院拖的时间太久,公举干脆在食堂吃了晚饭。“要不干脆住在宿舍好了,这样也省得路途上的麻烦。”公举打算在这个周末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特雷森的宿舍。晚间的交通情况依然不好,等公举开回家时已经接近十点——他本想将车开进车库,但是却发现有一个身影坐在自己家的门口。“鲁道夫……”公举一眼就认了出来,而远处的鲁道夫也似乎感受到了车灯,缓缓的抬起头——公举见状立刻下了车,跑到了鲁道夫面前,看了看她,四下无碍,只是她的眼角微红似乎刚刚哭过,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还有她怀里死死地抱着一个袋子,不知道装的什么。公举顿了顿,随后将鲁道夫拉了起来,开口问道。“鲁道夫,你……怎么来了?”“……”鲁道夫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公举,然后小心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餐盒,递给公举。“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也许会喜欢……”公举看着如此弱气的鲁道夫,不禁咂舌,这个时候如果说自己吃过晚饭了恐怕就太不懂气氛了。因此公举接过了食盒,随后直接打开了盖子,一股热气和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菜配色漂亮,摆放整齐,显然是用了心的——公举拿起筷子。“我不客气了。”然后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但看吃相简直就是饿了好几天的人一样狂放,让鲁道夫都不禁愣了愣。“好吃嗯嗯,好吃!”公举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不知为何,一向严谨的公举现在竟然摆出这副滑稽的样子,这种反差让鲁道夫不禁笑了出来。另一边,公举捧着已经被消灭大半的便当,看着鲁道夫,也笑了笑。乌云飘过,皎洁的月光再次笼罩大地——公举一直看着鲁道夫咯咯的笑,直到她笑不出来转而哭泣——连她低声抽泣,强忍泪水的表情都记在心里。月光照射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两人都披上了一层银纱。公举捧着餐盒,看着头上的月亮,那么远、那么近,然后他又看向了鲁道夫,后者终于开口道,“白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想……我只是一时心急,对不起……”“请不要讨厌我。”公举看着深深埋头的鲁道夫,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多少有些悲凉,随即缓缓的述说——“我啊,最开始想创造一个让所有人都幸福快乐的世界。”“后来我长大了,见识了一些东西,就明白了——让所有人都幸福是伪命题,是不可能实现的空想,所以我就想让身边的人幸福。”“可惜我太无能,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保全,最后我想,如果‘所有人’的定义不是‘所有人’呢?”“所以,公举你到底想……”“我想创造一个让所有马娘都幸福快乐的世界。”“……”这同样不可能——虽然公举的梦想和自己的梦想不谋而合,但是已经为此奋斗多年的鲁道夫比他更清楚其中的曲折,但是“这不可能”这句话却死死的卡在她的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眼神是如此澄澈,仿佛能从中直视到他的心底一般。但即便如此,鲁道夫也知道公举所说的世界是多么难实现的梦想,所以,她保持了沉默。而公举面对鲁道夫的沉默却浑不在意,“我很清楚这同样是天方夜谭的事情,过去那样想是因为我认为马娘们拥有高贵的品格——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你们不是不惹尘埃的精灵,你们也和我们一样,会生出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甚至做出过激的举动……”鲁道夫的耳朵抖了抖,头低的更深了。“但是那又如何,我已经决定了,所以我会一步一步的实现它——哪怕你说那是妄念也好,我只是一个追梦人罢了,又有什么对错之分呢?”鲁道夫怔怔地看着公举,仿佛第一次见到公举一样,这一刻,她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所以,你愿意帮助我吗?”面对公举伸出的手,鲁道夫没有犹豫,直接握住。“这将会一条无比艰辛而曲折的道路。”“嗯,但是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不是吗?”“说的也是啊。”看着眼神重新恢复坚定自若的鲁道夫,公举略带歉意的点头,“进来坐坐吧。”“那就叨扰了。”就这样,在骏川和秋川理事长还在为公举和鲁道夫决裂一事而焦头烂额时,两位当事人却已经和好如初。在鲁道夫的帮助下,公举第二天就搬到了特雷森,从此不用再将时间花费在路途上,公举对此表示很开心。同时,公举昨晚和鲁道夫一起讨论了复出之后的跑法,总的来说,公举认可鲁道夫的想法,将跑法基本固定在先行以降低爆发强度,尽量减少负荷,而对于如此好说话的公举,鲁道夫只觉得有些不适应,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没用上,就像扑了空一样,起先她还以为公举是在暗戳戳的下绊子,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是公举的心态发生了转变,同时也为自己的阴暗而摇头叹气。她自觉配不上如此高洁的公举。而鲁道夫的复出战也确定为宝冢纪念,公举虽然想先定一个比较知名的G级别赛事,但是最后也遵从了鲁道夫的意志,没有再生异议。第二天,当骏川找到鲁道夫想和她聊聊公举的事情时却得知他俩已经和解了,骏川一边惊讶一边庆幸自是不提。同样的情形自然也在理事长那里又发生了一次,当秋川理事长拿下头上的奶牛猫表示只要你不生鲁道夫的气就能给你摸一摸的时候,公举差点笑出声,而得知实情之后大囧的理事长自然是落荒而逃。尽管过程比较曲折,但是公举的学院生活终于是慢慢回到正轨了………………“这瓶药是你偷偷放到我的袋子里的?”医务室中,鲁道夫面色不善的将一个小试管扔向一个身披白大褂的马娘,后者看似笨拙的接住了试管,但显然她的身手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僵硬,她拿起试管,随意的笑笑,没有作答,看样子是默认了。“你……我可不会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哎呀,会长不要这么生气嘛,我也只是给您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毕竟这么小小的一瓶药就能拿下自己心上人什么的……”“爱丽速子!”鲁道夫气的瞪圆双目,而速子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是是是,正直的会长大人自然是不屑于我这种小手段了,不过结果如何呢?”“……”鲁道夫沉默不语。而速子则走上前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后贴近鲁道夫的耳朵轻笑道,“不会吧不会吧,堂堂会长大人竟然会想……”“别说了……”“做一辈子朋友也不错?”“别说了!”鲁道夫噌地起身,速子也随即抽身后退,只见鲁道夫面色铁青,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但是她心中越来越清楚——随着她调查的深入,公举的经历和身份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聪明如鲁道夫自然是知道有幕后人在暗中布局,扰乱视听——他的能力确实杰出,任凭鲁道夫绞尽脑汁也无法突破他所设下的迷雾,但是这位布局者却忽略了一点——可作为女性的鲁道夫却会注意到的点。那就是其他女性。在她的调查中,公举认识的女性不少,但基本全都是与工作相关,只有两位女性能被她看在眼里,一个是公举的旧相识目白阿尔丹,她的出现频次高的吓人,基本公举出现的场合都能找到阿尔丹的行动记录,因此鲁道夫便反其道而行之,开始调查目白阿尔丹在中国那几年的经历,虽然费时费力,但是却得到了收获,而结果证实了鲁道夫的猜想——阿尔丹的确是在跟着公举行动,尤其是她在中国最后的半年时间,她和公举的行动轨迹完全重合,没有一点差异,唯一的疑点是她最后的记录停留在回国半月前,而公举显然不可能半个月完全窝在某处,但是这对身体柔弱的阿尔丹来说也不奇怪,应该是她突然染疾,鲁道夫并未起疑,因为类似的事情在她的记录中也没少发生。虽然这个情报对于验证公举的经历和身份没有什么帮助,这可能也是那位布局者忽略的原因吧——但是却能知道一件对鲁道夫来说很重要的事情——这位目白家的大小姐,恐怕对公举有着深深的情意,但看公举的表现,她似乎是没有挑明。而她查到的另一位女性却是一个人类女性。她叫路宛名。很奇怪,她的出现频次并不高,起先甚至都没让鲁道夫注意到,但是当鲁道夫再一次翻看资料时却发现路宛名丢失记录的时间点很特殊。在她丢失记录后,阿尔丹和公举就接连回国,而且和一般的丢失记录还不太一样,路宛名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她的相关记录。事实上,连路宛名仅有的两次记录也是她机缘巧合下才从用人单位那里得到的。最开始鲁道夫只是因为好奇,想要多了解一下公举才着手调查,但现在这一连串的调查却令鲁道夫身心疲倦。她自认,在感情上不会输给任何人,她当然愿意和公举长相厮守,但是她说不出口,她已经有过一次差点失去公举的经历,她不敢再冒险前进一步——况且在公举看来,自己应该是他可靠的协力者吧。既然如此,随侍你身就足够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在特雷森生活下去的话,就不要搞小动作……”“啊,啊,好的。”鲁道夫看着露出笑容的爱丽速子,心中倍感无奈,关于速子的灰色产业,她是知道的,但是事情都没有闹大,加上当事人们似乎也都没有异议,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想到可能被药剂所玷污的……不,鲁道夫不敢再继续想了,她怕自己抵挡不住来自心中阴暗面的诱惑,那样的话她就无颜面对自己和公举那高洁的梦想。“总之,我作为特雷森的学生会长在此正式警告你,你的手最好干净一点,不然后果自负!”鲁道夫离开之后,速子咬牙揉了揉被鲁道夫差点握碎的手掌——然后露出了笑容。“嘿嘿,真可惜你没有用啊,我还以为你一定会用呢……”“放心好了,我对宫门公举,啊——大~门公举也相当感兴趣啊……”速子玩弄着手中绿色的试管,其中的液体晶莹剔透,仿佛散发着阵阵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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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子,我的常驻恶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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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子:我想当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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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太满足以至于晚饭都不用吃了,谢谢你,作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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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哇,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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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赞顶,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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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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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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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夏合宿·女孩们的主战场/宝冢君临在鲁道夫宣布复出之后,外界一片哗然——“我们的‘皇帝’回来了!”,某家新闻媒体如是说道。而公举的名字也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人们本来认为鲁道夫的担当训练员会是一位老成庄重的资深训练员,却没想到这个已经赫赫有名的名字又一次掀起波澜,外界在热烈讨论的同时也有一些人提出了质疑——他们觉得公举资历尚浅,怎么能担当鲁道夫的训练员呢。对此类质疑特雷森一律保持沉默——这是鲁道夫的意思,她选择用自己的实力碾碎那些质疑的声音。话虽如此,但是鲁道夫依然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踏上战场,不过每当她看到公举时便会重新安下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与鲁道夫的不安不同,公举对鲁道夫倒是很放心,毕竟她的各项数据已经和从前一般无二,虽然不比巅峰,但作为老将的丰富经验却足以填补这一点能力的退步。“放开点,鲁道夫,不要自己打乱节奏!”——看来鲁道夫不敢发力,是还没有调整好比赛的状态吗?公举思索了一下,随后再次走进场道,看向正在休息的鲁道夫——“再来一场如何?”鲁道夫见状放下水壶,轻松地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话——不过这次我可不会放水了。”公举也笑着耸了耸肩,随后便先她一步跑了出去。“抢跑可是作弊!”鲁道夫追了上去,很快便赶超了公举,她本想保持在这个速度,却没想到身后的公举又再次发力,竟然有赶超自己的趋势!“怎么会让你得逞!”鲁道夫再次加速,但是速度依然不够快,公举依旧能够跟上自己,两人如此来来往往——终于,在公举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鲁道夫看着眼前公举的背影,心中的桎梏逐渐粉碎——“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一刻,鲁道夫再次加速,终于冲破了自己的桎梏,她的身影直冲出去,这般速度绝对是人力所不能企及的,而公举则顺势停下了脚步,无力的瘫坐在地大口喘气,但是他看着那个让自己望尘莫及的身影,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才对,这才是万夫莫敌的皇帝啊……”公举躺倒在地,这次加速跑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他看着遥远的蓝天,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半月后,鲁道夫身着自己的军绿色决胜服,站在前往赛场的过道处阖目凝思了一会,少顷,她再次迈开步子,眼睛明亮——“终于登场了,时隔七年终于又回到了我们的眼前——无败的三冠王,一号一番人气,鲁道夫象征!”“噢,鲁道夫象征的状态绝佳啊,这个睥睨天下的神态甚至让我回想起了当年她达成无败三冠的菊花赏!”“是吗,那么鲁道夫象征能否再续‘皇帝’之名,继续她的王者之路呢,就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鲁道夫神情平静,她轻轻的吸气吐气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微微偏头看向了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嘴角轻笑,心下大定。“看好了公举,我会将胜利献给你!”…………“比赛开始,各位赛马娘都飞快的出闸起跑!”“大家的起跑都很漂亮啊!”“3号和5号在争夺领跑,8号、9号、14号和19号紧跟其后!”“本场一番人气,一号鲁道夫象征,在这个位置——”“这是先头部队,在其后的是7号、10号、16号、2号和——噢,3号发力拿到了领跑位置,5号呢?”“5号没有争夺!”“在队尾的是12号、13号、6号和4号,队伍一共大约有10马身”“比赛已经来到中盘,先头部队没有变化,3号依旧在领跑!”“鲁道夫象征仍然没有发力,她还在这个位置!”“……”“——”公举坐的并不远,因此他不需要望远镜就能看清场内的细节。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那双眼眸中只有自己,她的愿望现在实现了。“噢,鲁道夫象征在临近终盘时发力了,好快好快,一个个的赶超了她的对手!鲁道夫象征已经逼近第二——鲁道夫象征已经逼近第一!”“但是3号也再次提速!”“啊啊——鲁道夫象征,鲁道夫象征赶超了3号,还在加速还在加速,鲁道夫象征还能更快!”“鲁道夫象征!哦,是10号,10号冲出了队伍,她在死死的追赶——但是结果已经无法改变!”“是鲁道夫象征!鲁道夫象征冲线了!是新纪录!时隔七年,毫无疑问!我们的‘皇帝’归来了!现在,我们再次见证了皇帝的神威!第二名是成田白仁,第三名是目白赖恩!”鲁道夫此时缓缓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沸腾的观众们,摆出了自己曾经的夺冠pose,随后微微鞠躬——“哎呀,会长还真是宝刀不老啊!”“哈哈,过奖了白仁!”“哎,我以后一定好好训练……”“善信你又偷懒了吗?不能这样辜负公举先生的期望啊!”“阿信!我们一起加加油哇!”“小拓!赖恩~呜呜呜!”“大家都好厉害,米浴完全追不上,米浴……米浴要变得更强!”公举此刻也起身准备离场,他身边的人也是如此。两人一并走着。“为什么你不想参赛呢?”“……”“啊,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毕竟鲁道夫的状态你也是知道的,她的赛程不能安排的太多,下次再上场就得几个月之后了……”“我想休息。”看着答句简洁明了的波旁,公举不禁咂舌,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由她去了。但公举不知道,在他出去之后,波旁转过头,看向远处的鲁道夫,眼中绽放着灼灼的光芒——她当然想参赛,但是她对自己的实力仍有怀疑——她还没有打败鲁道夫的自信,而且她也看得出公举对鲁道夫不是一般的放心。“只是时间问题……”波旁转过头离开。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位体型娇小的赛马娘眼睛放光,在栏杆旁不断地向鲁道夫招手,显然是她的忠实粉丝。“会长!会长,我一定会成为像会长一样的人!”此战过后,鲁道夫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中,而公举作为她的训练员和理疗师自然也是风头无两,再加上他手下的新秀波旁,公举的名声甚至隐隐的盖过鲁道夫。当然公举并不想要就是了。而此时,在舆论中心的人却已经来到了夏合宿的营地。“哇,大海我来啦!”“阿信,等等亲!”公举身穿一件运动背心一件运动短裤外披一件白色开衫,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一开始马娘们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公举竟然这么有料,善信还不可置信的跑过去掐了掐公举的腹肌,然后转过头表示是真货,逗得大家哈哈直笑。“master,现在要开始训练吗?”“嗯,还不着急,你们先放松一下吧,你看她俩玩的多开心,一起玩吧?”“嗯!那米浴也,也去找善信玩!”“嗯去吧去吧——波旁你不去玩吗?”看着兴奋的米浴跑走之后,公举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波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公举便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波旁还是不够坦率,从之前开始就是这样,他属实是没招了。而且……哪怕是死库水也掩盖不了波旁的身材,公举只好尽量不去看她。“冷静冷静,波旁可是我的学生,公举你怎么可以起非分之想呢,这样是不对的,你对得起波旁的信任吗,对不起吧?”随着不断的自我谴责,公举逐渐恢复冷静,但依旧不去看波旁,后者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也十分奇怪——波旁之前为了了解公举的喜好曾经偷偷的打听过,但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有人跟她说男人都喜欢身材好的,波旁起初不理解,直到她通过一些书刊了解了生理知识之后才如梦方醒。现在波旁相当有信心,一方面是绝不会因为这类话题而宕机、不知所措,另一方面……波旁在最开始就打量过了,在场众人没有人的身材比自己更好,队里唯一成熟的鲁道夫还因为学生会事务繁忙来不了,因此自己绝对是优势——说不去玩也是因为想多和公举待一会,多向他展现下自己的魅力。“说起来……我记得书上说女性到了海边就要……”波旁思索了一番,然后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一瓶防晒乳,接着在公举的眼前晃了晃,“master,请为我涂防晒乳吧。”公举不禁皱了皱眉,他本来想说你不是不去玩吗——但是仔细一想觉得也对,毕竟女孩子的皮肤比较娇嫩,确实需要呵护一下,所以他很爽快的同意了。看着毫无戒备趴在那里的波旁,公举心中一片宁静,很规矩的将防晒乳抹在自己的手上,“要开始咯。”看到波旁点头,公举便将涂满防晒乳的手贴近波旁的背,而那一瞬间波旁只觉得脑中似有电流通过一样,背部凉凉的很舒服,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她脸色微红,悄悄的观察着公举的反应,但令她失望的是,公举神情自然,看不出一点慌乱,反倒是自己在公举的攻势下连连败退。波旁一边忍住叫出来的冲动,一边试图继续思索办法——“想,办法……不行,想不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啊,那里是!”当公举按下波旁后背的某处时,波旁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把公举吓了一跳,随后他缓过神,不好意思的揣着手——“哎呀,一顺手就当成按摩了,当初练手那会就抹油来着,哈哈……波旁你还好吗?”波旁脸色潮红,稍稍平复之后便起身摇了摇头,“我没关系,只是对master的技术感到惊叹才会情不自禁的夸赞。”公举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也能明白波旁这么说的理由,也就顺坡下驴,按着她的意思打哈哈作为回应了。当然波旁在这之后就跑去找善信了,现在再让她待在公举身边也属实为难她了。“诶,波旁你也来玩水了啊!”“嗯,现在是想玩水的心情。”波旁平静的语调令在场众人都不禁汗颜,唯独太阳神笑嘻嘻的打趣波旁,“喂阿旁,刚刚我看到你和公亲在一起噢,你俩聊什么呢?”“没有聊天。”“诶?那就是在那里坐着吗,好无聊~”“并不无聊,我被master弄得很舒服。”“原来如此啊……欸?”太阳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犹疑的看向了远处的公举,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波旁,同时其他两人也回过味来,米浴的脸色更是十分难看,她略带哭腔的嘤嘤着伸出手,有些颤抖,又有些难以置信——而善信则呆在了原地,波旁看着眼前的几人,显得有些难以理解的样子。还是太阳神,她看向波旁的皮肤,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似乎亮亮的,便上前摸了摸——“啊,是防晒乳!”等她们尽兴归来时,都不约而同的走近公举——“太好了,我就知道哥哥大人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哎哟,吓我一跳啊公举!”“……”“嘿嘿,公亲你这次要好好感谢我哦——嗯,就请小拓吃三筒冰淇淋吧!”“啥,啥啊?”公举看着女孩们笑嘻嘻地从自己身旁走过,嘴里还嘟囔着些奇怪的话,自己听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似乎很厉害的样子。聪明如公举也绝想不到,自己刚刚差点就被误会成对自己的学生下手的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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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海滩大作战·太阳神遭难“好,今天我们再来复习先行跑法,诸位看黑板,记好笔记。”“喂,为什么我们到海边还要学习啊?”“嗯哼,不要小看了知识的力量啊,你不仅要提升自己的实力,知悉其他人的特长也是有必要的!”公举掏出教鞭,啪的一声拍在黑板上。“好好看好好学!”…………“善信,太慢了太慢了,再快一点!”“——噢噢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米浴,不要松懈,跑起来,不要被波旁甩开!”“是……是!”“……”公举又看向波旁,点了点头,没有做出指示,而波旁则偏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气喘吁吁的米浴,暗自不爽,再次提速,甩开了米浴,不过米浴并没有放弃,而是咬紧牙关,奋力追赶着了波旁。“嗯……太阳神怎么还不回来?”公举看了一眼手表,眼神闪烁——太阳神说想吃冰淇淋,自己就给她钱让她去买了,虽然要过一条街才有商铺,但是这也太久了。“难道太阳神跟善信待久了也染上了偷懒的恶习不成?”公举看了一眼善信,她现在好像已经痛改前非了,自从善信上次达比大败被目白夫人批评之后就再也没有偷过懒,而太阳神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却会很老实的完成训练任务,比善信省心多了。“应该不是偷懒,也许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拖住了她?”公举托起下巴开始望天,“难道是在冰淇淋店里排队?”“算了,年纪都不小了,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操心。”最后公举打算就这么等她回来,落下一两次训练倒也无妨。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举开始坐不住了。“再怎么说这也太久了……”公举的心有点不安,他打算去找找,于是他便交代大家休息一会,自己去买些饮品。“好耶!我要喝水蜜桃的气泡水!”善信闻言十分开心,一头撞进了公举的胸口,狠狠的蹭了蹭,接着抬起头问道,“说起来,小拓哪去了?”“她去买冰淇淋了,一会她要是回来记得监督她练习。”“okok!交给我啦!”看着措辞日益活泼的善信,公举只觉得她体内的目白之血可能是假货。暂别几人,公举换上轻便的短衣,开始向商业街出发,一路四处寻找,但是也没有发现太阳神的身影。“这家伙,买冰淇淋买到哪里去了……”公举走出冰淇淋店,苦恼的挠了挠头,店里的员工说确实有一位活泼的马娘来过,买了好几个冰淇淋之后就离开了。“难不成真出事了?”公举面色难看,四下看了看,却发现在另一边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记得她是……啊,是樫本小姐!”公举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樫本小姐身后,却发现她身前的两位也是自己认识的人——一位是曾经在出道战中击败波旁的小果糖,另一位则是曾经帮自己搬过家的苦味糖衣,她见到自己还很热情的招手。“诶,你们也来了啊。”“哦——这不是特雷森的英雄吗,怎么了,公举?”公举一边回应苦味糖衣一边询问她们是否见过太阳神,樫本思索了一番也没有头绪,小果糖和苦味糖衣也都摇了摇头,显然她们是一起行动的,樫本说没见到那么其他两人应该也指望不上。“我们今天才到这里,昨天学生返校报道,事务繁多。”“是啊,我听说了,也是因为这个事情才拖住鲁道夫,让她没法参加夏合宿的。”“啊,说到鲁道夫……初中部里有一位宣称要成为像她一样的无败三冠马的孩子啊——我记得她叫东海帝王。”“哦,那她可要付出不少努力啊——”“嗯,不过那个孩子的素质也十分惊人,鲁道夫都对她赞不绝口呢,而且她似乎很喜欢鲁道夫。”“是吗,毕竟是自己的偶像啊,能亲眼见到肯定会很兴奋吧。”“的确。”樫本理子点点头,又看了看四周,“我们现在也没有训练任务,就和你一起找太阳神吧。”“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公举笑着点点头,将太阳神的特征又说了一遍,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啊,她应该还拎着一个装满冰淇淋的袋子。”“原来如此——小果糖,怎么了?”樫本看着如遭雷击的小果糖,也渐渐不安起来。“装满冰淇淋的袋子……我在那边的巷子里看到过……我当时去扔垃圾,路过巷子口的时候看到了……”公举看着小果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他想到些不好的事情,心中一片冰凉,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锋利——“在哪?”当小果糖带着一行人来到巷子时,公举停下脚步,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里是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但也不算人迹罕至,但当他走进巷子里之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怎……怎么可能?我真的看到了,请相信我,大门先生!”“嗯,我相信你,这里有人打扫过——显然是刻意的抹去痕迹。”公举蹲下身子打量起四周,表情变得严峻,随后他站起身,眼中隐隐有杀气涌出,将其他三人震慑的大气都不敢出。“总之,现在先报案吧……”“嗯!”樫本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靠校内力量显然不够的,于是她便拿出手机打算和理事长联系——但就在这时,一条短信发到了公举的手机上,公举看过之后脸色更冷了一分。看向三人,举起手机,“是绑架。”“绑匪来要赎金了。”“什么!”