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 You Clowns》专访：Joe Cappa 谈论第二季计划与那个疯狂的结局

《哈哈，你们这些小丑》（Haha, You Clowns）并不是典型的 Adult Swim 动画。它没有那种犀利的笑话和迷幻的动画，Joe Cappa 用真诚的叙事和略显粗糙的人物线条，探索了三个乖巧的青春期男孩和他们丧偶父亲的日常生活。在其中一集中，兄弟俩纠结于选一部能让爸爸在电影之夜不睡着的电影；在另一集中，一件丢失的外套引发了一场身份危机。它甜蜜、简单且温馨。

起码，《哈哈，你们这些小丑》是这样开始的。

在第一季结束时，《哈哈，你们这些小丑》先让观众产生一种虚假的安全感，随后便展现了对有毒男子气概和酗酒问题的真实描绘。第一季在一种幻觉般的暴力中达到高潮，这种暴力你可能会在《瑞克和莫蒂》中见到，但在 Cappa 甜蜜的情景喜剧中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这并不是某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段。对于 Cappa 和他的兄弟兼编剧搭档 Dave 来说，第一季语气的转变是随着他们确立角色并开始尝试后自然发生的。

“这只是我们对这个家庭发展方向的一种自然推进，”Cappa 告诉 Polygon。

当我在 Zoom 上与 Cappa 交谈时，他正在庆祝一个好消息。该剧刚刚在 Adult Swim 获得了两季的续订。Cappa 回忆起得知消息时的宽慰感：“在那之前的一天，我正处于恐慌模式，”他说。

额外的续订季给 Cappa 提供了巨大的空间来探索那些让《哈哈，你们这些小丑》成为意