看着公举展示的短信内容,樫本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看。“对方索要1亿?这也太多了!”“……”公举没有说话,手却默默的放在了口袋里的钱包上——他现在倒是的确能拿出这些钱,但是他一共也就这么多了,这些年家族给他汇过去的钱他基本都没怎么用,再加上自己也赚了一点钱,林林总总才将将够1亿。“不对……这个数额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哪怕是一个收入颇丰的训练员——莫非对方是冲我来的?”公举越想越不对劲,特雷森拿出1亿赎金倒的确是不成问题,但是对方的言语之中却没有提及学院,只说让自己拿赎金,是料到我能拿出这笔钱?还是想借我之手向学院开口?还是为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目的?公举握紧双拳,而樫本那边已经和理事长交流许久,显然秋川理事长也对此事高度重视,表示会立刻联系警察。“记得让警察暗中调查,绝不能将此事的任何信息泄露给媒体!”“好……就是这样理事长……”樫本点点头,将公举的建议转告给了秋川理事长。苦味糖衣则疑惑的看向公举,“公举,为什么不能让媒体知道啊,大家一起来想办法不是更好吗?”“不对,我们对绑匪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们现在只说要钱,我们就尽量配合,这样才能保证太阳神的安全,但是一旦媒体报道,事情就不在我们的掌控中了——”苦味糖衣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另一边樫本也表示警察那边已经开始运作了。公举点点头,随后看了一眼表,思索了一番,又看向心事重重的樫本,“时间差不多了,但我现在不能回去,我那几个孩子就交给你照看一下——可以的吧?”“啊,我明白了。”樫本下意识的点点头,心中忐忑的同时也在惊叹公举的沉稳。三人走后,公举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父亲,您好,您近来可好……嗯,我明白……好的……是的,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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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斜光的连影公举放下手机,心下大定。他已经和父亲宫门鸣辉说了事情的经过,而父亲也已经答应帮忙,有了家族的帮助,想来这次问题不大。公举这般想着,又四下走动起来,根据小果糖的证词,这里就应该是“案发现场”,但是线索却也在这里断掉——不过不论对方如何做,最后都一定会有疏忽的地方,没有人可以完全掩去犯罪的事实。公举小心的挪动身子,生怕毁坏可能的蛛丝马迹。——突然,公举的手机又收到了一条讯息。他立刻起身查看,却发现发信人是鲁道夫,是一条很普通的问候,他便打字回复,没有提及太阳神被绑架的事情,他不想鲁道夫再操费心力,相信理事长也不会向她透露这些事情的。“嗯,现在大家在休息,鲁道夫你来不了真是遗憾。”“没办法,学生会的事宜繁琐,直到今天也还没有全部安排完。”“真是辛苦了啊。”“哈哈,这也是会长的职责。说起来,这些同学里有不少好苗子,需要我帮你留意下吗?”“不必了,说实话,我现在手底下的孩子已经很多了。”“好,你那里可能会下雨,注意身体。”“嗯,谢谢,你也多保重。”公举在看到鲁道夫“等你回来。”的回信之后便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了口袋,继续观察起了细节。不久,公举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来电——是公行的来电。公举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接听。“公举,这件事有些复杂。”公举没想到公行一上来就这么说,而且对于宫门家来说复杂——那对方得是什么来头?他顿时宕机。此时又听公行娓娓道来,“对方刚刚也给我们发了讯息,说只要宫门家出动力量,他们就会立刻杀死大拓太阳神。”公举握紧了手机,心中慌乱,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们如何判断宫门家是否出动了力量,这根本说不通。”“是,但既然对方敢这么说,那就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其实我怀疑宫门内部可能有他们的人。”公举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果然他们是冲着宫门家来的吗?”“嗯,可能是,他们说要500亿赎金。”“什么?”听见如此庞大的数额,公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对面,公行的声音不带一丝颤抖,平静的甚至有些异常。“这笔钱宫门家拿的出来,但是如果这次我们选择妥协……”公行的话中含义公举当然能听得出来。“他们还从我这里要1亿赎金。”“那就是501亿了,胃口可真不小啊。”公行顿了顿——似乎有人敲了他的门,不久他又接着说道,“总之,这件事家族可能没办法直接帮到你,因为现在我们要肃清内部,不过,我们可以联络警方……”公举沉默着听完了公行的计划,放下手机时心中有如滚石奔腾。公行的计划很简单,先拖,等到家族内部的钉子拔除后再一举进攻,稳妥,但是公举觉得不妥,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本想给父亲再打一个电话,但又想起公行的嘱托——父亲现在忙的焦头烂额,因此自己最好不要再打扰他。公举也不是纯粹的局外人,他也经手过家族事务,深知其中的艰辛,因此也就打消了再次联络的想法。“这样一来,家族就靠不上了……”公举看向了巷子深处,他决定去看看。…………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太阳神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位黑衣壮汉,她本来一开始想要挣扎逃跑的,凭借马娘的身体素质,太阳神确实也挣脱了他们的控制,但是当她冲到房间外面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它正抵在太阳神的头上。“为……为什么?”太阳神流出了眼泪,不安的背起手,眼神迷茫,用颤抖的声线质问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黑衣老者——“为什么啊,我没有做错什么啊……”但是看着泪眼婆娑的太阳神,老人没有丝毫动摇,举枪便射————向了天花板,枪声仿佛响彻云霄,如同惊雷一般在太阳神的耳边炸响。“啊啊啊啊——!”太阳神吓得瘫倒在地,然后动作难看的、不断地、拼命地,颤颤巍巍地退行。“……”老人再次将枪对准了太阳神,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太阳神顿时不敢再动分毫,满眼绝望——颤抖着嘶吼,“你知道我的训练员是谁吗?是大门公举,他可厉害了!他一定会来救我的!”“等他来……啊啊啊——!”老人依旧一言不发,沉默着开枪射向太阳神的脚边,似乎是想让太阳神闭嘴,而太阳神也确实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敢说话,连耳尖都在不安的抖动,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不公,但她只能强忍住抽泣的声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对方。最后浑身瘫软无力的她被两个黑衣壮汉架回了小房间——原本她是坐在舒服的座椅上的,但是太阳神经历了刚才的生死劫难,根本就不敢坐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就一路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最后缩在了房间的一角。“……”太阳神此时双眼无神,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餐食愣神,两位黑衣壮汉也和那位老人一样,带着面具,一语不发,只是偶尔面露苦涩,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几个小时前,太阳神买完冰淇淋就蹦蹦跳跳的准备回去和大家分着吃,却没想到在一个拐角看见一个老人扶着墙,似乎行动非常不便的样子,于是她就跑了过去想帮忙——后面的事情自然就简单了。善良的太阳神中了对方的圈套,将她带离了繁华的商业街,在小巷里对她实施了绑架,而太阳神心思单纯,对此完全始料未及,猝不及防之下便被绑走了。当然,挣扎还是稍微挣扎了下——虽然没有什么用。她看了看推到自己面前的食物,太阳神随即缩的更紧了,她不敢吃他们提供的食物——尽管看上去很不错,香气扑鼻,但是她不敢吃,生怕他们使坏,两位壮汉折起衣领,似乎低声说了些什么。仅仅只是几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打开,老人再次出现——只见他掏出枪,遥遥指向太阳神,又指了指她面前的餐食。太阳神的脑子一片空白,面对老人的诘难,她别无选择,流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老人直到太阳神咽下最后一口才收起手枪,端起餐盒离开,同时一位黑衣壮汉也拿着一杯茶走了回来,然后将茶递给太阳神。“谢。谢谢。”太阳神接过茶杯,低声道谢,壮汉似乎下意识就要鞠躬行礼,但却生生的止住了,继续若无其事的站岗看守太阳神。太阳神端详了一会茶杯——再三确认是茶香后才喝下。茶水入口清冽醇香,温度适中,回味微甘,太阳神不禁砸了咂舌——试探的看了看两个壮汉,犹豫再三——许久才开口。“那个,我,我还想再喝一杯……再喝一杯行不行……”两位壮汉看着可怜巴巴的太阳神,忍住笑意——不过隔着面具也看不出来就是了。于是太阳神捧着茶壶,一脸忧郁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茶自是不提。在太阳神的隔壁,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坐在一个画板前,她的面容精致玲珑,气质出尘,只是那双原本美丽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死死的盯着太阳神而显得有些惊悚,表情也因为这份过度的专注而扭曲。太阳神绝想不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乃至房间外的过道竟然都是由单向可视的材料搭建成的“场景”。老人此时已经摘下了面具,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公华小姐……恕我直言,您这次做得有些过火了。”——眼前这个专心致志绘画的女子,竟然就是宫门家族的大小姐,公举的妹妹,宫门公华。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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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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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会,今天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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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产的作者,一口气看下来太爽了,属实是精彩的故事,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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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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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现在的思路和大纲起了点冲突,可能这篇文要比想象中写的还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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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点好啊,长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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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回家·其一公华没有理会老管家的劝谏,依旧自顾自的画画——画的正是太阳神,只是和现实中畏畏缩缩的太阳神不同,画中的太阳神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表的凛然气质,单是看着她就能感到一股无形的英气扑面而来。公华用画笔在画布上用力的抹了抹,然后用另一支笔又勾勒了几处线条之后,才懒懒地说道,“我想做,就做咯。”公华又伸出手比了比,似乎在确定比例,接着突然站了起来,画架被打翻在地,只见她冲到了太阳神的身前,双手扒在墙上,露出沉醉的神情——“正好试试看哥哥他是不是还是那么聪明能干,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我就把画送给他,要是找不到——霸占着这么美丽的孩子……真自私啊!”老管家有些憔悴的扶起画架,静静的看着公华的背影,心中叹息。宫门公华,外界只知她是一位艺术界的新秀,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原本公华是十分恬静乖巧的好孩子,聪慧大方,深得大家喜爱,艺术造诣也确实颇深,而常年修习文艺更是令她气质出众,加上她容貌精致,是圈子里公认的女神。一切似乎都是如此完美,但自从她为了激发灵感而服用了那个新研制的药品之后,一切都变了,公华性情大变,不再是从前那个温和的大小姐了,她变得情绪化,变得以自我为中心,简直就像和原本的公华翻转了一样……最后还查出来轻度的抑郁症。显然,提供药品的艾美制药公司欺骗了宫门家,他们谎称新药药效稳定,而且已经经过了临床验证,是可以信任的良药。虽然公华在这之后的艺术灵感确实也源源不断的涌出,但是这明显不是家族所希望看到的,于是便和艾美制药公司决裂,艾美制药公司面对宫门家族的起诉自然慌乱不已,连忙表示会尽快研制药品来进行治疗,不过最后依然是被判赔偿给宫门家一个天文数字。直到现在,艾美制药公司都没有还完欠给宫门家的赔款。同样三年过去了,公华的状况依旧没有好转,不过倒也没有继续恶化,甚至最近还有好转的迹象,公华偶尔会回复到原本的性格。按正常公华的说法,自己像被困住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她对此感到十分内疚,或许这也是她患上抑郁症的原因吧。…………“只希望二少爷能体谅公华小姐了……”老人神情黯淡,默默收拾起了公华不久前弄乱的房间,半小时前他才刚刚整理过,但是现在又变的一片狼藉。…………“这里就是小巷的尽头了。”公举露出迷惑的神情,一路走来,他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认为这应该是团伙作案,而且手段极其专业。“……对方要了巨额的赎金,这意味着他们还是有迹可循的。”公举脑中缓缓勾勒出一条线——在他看来,这伙绑匪既然如此专业,那就应该是惯犯——或者接受过专门的培训,但是这不合理,没有谁会专门开设这种课程,那么既然是惯犯,那就应该从习惯来找。“做事滴水不漏、绑架、赎金数额巨大……”公举猛然想起了曾经活跃在日本的一伙绑匪,对方同样做事谨慎,同时向家属狮子大开口,可惜最后绑到了一个大家族头上,最后终于是被绳之以法。公举惊出一身冷汗,将自己的想法和已知的事实一一印证,发现意外的相似。“难道是模仿作案?”公举眯起了眼睛——那件案子,宫门家实际上也有参与助力,因此他知道一些细节。“总之,先联系警方。”他打算先和警方交流一番,他不会做逞英雄的事情,那只是一时的风光,比起这种虚名,他更在意太阳神的安危。而案情也确实如他所料,警方在初步调查之后,同样得出了模仿作案的结论,这让公举大为振奋,但同时也对警方的建议有些许不满——警方希望他能尽快远离案发地,以免节外生枝。但公举却也不得不认可警方的建议,毕竟人家没说错。于是,他怀着不甘的心情开始按原路返回。“太阳神……”公举每迈出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头也不禁低了下去。此时正值炎夏,高温本就叫人难以忍受,公举又心烦意乱,便把自己甩向了墙壁,试图用疼痛来舒缓心中的不安与躁动——但是几声轻响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嗯……这是——”公举蹲下身子,小心的拾起从墙上剥落的碎屑——这显然并不是墙体的成分,是有人后来添加上去的。他仔细的闻了闻,发现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这种气味。“是松节油。”公举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人用油画的颜料来涂饰墙体呢?于是他仔细刮擦起了那块痕迹——随着他的动作,这块印记也逐渐清晰——“……是太阳神。”那块印记是太阳神的马蹄铁留下的,他能认出来。公举又仔细的闻了闻其他碎屑,他十分肯定这就是经过调制的油画颜料。“绑匪中有人是画家吗?”公举再次陷入沉思,他再次联络了警方。“公举还不回来啊!这都几点啦!”“哈哈,没事,公举他应该在忙吧?”“诶~你怎么这么肯定!”善信眯起眼睛,双手齐齐指向额头冒汗的苦味糖衣,一副质疑的表情,眼看苦味糖衣的脸越来越红,小果糖不禁看向樫本,后者却在应付波旁的诘问——樫本的笑脸已经快要凝住了。“公举先生在准备惊喜,所以暂时回不来!”见到小果糖这么说,善信立刻眉开眼笑,连连叫好——“行,太行了,那干脆别回来了——诶不是,我的意思是准备的越久,惊喜越大嘛,哈哈……”而公举在准备惊喜的事情也被善信告知了不安的其他人,樫本也终于从波旁怀疑的目光中解脱了出来。“这次多亏你了,小果糖……”“我只是随口一说——比起这个,公举先生和大拓太阳神同学怎么样了啊?”“还没有消息……再等等吧……”樫本看向气氛正热的善信几人,眼中却满是犹疑。看着樫本握紧的双拳,小果糖和苦味糖衣也陷入沉默。公举再次走进了巷子,他早已将碎屑小心的收在了手帕中——并且通过蹄铁的磨痕推断出他们应该就是向巷子里走的。那么巷子里一定还有自己没能发现的线索,并且太阳神作为马娘,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按理来说他们走不了太远。“也许用了迷药……”公举沉吟了片刻,还是打开了数字地图,浏览起了附近的地理信息——毕竟不能排除就在附近的可能性。“这片巷子后面是一片住宅……嗯?是宫门家的地产?”公举长出一口气,“这下能排除一处可疑地点了……”他继续浏览,发现在市中的美术馆将会举办一次画展,公举习惯性的点开了详情,发现这些画家自己都不认识,直到他看到——宫门公华。“噢,是公华啊……”公举脸上渲上一抹哀伤,对于公华精神失常的事情他也倍感伤心,而且自己对此毫无办法。“心病还要心药医……”公举摇了摇头——这句话是自己的师父曾经教导自己的,公举一直记在心里,而当他打算继续检索附近的地点时,一道灵光却突然在他的脑中炸裂。“松节油……”公举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公华的照片——照片中的公华端庄大方。“……”他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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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回家·其二“恭候多时了,二少爷。”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老人恭敬的行礼,随后伸手虚引,“您麾下的大拓太阳神小姐就在里面。”“……”公举点点头,看了看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宅,没有作声,迈步走进了大门。“——”老人看着公举的背影,欲言又止,但还是跟了上去。“……”“少爷,请走这边。”老人快步走到公举身边,为他指起了路。看到太阳神在庭院搭建的场景里好好的待着喝茶,公举的脸色稍稍缓和,老人见状便试探性的问道,“少爷是想先去找大拓太阳神小姐还是……”“我先去看看公华。”“好,请随我来。”公举凝视了布景一会,随后便再次跟着老人穿过走廊,来到了一处封闭的房间。老人本想敲门,但公举将他一把拦下,在老人诧异的目光中,公举隔着门听了听,发现里面静悄悄的——然后他敲响了门——“我可以再喝一壶吗?”“……”“谢谢!”看着不停喝茶的太阳神,两位黑衣壮汉也不禁汗颜,他俩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无奈。他俩本来是宫门家的警卫处人员,之前负责宫门邸的护卫,但自从被公行的父亲指派给公华当保镖之后,虽说工作确实轻松了不少,而且一开始他们还为能保护公华大小姐而自豪……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公华的脾气根本捉摸不透,比最淘气的猫还要难伺候,两位壮汉不止一次地被公华当作玩具对待,这一次更是让他俩去绑人,他俩立刻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但是最后却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执行公华的命令——同样的,要不是公华的命令,他们绝不会跑到这里当看守。“……”公举打开了门,却发现眼前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除去满目的狼藉以外,瞩目的便只有摆在房间正中的三幅画,公举一眼就能认出来,画中人正是太阳神,虽然距离尚远,但是这种跃然于纸上的灵动依旧能精准的击中公举的心。他稍稍平复了下浮躁的心情,迈步进门——然后一个影子从门后窜出,扑进了公举的怀里——“哥!”看着怀中的公华,公举的眼神微冷,但是却也没有发作,而是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是我,好久不见了,你也长大了啊——最近身体如何?”“嘿嘿,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比起这个,快来看看我的新作品——你喜欢哪一个?”公举看向了老管家,老人点了点头,默默退出了房间。而公华则拉着公举的手,将他拖到了画架前,让公举得以看清这三幅画的细节,但在他眼里,这三幅画的内容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第一幅他能看出来色调和线条似乎不太一样——但他也就只能看出这些了。于是他便指向第一幅——“这幅就不错。”“诶——哥哥你喜欢这幅?”公华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放开了公举的手,转身从画架上取下了第一幅画,喃喃道,“明明这只是我上了色的草稿……”公举本想说些奉承话,但出乎他的意料,公华眼神一凛,突然发狠将手中的画撕碎,然后在公举震惊的目光中再次露出笑容——“哥哥,你觉得这两幅画,那幅更好看?”公举没有作答,公华见状又上前想拉起公举的手,但公举却躲过了公华的动作,公华的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不过却也没有发怒,而是嘟起了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而公举此时已经对公华生不起气了,他只觉得悲哀。可能公举的鉴赏水平可能确实有限,他又一次给出了不符合公华预期的答案,导致她又撕了一张画,最后在公华笑眯眯的目光中,公举黑着脸指向了仅存的一副——中间的一幅,看起来色彩适中,人物与背景相映成辉,画中的太阳神威风凛凛;公举不禁越过画架,看向了隔壁房间中缩在一角的太阳神,只觉得公华的想象力确实丰富。“哇,哥哥好厉害!”而公华则似乎忘记了刚刚公举连续两次蒙错的事实,看到他成功选出自己的最终成品,公华立刻哈哈大笑,拼命鼓掌,脸色迅速涨红,显然十分兴奋。公举心头酸楚,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看着不成样子的公华,他不禁回想起曾经的公华——那时的公华虽然年纪尚轻,却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称得上是一个标致得体的大小姐,见到自己还亲切的打招呼,热情的邀请自己参加茶会,含着眼泪送别自己……而正当公举回想种种时,公华的笑声和掌声也渐渐微弱——在公举沉重的目光中,公华的手僵在空中,噙着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哥哥……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当公举带着太阳神走出宅邸时,老管家也跟着公举走出大门,随后恭敬的鞠躬告别,鬼使神差的,公举回过头望了一眼,只见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公华正趴在玻璃上盯着自己,见到自己回头,公华还开心的挥手。“辛苦您了……”“哪敢!”老管家诚惶诚恐的摆摆手,随后又叹了口气。“老夫也真真的希望小姐能快点好起来……小姐她太可怜了。”“……”“……”两人离开了住宅区后,一直相顾无言,只是太阳神总是在打量公举,仿佛在用一个新视角来看他。“怎么了吗?”“……没,没什么。”“这件事我希望你保密。”“行!”“……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答应了?”“啊呀——毕竟你也算我的救命恩人了啊。”“……”“而且你还是宫门家的二少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宫门家的少爷耶,竟然来做训练员!”“很奇怪吗?”“这肯定奇怪啊!”太阳神停下脚步,不断的吸气,试图将泪水压在眼眶中,但显然没有什么用,泪水最终还是夺目而出,同时,就像鲁道夫说的,这边真的下起了雨。“既然是宫门家的少爷,就给我好好的去管理家族啊!干嘛来打扰我们!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他们抓走!我眼前一片黑啊!我好害怕你知不知道!他们拿枪抵着我的头哇!都因为你——都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雨狠狠的打在太阳神身上,将她的衣服打湿,而太阳神似乎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的哭诉她的遭遇,公举见状连忙将伞举到她身边,同时解释道。“那把枪是假的,只是声音响……”“我不管!他们就是朝我开枪了!你不是少爷吗,为什么不去帮我出头啊——呜呜呜!”太阳神朝着公举用尽全力的吼了许久,最后软软的瘫坐在地上抽泣。面对太阳神的质问,公举无法回答,他也默默的坐下,将太阳神揽入了怀里,将伞也一并揣在怀里以免再淋湿太阳神,而太阳神只是一味的哭,然后她顺势也抱住了公举。“你怎么不早点来!”“抱歉……”“呜呜呜——”“公华是我的妹妹,我没有办法苛责她,她的状态你也看在眼里……”“总之这件事算在我头上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在公举的怀中,太阳神渐渐停止哭泣,感受着公举身上的温度,太阳神觉得心中渐渐有了暖意——然后对着公举的胸口就是一拳。“这就算报复了……”“……行吧。”相拥的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打疼了吗?”“有点疼……”“对不起……”“诶,还好还好——你的辣妹语呢?”“哎呀烦死!”半个小时后,天晴雨停,公举带着太阳神回到了营地,一起回来的还有好几袋子的肉和蔬菜。“噢噢,公举你回来啦——买了好多肉,不过你俩怎么都淋成落汤鸡了啊?”“啊,您没事吧,给您毛巾——米浴来帮您拿吧。”“呼——”尽管早已从理事长那里得到消息,也已经和公举联络过,但看到太阳神平安归来,樫本还是长出一口大气,心中的悬石也终于落定。“啊,多谢了米浴,波旁也来帮忙了——谢谢啦!”至于公举,自然也是从樫本那里得知的,他准备了个惊喜——所以他必须得准备个惊喜。在海边的夕阳下,一行人快乐的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只是太阳神悄悄的抢了个靠近公举的位置,她看向公举的眼神也不再毫无波动。…………“我想请你保密的是公华的事情。”“诶?”“这几年家族一直避免她和外界接触,药品的官司也是秘密进行的,毕竟事关家族形象……”“那公举你的身份——”“随便吧,我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现在是个追梦人啊!”看着微笑的公举,太阳神的心狠狠的颤动着——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份感情无关身份地位,仅仅只是来自最纯粹的悸动。只是不经意间就爱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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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是更新!唔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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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两篇呢?哎呀,这两篇我觉得写的挺不错,反正我自己挺满意。之所以停更是因为我突然觉得公华还挺可爱的,毕竟我自己也有一个妹妹,多少有些偏爱,所以就增加了她的戏份,本来她不该在这里出场的原先在这里登场的应该就是货真价实的绑匪团伙,而且也会在这里登场小说中的一位关键人物,不过TA的戏份被公华顶掉了,大家可以保持下期待而且公华的原定结局并不好,但是没关系,使用无敌的作者权限逆天改命哇!再多的就不透露了,等完结了在后日谈里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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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写专业课的作业,更新要暂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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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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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d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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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过瘾,而且看得很舒服,期待与作者和这篇文一起走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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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空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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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钟前:哎呀怎么是你啊,我的圣诞大头!2分钟后:嘿嘿,小辣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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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麦昆的挑战·善信的决意公举一大早便来到了队伍活动室,菊花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外界对他发出了不少质疑的声音——倒不是质疑他的实力,而是质疑他的赛程安排,但是他们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因此波旁败北的事情只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风浪就重归了平静——虽然平静,但实则还是暗潮涌动。而且还好他面对米浴的告白选择装傻,让两人得以继续相处下去,不过还是会偶显尴尬,想必米浴也能感受到和自己那隐隐的隔阂,但现在不是烦恼儿女情长的时候,训练不能落下,尤其现在自己作为训练课长更是不能懈怠。不过他刚打算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隐蔽的脚步声——没有犹豫,公举立刻转身对峙——却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麦昆。她身穿一身华美的连衣裙,修身得体,将她小巧玲珑的身形勾勒的格外迷人,最妙的是她带了一个精致的耳饰,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装饰却让她的气质得到了升华,尽管未施粉黛但也显露出一股贵气和端庄,不过公举却没注意她的穿着,他只是打量了一下麦昆的脚踝——不过被裙子挡住了看不到于是便望向她的手——麦昆的手中拿着一个信封。“呃,目白小姐,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目白小姐……”公举刚一开口就让麦昆顿感无语,明明自己已经精心打扮,但是对方却无动于衷,这也罢了,毕竟也许他还没这个意思,但是我们似乎没有这么生疏吧?好在麦昆的良好教养让她忍住了不满,依旧沉着冷静的将信封交给了他——“这是目白家的邀请函,因为公举你对目白家贡献卓越,因此目白家会将你列入家族的名人堂,这封邀请函就是证明。”“诶……”公举挠了挠头,看着手中精美的烫金函件,没有着急拆开,而是有些疑惑的说,“可是善信的成绩很突出吗?她的胜场里一个G1也没有……我的贡献很大吗?”“——”看着公举递回的邀请函,麦昆愣住了,她没想到公举这么淡泊名利,白给的荣誉都不要,不过在短暂的失神后,麦昆清了清喉咙,没有接过函件,而是转身离开,“你怎么评价善信都不成问题,但是在目白家你已经得到了认可。”“不过我有一点要提醒你,这只是一个可能还没有成为现实,如果你没能让善信她获得更大的成就,那今天的对话就请你当作一场笑话吧。”“嗯……”公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下他明白了,这是道催命符啊,而且说起来最近要跑日本杯了……这可是相当重量级的国际赛事,自己手下的马娘们应该是都要参加的。包括鲁道夫。不过善信之前去参加女王杯比赛,结果没想到被正常跑的太阳神所击败。“太可惜啦!”只落后太阳神一马身的善信不满的嚼着胡萝卜,不爽地看着向公举邀功的太阳神,“说好的一辈子朋友呢!”“诶——可是——可是——”太阳神可是了半天也没回出句话,眼见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公举便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还有下一次嘛,小拓难得认真跑一次,善信你怎么回事,干嘛欺负人家?”“我……你……”善信气不打一处来,委屈的跑掉了,太阳神刚想追却被公举拦下,旁边的波旁依旧置若罔闻的呆立着。“让她自己清净会。”公举看着跑远的善信,平静的说道,他觉得最近善信的状态不佳,好像对训练和比赛都很上心,但又好像时而懈怠,一副矛盾集合体的样子。公举认为有必要让善信理清心绪。而当他和麦昆对话时,自然也没有想到,平时懒洋洋的善信今天竟然第一个来到了活动室,而且已经到了房间里,此时她正扒在窗子边偷看两人的对话。“……公举要进家族名人堂了?厉害了公举,那个名人堂可是相当难进的啊!”善信由衷的替公举高兴,接着转念一想又觉得蹊跷,因为她对自己的战绩再清楚不过,算不得傲人,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家族会把公举列入名人堂。“如果你没能让善信她获得更大的成就,那今天的对话就请你当作一场笑话吧。”“什——”善信一听就急了,如果公举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落选,那自己一定会愧疚死。“嗯……行,那我倒是放心了。”“放心是指……”“我对名人堂没什么兴趣,不过目白家的认可我还是想得到的——”看着公举的背影,善信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她一定要回应公举的愿望,作为他当初选择自己的回报。“我绝不会让你后悔选择了我!”善信的心中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意志——她一定要获胜,获胜再获胜!“而且,我此行也不只是给你送一封信函而已。”“嗯?”麦昆停下脚步,转过身指着公举,“我将会出战明年的春天皇赏,并且夺冠!”“……这算是对我的宣战?”“自然,我会完成家族获得胜利的愿望,同时——也要完成我自己击败你的愿望!”“行,我接受你的——”正在此时,活动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公举和麦昆都吓了一跳,只见善信缓缓的向两人走来。公举从没见过这副表情的善信,而麦昆更是直接惊得炸毛。善信一步一步走到了公举身前,然后同样指向了麦昆,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挑战,我接受了!”眼见如此,公举看着善信的侧脸,不禁饶有兴趣的微笑了起来,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也学着她的姿势指向麦昆,“我们接受了!”“……”麦昆抿了抿嘴唇,看着两人,没有回话——转身离开了。看到善信出现的一刻,她本来还是挺惊奇的,但是一转头就又看到了公举,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两人一同接受了自己的挑战。刚才那一幕深深的刻进了麦昆的心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痕。麦昆深吸了一口气,她有些懊悔——这封信函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就交给公举的,只是她自作主张——更深层的原因是想找个理由来见公举。精心打扮过的麦昆本来是打算直接跟公举告白的。她仔细想过了,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公举,最近的训练也是三心二意,而且冲野似乎也很好说话,和公举的关系好像也不错,也许自己能移籍到公举手下也说不准。可是她却言不由衷的提出挑战。“我真是没用……”麦昆郁闷的扶住墙,满眼的无助,明明想好好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慕,但是却被自己搞砸了。从一开始就喜欢,从一见面开始就被他深深的吸引。那日在会客厅的落地窗前,麦昆只是想起身活动一下身体,便顺势走到了窗前——然后就看到了公举的身影。所谓一眼万年,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所以麦昆才会失去冷静。所以麦昆才会如此急切的想被公举“认可”。所以麦昆才会拼命去跑。所以她才会为自己的冲动承担苦果。不过和获得公举的心比起来,这些都只是小事,心思单纯的麦昆不在意自己付出了多少,她只希望最后的结果能不负苦心。“哟,竟然被我看到了这么稀奇的景色啊!”“啊——你是谁……太失礼了!”“噢,抱歉抱歉——这样我会不会更有诚意?”在麦昆身前行礼的不是别人,正是爱丽速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爱丽速子——你很喜欢公举?”“呃——你在说什么呢,我不知道!而且你为什么直呼他的名字!你们很熟吗?”“——也许很熟吧……”另一边,善信转过身,用前所未有的坚定目光看向公举,一脸严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看着斗志昂然的善信,公举露出欣慰的笑,将手放到了她的头上。“嗯,我相信你!”这一刻,善信焦躁的心,因为公举平和又温柔的信任而安稳下来。她决定要认真起来了,一定要对得起公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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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没养好,还是支援卡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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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会的,越到后面我写的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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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丰收祭·庆典“公举的喜好?”鲁道夫看着急切的米浴,眼中暗暗闪烁,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不过她却并没有保留,而是将自己所知的情报全盘托出。“如果是这个孩子的话,也许能争取到公举的心吧……”鲁道夫眼神有些无奈,毕竟这是自己所做的选择,她已经无法回头了。“好的,好的……”米浴一边听着一边都记在了小本本上,鲁道夫见状又摇了摇头,“其实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公举并不喜欢过度刚强的类型。”“诶——”米浴闻言有些惊讶,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鲁道夫,“这……会长是如何得知的呢?”“唔……直觉。”鲁道夫没有说实话,毕竟自己曾经亲自深入调查过公举之类的事情还是难以启齿的,而且米浴也好忽悠,并没有质疑鲁道夫的含糊其辞,反而是钦佩的点点头,“原来如此,不愧是会长!”“啊哈哈……”对此,鲁道夫除了模式化的笑一笑之外也不好说什么别的,而米浴倒是依旧很积极的向鲁道夫提问,问题也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开始鲁道夫还会耐心的回答,但慢慢的,她觉得米浴有些不太对劲了——毕竟问的方面太多了,而且很多实际上都是公举的私事。“这样可不好阿……”鲁道夫的眉宇之间有些许凝重,如果照这样下去,米浴也会重蹈自己的覆辙,而鲁道夫自觉已经尽力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但米浴……鲁道夫觉得她可能会以惨败告终,到时候这位付出所有的孩子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鲁道夫可不敢想,她现在对于自己之前禁止爱丽速子的决断相当庆幸,虽然她不认为米浴会采取下药这种极端的方式,除非强如荣进闪耀这种,听说她只用了三个月就拿下了她的训练员,而且直接就带回德国结婚了……每每听到周围的同学将这段轶事当作津津乐道的谈资,鲁道夫都由衷的感到佩服,“这可比我强太多了……”虽然鲁道夫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但胜在阅历深广,对方可是自己都搞不定的公举,更不要说恋爱新手米浴了,一旦她急于求成……鲁道夫面露苦色,打算和米浴好好说道一下这其中的要领,不然她很难击败美浦波旁。对于波旁,鲁道夫看得清楚,菊花赏的败北就是她分心的最好证据。在她看来,以波旁现在的实力,连自己对上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她却输给了米浴。鲁道夫倒不是看低米浴,而是波旁的硬实力是实打实的强,鲁道夫的眼光不会出错,而且作为公举手下唯一一位始终忠实贯彻他训练方案的赛马娘,波旁成就的高低实际上就体现了公举的真实实力。但波旁却遗憾败北,公举也因此遭到非议,起先她还担心公举受到打击,但看到他平静的为米浴鼓掌时她就明白了——公举对于米浴的胜利并不意外。“作为学生会长,我本来不应该参与到学生的情感生活的,只是公举是我的挚友,作为友人的角度,我也希望他能收获属于他的幸福。”鲁道夫这次没有再回答米浴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缓缓的说了一些在米浴看来很奇怪的话,这让米浴一怔,手中握着的笔也随之停滞,呆呆的望向鲁道夫,一脸不解。此时的鲁道夫一脸严肃,“说实话,米浴,你这样专注公举的私事是不行的,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投其所好上。”“可是,米浴根本不知道公举的爱好,说起来,米浴对公举几乎是一无所知啊……”“正因为一无所知,才更应该珍惜这段相遇的缘分。”说到这里,鲁道夫笑了笑,“去和他和好吧,不是作为他的妹妹,而是他的仰慕者,公举可聪明的很,如果你对他有感情,还是尽快吐露的好。”“不要害怕失败,相信我,哪怕你被狠狠的拒绝了,公举也绝不会就此抛下你——更何况,公举不会让他身边的人受伤的。”听着鲁道夫的勉励,米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她还在犹豫。几天后,万众瞩目的丰收祭终于开幕,与往年的丰收祭大不相同,今年的丰收祭气氛格外热闹,连商业街都成为了丰收祭的分会场,大家不分彼此,其乐融融,尽情享受着祭典的快乐。而我们的训练员们自然也是庆典的主角之一,由公举领衔出演的《马儿蹦跳传说》受到了众马娘的一致好评。“是你的爱马吗?”在唱到这一句时,台下本就人头攒动的观众更是像被撒了一把水的油锅一样炸开了花。“我就是你的爱马啊!”某位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浅紫发马娘在台下为公举疯狂打call,只期待他能看到自己,但是她的声音却淹没在了人群里,她身后的粉发马娘也同样如此,只是没有像她一样只为公举打call就是了。粉发马娘表示她全都要。“……”某位赛博马也在人群中,她双眼凝固,直愣愣的看着台上神采飞扬的公举,浑然不知嘴角流下了晶莹的口水,她表示:大受震撼!而太阳神和善信自然也在为公举打call,尤其是善信,只见她踩在柱子上,拼命地为公举摇旗呐喊——“今年的训练员之星请投我们的公举一票哇!”当然,这个所谓的“训练员之星”只是善信一时兴起所捏造的口号,但没想到竟然被人当真,更有技术佬后来真的在特雷森的校园网里开设了这个投票奖项,不过这却是后话了。当公举表演完毕下场之后,包括鲁道夫在内,他手下的马娘们都盯着他,眼中闪闪发光。“干嘛?”公举被盯的发毛,然后就见波旁第一个出手,一把就拉过公举,接着扛起他转头就跑,剩下的几人则拼命追赶,但奈何波旁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是鲁道夫,她的实力卓绝,只见她脚下只是略有动作,一道火焰就从她的排气口喷出,而随着火焰的喷出,鲁道夫也开始变身成了一个军绿机甲,一个呼吸间就追上了波旁;波旁自然也不甘示弱,只见她双眼放光,一阵炫目的光辉过后,同样变成了一台银色的机甲,正当两人——两甲对峙之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小金船大人降临啦,凡人快快退下!”“唔——”公举从床上猛然惊醒,“原来是梦……也该是梦……”白天他表演完之后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逃离沸腾的现场,随后就遇到了冲野一行人,既然是熟人,一起行动也没什么问题吧?但是,黄金船今天比较郁闷——麦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半天没找到麦昆的去向,因此对公举产生了兴趣,结果也不难知晓,公举自然是被黄金船给好好的戏弄了一番。最后身心俱疲的公举被善信和太阳神给捞了回去自是不提。“黄金船——”公举重新躺好,试图忘记这个做事毫无逻辑可言的奇葩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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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会逐渐变得沉重,请各位看官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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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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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歇了,明天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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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要吃,刀子也要吃,才能称得上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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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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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应该是糖吧,不过不是特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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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丰收祭·烟花摘下白狐的面具,她转头看向冲天而起的烟火,绚烂的花火在漆黑的夜幕炸开,左右都是叫人应接不暇的小铺,铺面都挂着橘色的小灯笼,生意红火,四周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好不热闹。在她身边,就是最爱的人。一时间,她看得痴了,既喜欢在天空画出艳丽图案的烟花,也喜欢被虹光辉映的他,更喜欢现在——只有自己在他身边的现在,她好想就这样将这段时光抓紧——“公举,我喜欢你!”说了,她终于还是没忍住。波旁从迷蒙中认识到自己刚刚向公举表白了,她立刻将耳朵直立起来接着又害羞的垂下,呼吸也变得急促,但还是没能阻止脸上生出红晕的羞涩,可惜碍于烟花的爆炸声,公举没有听到,他只是静静的看向天空,似是不经意地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半晌,烟花表演结束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公举自然也很合群的跟着一起鼓了鼓掌,看着公举的笑脸,波旁也缓缓的笑了出来。“master,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周围很吵,公举显然没听清,但能判断出波旁是说了什么,于是他更加走近波旁试图听清,他走进之后问道,“什么?”“……我说,master的笑容看上去感觉很温暖。”公举随即会心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波旁的头,“比起我,波旁的笑容才更惹人喜爱吧?”“再多笑笑吧?”目光微怔,波旁看着公举一晃神,只觉得他身后发出了白色的光芒,“不会错的,公举就是我的光……”波旁的心中已经笃定,公举——大门公举就是她的答案,于是——她用笑容回应了他,“嗯,master!”见此情景,公举先是一怔,随后显得有些激动,很是开心的点点头,刚打算要说什么,但却被身后的声音打断——“诶,公举啊,你俩在这里卿卿我我的啊,看到我家麦昆了不?”只见黄金船打着个手电筒晃来晃去。“欸——是你,黄金船?”公举大惊,一看到黄金船的脸他就开始头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黄金船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个鲷鱼烧——“喏,给你们了。”“谢谢。”波旁不疑有他,直接接过了鲷鱼烧,正打算开吃,但却被公举拦了下来,“小心啊波旁,小心有诈!”公举心有余悸的抢过波旁手里的鲷鱼烧,“黄金船的东西你也敢要?上次我就中招了,这家伙太鸡贼了,你看这个鲷鱼烧,里面肯定——欸?”只见被公举掰成两半的鲷鱼烧里飘出一股细腻的芳香,公举见状尝了一口,“竟然是蜂蜜馅料?”“喂喂喂!你怎么回事?”黄金船先前一直抱胸看戏,现在看到公举愣神便立刻跳了出来,“这可是限量供应的珍品鲷鱼烧,小金船大人特意多买了几份要分给好朋友——你可以怎么这样对我~哟哟哟~”“啊这……”公举脸色微变,任由波旁从自己手上拿走了另一个完好的鲷鱼烧吃了起来。“抱歉了黄金船,不该怀疑你的……”看到脸色铁青向自己道歉的公举,黄金船哈哈大笑,显然她现在心情大好,正打算转身离开却又一拍脑袋折返了回来,“差点忘了正事——你们看到麦昆了没有?”“麦昆?没有——欸,你连我手里的也想要吗……好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吃甜食。”没办法,公举拗不过抱着自己胳膊用扑克脸撒娇的波旁,只好将自己咬过一口的鲷鱼烧也一起给了她,随后他又看向黄金船,“怎么了,你急着找她吗?”“哎呀,其实没什么急事儿——就是半天没看到她罢了。”“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黄金船同学喜欢麦昆同学啊。”“什——”黄金船表情夸张的抓住波旁的肩膀,拼命的晃来晃去,“你别瞎说啊!我可不喜欢她——一个傲娇大小姐而已,有谁会喜欢那样的哇!”公举看着被黄金船晃得七荤八素的波旁,心中暗笑,但还是出手阻止,“哎,差不多得了,你看波旁都晕过去了。”黄金船闻言便很识趣的停手,但刚刚还眼冒金星的波旁立刻又恢复了精神,“——并没有。”“啊,波旁你耍诈!”“——并没有!这是我潜心研究的技术。”波旁回避了公举的视线,有些心虚的样子,而公举则不依不饶的追问,“装死技术吗?”两人就这么一直争辩来争辩去,一旁的黄金船眼见如此便知是问不出别的什么了,于是就郁闷的离开了。另一边,公举和波旁见黄金船离开便不约而同的重整态势,彼此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狡黠的嬉笑。“波旁你很喜欢这个口味吗?”“嗯,甜甜的很好吃。”公举看着波旁手里的鲷鱼烧——刚刚被黄金船晃的时候被波旁牢牢的抓在手里,现在都有些变形了,随着波旁下口,一些蜂蜜馅料顺着她的手淌下,波旁见状立刻便伸出她的舌头将温热的蜜舔舐干净,见此情景他摇了摇头,便说拿出手帕——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手帕借给骏川了,于是他便只好看着波旁的手发呆。将剩下的鲷鱼烧吃完的波旁很是满足的打出一个小小的饱嗝,见公举一直看着自己的手,当下便有些触动,不知怎么的,波旁伸手拉住了公举的手,等回过神时,波旁惊觉自己的手紧紧拉住了公举——公举同样一脸错愕。“——!”波旁连忙放开公举,“不好意思——!”“没,没事,哈哈。”公举故作轻松的打了个哈哈,抬头望天,全然没有发现波旁低下的脸已经红成一片。“走吧,我们去买点纪念品吧。”公举的手指遥遥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店铺,波旁也抬起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当麦昆再一次溜走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公举上次现身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在那里只有一个哭着打电话的马娘,看得麦昆一愣一愣的,本想安慰一下,但是对方显然情绪崩溃压根听不进自己的话,眼见她哭的越来越厉害,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好转身离开,顺便通知了巡查人员。“请您留心一下那边的马娘。”“好的——”麦昆走后,本说再去找一找公举,要是找不到就算了——但没想到,一个转身就遇到了——“噢——这不是麦昆同学吗,好久不见,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吗?”“贵安,会长,承蒙照顾,已经没问题了。”是鲁道夫象征。麦昆有些不忿,但是对方毕竟救了自己一回,而且贵为特雷森学生会长,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问好,只是……只是有些看不惯。麦昆也不知道这种违和感是因何而生,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对鲁道夫没有敌意,但也绝没有好感。“机会难得,和我一起逛逛吧?我的朋友今天有事离开了。”鲁道夫一直在不停地找话题聊天,显然见到麦昆,她心情不错,甚至邀请她一起逛祭典,而麦昆则犹豫了起来,鲁道夫见状愣了一下,有些失望的问道,“难道你已经有约了吗?”“没有,刚刚只是在好奇——会长原来这么健谈啊。”“啊哈哈,毕竟要和很多人打交道。”就这样,麦昆实在没办法,只好和鲁道夫一起行动了起来,两人有一言没一语的闲聊起来。“是吗,原来那之后你就已经在训练了啊。”鲁道夫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样不好吧,也许会令病情反复的。”“没关系的,我不想让进度落下太多。”“那好吧。”鲁道夫点了点头,心说还好没赶上早些时候的公举,要是那时的他看到你康复阶段这么不老实,还不得把你骂哭了。“骂哭……麦昆……哈哈。”麦昆看着笑出声的鲁道夫,并不理解其中的含义,直到后来机缘巧合她才知道当日鲁道夫说的是中文——鲁道夫从前为了拉近和公举的关系特意去学了一些中文,但是后来因为太难并且事务繁忙抽不出这么多时间学习便只好放弃。不知为何,麦昆突然感觉有点冷。而麦昆此时虽然心中好奇,但是却也没有发声,只是配合鲁道夫也笑了笑,鲁道夫这次倒是没有趁兴再说冷笑话——因为她看到公举正站在一个纪念品店铺前——和美浦波旁在聊着什么。鲁道夫的目光一暗,但很快又露出笑容,向公举打招呼——“公举(公举先生)!”鲁道夫和麦昆同时看向了对方,鲁道夫的眼神有些错愕,而麦昆则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而鲁道夫似是不相信般又确认了一遍——但是当她看到麦昆眼中腾起的斗争心时,心中却是狠狠一颤。“难道说——”鲁道夫不禁望向循声走来的公举,正巧,太阳神和善信,荒漠英雄和米浴都来到了这里。“欸,好巧啊,大家都在啊——公举再跳一段哇!”“公亲~”“……”“是公举先生!米浴——”鲁道夫额角冒汗,看向公举的眼中已有不安,“公举似乎,陷入了非常不妙的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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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卤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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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端上来吧大的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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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更新,你们绝对想不到我下一章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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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知道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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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她的愿望在祭典上,鲁道夫终于觉察到在场的诸人几乎都对公举有好感,美浦波旁、米浴、目白麦昆、大拓太阳神一共四人,如果再加上自己就是五人,但是自己已经退出了争夺——鲁道夫没想到公举竟然如此受欢迎,竟然有这么多马娘都喜欢他。对了,还有一个目白阿尔丹!鲁道夫神色一凛,差点忘了这个人,她才是最重量级的苦情人。“噢,大家都来了,嗯,来玩游戏吧?”看着笑嘻嘻发出邀请的公举,鲁道夫心中只觉得越来越沉重,无论最后公举选择谁,恐怕都会是一个……鲁道夫默默的走到公举身边,眼神坚毅,“好,来玩游戏吧。”然后她站定,用暗含锋芒的眼光巡视了一遍其余人——这不是宣示主权,而是表明立场。在鲁道夫锋利的目光下,众人那蠢蠢欲动的心不得不暂时收敛起来。接下来鲁道夫因为心事重重,在打靶和套圈游戏中都发挥不佳,她看着身边的波旁和善信都抱着好几个玩偶,心中稍稍有些失落。也就在这时,一个自己身着决胜服的玩偶填满了视野——鲁道夫伸手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玩偶,抬头便看到公举的笑脸,“别哭丧着脸了,这个送给你。”“没想到鲁道夫竟然是个游戏杂鱼啊!”“哈哈……”公举见鲁道夫有些尴尬就没再调侃,转头望向天空,“今晚的月色倒是很美啊……”鲁道夫闻言也抬起头,果然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空中,在它的辉映下,其余的点点星光似乎都微不足道了起来。“嗯,确实很美啊……”鲁道夫静静的凝望着明月,心中却依旧笼罩阴霾——“安心好了,公举……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热闹的丰收祭结束了,公举也借着祭典的氛围成功让波旁和米浴和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波旁从来没有生过米浴的气,之前躲着她是因为波旁以为自己被米浴讨厌了。得知原因的众人都不禁哑然失笑,米浴更是慌里慌张的送给波旁一个玩偶当作和解的诚意。波旁看着做工精致的玩偶——是以米浴身着决胜服的形象制作的,她默默握紧,“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就这样,公举队内的矛盾解决了。而现在,他正在给队员们分析本次日本杯的对手——本次除去大拓太阳神和米浴不参加以外,美浦波旁、目白善信和鲁道夫象征都将出战。“接下来是小栗帽,这位老牌强者我想不用我赘述她的实力了吧?”公举用教鞭指向屏幕上的小栗帽,“资料显示,小栗帽擅长先行和差马两种跑法,另外,在早期的京成杯赛中还曾经采用过追马跑法,但是成效不好……总的看来,小栗帽的爆发极强,最擅长的跑法也是差马跑法,不出意外的话本次日本杯她应该也会继续使用着重爆发的差马跑法,诸位需要对她多加留意!”“尤其是波旁和善信,一定要加强耐力和力量的训练,以免被她赶超。”见到两人点头,公举便继续讲解,“丸善斯基,这位赛马娘的实力也很强,而且多是以绝对优势获胜,但是我看了她的比赛录像,觉得多半是她的对手并不是很强的缘故——不过也不要对她掉以轻心,我推测她的耐力应该并不出色,实战时可以将领跑位放给她,在她身后施加压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加快节奏——”“让她自乱阵脚吗?”善信插话道,公举随即点了点头,“嗯,如果她素质过硬撑下来那也没关系,她的体力一定消耗的比她预想的多,终盘再超就好了。”公举继续播放下一个对手的影像资料,“这位是本次日本杯的第二位外国选手,枫叶流年,同样擅长逃马跑法,但是也展露过先行的跑法,实力非常强——而且她给我的感受是很聪明,在比赛中会随时调整策略,诸位一定小心,不能落入她的节奏里。”“以上,就是本次日本杯所有登记的参赛选手,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公举收起教鞭,等待三人的提问,但是三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片刻之后,鲁道夫看向公举,“这些选手之中大多擅长先行,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要加强力量的训练吧?”“嗯,的确,但是耐力也必不可少。”公举点点头——他知道鲁道夫的意思,鲁道夫之前找过他,向他说明了自己想要参加年底的有马纪念,对此公举有些担忧,毕竟鲁道夫有伤在身,虽然经过一段系统的恢复,如今的状态已经相当不错……但是——他最终还是同意了鲁道夫的请求,但相对的,本次日本杯就只能选择先行跑法了——为了降低爆发所带给膝盖的负荷,可是鲁道夫由于事务繁忙疏于训练,目前的耐力很可能不足以撑下竞争激烈的日本杯,因此公举才备感头痛。不过当他看到鲁道夫自信的微笑时,心中的不确定又消失了大半,他选择相信鲁道夫,相信这位陪伴自己已久的友人。“也许鲁道夫会选择风险更高的差马吧……”公举没有多说什么,他早已将自己摆到了替她们兜底的位置了,因此会绝对尊重她们的选择。话虽如此,公举每每望向训练中的鲁道夫,还是难掩眼中的不安——他在担心,担心“皇帝”之名是否会就此陨落。在这种担忧中,比赛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就在比赛的前夕,枫叶流年的团队传出消息,由于枫叶流年水土不服,身体抱恙,只好选择退赛,这样一来,本次日本杯就只剩下了一位外国选手,名骑士。公举默默的翻看起了关于名骑士的资料——专精先行,绝对的稳健派。“这样一来,这次日本杯就空出一个名额了。”他合上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资料册,转身出门——他想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果然不久之后,枫叶流年的名额就被其他人拿走了——是富士奇迹,她似乎是找到了新的训练员,不过公举现在无心顾及这些事。比赛前夜,善信看着眼前的公举,没有说话,她只是认真的凝视了一会儿公举,接着就转身离开了,而波旁则默默的看着善信离去的背影,然后不知为何露出了笑容,“善信同学现在斗志昂扬啊。”“嗯,的确,我很期待她的表现。”“……”波旁沉默了半晌,有些失落,显然是因为公举忽略了她——正当她垂下耳朵时,一只手悄然放到了她的头顶,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啦,好好休息吧,睡个好觉,不要像上次一样留下遗憾。”波旁听到公举的强调,有些尴尬的点点头,老实的走向宿舍。“虽然还是有些心慌,但是没问题,父亲之前也打来电话鼓励我了,而且有公举在所以一定没问题!”波旁如此想着,进入了宿舍楼。道别两人后,公举伸了个懒腰,看向仍旧亮着灯的学生会室,无奈的叹了口气。当鲁道夫走出教学楼时,敏锐的发现在门外挂着一个袋子,借着路灯的光,鲁道夫看清是袋子上是公举的笔迹——“用这个吧。”看到袋子里的肌贴,鲁道夫不禁笑了笑——她很开心,毕竟公举仍然想着自己,但是不知为何,鲁道夫在高兴之余,心里却也在隐隐的抽痛……“终于来了!日本杯!首先介绍3号美浦波旁,二冠赛马娘,本场三番人气,二番人气,12号小栗帽——本场一番人气,4号鲁道夫象征——无败的三冠王,她能否再次向我们展示皇帝之威呢?”善信静静的在7号位站定——今天她是八番人气,但是这些都无所谓,善信现在只能看到眼前的赛道,她的目光一直延伸,直到终点——她从没有如此渴望过胜利。“各个选手都已做好准备——比赛开始。”“这次美浦波旁没有再出迟了啊。”“噢,是丸善斯基,她以绝弦之姿一路狂奔。”“要抢夺领跑位吗。”“在丸善斯基身后的是目白善信和美浦波旁!”“三人在激烈的角逐呢。”“噢,美浦波旁超过了丸善斯基!但是很快丸善斯基就抢回了领跑位——噢,这次是目白善信,她也加速赶超了丸善斯基,丸善斯基会如何抉择呢?”“——果然还是要追赶吗!丸善斯基再次加速,这次……这次美浦波旁和目白善信都没有再选择追赶——在她们身后的是名骑士,本场四番人气。”“名骑士之后的是成田白仁,在成田白仁内侧的是富士奇迹。”“……”公举看着场中的激烈角逐,原本平静的心也随之激荡了起来,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看向队伍后方的鲁道夫,不出意外,她选择了差马跑法。他又看向鲁道夫身侧的小栗帽,她正在调整位置以备稍后脱出队伍——但是鲁道夫提前找好了身位,将小栗帽卡死在自己身后——果然是老将的经验。公举难掩眼中的赞叹,随后看向最前方的波旁、善信和丸善斯基,如公举所预测的那样,丸善斯基的耐力并不出色,在先前波旁和善信的接连追赶下,她已经提前消耗了不少体力,此刻的丸善斯基显然也已经回过味来,试图降速以温存体力,但是她身后的波旁和善信依旧在紧追不放,一旦丸善斯基减速,那么就会立刻被她俩赶超,接下来的后果也可想而知,名骑士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一定会试图赶超——那作为逃马的自己就将陷入非常不妙的境地。“可恶的公举!”丸善斯基几乎咬碎一口皓齿——派两个人来盯梢,这一定是公举定下的计划。“明明之前我还帮了他的!”但是丸善斯基心里也清楚,比赛是不讲人情的,她权衡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减速——如果她继续领跑很快就会将体力耗光,还不如就此减速以寻找机会。“噢,丸善斯基减速了!现在是美浦波旁掌握了领跑位——不,是目白善信!她突然加速,好快!好快!”“怎么回事,才刚刚中盘就如此猛烈的加速吗?”“目白善信一路加速,将第二位的美浦波旁甩开了7马身!”…………善信看着祖母,她没有丝毫畏惧,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如果赢下日本杯,是不是就能让公举进入名人堂了?”目白夫人闻言一怔,直接就明白应该是麦昆走漏了消息,随后她摇了摇头,“日本杯的对手太强了,善信,你的实力应该……”目白夫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对于善信之前的训练状况了如指掌,为此她多次批评过善信,只是善信身在特雷森,天高皇帝远,目白夫人很多时候也管不到她。这次善信主动回到目白邸,目白夫人还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却没想到上来就问自己名人堂的事。“那就是说,日本杯的含金量很高了?”善信撅起了嘴,“那我就赢给所有人看!”正当善信转身要走的时候,一双手将她拦下——是目白夫人,她对于善信突然的转变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和担忧,类似麦昆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因此她选择安抚善信,希望她不要勉强自己,以后还有更多的比赛,加强训练的话还是有机会的。哪知善信沉默了半晌,突然扑到目白夫人的怀里哭了起来——“祖母,我感觉我好对不起公举!”善信说的是心里话,仔细想来,公举对她确实没的说,要什么给什么,除了偶尔犯错被惩罚——但对于善信来说,公举的那点惩罚根本不叫事——最开始善信给他捅了篓子时还提心吊胆的,但是在发现公举只是默默的替她收拾残局之后就变得得意忘形,以至于等自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欠了公举太多太多——所以她决定要回报公举,但是自己身无长物——除了奔跑。只有奔跑才能回报他,那我就拼命的跑下去!加速,加速加速!奔跑,奔跑奔跑!“这还远远没完呢!”善信昂着头,全然不顾有些凌乱的头发,继续奔跑。“这就是,我的大逃啊!”善信继续加速,看得波旁心中暗颤,她自认无法像善信一样大奔大放,但是——她有自己的跑法,只是现在……波旁不得已,也跟着善信加快了步伐——她选择提速。“噢,美浦波旁提速了!丸善斯基也再次加速——名骑士选择加速……”由于善信的大逃,几乎所有选手都选择了提速以跟进节奏,但是还没结束!善信还在加速,她没有停下来,她一个人将场内的所有人都牢牢的拿捏在手里!“临近终盘!目白善信依然保持领跑位!没有人追赶上来吗?”“善信……”公举看得出神,眼角湿润,显然是被善信的赤诚之心所触动,但在欣喜之余,也心中打鼓——毕竟这种一直加速的跑法负荷巨大而且危险。“比赛结束之后就带她去做体检吧……”公举一向谨慎,对队员身体的保养也非常上心,也多亏了公举过硬的专业知识,他队内的赛马娘一直没病没灾。“噢!是鲁道夫象征!她从队伍中冲了出来!好快!接连赶超——美浦波旁也发力了——名骑士也发力追赶!”“会长……白仁……”观众席中,气槽紧握栏杆,眼中犹疑,她虽然早就知道这次日本杯龙争虎斗,但没想到竟然激烈到了这个地步!“小栗帽!终于现身了!领跑位依旧是目白善信!还有200m!”“啊啊啊啊啊!”善信已经力竭,放在平时,也许她就会减速,然后摊手摆烂——但是今天没有,她没有减速,反而试图继续加速——但是身体的负荷已经太重,这就是她的极限了。这就是目白善信的极限了。“不会让给你!”波旁已经温存许久,此刻全部爆发出来的实力令所有人侧目——但鲁道夫!她同样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明星——场中所有人都是一颗璀璨的大星,都在试图争夺唯一的宝座。而在角逐中占领头位的是——“唔!”她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刹时,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即将失去平衡——但是她生生的稳住了,然后继续加速。“……”她微微倾斜身体,同时将负荷尽量转移到左腿上……“不能输!”“波旁!”观众席,公举神情骤然一变,紧张的起身——他发现了波旁的异状。“不能输……不能输!”波旁终究不能凭这种半吊子的跑姿获胜,所以她只是稍微调整后就恢复了原本的跑姿。“……”每一次迈步,都是一次钻心的疼痛,但是波旁没有言语反而回以更激烈的末脚去冲刺,现在,她眼中只有胜利。“噢噢噢!是鲁道夫象征!鲁道夫象征冲线了!皇帝之威再次震彻云霄!第二名是美浦波旁,第三名是目白善信!”“……等等,场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鲁道夫沉沉站定,正准备对观众席摆出熟悉的pose,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不妙的动静——当她回过头时却发现善信抱着倒在地上的波旁哭喊,同时她还发现波旁的右腿处流出了大量鲜血。“波旁……波旁!”…………日本杯,1着鲁道夫象征;2着美浦波旁,相差1/2马身;3着目白善信,相差2马身。…………美浦波旁,决定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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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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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旁我的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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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完试太累了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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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为了谁的荣光公举默不作声,只是颓丧的坐在病房中呆呆的望着病床上沉睡的波旁,在场的还有同样陷入沉默的善信和米浴,米浴看了看眼角红肿的善信——善信之前觉得是由于自己瞎带节奏才令波旁受重伤,还因此狠狠的哭了一通,但是公举的话却让善信愣住了——“这只是意外……波旁是不会被别人迷惑的……”公举看着波旁的右腿——很严重的开放式骨折,这是终盘冲刺时由于负荷过重而发生的意外事故,在此之前波旁的体检情况一向良好,没有人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情,而且由于波旁在骨折之后没有选择停下反而继续加大力道冲刺,让右腿受到了二次伤害,以至于断骨戳穿了她的腿,这才是她不得不退役的原因。可以说,美浦波旁的生涯到此结束了。公举握紧了拳头,心中既有怒火也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心痛,最初和波旁相遇时他被波旁那不服输的劲头所吸引,因此才主动找上她——迄今为止,波旁也是他队伍里唯一一位由他主动邀请的赛马娘,可以说,他俩已经有了非常深的羁绊,可……“抱歉……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三个小时前,当公举跃下看台,跑进赛场时,他的心脏为之一颤——太严重了,波旁的呼吸极为困难,浑身冷汗,只能将眼睛睁开一点点,而她的右腿更是触目惊心——一截惨白的断骨从她的小腿戳出,敞开的肌肉组织正汩汩地流出鲜血,这场面是如此惨烈以至于名骑士刚想来帮忙就因为晕血直接昏过去了。“啊……公举,公举,我赢了……你开心吗……”波旁脸色惨白,努力摆动着虚弱的身体,试图挣扎起身抱住公举,而公举此刻内心已乱,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慌张,“救护车!快联系医院啊!”他第一次感到这种无力感。“我该怎么做?我要做什么?”在公举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波旁最终没能等到他的回答,就此昏了过去。一个小时前,当公举看到报告单时,他的心彻底被撕裂了,他知道,美浦波旁的名字在赛事中即将成为历史——波旁除了退役再无其他可能。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公举无力的蹲下抱头痛哭——这是他第二次在这么多人哭泣——和上次一样,也是为了一位女性而哭。鲁道夫并不此处,她已经去联系波旁的父亲了,而善信和米浴也都面露凄凄,只有太阳神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公举的后背,试图安抚他,但收效不佳,于是她干脆将他拉到一旁的座椅上,然后静静的陪在他身边……“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你们去吃点什么吧。”寂静的病房中,公举缓缓起身,回头看向几位马娘,“这次波旁的事情是一个教训,你们一定要引以为戒……尤其是善信,今后的比赛一定要多加小心……”善信茫然的点点头,然后便看着公举走出了病房,三人随即也跟着走出了病房——但是公举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正当米浴想去找他时却被太阳神叫住,“让公举自己静一静吧,我们不应该再给他添麻烦了——”“可是——”“好啦,相信公举哥~哥~吧,去吃饭吧。”太阳神捏了捏米浴的小脸,说服了米浴,然后她又拉着失魂落魄的善信一起走出了宫门医院。在转角处的阴影里,公举呆呆的站定,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来到波旁的病房中,看到波旁依旧是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公举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奔跑啊?”公举不理解,站在训练员的角度,他无法理解这种将自己的整个职业生涯都付之一炬的疯狂做法;而站在波旁的角度……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波旁在想些什么,他们之间虽有牢固的羁绊——但亲近的交流却近乎没有。波旁的爱好;波旁的习惯;波旁的特长……关于波旁的事情,公举近乎一无所知,一想到波旁会就此退役,他就无法自已地开始颤抖——他不想失去波旁,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了解波旁这个人。对于未知的未来,公举不想涉及——但现在却不得不去想——甚至还要往最坏的地方想……公举累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公举忽然感到有什么暖暖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脸,于是他悠悠转醒,迷蒙之间,发现是太阳神拿着一个袋子,她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好啦,起来吧,这是给你买的包子。”“几点了……”公举接过包子,发现外面的天色已暗,刚要看表却想起来今天将手表遗落在了体育场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太阳神回答道,她看着精神不佳的公举,心头也是一酸,转头看了看波旁——依旧毫无动静,然后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接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将散发着热气的包子送到公举的嘴边,“吃点东西?”太阳神没有发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在尽力忍耐,但是两行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现在只希望公举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只希望他能够珍重自己的身体——但是公举看得清楚,太阳神故作镇定的哭了——他又一次看到有人为他而哭,公举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努力,但距离自己的梦想却依旧相距甚远——看着太阳神十分勉强的笑脸,公举陷入了迷茫。……包子,是猪肉馅的……很香,很好吃……也许是肉包的香气作祟吧,波旁毫无征兆的惊醒——在公举惊喜的目光中,波旁反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波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波旁只是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出人意料的是,波旁非常平静的点点头,虽然声音依旧非常虚弱,但是却很坚定,“请您放心,我状态还好。”“波旁……”看着如此平静的波旁,公举反而局促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与波旁解释,不知道该如何告知她不得不退役的事情。正当公举为难时,波旁却露出了微笑,“请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master,我并不后悔……也清楚我现在的处境。”公举闻言愣住了,太阳神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句“你认真的?”还未说出,公举的“为什么”就已经替她问了出去。“为什么?”波旁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公举,知道他替自己感到不值,但是她有自己的理由——“因为想赢。”“就……就为这个?”“嗯。”“就为这个——就不惜搭上自己的未来?”“……我只是想赢下这一场——或者说,对手已经强到我没有思考后果的程度了,但好在我还是赢下来了……”公举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波旁最后是输给了鲁道夫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说的好。况且自己已经从波旁那里得到了答案——就是这么简单的“想赢”两个字,葬送了波旁的未来。对此,公举绝不认同,但也只能选择接受。又聊了一会之后,护士前来提醒已经到了病人的休息时间,公举才如梦初醒般地点点头,准备离开——前不久太阳神就因为公举的要求而先行离去了。但是正当公举起身的时候,波旁却拉住了他的衣角,然后公举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波旁垂泪的面庞——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我……我好害怕……请别离开我……公举。”“……”无论再如何沉稳的人,当面对未来道路的崩毁时都一定会慌张,更不要说一个女孩子——先前的平静只是逞强,将虚假的面具摘下之后,除了悲恸再无其他。看着这样令人垂怜的波旁,公举的心再次破碎——没有人能拒绝如此请求,所以公举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陪在了波旁身边。第二天,当鲁道夫敲开训练室的门后便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因为公举不在。“会长,找公举吗?”鲁道夫对着太阳神点点头,后者表示公举一直待着医院,陪着波旁呢,鲁道夫闻言眉头一皱,但很快就无奈的点点头。“要不会长直接去医院找他好了?”“不了……我还是等他回来吧……”太阳神看着心事重重的鲁道夫,知道她必定是隐瞒了什么,但是却知趣的没有问——既然鲁道夫没提,那自己也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太阳神历经周折也成长了许多。而鲁道夫拿着的,是波旁父亲死亡证明的打印件——她的父亲于日本杯开幕前夕因癌症去世,并且其友人遵其遗嘱没有通知波旁,生怕影响她的备战。“波旁……”鲁道夫心中满是阴霾,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真想揪出编写这命运的人好好揍一顿,然后按着他的脸怒骂他对波旁的不公。但是做不到……鲁道夫心中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波旁已经无牵无挂了。——“不,她还有公举……也只剩公举了……”鲁道夫的眼中沁满遗憾,望向了遥远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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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一个定心丸,波旁没退场,她后面还有很重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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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一个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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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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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不曾遥远一个小时前,公举从骏川手中接过了那个报告册——是退役报告书,公举此时已经从悲痛中缓和过来,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签字笔,没有看报告书的内容,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目光直接落在了最后——是签字一栏,上面有三个位置,一个是理事长一栏,已经由樫本理子签好了,还有一个是训练员一栏,公举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落下了宫门公举的名字——是他的本名,他没有隐藏,至于最后的一栏,自然是要由美浦波旁亲自签名了。“……我之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我必须为自己的疏忽负责……但是你不一样,该怎么说呢——希望你不要被这件事禁锢住,请加油!”公举记得很清楚,哪怕隔着手机,樫本的声音仍旧难掩颤抖,显然对方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而现在,骏川看着面色平静的公举,心中暗叹,她之前已经安慰过公举,但是这种事情旁人终究是旁人,无法与当事人共情。“……”骏川不经意间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尽管结局并不好,但如今回忆起来,却只剩下美好。“请不要为波旁同学难过,她需要的是您的支持,请您面对她时,多笑一笑,这样的话,也许波旁同学会开心吧。”公举有些诧异的看向骏川,而骏川也只是报以平和的微笑,看着她的笑容,公举也渐渐理解了她的用意——他也已经从鲁道夫那里知道了波旁父亲的死讯,在震惊之余,也更加为波旁的未来而担忧。既然她失去了能带领她继续生活的人,那么……我,是否应该接过这份责任?看着骏川笃定的目光,公举似乎有了答案。“就这么做吧。”动用我的能力,让波旁能够无忧无虑的度过余生,这也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当他再次来到病房中时,波旁正在读书——他此前还未见过波旁的课余生活,他和所有队员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看什么?”“小说……”波旁看得入迷,而公举拿着那个报告册,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是退役报告册吗?”波旁平静的声音传来,令公举不由自主的点头应是,随后波旁放下了书,有些落寞的点点头,从公举手中接过了报告册,然后开始一页一页的认真翻看了起来——里面记录的几乎全都是波旁的辉煌历程与对她的夸赞。公举一直在旁静静的等待,而波旁的情绪则出奇的稳定——哪怕看到自己赌上生涯的日本杯却只拿下第二——直到她翻动的动作停下,目光落到最后空缺的一栏为止————终于还是哭了出来,波旁哭的如此伤心——没有哭喊,没有歇斯底里,她只是一刻不停的低声哭泣,就像被逼到退无可退一般地茫然无助的哭泣,公举见状赶忙上前安抚,而波旁没有作声,她只是轻轻的拉住公举的臂膀,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公举身上,就这样,她渐渐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头看向公举,声音颤抖而坚定,“我……我有成为让您骄傲的赛马娘吗?”这一刻,公举重新垒好的心理防线几乎瞬间再次崩灭,但是自己不能再哭了,自己是波旁最后的依靠,作为她的引路人,必须做好榜样。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对依偎在他怀里的她回道,“嗯,你是我一生的骄傲。”波旁满足的点点头,她看得真切,公举的眼睛已经蒙上雾气。“那么,这就足够了。”波旁心中想着,不经意地看到了训练员一栏的名字并非自己熟悉的大门公举,而是宫门公举——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惊愕的看向自己抱着的人——“宫门……是那个宫门吗?”“嗯,抱歉,我一直瞒着你们。”“……呼——”波旁心中震撼,她着实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宫门家的人扯上关系,同时心中也有些许不满——公举竟然一直瞒着自己,这有什么好瞒的?只是姓宫门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少爷……不过波旁还是很开心,因为自己离公举又近了一点,所以面对公举的抱歉,她只是微笑着表示无所谓,只要是公举就好。“我认识的是公举,这一定错不了。”…………公举拿着报告册走出了医院。按理来说,波旁已经签了名,他应该感到如释重负才对——但是没有,因为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和波旁坦白——她父亲的事情。看到波旁时,他就陷入了纠结,自己该不该告诉她这件事——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暂时隐瞒,可这种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等到以后再说,只会让伤疤留的更深。“这可怎么办?”公举进退两难,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他却觉得自己与周围格格不入,正当他情绪陷入低谷时,一个倩影悄然出现在他面前。“啊,阿尔丹?”“许久不见,要一起喝杯茶吗?”此时的病房中,波旁静静的呆坐着,在她的老式手机上显示着一条简讯——是日本杯的战报,波旁认真的看了个仔细——自己冲线时的抓拍。“1/2马身……我输了啊……”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一般,波旁整个人都失去了精神,软软的摊在病床上,她只觉眼前一片昏暗,过往种种都好像成为了一个笑话,慌乱之下,她猛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听使唤起来,眼皮也愈发沉重,有什么人似乎正在朝自己走来——波旁本能的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但是此时的她决绝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只能下意识的往后缩,但是因为腿被固定住所以根本动不了——她想喊叫,却发现根本叫不出来,她拼了命的挣扎想要弄出一点声响——但除了将自己的手机打落在地发出了一点啪叽的声音以外便再无动静——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不明身份的人慢慢靠近自己,然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将一个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波旁刚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还没来得及再次挣扎,就被对方勒住,不久便失去了意识。…………“……波旁……波旁,波旁!”在对方的晃动下,波旁缓缓苏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脸慌乱的公举——他最近已经在自己面前露出过太多这个表情,可波旁此刻却没有心情顾及其他,直接扑进公举怀里放声痛哭——“对不起,少爷,让他逃掉了!不过我们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能把他捉拿归案了!”“嗯……我知道了……”“没,没关系吧……”随行的阿尔丹小心翼翼的凑近波旁的身边,见后者似乎并无大碍——只是脖子处留下了清晰的伤痕,可见对方是下了狠手的。“敢这么对待波旁……”公举的眼中寒芒毕露,一股寒意将在场众人都笼罩其中。“再说一遍,他是怎么进来的。”“……对不起,少爷,是我们的安保工作做得不到位,让他抓住了巡逻的空当溜了进来!”“很好,用这种态度对待工作……如果不是护士偶然路过,波旁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对,对不起!今后安保组一定……”“滚吧,整个安保组都给我滚。”公举的话语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你们让我看不懂,十个人抓不住他一个……我不想再对你们的能力置与评论……”“少爷!”“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我可是大少爷公行提拔上来的人!”“……”公举轻轻的拍着波旁的后背,让后者惊魂未定的心得已稍加平复,同时用平静而凌冽的语气回应安保组长的抵抗,“相信我,公行他那里不缺你这一个;社会上到处都有人才……哪里都不缺你这一个……”安保组长听得云里雾里,感觉公举似有所指,但又捉摸不透,但是宫门医院的安保组长这一职位是他拼了大半辈子才辛苦得到的,怎么可能只因为公举的一句话就这么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他还想辩解什么,他身边的人却突然发难,直接将他押解出了病房。“所有人都出去,让波旁静一静。”“是,少爷。”人群如同得到敕令一般鱼贯而出,下一瞬间,病房中只剩下了公举和波旁,以及阿尔丹。此时阿尔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说跟着他们出去算了,公举却将她拉住,“干嘛,你又不是宫门家的人,没必要听我的号令吧?”“诶……可是公举刚刚很有威严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就……”“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罢了,刚刚让你见笑了。”“不会——训诫部下是必修课,可惜我远远不如你,要是我能有公举你十分之一的魄力,那祖母就能省不少心了……”波旁此时稍稍缓和,便默默的听着公举和这个蓝发马娘的交流,心中疑惑,“少爷?是在说公举吗?”波旁心中暗暗吃惊,但比起公举……她悄悄的观察了一下这位蓝发马娘,知道了她叫阿尔丹,只是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和公举相当熟络,她很确定公举接手的第一位马娘是鲁道夫象征,那这位阿尔丹又是……波旁搞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刚刚差点被人谋害,现在又被迫听两人叙旧,心里难受的很,不过……自己现在是受害者……那么就算狡猾一点……也没关系吧?这样想着的波旁,稍稍抱紧了公举,果不其然,公举立刻作出反应,询问波旁有什么诉求,而波旁则故意保持沉默,待公举也抱紧她之后才对他耳语了一番,公举听后自然是点点头,起身去做准备,而阿尔丹则贴心的留在病房里陪伴波旁。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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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丝线暗颤小野司曾经是宫门医院的安保组长——刚刚,因为宫门家的二少爷宫门公举的一句话,就被扫地出门,他满心不忿,此刻正蹲坐在人行道的花坛边怨恼的拨打电话——但是打不通,对方似乎并不想接听他的电话。是的,他正想给公行打电话,现在只有这位常年把握宫门家重柄的大少爷才能救自己——顺便向他好好告一告状!小野司恶狠狠的想着,自己可是被宫门公行看中的人,怎么可能会怕你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少爷!可是随着他一次次的联络失败,原本愤怒不已的内心也逐渐变得忐忑不安。“这怎么回事?”小野司额头冒汗——他知道以公行的办事效率,绝不可能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自己就算不联络他,对方也会知晓来龙去脉,在小野司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尽管自己有疏忽,但也不至于被扫地出门吧!“别吧……”小野司慌了。另一边,公行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人,“嗯,的确,你说得对。”“那么就应该尽快了!”“嗯……但是还缺少关键的物证,不然这场官司我们很难赢。”公行思索了一番,再次交代了一些事宜,“公举那边如何了?”“美浦波旁小姐重伤,二少爷已经陪同好几天了,新闻那边也还在管制中——至于袭击美浦波旁小姐的人……被他逃掉了,实在抱歉!”“嗯,我知道了,那个人就交给其他人调查吧,至于新闻可以适当放松,不过要注意尺度不然格杀勿论,还有……支付给美浦波旁一笔抚恤金如何?”“嗯……这应该就不必了,有二少爷在,这笔钱显得有些多余。”“是吗,那好吧。”公行显得有些无奈,摸起下巴,“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啊,公举手下的赛马娘可真拼啊……”“不行,宫门家应该做点表示……为美浦波旁专门设计康复训练如何?”“这个应该可行,也能让二少爷少操些心。”“再联络一下美浦波旁的家人,一并安顿好。”“关于这个……”秘书一五一十的讲了波旁父亲的事情,令公行皱起了眉,“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般变故……好吧,那就暂且交给公举决意吧,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波旁的父亲已经下葬了吗?”“是的。”“那就帮他料理下身后事吧——对了,新闻还是再压一阵吧。”公行说完,顺手拿起一部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面露鄙夷,一旁的秘书见状搭话道,“小野司已经被二少爷扫地出门了。”“我知道,他自从升职之后对待工作就不如从前认真了,我原本也打算再观察下,若是依旧玩忽职守就辞退,但既然公举看不上他……那也正好,岗位空缺可以再招,但这次确实是我的失误。”“怎么会,是小野司自己不器用,辜负了您的期待。”…………病房中,波旁警惕的打量着阿尔丹,令后者从一开始的大方搭话逐渐变得拘谨,直到现在——阿尔丹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波旁,发现她依然在观察自己,便连忙收起了目光,装作无事发生,但随后就一边起身,一边自言自语道,“美浦小姐一定口渴了吧,我去接杯热水吧……”“……热水壶就在你的左手边。”阿尔丹闻言有些尴尬,但回头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我,我去给你接杯新的。”“水壶里就是刚接的。”阿尔丹见状还很配合的打开壶盖看了看,发现确实是刚接的热水,于是只好按波旁的要求倒了一杯热水,然后老老实实的回到座位上继续呆在房间里如坐针毡。又过了许久,护士推门进来检查了一番病人的情况,阿尔丹本想借机遁走,但却被波旁叫住。“您是……阿尔丹小姐?”“我是,我叫目白阿尔丹。”听到目白二字,波旁心中微动,但还是继续问道,“您和公举似乎很熟。”“嗯,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阿尔丹见到波旁主动开口,还以为对方放下了对她的警惕,当下心中稍安,于是没等波旁开口便继续说道,“以前我在中国疗养时偶然和公举相识,那时候公举还是个热血青年,嘿嘿,每天都忙着做他的课程作业和实习工作……”“他真的是一个很认真很努力的人……”波旁看着阿尔丹逐渐软化的表情,也暗暗了解了她的真意,于是直接问道,“您喜欢公举吗?”“诶?”阿尔丹原本还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却没想到被波旁的问话直接搞得方寸大乱,她看着病床上的波旁,对方虽然病榻在卧,气势却强的吓人,自从回国之后,阿尔丹的性子就变得愈发柔弱,对谁都客气的不得了,此刻更是被强势的波旁压的喘不过气,但她还是挤出微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从容的回复道,“为什么问这个?”“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可波旁却摆出更加随意的态度,令阿尔丹的压力再增,很快便招架不住,沉默着起身走到门口,还不忘拿起杯子,“我去接杯水……”这次波旁没有再阻拦。“目白阿尔丹……”波旁暗自摇头,她知道自己其实做得不够好——因为从种种迹象来看,阿尔丹必然对公举抱有念想,自己本来应该套更多的情报才对,但经此一问,以后再想让阿尔丹开口,恐怕就是千难万难了。而且波旁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因为阿尔丹喜欢公举,毕竟公举那么优秀,身边有其他仰慕他的女孩子也不奇怪——她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阿尔丹的好意才难受,她看得出来,阿尔丹对自己很是包容忍让,自己刚刚其实已经是很严重的挑衅,但阿尔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离开。这样一来,波旁反而有些内疚。“又一次,伤害了别人。”波旁冷静下来之后,便拿下靠背,躺回了床上,此刻她思绪万千,有数不清的话想找人诉说,可公举被自己支开,阿尔丹又摄于自己的挑衅也选择暂避锋芒,万般无奈之下,波旁打给了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没有接,是在做其他的事情吗……”波旁有些想哭,毕竟自己受伤这么久,父亲却还没有给自己打来电话,她不知道父亲在忙什么,在她的梦里,父亲甚至千里迢迢地赶来看望自己……“……”波旁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将眼泪含在了心里,这份情感不能让它付诸东流,一定,一定要找到能承接这份感情的人。答案,呼之欲出——在转角处,阿尔丹一脸漠然的呆立在墙边,来往的人们还以为她被诊断出了什么重病,但是却没人向她搭话,大家都很忙,没有时间管别人。“您喜欢公举吧?”回想起波旁的问题,阿尔丹心中猛地一颤,随即揣起颤抖的手,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喜欢公举很久了!”阿尔丹无视了人们的惊奇,但碍于身份,她还是强忍泪水,准备起身前去卫生间清理一下泪渍,正当此时,一只有力的手将自己拉了起来,阿尔丹下意识地想要道谢,却发现来人正是公举,她眉宇一跳,随即便低下了头,但公举却摸了摸阿尔丹的头,“好啦,不要伤心了,波旁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她还有未来,不用为她担心。”“嗯……”阿尔丹知道公举会错了意,但自己也不好解释什么,便只好顺坡下驴,也能借此给公举留个好印象——毕竟波旁在公举心中的地位她也是知道的。片刻后,当阿尔丹再次回到病房中时,却发现波旁正捧着一个烤红薯吃得开心,公举见阿尔丹回来,便叫她落座,还递给她一个热气腾腾的烤红薯。“这是?”阿尔丹接过红薯,有些诧异的看着公举,“附近还有卖这个的店铺吗?”“这就不要问了,快吃吧,一会就凉了。”公举笑了笑,也拿起半个红薯吃了起来,而阿尔丹看着这个散发着热气的红薯,思绪却飘回了数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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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将是阿尔丹的个人回,因为这个角色cy还没出,能找到的描写很少,所以我就自由发挥了,希望各位朋友能喜欢我笔下的阿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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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花开堪折直须折·其一数年前,那时似乎也是这个月份,但中国的冬天似乎比日本冷很多,也许是地域差异?或是季风的原因?阿尔丹并不精通地理知识,但天冷就要多添衣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因此她带着手织的围巾来到了公举就读的大学,想将它送给公举。但可惜公举当天好像并不在学校,听别人说他所在的专业似乎是参加什么活动去了,所以不在校。阿尔丹只好作罢,但正当她走出学校时,一阵香味吸引了她——是卖烤红薯的小贩,这是阿尔丹从前没有见过的东西,出于好奇,她买了一个烤红薯。“好嘞,一个红薯,祝小妹妹学业有成!”阿尔丹闻言很客气的鞠了一躬,倒让小贩吃了一惊,不过阿尔丹倒不觉不妥,转身拿起红薯小心的舔了一口。“唔,好烫!”于是她便小心的吹起气,见温度适中后才再次下口——“好甜!”迎面吹来一阵刺骨的凉风,阿尔丹连忙紧了紧羽绒服,但有红薯在,所以手心里暖洋洋的,她一口一口的啜起热气腾腾的红薯,只觉幸福美满。但可惜阿尔丹此行没能找到公举,算是白费功夫了……阿尔丹想到此处,又有些颓唐的低下头,待稍稍平复之后,她便准备离去。这时,阿尔丹却惊喜的发现了公举的身影——他就在街对面的面馆门口和朋友聊天,她见绿灯亮起,便赶忙跑到马路对面来到了公举面前,而公举对阿尔丹的来访显然也很是意外。“诶,阿尔丹,你怎么来了?身体不要紧了吗?”“嗯,已经没事了!”之前阿尔丹偏头痛,身体状态并不好,因此才有这一问。“噢,是公举的女朋友吗,长得真漂亮啊,公举你可真有福气!”“诶,别闹,阿尔丹是我的好朋友——这位是王竹,我叫他竹哥,是这家面馆的老板;竹哥,这是目白阿尔丹。”“竹哥您好。”“欸你好你好!行吧,你俩聊,我就不打扰了!”王竹坏笑着拍了拍公举的肩膀,很是识趣的走开了,给二人留出空间,公举则无奈的笑笑,表示王竹就这性格,希望阿尔丹不要介意,而阿尔丹也乖巧的点点头,然后两人便寒暄起来。“噢,活动是要报名的,我之前已经去过了所以就没再报名,倒是你,大老远来找我,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提及此处,阿尔丹却脸色微红,显然她发现王竹在不远处留意着他二人,公举也心领神会,轻松的站起身,回过头对王竹点了点头当作告别,接着便对阿尔丹说道,“我们边走边聊?”“嗯……”两人走后,王竹还怔怔望着两人的方向,一旁的伙计也搭话道,“真是好福气啊!”“嗯?你说谁?”伙计笑了笑,却没有言语,王竹见状也笑了,“能攀上宫门家的少爷……啧,这个马娘可真是走运。”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漫步在枯枝荒败的公园里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怎么样?”“什么?”风吹得更紧了,将公举的声音都一并卷走,阿尔丹面露难色,显然没有听清,公举见状便凑近她的耳边,“烤红薯的味道怎么样?”阿尔丹脸色微红,只觉得耳朵边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弄得自己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她踮起脚,也学着公举的样子凑到他的耳边,“很·好·吃!”“啊哈哈……”公举听后露出开心的笑容,“我也很喜欢吃!”这时候,阿尔丹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从怀里小心的掏出要送给公举的围巾,“喏,送给——啊!”天公不作美,本来停下的风此刻却骤起发难,阿尔丹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吹倒,多亏公举将她拉住,但围巾——“喏,天气冷,戴好围巾~”还好公举身手敏捷,将围巾也一并抢下,并且亲手给阿尔丹裹了个严严实实,他看着只露出半张脸的阿尔丹哈哈大笑,顺手将自己的针织帽也一起扣在了她的头上,这下阿尔丹只能勉强露出一双眼睛了。“好啦,我们快走吧,这个鬼天气怎么搞的——来,我送你回去吧。”“可是我这样不方便走路啊。”“没事,来,我背你!”公举二话不说,直接蹲在了地上,一边回头一边招呼阿尔丹,双手还不忘摇摆着探来探去。而阿尔丹本来很不好意思,但是见到公举很罕见的做出这种可爱的姿态,便很是开心的伸出手,十分自然的骑在了公举的背上。“好嘞,客官哪里走?”…………“怎么了,阿尔丹,你胃口不好吗?”在公举的询问声中,阿尔丹回过神来,见到公举紧张的神情,连忙摆了摆手,“没有噢,我只是,只是……”“……”见到阿尔丹的声音渐渐微弱,公举的神色有些复杂,一旁的波旁见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立刻提起警惕,眼光灼灼的紧盯着两人。不过两人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却又保持着奇怪的默契,尤其是公举,他的段位要比阿尔丹高得多,波旁完全无法捕捉到他的破绽,倒是一直认真观察的自己显得傻傻的。“好了,波旁,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波旁闻言,面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但还没等她出言挽留,公举却坐到她身边,“明天我就要回到我的工作岗位了,你可以为我加油鼓劲吗?”在公举期待的目光中,波旁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诚恳地说道,“祝您武运昌隆。”“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公举拍了拍波旁的脑袋,随后转身离开,而波旁则下意识地朝他离开的方向伸出手,似乎想再次挽留——但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缓缓的躺回床上,不过只一小会儿后,她便再次坐起,拿起一本小说看了起来。医院外,阿尔丹一直保持着沉默,并暗戳戳地加快了脚步,公举也默默地跟在她身后,“阿尔丹,你还在介意那件事吗?”阿尔丹听到公举提起那件事,心中一震,脚步也随之停下,脑中仿佛凝住了一般,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也一并凝固。许久,阿尔丹才偏过头,“不是的,我,我并不在意……”“真的吗?”公举暗自摇头,没有选择走近她的身边,而是继续站在原地,“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把宛名当作可靠的后辈看待——而且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阿尔丹的心跳得更快了。“你说你不在意,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就实在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了。”“……别说了。”阿尔丹的声音愈发颤抖起来,她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摇。“……抱歉,但是没有保护好宛名确实是我的错,我知道她是你的好友……但是,对不起。”“……”阿尔丹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过身——她的脸已经泪痕交错,“公举,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从前?”公举怔了怔,而阿尔丹十分坚定的点点头,“对,从前!”阿尔丹原以为公举会和她说“不能”,而且语气必定是斩钉截铁,不给自己留一点念想,可公举闭上眼,缓缓向自己走过来,等到他睁开眼时,正好走到自己面前,看着眼前的丽人,公举笑了笑,“你看,我即便不用睁眼看,也知道你在哪里。”“……啊?”阿尔丹看着面前的人,雾蒙蒙的眼睛里充满不解。“但是我是因为事先知道你在我面前,才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所以如果找不到正确的方向,就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了。”“从前不是很好吗?”阿尔丹低下头,有些委屈的嘟囔,但公举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其实,我个人认为,你我都不是囿于过去的人,相信宛名也不希望你背负这份沉重的过去吧。”“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抱歉,我还是没能吐露实情……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我实在——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敢!是我杀了路宛名!是我为了一己私欲才解决了你的未婚妻!是我,杀了自己的多年好友!啊啊啊啊啊!对!不!起!阿尔丹失魂落魄的和公举告别,脸色却意外的平静,就像一个准备赴死之人一般,而公举眼神微凝,思考片刻之后向阿尔丹招手道,“下周末就是有马纪念,你要来看吗?”“诶?”阿尔丹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却看到公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就当赔罪了——你会来的吧?”看着憨笑的公举,他的模样渐渐和她记忆里的他重合,让她破涕为笑,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阿尔丹连忙用手掩住自己的面部,转身便走。“啊,你还没答应我呢!”阿尔丹闻言再次转过身,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是如此认真,仿佛这就是她的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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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女士呃emmm诶嘿我更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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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前两天考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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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朋友,祝一次上岸!不过更新就明天了,今天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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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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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要来了,晚上也许还有一更,看情况吧46.向夜奔流“诶,还有这种事吗?”皆风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笑着应和。最近她的训练任务不太顺利,之前和帝王产生了一些误会,让对方以为自己不要她了,弄得彼此的关系尴尬了许多,但好在经过解释最后还是和好了,可是猜忌一旦产生,再消解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说起来啊,我这边也遇到大麻烦了啊……”皆风歪头将手机夹在肩膀,同时翻找包里的备用钥匙准备进门。“嗯,和帝王的训练也不太如意呢……诶,门没有锁吗——啊,等一下啊,我收拾下房间,一会儿再打给你。”皆风有些惆怅的拉开门——“原来我对训练员来说是麻烦吗?”“什——”带着几分惊惧,皆风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人——“帝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但在发现是帝王之后还是稍稍缓和,“干嘛啦,不要吓唬我嘛——我的钥匙果然是在你手里啊。”“……”皆风见帝王不说话,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转身在玄关坐下,拿起鞋架旁的鞋拔子脱掉鞋子,同时似乎很轻松的向帝王搭话,“怎么了,帝王,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话就说吧,我会很认真的倾听的哦!”“——真的吗?”帝王的瞳孔似乎焕发出不同寻常的色彩。“什么都可以吗?”“唔——嗯!”皆风没有过多的思考就点头了,毕竟在她心里,帝王一向爱撒娇,就像一个可爱的孩子一样。“——那成为我的东西吧?香川皆风。”“欸——呜!”背对着帝王的皆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是被帝王用浸了不明药剂的毛巾死死的捂住了口鼻。“呜呜——别要——!”皆风拼命的挣扎,但是赛马娘的力量岂是她一个弱女子所能抗衡——两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怀着恐惧与疑惑,皆风一头栽到了帝王的怀里,就此昏了过去。“嘿嘿嘿……不要怪我啦,现在的你也很好看……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了……嘿嘿……”帝王看着眼前的人儿,眼神愈发火热,带着深深的爱恋,吻了下去。…………“草上飞同学。”“在这里。”“嗯——星云天空同学——星云天空同学?”公举扫视了一下队列,发现没有星云天空的身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花名册上标注了迟到,然后继续点起名,“东海帝王。”“……到。”“嗯,那么除了星云天空同学,其他人都齐了啊,好吧,那就先开始今天的集训吧——所有人,先绕场10圈!”没有过多的言语,赛马娘们顺从地按照公举的指令开始训练——这是青春杯的集训,虽然公举没有参加青春杯比赛,但是他作为训练课长却必须参与青春杯的训练任务,也正因此,他才会一大早就来到这里。“这可真累人啊……”公举数过了,他一共得负责9位赛马娘,比他自己的队员还多,但好在只是临时的集训,具体的训练任务她们最后还是要找自己的训练员去。“注意呼吸节奏,注意步伐节奏!”远处的队列刚有凌乱,公举就出言提醒,而她们的反应也很快,迅速就调整了态势,重新变得整齐了起来。“嗯……这些孩子倒的确都是天资卓越,值得灌注心血……只是,帝王的状态怎么怪怪的?”公举有些不解,帝王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还总是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神色迷离。“该不会是熬夜打游戏了吧?”公举可是听说了,半个月前皆风因为熬夜打游戏吵得邻居投诉她扰民,虽然皆风的认错态度很好,但是对方还是不买账,最后甚至直接搬走了,弄得皆风很是内疚,但相对的,她的作息一下子正常了起来。“说起来,最近几天好像是没看到皆风……”公举皱起眉头,之前皆风好像总是闷闷不乐的,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情,问她也不说,就是嘿嘿的憨笑,就在那一味装傻。“干脆问问帝王好了,她肯定知道。”因此,公举在集训结束后就找到了准备离开的帝王,向她询问了皆风的情况,而帝王闻言立刻一扫疲态,摆出警觉的姿态看向公举,“问,问这个干嘛?”“呃,我就只是问一问——难道不可以吗?”公举有些奇怪帝王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剧烈,但帝王却摇了摇头,“皆风说不想透露给别人,尤其是你啦!”“欸——”“好啦,我的训练员好着呢,不要担心她啦——喏!”公举看着帝王递给自己的蜂蜜饮料再一次露出疑惑的神情,而帝王偏过头拍了拍公举的胳膊,“这是给波旁同学的慰问品!嗯,我走啦!”没等公举回应,帝王就一溜烟地跑掉了,而公举只得看了看手中的蜂蜜饮料,笑了笑,也转身离开了。“还是大杯的……”…………“呼——真危险!看来我得让皆风现身才行……真麻烦啊……”帝王一脸阴沉地咬了咬手指,一直到咬出血都不自知,“还好我有这个……嘿嘿!”只见她拿出一瓶泛着深绿荧光的药剂,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它的气息——“噢,香~”随后便仰头喝下一小半,霎时帝王的脸色变得诡异起来,嘴里一直低声念叨着什么,身体也在狠狠的颤抖,似乎是在经历什么刺激的事情——许久之后才缓缓回过神,她带着满足的神情将药剂小心地放回背包的夹层,转身走出了角落。“嘿嘿,皆风也很喜欢这个药呢……嘿嘿!”“只要有这个,就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啦~”几天前,帝王找到速子表示想要爱之灵药,但速子闻言却摇了摇头,“最近风头紧,会长可是一直死死的盯着我呢——所以抱歉啦。”“欸?怎么这样……”帝王很是沮丧,眼看就要哭出来——速子见状耸了耸肩,转头在一个纸箱子里翻找起来——许久之后才找出一张名片,将它交给了帝王。“这个是我的合作伙伴,你可以找他们寻求帮助。”帝王泪眼迷蒙,怔怔地接过名片——因为被粗暴对待,名片已经卷起,显然速子对它并不在意。“艾美制药公司……”帝王读出了名片上的公司,然后看向速子,有些担心,“这可是大公司诶,我会不会要花很多钱?”“嗯哼——也许?”速子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说道,而帝王见状咬了咬牙,“好吧,不管多少钱我都肯出,只要能给我爱之灵药……”“嘿嘿,好啦不逗你了,只要你和他们报我的名字就好了,他们不会收你钱的。”“诶——真的吗?”“嗯……应该吧,毕竟我自己也没找过他们,不过他们当初倒确实是这么说的——不过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嗯——?”速子缓缓逼近帝王,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耳朵,“你不会要做什么坏事吧?”仿佛是被揭穿了心事,又好像是被刺激到了耳朵的敏感点,帝王慌乱的后退到了沙发的边缘,双手捂住了耳朵,脸色红的不行,“你,你干嘛啦!我,我当然只是想亲近训练员了!”“哦——那好吧!”速子点了点头,转身坐回桌前继续摆弄起了她的试剂,而帝王又坐了一会后便打算离开,正当她起身走向门口时,速子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其实我可以给你药剂的,只是我觉得你对训练员的爱有些过于沉重,因此才叫你去找我的合作伙伴……如果你冷静下来之后不想要药剂的话就罢了——但要是还想要的话,我就要提醒你了:世上没有爱之灵药,这只是催发荷尔蒙的试剂罢了,如果对方在药效结束之后将你抛弃,可不要找我哭鼻子哦——啊,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会全忘光的,你大可放心~”“而且,学院里的执剑人可不止会长她一个人……你自己考虑吧。”沉默着,沉默着。在沉默中,速子的话一直回响在帝王的脑中——“……”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走进了艾美制药公司,看着眼前的男人,帝王做出了决定。…………拉开地下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皆风——她浑身一丝不挂,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身上还有道道鞭痕,显然是被帝王虐待过,可当皆风看到帝王时却全然没有畏惧,反而是极端的兴奋——但是她的嘴被箍住,根本说不出话,丝丝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眼神中满是渴求——看着这样的皆风,帝王却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一蹦一跳地来到皆风面前,捧起皆风的脸,随后狠狠一吻,随后将那瓶药剂打开,不顾皆风焦急的眼神灌进了自己嘴里,接着很是得意的伸出手,而皆风见状也很是配合的舔舐起伸到她嘴边的手指,一副极尽讨好的姿态,带着几份戏谑,帝王缓缓地搅动起皆风的舌头,直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满她的唾液。随后,帝王抽出手指又插进了皆风的下面,同时再次吻了下去——一同进入皆风口腔的,不只是帝王的舌头,还有她嘴里的药剂。“呜呜呜呜——!”“——”帝王疯狂地吸吮着皆风,而皆风的表情已经崩坏——她似乎陷入了一个遥远又美妙的梦……“呐,和我在一起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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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了无了,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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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欸,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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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达摩克利斯·其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开始注意到你——开始留意起你——开始凝视起你——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小丑一样的边缘角色,根本不可能进入到你的身边——可是,好神奇啊!你竟然主动找到了我!感谢神明,我必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虽然我已经不能在赛场上为你摘取桂冠,但是没关系,我还有其他人绝对无法企及的能力——我一定会制作出完美药剂的!——让赛马娘能没有顾虑、肆意奔跑的药剂。我没有看错人,你既然会主动找上我,那就说明我们一定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吧,那么即便向你分享我的成果也一定没关系。“他走了。”茶,茶座,你在说什么?不可能的,你怎么也突然讲起笑话来了——这可一点都不好笑!“……想哭的话,哭出来比较好噢……”为什么呢?我……不争气的家伙!可眼泪——止不住的在流!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只是为了我的成果才接近我的吗?这种事……太卑鄙了!太卑鄙了!太卑鄙了!!!不过算了,都已经过去了,真可惜你我终归是陌路人,你是个只会利用别人的混账东西——却也给我带来了经费来源。艾美制药公司。原来你是这家公司的商业间谍啊。呵呵,那就彼此利用吧,我确实很缺研究经费,单靠卖爱之灵药根本就难以支撑,我的研究几近瓶颈。有了经费,研究得以顺利进行下去。至于爱之灵药……我本来不打算继续下去的,但是这些好运的家伙——只差临门一脚的家伙们,不知道在怕些什么……罢了。就当是助人为乐好了。但我没想到的是——研究的突破口竟然在一个局外人身上!“这是……”看到这份血液样本的瞬间,我就知道这个人早晚会来到特雷森学院,他体内的基因已经被激活,他必定会来追逐赛马娘的身姿。而且,他的血液,也将成为最好的催化剂。“宫门公举!”这不是日本首屈一指的名门吗?看来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要是他知道我的合作伙伴曾经狠狠地阴过他一把……哎呀,真可怕,我可不敢细想——我只想说,还好你的未婚妻死了,幸亏你回国了。你这家伙——运气不好也不坏。是啊,和我比起来强多了……会长、美浦波旁、目白麦昆、目白阿尔丹、大拓太阳神、米浴还有那个小果糖,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是啊,连我也……唔——这个化合物的样子还挺奇怪的……我看看……哎呀,一不小心搞出了不得了的东西——我的完美药剂中可不能出现这种东西啊。“成瘾性的问题必须要解决……”话说,这种新型化合物是我最近才合成出的吧?那……究竟是为什么!地下室里的场景不堪入目——那个裸着身子的是谁?那个被公举击倒的是——是东海帝王?难道说……“呼……”深呼吸——不要着急……等一等,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必须问清楚。”第一时间走向了倒在地上的东海帝王——她被公举一掌撂倒,此刻已经不省人事,可我没得选,另一个想必是她的训练员吧——她的状态一言难尽,不可能从她口中问到东西的。“喂!你在搞什么鬼!”“嘿嘿……嘿嘿……药~”搞不懂,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的药绝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不要架起我啊,我什么都没做啊!“等等,等等!我还有话没问——”被会长打了啊……好疼……脸上火辣辣的……会长——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从没见过会长如此气愤的样子……还好,你没有用饱含杀意的眼神看向我——但是你眼中的失望更令我心痛。…………“你真的看到了?”“唔,应该是吧……?”“诶,刚刚你不是还乐呵呵的跟我们说来着?”“哎呀——这么一问星酱也不敢肯定啊,但觉得应该错不了吧、?”“好吧,既然星云天空同学这么说了,那我也没理由不相信你。”公举点了点头,看着憨笑的星云天空又开口道,“但是这个情报并不能抵消你连翘三次集训的过错。”“诶~那抵消一次行不行?”星云天空很是抗拒的摇起头,“好歹我也是贡献了线索的功臣吧,要是大门先生不帮我消掉的话,我下次就不会再这么热心了噢~你这个打击了女孩子的大坏蛋!”“诶——好好好,帮你消掉就是了……干嘛说的这么过分嘛。”旁边的训练员们都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这番情景弄得公举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当着这些女孩子的面也不好多说,只好按星云天空的意思来了。“好了,看来帝王确实躲起来摸鱼了,她之前可不这样,也许是皆风把帝王带坏了,米浴,你去找鲁道夫,我去找骏川,大家就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吧,如果有发现就直接联系富士奇迹或者亚马逊。”此时,还没有人能想到,在大家眼中活泼可爱的帝王会变成那副模样。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只是帝王突然失踪了,在她失踪前,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皆风——她俩的身影被校内的摄像头摄录了下来,而且没有找到她俩离校的记录,皆风在校外的家也被调查过——最近没有回家的迹象。这样的话,帝王和皆风应该就还是待在学校里的。“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公举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早就知道皆风性格跳脱,但是她的专业水平绝对是在线的,按理来说不应该犯这种错误,联系她之前不正常的行为,公举觉得应该是皆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调查了皆风的社交和家庭背景之后,公举果然发现了端倪——皆风的父亲即将出狱,而她的母亲也因此离家出走。“这可真是……”几番犹豫之后,公举终于还是没有出手——这是皆风的家事,既然她没有说,那自己擅自插手反而不美。“唉,有什么问题,大可以说出来的……”公举越来越相信,是家庭的压力导致皆风选择逃避,而作为搭档的帝王应该是知晓内情才主动陪伴她,以至于将重要的学业和训练都搁置一边。而现在,在探明校内的可疑地点后,公举和鲁道夫展开了搜寻工作。“嘿嘿,大门先生果然还是好说话~”“星酱……”“怎么了?”“说起来,这附近好像只有一个地下室可以藏身吧?”“诶——这我就不知道了耶。”“阿草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呃——因为我之前帮着搬过东西啊。”“噢——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我们只需要去地下室看看就好了吧?交给我吧!”圣王光环一马当先,按照草上飞的指示来到了一栋看起来很古旧的仓库前。没有犹豫,圣王光环直接拉开门走了进去,接着就皱了皱眉。“这里真的有地下室吗?”“嗯,有的!”草上飞走上前,看向隐蔽的一角,用手扣动了角落里的机关,随后一个洞口便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哇,阿草你好厉害啊!”“欸,有吗?只是凑巧啦,啊哈哈。”而圣王光环和星云天空则是对视一眼,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但是倒也无关紧要,毕竟现在找回帝王和皆风训练员才是关键。“咳咳,好啦,我们快进去吧!”在这间旧仓库呆久了,圣王光环总觉得身上毛毛的,因此她出言提醒,而特别周和草上飞闻言也点了点头,四人便继续前进——直到看见那扇门。不知为何,在看到那扇门的瞬间星云天空便有些头皮发麻——她突然觉得她们也许不该直接跑到地下室门口,因此她打算叫住圣王光环——可为时已晚,只见圣王光环回过头看向她——确实停下了动作,但是门却被拉开了。“怎么了?”圣王光环不解地看向目瞪口呆的星云天空,又看向同样瞠目结舌的特别周以及神色严峻的草上飞——直到她转过身,看到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诶?”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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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达摩克利斯·其二“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圣王光环被眼前的春光所震惊,但还是上前阻止帝王的暴行——帝王正在用鞭子击打皆风,而皆风虽然戴着眼罩,但隔着眼罩都能看出她面对帝王鞭笞的甘之如饴,很是顺从地享受着帝王的宠爱——尽管她已经遍体鳞伤。见此情景,圣王光环有些难以理解地摆了摆手,而这时,她身后的特别周和星云天空已经僵在了门口,陷入宕机,显然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饶是沉稳的草上飞,此刻都有些难以为继的捂住额头,“帝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就算你俩情投意合,也不能……”说着,草上飞果断出手,想将帝王手上的鞭子夺过来,却不曾想帝王扭过头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穷凶极恶地扑向草上飞,将她按倒在地,圣王光环见状连忙上前试图架开帝王,但草上飞却精准地握住帝王的腕关节,一个翻身反而将帝王压制在了身下,接着她转过头,“麻烦你去通知大门先生和会长吧,就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失踪的帝王同学和皆风小姐,记得说得隐晦一点……还有……”草上飞看了看依旧呆立在门口的两人,微微叹息,“也把她们俩先带走吧。”片刻后,公举和会长便闻讯赶来,因为已经知道地下室中春色满目,因此公举没有大张旗鼓,只来了几个人——来人除了他和鲁道夫以外,就只有骏川小姐了。而当他们走进地下室,看清发生的一切时,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天旋地转——只因为这一切都刺激过头了。公举直接就皱起了眉头,看向皆风的眼中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感,而他也是所有人里最快做出反应的——几乎是立刻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赤裸的皆风披上了一件遮羞布。骏川小姐表情十分难看——她已经在考虑这件事的后续处理是多么麻烦了。而鲁道夫的表情是最精彩的,她看着被草上飞压制的东海帝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不断的在皆风和帝王之间徘徊,似乎在怀疑些什么——但是皆风身上数不清的伤痕和帝王手上的鞭子十分清楚的摆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满地的特殊玩具,这一切都容不得她有半点质疑,因此她失魂落魄地走到草上飞身前,看向表情依旧凶狠异常的帝王,眼角有泪滑过。“帝王……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啊——!”“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啊?”鲁道夫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她几乎已经出离愤怒,但还是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询问帝王,但是帝王油盐不进,只是一直在低吼,见此情景,鲁道夫也慢慢失去了耐心,因此她直接攀上了帝王的肩膀,大声地呵斥道,“你到底在神气什么?你犯错了知道吗!”鲁道夫的声音响彻了地下室,让一旁的公举再次皱了皱眉,也令草上飞的手稍稍松懈——只是稍一松懈,帝王便骤起发难,她先是掀飞了压在身上的草上飞,随后便是一记冲拳打向了鲁道夫,鲁道夫没有想到帝王会对自己出手,但凭借着超人的反应和素质,她还是抵挡住了帝王的进攻,同时她看向帝王,眼中更是充斥了不理解——但还没来得及宣泄她心中的悲伤和愤怒——又是一记侧踢,狠狠的击中了鲁道夫的左腹部,令她吃痛的同时也暂时失去了招架之力,骏川眼见不妙,立刻拉住帝王试图阻止她,但帝王不吃这套,对着骏川的后脑就是一肘,眼看着这一肘就要落实——若是真的打下去,骏川也许就交代在这了——正在这时,一只手有力的勾住了帝王的手肘,并且用巧劲消去了她的力道,同时这人又再出一脚,扫向帝王的底盘,将她撂倒,而骏川虽然也被波及倒地,但跟硬吃肘击比起来却好了不知道多少。这个救场的人,正是公举。他看向帝王的眼神暗含不善,但更多的是失望透顶,站在他的角度,学生逃课,熟悉的同事被当作泄欲的玩具,甚至精神都被玩弄的不正常,而自己本有机会将她早早解救出来,但却听信了这个学生的鬼话,这才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公举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再早一点介入,再早一点发觉不对劲,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看着张牙舞爪着向自己冲过来的帝王,公举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四下看看——皆风依旧戴着眼罩,她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似乎在等谁一样;鲁道夫先前吃了帝王一记侧踢,此刻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她灰暗的眼神却先于她的身体一步,已经彻底死掉了;骏川呢……她正回头看向地下室的门口,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犹豫,公举躬下身子,随后左脚狠狠踏地,将自己的身形送到了帝王身前,接着一个鞭腿再次扫向帝王,似乎想要故技重施,但帝王这次有了防备,直接踢向了公举的另一条腿——但这是公举的假动作,帝王的中庭因为这一脚而大开,但公举却没有选择进攻,而是间不容发的别过身子,将自己甩向地面,用手托住了身体的同时,又借势踢中帝王的肩膀,令她失去平衡,等到帝王恢复平衡的时候,公举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帝王刚一转身,公举便是一撞,再次将帝王撞懵,随后便朝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击出一掌——只是一掌,就令帝王眼前一黑,栽了下去。没有再理会帝王,公举在确认骏川无事之后,便立刻来到了鲁道夫的身边——拉开鲁道夫的手,公举察看了一下她的腰间——已经一片淤青,可能还有内伤,但好在赛马娘的体质非常人能比,身体应该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心,就不一定了。鲁道夫的信念,哪怕是自己被帝王打得动弹不得都没有动摇——但是在看到帝王毫不留情地试图用手肘击打骏川时,她的梦破灭了。会死的。哪怕是自己吃上这一击都必然重伤住院,更不要说区区人类之身的骏川,帝王竟然要痛下杀手吗!必须阻止!但是站不起来!站起来,站起来!鲁道夫不顾疼痛,只想起身抵挡帝王的肘击,但哪怕她拼了命也只是挪动了一小下,就在她拼命站起来的时候,就在她眼中的光即将消弭的时候,公举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中——他以无敌之姿,干净利落地降伏了发狂的帝王。“果然还得靠你啊……公举。”“好了,安心休息吧,不要乱动了,一会就有担架……”鲁道夫闻言,惨白的脸上更失了一分血色,正想说些什么——一个人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径直走向鲁道夫身后的帝王。“喂,你在搞什么鬼!”看到此人,鲁道夫的眼神骤然阴寒起来,此时在门口把守的富士奇迹和菱亚马逊也姗姗来迟,见到地下室中的情景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但鲁道夫冰冷的声音让她们顿时醒悟过来——“把她给我架起来!”两人微微迟疑,看向公举,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但公举却没有作声,两人无法招架鲁道夫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上前将速子架起,而速子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用无辜的眼神看向鲁道夫,仿佛在表明这件事与她无关,并且向鲁道夫喊道,“等等,等等!我还有话没问——”但鲁道夫的回应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鲁道夫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她扇出这一巴掌之后顿感腹痛,因此她只好止住再扇一巴掌的心思,当下决定将速子带到警局。“不,不是的……我没有……”速子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她嘴角流血,本就无神的眼睛此刻更加黯然,她自知辩解无用,于是转头看向公举,却没想到公举只是和她对视了一小会便错开了视线,起身走向皆风。这时,速子已经收起了心思,准备老老实实的被押到警局了——但是一直沉默的公举却开口说道,“先等等,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要操之过急……先给帝王穿好衣服,然后疏散外面的同学,不要让事情扩散出去,以免带来不必要的负面影响。”富士奇迹和菱亚马逊都点了点头,而鲁道夫没有说话——她只是将头低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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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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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欢看重的,这回给你们看个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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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会不会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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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和后面比起来这都算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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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佬,看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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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赶开题报告,更新暂缓吧不过还是会逛论坛,大家对剧情或者人物方面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问噢也欢迎友善讨论

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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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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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浓度开始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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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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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更,明日也许有,明天没更后天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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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命运的危机时刻这件事最终没有传开。知道内情的人寥寥无几,皆风和帝王都被秘密送到了宫门医院疗养,大家只是以为两人营养不良,连第一个发现的四人小组都被告知了保守秘密的重要性,而特雷森之外更是都不知道学院里竟然发生了这般丑闻。而樫本理子正是知情人之一,此刻,她正在和面前的人商讨这个事件的处理事宜。“不报警……真的没问题吗?”“这是皆风本人的意愿,她决意袒护帝王。”公举摇了摇头,“她还说如果帝王被起诉,那么她会出庭为帝王作证以保证帝王无罪。”“这可真是……”樫本的表情一僵,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但不管怎么说,处罚必定是要给的。”公举话锋一转,看向他面前的深绿色药剂,眼神锋利异常,樫本也看向这瓶药剂,露出胆怯的神情,“就是这瓶药剂的缘故吗?”“恐怕是的。”“校内在搞科学研究的倒也有几位,但是有能力研发药剂的却只有那一位爱丽速子——但她却说这不是她的成品。”“的确如此,但是帝王却说这就是速子的药品。”公举闭上眼,似乎在理清脉绪。虽然皆风的神志依旧不清不楚,半句话不离帝王,但是帝王的情况要好很多,她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因此情绪无比低落,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帝王也说这不是速子亲手交给她的,而是给了她名片,叫她自己去拿药品。”“嗯,但是如果是速子的合作伙伴,应该和她自己制作的药剂一般无二吧?”“……”公举默不作声,对他而言,艾美制药公司这个名字是他不想提起的,他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晦气,却不曾想哪怕在特雷森竟然都能再次和它扯上瓜葛。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来者是骏川,她神色焦急,连擅自闯进办公室的过失都来不及管,“不好了,帝王同学和皆风小姐的状态都十分危急!”“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宫门医院的人员说她们的状态很奇怪,像是……”骏川看了看公举,随后再次开口,“就像是戒断反应……”公举闻言眼睛眯起,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良久后才说道,“我去打个电话。”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帝王和皆风的事情还没得到解决,另一边速子也失踪了。看着眼前实验台上的各色制剂,公举的目光却被一个卷边的名片所吸引——它的上面压着两支紫色的试剂——两支虽都是紫色,但颜色却有深浅之别,一支颜色较深,另一支颜色较浅,而被压住的名片正是艾美制药公司的名片。“……”“喂,不要硬闯啊!”“——”正当公举凝神思索时,一个黑发马娘闯进了速子的实验室,她喘着气,见到公举转身看向自己,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却突然如鲠在喉——只因为公举的气势太过逼人,他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随后又再次看向茶座,静静地等待她开口。“……”但茶座不知道该如何说,当她看到速子被两位舍长架走之后就心知不妙——校内的同学们都认为是速子的爱之灵药终于东窗事发,学院要出手管制了,听着身边同学们的风言风语,不知为何,茶座心中无比不安。犹豫许久,在看到眼前的男人依旧在耐心的等待自己之后,茶座终于开口说道,“我不明白……明明是他人的不幸,却有人能将其当作笑谈……不明白……速子她没有做坏事的……”“……”茶座见公举沉默,心中更加焦急,“大门先生,请您相信速子,她不会做坏事!”茶座提高了音量,试图将自己的声音切实的传到公举的耳中。“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担保!速子真的不会做坏事!”茶座眼中含泪,仿佛这就是她的心声一样。而公举依旧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看向茶座的身后——在茶座的身后,似乎有一个虚影朝自己摇头,那种神态就像是在告诉自己速子并非幕后黑手一样。公举闭上眼,对于茶座的传闻他也有所听闻,单纯的灵异不会影响他的判断,比起鬼魂怪谈,挚友的情谊才是他动摇的根本。“我明白了。”茶座闻言立刻抬起头,“真的吗?速子不会有事了吗?”“安心好了,速子同学本就没有事情。”“太好了……”茶座终于露出笑容,而她背后的虚影似乎也很高兴,在公举能看到的地方指了指那两支紫色的试剂,似乎是说它们有大用。…………在给两人服用试剂之后,帝王和皆风都逐渐恢复正常,院长见状直呼奇迹再现,另一病房中修养的鲁道夫听说之后却再次深深的将头埋进被子里。而此时的公举,已经来到了艾美制药公司附近——一同跟随的还有他的秘书,铃木临也,以及其他的一些部下。“好,你们去那边那个路口等候,你们到这个路口等候,铃木,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好的,少爷。”铃木点点头,他对公举的部署绝无质疑,也必定会精准地贯彻落实——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公举的能力之强,虽然只是偶然所见,但是他却将其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尽忠不仅是崇拜公举的超绝能力,更是为了保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而公举所要的仅仅是他的忠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为此,铃木甘愿为他效犬马之劳。“开始行动吧。”公举话音刚落,所有人便秩序井然的各自离去,前往路口把守等候——等的不是别人,正是爱丽速子。公举选择相信茶座。如果真如曼城茶座所说,爱丽速子是一个好人,那么她为了自证清白一定会到这里——而且她也已经暗示了自己——不,是明示。爱丽速子明示自己她会前去艾美制药公司取得线索,这家公司他老早就打过交道,知道是什么货色,既然速子选择深入虎穴,那么自己最好提供一些帮助,但自己的家族和艾美制药公司存在极深的羁绊,若是自己现身,恐怕会起到反效果,速子也不认识自己的手下,因此,在附近等候出逃的速子就是最佳选择了。在等待了许久之后,公举的对讲机中终于传来了声音——是等在公司门口的第一分队。“少爷!看到爱丽速子小姐了——我去!我去!我这就……啊!她直接跑掉了!”“无妨,附近的路口我们都有人把守,你们将追赶的保安拦截下来!”“是!”“果然出来了吗……”“看来她误以为门口的人也是艾美制药公司的保安了吧……”公举拉开车门,走出车子,看向一旁车水马龙的马路,又看向远处的街道,期望能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顾不上其他,一把薅下主机,随即便夺门而出。奔跑!奔跑!躲避,再躲避……唔,刚才的人是……哼!你竟然还在这里上班!虽然很想给你一个巴掌,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唔,这里的人太多了……要走其他的路!不行,后路也被堵上了!那么就只有……还好反应还是够快,在即将坠地之前扔下了快速产生凝胶的试剂,但还是摔了个七荤八素啊……还好主机没事……唔,脚好痛!不管了——连门口都有人?可恶!……嘿嘿,被我甩掉了吧?看到了吧?我的速度!没有人可以追上我!本来应该是这样的——…………“脆脆脚。”“玻璃脚。”“脆脆玻璃脚。”不是我的错啊……脆脚不是我的错啊!我是脆脆脚!我是玻璃脚!但这样的我,更想跑在你们所有人的前面,为你们增添更多可能——不要再让我的悲剧重复!这就是,我的愿望!欸——唔!有车,急速驶来。有血,自车底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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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快端上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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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更,不用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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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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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轻松的吧,一天天的光重马场哪遭得住54.夏合宿·期待之人“真可惜啊,公举因为要处理学院工作所以抽不开身,不过我还是有空的!”客车上,冲野笑嘻嘻的一边和太阳神搭话,一边打量着坐在隔壁的善信和米浴。“哼,反正又是和速子同学在一起呗!”太阳神撅起嘴唇,在冲野疑惑的目光下对他来回打量了好几下——“我要找阿华姐!阿华姐哪儿去了嘛!”“啊别别,别闹,阿华她坐的是别的车!”显然,冲野比公举更不擅长应付女孩子。这时,坐在前面的黄金船转过身,盯着撒欢的太阳神一语不发,然后突然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得手!”“哇~好痛!”太阳神吃痛,立刻捂住了脑袋,接着看着冲自己做鬼脸的黄金船气不打一处来,因此也试图还击——只不过嘛……在黄金船的连续闪躲之下,太阳神的攻击偏偏不偏不倚的将闭目养神的麦昆打个正着。“啊……”“哦……”两人顿时汗颜,因为原本闭目的麦昆正缓缓睁开眼睛,同时又恶狠狠地盯着她俩,让两人不自觉的压低视线,试图装作无事发生。“太阳神同学和黄金船同学好像关系不错呢!”后排,特别周正趴在铃鹿的肩膀上傻乐,两人也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邻座的大和赤骥和伏特加已经抱在一起睡着了。“公举……不要紧吗?”米浴看着窗外的风景,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上次夏合宿的场景,善信看到面露凄凄的米浴很洒脱的笑了笑,她将手放到米浴的脑袋上揉了揉,“好啦,安心啦,那可是公举啊!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也许他处理完了工作就会来找我们的!”“欸,真的吗?”说实话,善信也不知道公举会不会来,自从他帮速子平反之后,这两人的关系好像就一日千里一般发展的极为迅速,两人总是呆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虽然善信倒是乐见其成,可是她也清楚米浴对公举是抱有念想的,而且老早之前太阳神就问过自己公举的事情,应该太阳神对公举也有点想法,不知道她俩会不会因此产生一些不好的念头……自己呢?自己又是怎么看待公举的呢?是师长?是兄长?还是别的什么?有点迷糊……不知道具体的看法。但绝对尊敬他。也许也有一些爱慕?仔细说起来,果然还是依赖他啊。目白善信能一路成长起来,要多亏宫门公举的照顾和教导。这份恩情,值得自己用拥有的一切偿还。可是这不是交易,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交付什么,公举的付出更不是为了收受回报。想到这里,善信的眼神有些落寞——对方的身份和心境离自己都太遥远,名为目白善信的女孩子永远不可能握住宫门公举的手——仰视他的背影就已是极限。“嗯,他一定会来的。”但是依旧信任你,因为是你,我才信任你。“哇哇哇啊!是海啊!”黄金船一下车就朝着沙滩跑去,全然不顾其他马娘的目光,原本跟着她行动的麦昆见状捂住了脸,试图遮掩住自己的面容以免被其他人一起笑话。“哎呀,海边的风可真是舒服!”冲野也下了车,他正站在便道旁张开双臂,一副享受的样子。片刻后,除了跑去玩水的黄金船以外,其余的spica队员以及公举的队员都集合到了营地。“哟,阿华!你来的还挺快的嘛!”“不要叫得这么亲密!是你来的太慢了。”“路上堵车,嘿嘿。”冲野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不远处的黄金船——她正在试图把自己埋进沙子里,想了想,冲野决定不去管她,所以他转过头冲着三队的马娘们拍了拍手,“好啦好啦,全体目光看向我,我宣布个事!”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冲野。“夏合宿开始啦!”…………“怎么样,解药制作的如何了?”“哎哟我的好哥哥,你以为做解药是抽卡吗,点一下一个十连——诶再点一下又一个十连——出货了~哪那么简单!”公举看着表情夸张的速子只觉得她熬夜熬过头,脑子已经不太正常了,当即摆摆手,“行,我懂了,要不歇会?”“别开玩笑了,我这边正进行到关键环节……”“奶油蛋糕,请用——”“我不客气了。”果然没有女孩子能抵御甜食的诱惑啊……公举看着狼吞虎咽的速子如是想到。“说起来,你帮我更新了设备,我还没有谢过你呢!”风卷残云之后,速子抬起头看向公举,“那边的桌上有很好用的药,就当作我的谢礼吧!”“药,什么药?”“嗯哼——是什么药呢……”速子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一边瞟了一眼公举的腰间。“是啊,什么药呢……”公举见她这番姿态,又看了看眼前的淡蓝色液体,当时就有种不好的猜想——不过他转念再一想之后便直接拿起试管走到速子面前,笑道,“要是我现在就喝了,你要怎么办,嗯?”速子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坏笑靠近的公举,她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哈哈,谁知道呢!”“吼,这样啊……那要是再靠近一点呢?”速子眼见公举逐渐欺身,瞳孔瞬间地震,“别别别,这是安眠药,稳定睡眠八小时!”“原来如此,确实是不错的药,那我就收下了。”看到公举恢复原本的爽朗,速子不禁撇撇嘴,“你这家伙,还蛮会演戏……”“哈哈哈,多谢夸奖?”公举很绅士的施了一礼,接着转头看向实验台,然后又将目光落回速子。“艾美制药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准备的如何?”“嗯,还需要一点时间,我需要再练习一下。”公举闻言点点头,接着又说道,“如果放弃远端操控,改用病毒直接攻击如何?”速子放下蛋糕,认真的想了想后回道,“也可以,但是这样一来就需要破译员工ID,我之前已经尝试过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做不到——简单来说,加密太复杂,至少还要一位能录入数据库的高级员工ID才能成功破译。”速子无奈的摆摆手,却见公举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去,让速子摸不到头脑,“诶,难道生气了?”但事实是——当公举再次返回时,他递上了路宛名的员工磁卡。“用这个吧。”“噢——这是……”速子一见到这张卡就精神一振,但是当她看清上面的名字后便又试探性的望向公举,“真的可以用吗?”“用吧,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公举笑了笑,将磁卡交给速子,“这样的话,多久能制作好?”“最多三个小时。”速子转过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而公举则走出了实验室,来到外面的走廊。“铃木,如何了?”“随时待命!”“好,三小时后按原定计划行事,成败在此一举。”“明白。”放下手机,公举再次看向远处的训练场——由于几乎所有的现役赛马娘都参加夏合宿的缘故,平日热闹非常的训练场此刻冷清了不少。“真空旷……”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感叹的时候,棋子已经布下,自己也已经坐到了相应的位置,只等对弈之人就位。但公举不只是等那人就位,更是准备雷霆一击——只要对弈者现身,他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灭掉。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公举的肩上似乎重又拷上枷锁。“这是仅有一次的绝景。”…………“今晚开了篝火晚会呢!大家玩的都很开心!”“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嗯……说真的,我觉得你应该来的——”冲野望向小屋——小屋的灯还亮着,依稀可见一个张牙舞爪的人影四处乱窜。“你的队员们都很想念你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既要管理训练事宜,还要兼顾学生会和理事会的工作,我实在是没时间。”“唉,我也知道,我也挺佩服你的,能把这么繁琐的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说真的,给你发三倍工资都不为过。”“哈哈哈,那你要不要帮我说和说和?”“别了,樫本理事看上去太正经了,我不好和她搭话。”“是吗,我倒是觉得她挺好说话的。”“好家伙,上次遇到她给我好一通训!”“噢,是因为铃鹿的事情吗?”“这倒不是,毕竟伤的不重,况且训练受伤也算正常——主要是黄金船,她到处恶作剧,惹得别人不高兴了。”“这样啊……”公举摸了摸下巴,片刻后笑了笑,“天性使然,可以理解。”电话那头的冲野显然被感动了,“唉,要是大家都和你一样通情达理就好了。”冲野又看向小屋,小屋的灯依旧亮着。“要不要把工作翘了?”“啊?”公举呆了呆,看了看满桌的报告,“你不是认真的吧?”冲野咽了咽口水,“谁还没有个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念头呢!来吧,只是一天而已——说到底你可是训练课长和理事会成员,没必要把自己溺在这堆报告里吧?”公举闻言又看向桌上的报告,陷入思考。“来吧,这可是你那几位赛马娘的最后一次夏合宿了,你要是不来,她们会抱憾终身的。”似乎被冲野的话触动了心弦,公举最后没有再看向报告,而是点了点头。“好,我会去的。”挂断电话,公举重新打开了电脑,再次开始了工作。一旁的桌上,还放着速子交给他的安眠药剂。寂静的办公楼里,只有公举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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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轻松的内容55.夏合宿·彼此的约定清晨的微光拂过辽阔的特雷森学院,卷起道道惠风,吹散了弥存的露水,也照进了公举的办公室,将公举的背影投射到了他身旁的柜子上,可是公举却浑然不觉,一直到阳光晃过他的眼睛才恍若梦醒。“已经是早上了吗……”公举强打精神,将最后一个字符敲进文档。“这样就没问题了。”已经没有了伸懒腰的精力,公举倒头就睡——他要抓紧这两个小时小睡片刻来补足精神,但是也只能睡两个小时而已,再多就要耽误晨会了。…………“请问大门先生在吗?”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公举似乎听到阵阵敲门声,当下精神大振,立刻从沙发上坐起,但随后便是一阵头疼欲裂的痛苦,他忍住疼痛,顺手拿起手机——上面的闹钟已经响过很多次了。“糟糕,还是睡过头了!”“请稍等!”公举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尽量将自己收拾的精神一点,然后才跑回去开门——“不好意思,久等了!”“嗯,没有,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桐生院看着鬓角湿润的公举,自然知道他刚刚洗过脸,因此免不了多看了几眼——“大门先生,您的气色好像不是很好,没问题吗?”“嗯……没问题,只是昨晚有些没睡好而已,啊哈哈,快走吧,已经到开会的时间了!”桐生院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公举打着哈哈搪塞过去,桐生院见公举这般举动,也就不再深究。“请好好保重身体啊!”最后也只能仅仅道一声珍重。…………“还好没有耽误开会……”会议结束后,公举一边将文件整理好,一边站起身,正好看到桐生院向自己走了过来,“那个,请问能耽误您一会吗,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桐生院葵,这位训练员虽然没有自己的年龄大,但确确实实要比自己先入职,面对这位职场前辈的请求,公举没有拒绝的理由,因此很随和的笑了笑,“当然没问题。”…………“哈哈,您还真是认真啊,明明很多训练员都去参加夏合宿了,但是您依旧举行晨会。”“啊,过誉了。单纯因为习惯了而已,哪怕只是形式,也想走一走。”“呵呵,可能就是因为没有这份持之以恒的态度,我才没办法将米可培养好吧……”“嗯?”桐生院停下脚步,看着公举,眼神略带悲伤,“我感觉我很对不起米可,虽然她从来没有责怪过我,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们是两人三足的形态,想要成为赛场上的王就非得一心同体不可,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但是就因为清楚,我才更加……”桐生院将握紧的拳头松开,然后无力的垂下。“更加清楚自己还差的太远……”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桐生院抬起头,眼中透露着一丝决绝,“今年之后,您手下就应该没有在役赛马娘了吧……请您,请您接收米可吧,米可的资质很好的!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将她培养成优秀的赛马娘!”公举静静的听完了桐生院的请求,看着低下头的桐生院,他的心中泛起阵阵波澜。“真是遗憾——”“诶?”公举摇了摇头,“确实如你所说,你还差得远——不能辜负同伴的心,连这一点都没有领悟的你,确实还差得远。”“但是有一件事你说的很对,这是一场两人三足的比赛——快乐米可同学的资料我也看过,资质确实很出色,但是战绩平平。”桐生院闻言,头低的更深了,公举看不到,她的眼中饱含不甘。“在外人看来,你确实是她的累赘——可她却依旧没有抛下你啊。”公举俯身将手搭在桐生院的肩膀上,试图将她摇醒——“你知道你的行为是多么不负责任吗?不要沉迷在你的自我感动里!快乐米可同学可是一直在等待你,在期待你呢!”“——”潜藏在桐生院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被戳穿了。是的,正因为桐生院知道这一点,她才会找到她认为最强的训练员来为她和米可之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看吧,米可,这位是我为你找到的新训练员,实力绝对有保障,从今以后要加油噢!”什么嘛,真是卑鄙啊!将卑鄙的我毫不留情的戳穿,公举先生你也很残忍哦……但是感谢您的一针见血让我认清了自己,只是我……随着桐生院的默默垂泪,他俩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公举知道,这是桐生院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轻叹一声,再次开口道。“最早的时候,我迷信理论,相信只要按照理论来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后来我发现,每位赛马娘都有独特的天性,有很多时候,理论并不能很好的发挥效用——你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吗?”“……怎么办呢?”公举笑了笑,“很简单的,只要相信你的赛马娘就好了。”拍了拍桐生院的肩膀,公举指向她的背后——在不远处的草丛边,有一条白色的尾巴露了出来。“去吧,不要再让你的赛马娘惴惴不安了,相信她,也相信你自己!”桐生院被公举推了一把,当下踉跄两步,接着回过头,看向公举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犹豫。公举见状再次摇了摇头,露出苦笑,接着故意大声道,“诶,那里怎么有一条白色的尾巴——难道是有人藏在那里吗?”几乎是立刻,那条不小心露出来的尾巴就收了回去,同时草丛开始抖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安分起来。终于没有再犹豫,桐生院向那片草丛走去,而公举也转身离开。“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会坚定地站在你身侧!”…………“已经是晚上了啊……”米浴看着岸堤的那头,望眼欲穿地翘首期盼那个人的出现——可是没有,夜幕已经笼罩大地,夜晚的海面和天空连成一片漆黑的虚无,反倒将热闹的街道衬得溢满凉意。一同被凉意灌满的还有太阳神的心——她特意修炼了劈西瓜的秘法,想要和公举一较高下,但是现在瓜早就吃光了,人却迟迟未见。“喂——小米,小拓!回屋休息吧!”两人听到善信的呼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哀怨,但是没有办法——两人缓缓起身,而米浴还依依不舍地再次看了一眼身后的岸堤——还是没有。“还是没来……”当米浴收回视线之后,在那个岸堤上,一个男人缓缓踱步而来。…………“公举!”“哥哥……”看到眼前熟悉无比的人,米浴和太阳神短暂的失神片刻,随后便兴奋的攀上公举的手臂。“啊哈哈,不要这样……我很怕痒啦,哈哈哈——”“哎呀,这样才对嘛!”冲野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三人的亲密互动,然后又看向善信,“怎么,你不去再抱抱他?”“欸——差劲!”善信有些鄙夷的看向冲野,然后又恢复平和,“让她俩和公举待会吧,她们可有日子没好好和公举一起玩了。”“那你呢?”冲野有些奇怪的问道,而还没等善信回答去找麦昆玩,公举的声音就传到了善信耳朵里——“善信也一起来吧?”“切~真,真是没办法啊!”听到公举的邀请,善信顿时眉开眼笑,连蹦带跳的扑到了公举背上,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看到公举和队员们的关系如此之好,冲野不禁有些戚戚然,正当他感慨时,身后却传来了不妙的声音——“训——练——员!”冲野一听就知道不妙,但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黄金船的飞踢就结实的将冲野踹飞进了阿华的房间——“同样都是马娘,差别咋就这么大呢……”但还没等他起身,就看到浑身上下只裹着浴巾的阿华正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阿华……等等,我可以解释,呜哇——”完全没有辩解的机会,阿华先是一脚将冲野的脸踩住,随后又是两脚,把冲野踢出了房间——“流氓啊你!”公举和他的队员们早就回到了房间里,而冲野则一脸苦涩地趴在走廊里欲哭无泪。另一边,岸堤上,那个男人缓缓现身——“噢噢,这里的章鱼烧如何?”同时现身的还有好几个男性,他们都身穿着短衬衣和短裤人字拖,清一色的清凉夏装,显然是来旅游的观光团。“嗯,这条街上的章鱼烧就是这家店的最好吃了——导游册上是这么说的!”男人听后咧嘴一笑,“好,咱们一人来一份尝尝!”夜晚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热闹红火,小屋的灯仍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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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门公举的名儿总让我想到某个一闪?飞燕?大门?萧瑟?am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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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个大章56.夏合宿·希冀太阳神将手中的牌一把拍在榻榻米上,神情爽快不已,“终于也轮到我当国王了!”太阳神带着扬眉吐气的得意,从狄杜斯手上接过了代表国王的纸壳王冠,大大咧咧的盘坐在了原地,“好啦!该我抽签啦!我的臣民们都要听本王的话啊~”大厅里十分热闹,一开始公举他们本来是打算聚在小单间里随便玩玩,但没想到气氛越炒越热,连一向腼腆的米浴都表示想继续玩游戏,太阳神也就顺势提出要玩国王游戏。“啊,这的确是个有趣的提议,不过嘛,咱们一共只有四个人,怎么玩嘛?”善信摊了摊手,而太阳神经此一问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当下也只好嘿嘿的傻笑起来。还是米浴,她先是看了看笑吟吟的公举,又看了看门口——那里似乎有什么人,不过她没有在意,而是朝善信和太阳神说道,“那个,邀请同学们一起来玩,怎么样呢?”“嗯,是个好主意!”“好啊好啊!我要当国王!”见到大家都没意见,米浴将目光放回了公举身上,而公举也用笑容回应了米浴,“既然大家都想玩,我自然是没意见啦!”说着话的工夫,公举习惯性的伸出手,而米浴也很欣喜的放下耳朵,可公举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伸出的手猛然一顿,但是米浴已经摆出求夸奖的姿态,他不能置之不理——因此,公举还是将手继续伸了过去,但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米浴的小脑袋。“……”米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爱抚,心中大感意外,但却也不好明说,见到公举开口,她也只好竖起耳朵默默倾听,“既然是米浴的想法,那么就由米浴邀请同学们——怎么样,可以吗?”看着眼中饱含期待的公举,米浴不禁恍了神——上次公举用这样的眼神看向我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自从自己表白失败以后,公举就开始默默的疏远自己了……可是米浴没有被抛弃噢!公举对米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虽然比不上如今已经大放异彩的善信同学……但米浴的战绩也已经很漂亮了!米浴努力过了!赚到的赏金也已经快要能还清我当初欠您的借款了……可是为什么每次想到这里,心都砰砰的仿佛要裂开一样呢!就好像,就好像一旦米浴还清了这笔欠款,就再也无法和您挂上联系一样。一定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啊哈哈,怎么会有人如此倒霉呢对不对,训练员在赛马娘结束现役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什么的……哪怕是出现在小说里,都一定是烂到家的情节吧,哈哈,哈哈……可是,米浴好像就很倒霉噢……虽然只是一瞬,但是米浴的脑中划过了无数的念头——这些悲观的念头几乎要把她吞没掉,不过米浴依旧笑了笑,迎着公举那希冀的目光,“嗯,请交给米浴吧,哥哥大人!”“嗯,拜托你了。”“欸——”再次出乎了米浴的意料,公举的手放到了她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这种感觉很奇妙,既熟悉又陌生。“您的力道温柔了许多呢……”“啊,有吗?那我之前是不是都弄疼你了!”公举有些懊恼,可米浴却摇了摇头,“没有哦,米浴喜欢被您摸摸头……”“是吗,那就好……”之后米浴鼓足勇气一一邀请了待在小屋里的赛马娘,她们在听说了训练课长大门公举来到营地之后本就蠢蠢欲动,这下又被邀请参加国王游戏,自然是喜不自胜。“好嘞!就看我的吧,小金船大人一定会把你们全打趴下!”黄金船挥舞着昨天刚买的木制武士刀,倒也舞得虎虎生风,看得特别周啧啧称奇,而米浴这位老实马娘自然也是欣然捧场,“黄金船同学好厉害噢!”“嘿嘿,那是当然!等我当了国王,一定好吃好喝的照顾你啊!”“啊,真是……万分感谢?”“喂喂,不能这么对高等部的前辈说话啊!”见到黄金船这么没大没小的说话,一旁的麦昆坐不住了,连忙站出来道歉,而黄金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米浴,直到对方的脸色发红都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哈?这位是高等部的?好,好吧,对不住。”“没,没事啦哈哈,那个,我就先告退!”米浴神色慌张的溜走自是不提。好在其他房间的赛马娘都正常不少,也都很好说话。“嗯,好哦,正好训练员带着双涡轮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呢,在你们的房间玩吗?”“不是,公举说在那边的大厅玩!”“原来如此,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吧?”“麻烦你通知了,来点糖吗?”“欸——不……”“好啦,拿着吧,这可是花了训练员半个月工资的糖果啊——噢对了,你的训练员是那位大门先生啊,这样的糖果应该经常能吃到吧!”“诶,没有没有,哥……公举给每个人都制定了健康管理计划,不能吃太多零食的!”“呜哇!怪不得你们的状态都这么好……”优秀素质刚想夸赞,但又想起来美浦波旁的事故,因此没再多说什么,倒是生野狄杜斯走到正窝在一边嚼糖一边看漫画的诗歌剧身后,“不要再吃零食了,小心体重减不掉了。”没想到诗歌剧反应很大,猛地起身,却没想到正好撞到了膝盖,诗歌剧当下吃痛,结果一翻身又撞到了鼻子,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诗歌剧捂着鼻子哇哇的哭了起来。米浴见状连忙上前打算帮忙,却没想到优秀素质先她一步来到了诗歌剧身边,同时还不忘和米浴聊天,“还好还好,大家都习惯了,这次都没流鼻血,问题不大。”“是吗,那可真是太好……”结果米浴还没说完,这边诗歌剧一抬手,鼻血就哗哗的流了出来。米浴见状脸色一暗,默默的从桌上拿过纸巾递了过去。“好嘞,辛苦你了,啊对了,你要回去回复对吧,我们可能要晚到一会,不好意思啦。”就这样,这场国王游戏的人数总算是达标了。“单纯的国王游戏太无聊了!要不要先来一把纸牌游戏!”待所有人到齐后,黄金船很是兴奋的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牌,一旁的麦昆见状连忙拉住黄金船,让黄金船很不满的回过头,“干嘛啦,为什么不让我玩纸牌——而且……麦昆你换洗发露了吗,怎么闻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香香的还挺好闻。”“你,你瞎说什么呢……”麦昆有些心虚的望向公举,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的方向,也就更虚了几分,当下便不再与黄金船争辩。公举心中觉得好笑,不过在听到黄金船的想法后也觉得有理,因此也同意了纸牌游戏的方案——在国王游戏前先来一场纸牌游戏,胜者就是国王。“那要是有人连胜怎么办呢?”生野狄杜斯推了推眼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就顺延到第二怎么样?”“也行。”“好吧。”“我没意见,快快快,小金船要起飞了!”见到太阳神的建议被大家采纳,公举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咯?”随后在黄金船不甘的眼神中,第一轮的国王宝座被米浴拿下。“这怎么可能……呜咳咳!”黄金船带着残念的表情瘫倒在了麦昆的怀里不省人事。“那个,我要抽咯——”“请3号和8号牵手转圈圈。”“我是8号(我是3号)。”优秀素质和目白善信各自拿出了身份号码,接着善信主动起身走到了优秀素质面前,“来吧,这可是国王的命令。”看着向自己伸出手的善信,优秀素质的脸色骤然一红,“好,好的!”“一圈,两圈,三圈——好啦。”“哈哈,优秀素质同学的手暖暖的,还软软的呢~”“啊,多谢夸奖……”“嘿嘿——”善信拍了拍优秀素质的脑袋,转身回到了座位,而优秀素质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此后的游戏里也更多的关注起了善信。“请4号背着1号绕场三周。”“我是4号。”公举将身份号码翻转过来,另一边生野狄杜斯也将自己的身份号码翻转过来——“我是1号。”“哈哈,失礼了——”面对朝自己轻笑的公举,生野狄杜斯很大方的摇了摇头,“毕竟是国王的要求嘛。”“哈哈哈,应该让狄杜斯同学背着公举!”黄金船这会已经恢复了元气,正笑得前仰后合,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麦昆——她的嘴已经撅的能挂一个酱油瓶了。“诶,要是我当国王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吃零食了?”“小特……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啦!”…………每位国王只能指定三次,因此轮转的倒也快,而这次的纸牌游戏战况开始激烈起来——“啊啊啊啊!竟!然!会!这!样!”不出意外,黄金船又一次输掉了,另一边,生野狄杜斯扶了扶眼镜,“嘿哈,纸牌游戏也能轻松拿下!”场中的气氛似乎随着生野狄杜斯的pose而冷了几分,眼见如此,狄杜斯收起了pose,推了推眼镜装作无事地从米浴头上拿过纸壳王冠。“好!勇士狄杜斯推翻了暴君米浴的统治,成为了新的国王!”“呜诶……”米浴见到黄金船为新国王讴歌,不禁有些黯然神伤,“米浴是暴君……米浴对不起相信我的子民!”“没有没有,黄金船在开玩笑啦!”“是啊是啊,我们不是在玩游戏吗!”太阳神和善信连忙安慰米浴,以免她又胡思乱想。“好了,本王命令……唔——9号可以向本王提出一个要求。”“诶,还有这样的纸条吗?”“我我我,是我写的!”仿佛生怕被抢了风头,黄金船又跳了出来,让众人哭笑不得。而这次站出来的,是特别周。只见她在铃鹿的提醒下连忙起身,先恭恭敬敬的朝生野狄杜斯鞠了一躬,然后怯生生的问道,“什么都可以吗?”那边狄杜斯倒也不怯场,很自然的做出君王的姿态,轻轻的挥手道,“当然,本王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那——”特别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我想要吃不完的胡萝卜!”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不过狄杜斯依旧不慌,她稳稳的点了点头,接着掏出纸笔,大手一挥,洋洋洒洒的不知道在纸上写了什么交给了特别周,后者在接过之后大喜过望,不住道谢,而狄杜斯则微微一笑,“跟随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任何人。”“好的!”特别周喜滋滋的回到了座位上,一旁的铃鹿好奇的问了问,“小特,那是什么啊?”“哼哼——就让你们看看吧!”特别周说着,神气洋洋的将纸条展示了出来——“胡—萝—卜—无—限—供—应—券?”“嗯!胡萝卜无限供应券!”“啥啊这是?”“哈哈哈,恭喜你啦!”“这正是国王的恩赐,充满感激的收下,然后更加向本王尽忠吧!”“哎呀——这骗小孩的玩意……”“真好!我也想要!”不过后来特别周真的收到了两箱精品胡萝卜暂且不提。“哦——8号听令,本王要求你回答本王一个问题!”“我是8号。”麦昆将身份号码翻转过来,放到了桌上。“嗯……麦昆哟,时至今日,你可有难解的遗憾?”麦昆一听就吞了吞口水,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公举和他身边的善信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有。”“……”“……”狄杜斯皱了皱眉,“然后呢?遗憾是什么?”“诶——连这个都要说吗?你刚刚的提问只是问我有没有遗憾而已啊。”“唔……好吧,这是本王的疏忽,本王不会追究你面刺之过,下一个……”“——嗯,7号听令!”“我在!”诗歌剧连忙正襟危坐,只期待自己也能向国王提一个要求。“我一定要吃好多好多零食嘿嘿嘿……”“本王命令你今后不准再吃零食!”“什——啊……”诗歌剧呆了呆,头脑发昏,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好了,我的在位时间结束了,期待下一位勇士坐上这王座。”狄杜斯神色平静地返回了原本的座位上,一旁的诗歌剧颤巍巍的搭上她的肩膀,“那个,您不是认真的吧!我应该还能吃零食的吧!”狄杜斯见状本想解释,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个让诗歌剧减肥的好机会,于是神色严肃的摇摇头表示是认真的。在抱头伤心的诗歌剧身旁,优秀素质正转着骰子,“哎呀,这骗小孩的把戏……”来到第三局,由于狄杜斯再次获胜,因此王位顺延给了排名第二的大拓太阳神。“嗯,勇敢的战士,我认可你的实力,因此将这王位交给你!”“好嘞,瞧好儿吧您嘞!”“……行。”黄金船默默的注视着王冠的交接,已经不再吐槽什么,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纸牌游戏玩的菜的事实。而太阳神前两个签中规中矩,都是很平常的大冒险,而到最后一签时——“1号听令啦!”“嗯。”公举缓缓将纸牌翻转扣在桌上,“我是1号。”太阳神发现1号是公举后眼神一亮,一个萦绕在她心头很久的问题便脱口而出——“公举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太阳神刚问出这个问题就有些心慌,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因此依旧假装没心没肺的笑着,不过公举打量了几下太阳神,心中似有明悟。眼看他要开口,其他人倒没什么,只当听个热闹,但是米浴、麦昆和太阳神自己,哪怕是善信都悄悄竖起了耳朵。“我喜欢成熟一点的女性。”公举环视一圈,笑着回答了太阳神的问题;而太阳神虽然还是嘿嘿的傻乐,但是心中却暗自哀伤——啊啊,是这样吗……一同陷入低落的还有其他几位马娘,她们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公举喜欢的类型。“没关系……没关系的!还有时间!”“是啊……米浴,还远远不够啊……”“哼……也许会长那样的比较适合公举?”善信如是想道,只是最近鲁道夫的状态似乎相当差,听别人说,她在病房里整天卧床不起。想到这,善信打算抽空去看望一下鲁道夫,毕竟她承了对方不少照顾,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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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梗啊,不知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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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 隔壁dota的职业选手用过的id有一闪/萧瑟/ 有一段时间好像管他叫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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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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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通知:大的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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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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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无声的悲鸣无声铃鹿站在通道中,看向远处的眼神饱含兴奋——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的胜利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铃鹿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稳操胜券。走出通道,径直入闸,然后不自觉的望向正在为她鼓劲的队友们。“呼……大家都在看着我呢,要紧紧的看着我哦,不然就会被我甩下的——”…………几天前,善信在问过公举之后带着太阳神和米浴来探望鲁道夫三人。“哎呀,就这个房间!”善信看了看门牌,将接引的工作人员屏退,接着敲开了门。“噢,原来已经有人在了吗?”却没想到,屋子里并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多出的那一个人身穿鹿色大衣,戴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子,而且帽子上还标了意义不明的Mr.CB,眉宇倒是格外的英气大方。“噢,想不到你还是和过去一样受欢迎,你们是大门公举的队员?诶别说话,我猜猜看——你是目白善信对不对?”善信见到她指向自己,又看了看卧坐在床上的鲁道夫——后者正憨憨的笑着,似乎心情挺不错,就是精神不佳,身体好像也削瘦了不少。“这位是谁啊……”虽然她的帽子看上去有点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位,而且她好像和鲁道夫挺熟悉的样子,因此善信没再多想,老实的点点头,“是的,我是目白善信。”“嘿呀果然不错,不愧是打破有马纪念和春天皇赏两个比赛记录的赛马娘,这气势就是不一样!”见到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怪怪的,这人也没有作出反应,依旧大大咧咧的和剩下的太阳神以及米浴套近乎,尤其是米浴,被这人抓着问东问西的,弄得满脸通红。“嘿嘿,脸红了,蛮可爱的嘛!”“好了吧,不要开玩笑了……”还好有鲁道夫解围,米浴才没有害羞的溜走,而且经鲁道夫一提醒,这人也终于反应过来玩的有点过火,于是便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向三人行了一礼——随着她的动作,她的气质也骤然一变,和刚才的玩味大相径庭,整个人变得飒爽起来。“不好意思,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千明代表,你们叫我千明就好。”“噢,是那位千明代表吗?”善信才猛然想起来——的确,千明代表确实一直戴着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帽子。“哦呀,看来我的名气也不小嘛,这么久没回过特雷森了还有人知道我!”千明代表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径直跑到鲁道夫旁边搂住了她,“嘿嘿嘿,看到没有,我也是有粉丝的——对吧,你是我的粉丝吧?”善信本来想说其实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但是对方热情过头,善信有点不好否决,因此只好讪笑道,“是啊是啊。”“哈哈哈,看到了吧露娜,我的粉丝遍地跑哇!”“诶,阿信你竟然是这位千明代表的粉丝吗,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这边,太阳神悄悄问道,米浴也是一副惊奇的表情,显然两人都对这事感到惊讶。“怎么可能嘛,我也是第一次见她,之前是看图画书知道有这号人,不过她好像确实很厉害就是了。”善信摸了摸鼻子,随口说了点自己知道的情报——不过她也就知道这么多了,而这些事情也都是从那本费了大劲才搞到的限定图画书上看来的。但是比起这个,刚刚千明代表随口叫出的“露娜”才更叫善信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会长的昵称?”果不其然,鲁道夫似乎是被千明代表揉烦了,于是有气无力的拍着她的肩膀,“行了,别闹了……”千明代表见状也表情凝重了起来,立刻停下了动作,只见她仔细的将鲁道夫打量了一圈,然后又转头问道,“你们会长怎么转性子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啊,按平时的话应该直接给我一拳才对的——”说到这,千明代表不顾鲁道夫又羞又急的阻拦,竟然当众把手伸向鲁道夫的腹部轻轻地揉了起来,“不是吧,伤的真的这么重吗?竟然不早告诉我!”房中的人自然都看呆了,连一直安静读小说的波旁此刻都不时地瞟向这边,东海帝王则是把自己用被子完全捂住,但却留了一条缝暗中观察。千明代表揉了半天,见鲁道夫几乎无力反抗又悄悄占了几下便宜,末了还露出奇怪的神情,“这也没啥事啊……”“好了,你的后辈们应该找你有话说,我就不打扰了——医院旁边的居酒屋你去过不,我刚才就是在那歇了会,不得不说,他家的酒不错,一会去那吃午饭吧?”鲁道夫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公举说我不能饮酒。”“那不喝酒不就好了,你喝水不就行了,到时候咱俩一人一份猪排饭,吃就完了。”“可是公举还说我不能吃油腻的食物。”千明代表苦恼的抱起胳膊,“这确实是个麻烦事,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麻烦,你不吃猪排不就好了。”“啊……那我——”“我把饭分你一半,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千明代表一拍胸脯,笑嘻嘻的离开了。出乎意料,鲁道夫竟然没有反驳千明代表的奇葩理论,反倒是笑脸相送,将善信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嗯,你们快坐吧,辛苦你们过来看望我了!”鲁道夫依然笑呵呵的,只是善信总觉得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因此走上前将花交给鲁道夫,另一边,太阳神和米浴也分别给东海帝王和美浦波旁递上慰问的花束。“啊,这是给我的吗……谢,谢谢……”“多谢。”“嘿嘿——波旁同学的腿已经好了吗?”“嗯,最近已经完成复建,已经随时可以出院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想你呢!”“嗯,是啊,太好了……”“谢谢——最近学院里如何?”“还好吧,要说最近火爆的活动应该就是樫本理事举行的青春杯大赛了,现在进行的可是如火如荼呢!”“嗯,那就好——你们训练的状况如何了?”鲁道夫点了点头,继续询问起几人的近况,但聪明如善信,自然能明白鲁道夫的言外之意,因此在简单说了自己的近况之后也顺带着提及了公举,“至于公举,他最近很忙,连夏合宿都只来了一天就走了。”“唔,是这样吗,看来我给他添麻烦了啊……”“其实还好啦,学生会那边公举说只是偶尔代为管理,而且最多只是指导指导工作,并不费功夫——说到这个,公举最近倒是和速子同学走的比较近啊……”“——!”鲁道夫一听到速子,脸色便骤然一僵,这份姿态令善信一惊,连忙起身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没,没有,只是,只是憋了一个喷嚏,哈哈……”看着这样的鲁道夫,善信真觉得她好像在遮掩些什么,但是还没等善信表达疑问,鲁道夫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大家一起去那家居酒屋吧?”“好。”鲁道夫点点头,看向善信三人,“你们呢,要不要一起来?”“啊,不了,我们都吃过了。”“这样啊,那就算了,谢谢你们看望我。”鲁道夫再次点点头,和波旁一起走出了房间,更令善信奇怪的是,本应该元气十足的东海帝王,这时候却老老实实的跟在鲁道夫的身后一语不发。“搞不懂啊……”回学院的路上,善信双手抱胸,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鲁道夫会变得这么怪,一旁的太阳神搭上善信的肩膀,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阿信你觉得会长怪怪的吗?我也觉得是,我感觉连帝王同学都怪怪的。”“其实,其实米浴也是这么认为的。”“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觉得怪怪的,这下应该能证明不是错觉了。”善信闻言点了点头,“但是还是说不上来哪里怪。”“气场变了……”“诶?”两人看向缓缓回答的米浴,脑中闪过一道鸣雷。“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原本活力满满的帝王变得颓废,会长也变得软绵绵的,倒是波旁好像没什么变化的样子。”“是啊……”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人,米浴几欲开口,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这个疑问她没有告诉别人——“真的是这样吗?”“波旁同学真的没什么变化的样子吗?虽然外表,语气,姿态……哪里都没问题,可是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吧?公举说过,波旁同学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死讯……明明是那么重视的亲人……竟然几个月就能恢复如初?”米浴让过一个行人,继续思索着,“可能是米浴想多了吧,波旁同学的心理一定要比米浴强许多吧……”凌晨,波旁将物品尽数整理齐全,看向熟睡的帝王和鲁道夫象征,一语不发的提起行李走出了病房。她知道,名为美浦波旁的女性,迎来了她的决胜之日。“这些天从鲁道夫那里套出了不少情报,目白阿尔丹的威胁简直大到离谱……”波旁径直跑回特雷森,亮明身份后成功进入了校园。“嗯,请您不要通知任何人,我想给公举一个惊喜。”保安大叔笑着点点头,挥手示意波旁可以离开了。进入校园后,波旁径直朝队伍活动室走去——那里十分偏僻,夜晚更显得有些瘆人,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依旧边走边思考——“和目白阿尔丹比起来,剩下的几人根本都排不上号……米浴已经出局,太阳神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目白麦昆——我都没见过她几面,还有鲁道夫自己……”说来也怪,不知道为什么,鲁道夫很反常,之前整天窝在床上动都不动,对自己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也正是因此,鲁道夫才不小心说漏了户山的死。而波旁也没打算怪任何人,鲁道夫和公举的心意波旁能够理解,但也正因如此才更无法原谅!波旁来到了队伍活动室的门口,像以前一样,她将手伸向门口的花盆下——钥匙一直在那里。打开活动室,借着外面的灯光能大致看清里面的布局还是和从前一样,但波旁却关上了门,没有开灯,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是公举的味道!公举的味道……还掺杂了其他马娘的味道……”波旁的表情扭曲了起来,“为什么要和我抢公举呢……你们为什么要抓着他不放!”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怼,波旁朝太阳神的位置猛地一挥拳,顿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波旁又继续朝米浴和鲁道夫的位置疯狂挥拳,最后她似乎得到了满足,不经意地又瞥向善信的位置——“还有你,整天缠着公举!你以为你的成就能比过我吗?”波旁再次朝善信的位置用力挥拳,一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挥不动为止。“能比过我吗……”有泪水,从波旁的眼中流下。“一个两个的都如此幸福……那我呢!”波旁朝四周吼道,“那我呢!那我呢!那我呢!”“呼,呼,呼……”似乎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波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就此瘫倒,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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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波旁一个好结局吧,秋泥膏,这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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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前面的风景,不会让给任何人应约来到观众席,公举先张望了一会,然后大步走向了正朝他招手的冲野。“哟,来的真早!”“哈哈哈,明明是你太快了!”“当然,当年我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把我当作速度之星啊!”看着冲野正得意的显摆,公举微微一笑,没有点破自己其实是在挖苦他,转身坐到了冲野旁边,然后将目光放到了入场的赛马娘身上。“今天是铃鹿的主场啊——啊,谢谢你啊。”公举接过特别周递给他的一杯胡萝卜饮料,同时特别周也将另一杯递给冲野,后者嘿嘿的笑着收下了。“是啊,多亏你之前发现了铃鹿的暗伤,不然要是在这场比赛中发作——我可真不敢想啊!”冲野叹了口气——因为之前铃鹿训练受伤之后自己第一时间就把她送去了医务室,正巧路上碰见了公举,而公举自然也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治疗,毕竟公举最早是鲁道夫的理疗师,在这方面公举有一定的话语权。不过这一检查,公举就发现了不对劲,因此立刻做出了调整计划,最后虽然时间紧张,但还是让铃鹿以万全的姿态站在了秋天皇赏的舞台中。“嗯,这只是份内事罢了,比起这个,铃鹿的表现应该更值得你我关注吧?”“是啊,说得对。”“是啊,说得对。”“……”公举看了看凑到他身边搭话的麦昆,微微点了点头当作招呼。这家伙,身上怎么香香的……看到公举抽动了下鼻子,麦昆心中暗喜,“看来黄金船给我的特制香水还真有作用……这么说我还真的误会爱丽速子了?”“欢迎各位来到秋天皇赏的现场!首先为大家介绍的是优秀素质,本场三番人气!神鹰,实力卓绝,但很遗憾她是本场的二番人气——”“公举,嗯,你怎么看这场比赛呢?”见到麦昆主动提问,公举倒也没做他想,老老实实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见解,一旁的冲野也时不时的点头或者插两句嘴,反观话题的发起人麦昆却失去了公举的关注,眼见公举转头和冲野聊得开心,麦昆心中暗暗不忿。“怎么可能,难道我的魅力还不如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训练员!”太可恶了!麦昆默默的注视着和公举相谈甚欢的冲野,脸颊都气的鼓了起来——一旁喝饮料的特别周觉得奇怪,便凑到眼睛都眯起来的麦昆旁问道,“麦昆同学在干什么啊?”“我在——锻炼眼力。”“原来是这样!那我也来一起锻炼!”就这样,在两人的眯眯眼攻势下,冲野心中不免发毛,正当他想开口问问她俩在干什么的时候——解说员的声音再次响起,包括黄金船在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那个单薄的身影上。“噢,终于来了,最后登场的是无声铃鹿,本场一番人气!”“神鹰,菱亚马逊,目白赖恩,优秀素质——这些实力强劲的赛马娘能否追上无声铃鹿的脚步呢!”“让我们拭目以待!”“铃鹿……”冲野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身影——“现在,闸门打开了!”“无声铃鹿,是无声铃鹿!无声铃鹿的起跑相当漂亮,她一马当先,占据了领跑位!”“她后面的是目前第二位的神鹰——神鹰正试图黏住无声铃鹿!”“喂喂,这也太夸张了吧……”冲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笑容,显然,铃鹿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无声铃鹿与身后选手的距离越拉越大!这是何等的速度!”“已经来到了第三道弯!”“距离已经拉开如此之大!”“无声铃鹿一千米用时——57秒3!”“太强了……”冲野的眼中泛起夺目的光彩,公举身边的麦昆和特别周也都露出了惊叹的神情。“真的假的!”饶是黄金船,此刻都不禁感到震惊。“无声铃鹿疾驰如飞!”“从来没见过哪位赛马娘能跑到这个速度啊——”“这已经拉开几个马身了!会场已经迎来了今天的最高潮!”“噢噢又加速了!”看到了……前方的光景——我依旧在疾驰着,我还能跑的更快——更快!在大榉树处,无声铃鹿继续灌注气力,将自己的身形再次送了出去——“前面的风景,不会让给任何人!”“无声铃鹿!无声铃鹿还能更快!她还在领跑!第二位依旧是神鹰!”“没有人能追上无声铃鹿!”“神鹰也加快了速度,但是已经于事无补——无声铃鹿已经拉开8马身!”“无声铃鹿冲线了!秋天皇赏的胜者是这位异次元的逃亡者,无声铃鹿!”金秋的风带走了人的烦扰,而与风同行的是无声铃鹿——她的额头早已布满汗水,但是身后的喝彩让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依旧站在那里,抬起头向广阔的蓝天微笑——“我,赢了!”…………“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见吧?”波旁趴在已经不省人事的公举身上,面色红润,她的手正缓缓向下摸索,“我为了您特意学习过了,虽然还没有实践,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仿佛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公举久久不愿醒来,但耳边似乎有人在不停的低语,让公举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公举,你醒了吗,你刚刚突然就晕了过去……”“唔,是这样吗……啊——现在几点了?”“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公举刚站起身,听到波旁的回答之后又悻悻地坐下。“糟了,没有赶上菊花赏的比赛……”“菊花赏的话,是星云天空获得了胜利。”“是这样吗?没想到那个天天请假钓鱼的训练员竟然也能训练出这把好手!”公举难得的啧啧称奇了一会,然后他看向坐在一旁安静玩手机的太阳神,面露惊奇——“诶,小拓你的头上怎么绑了个头巾啊,是最近的新风潮?”太阳神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她先是偷偷看了一眼波旁,见后者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注视她时,才强装镇定道,“是啊,只不过现在还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带而已——不过你瞧好吧,很快大家就会被我带动,都会带头巾的!”“原来是这样……”公举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先前喝过水的杯子——现在里面已经没有水了。“那能不能把头巾给我看看呢,我也想买一条和你同款的啊!”“唔诶诶?”太阳神显然没想到公举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因此她情急之下连忙抱住自己的脑袋——“不给你看!就不给你看!你不许和我买一样的头巾!”公举绕着太阳神转了一圈也没发现破绽,于是只好罢休。“好吧,那我就不看了——你们都吃过晚饭了吗?”“还没……”“唔姆姆——你请客吗?”公举笑着走向太阳神,后者见状又把脑袋缩了起来,于是公举伸手敲了敲太阳神的后脑勺,“喂,这户人家在吗?出来吃大餐啦!”接着他转身看向波旁,温和的笑了笑,“去叫一下善信和米浴,我带你们去我新发现的一家法式餐厅用餐,就当为你的回归接风洗尘了。”波旁却很别扭的纠结起来,“没有……我只是,只是回来修满学时而已……学时一满就毕业回老家了……”公举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什么傻话?我可没有把你从我的队伍里注销掉!哪怕你已经退役了,你依旧是fighter soul的成员!”“我……”看着欲言又止的波旁,公举再次笑了笑,用极温和的语气说道,“去吧,去把其他的队员喊回来,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看着公举深邃的眼睛,波旁有种秘密无处遁藏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并不坏——因为波旁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公举在注视自己,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能够知道自己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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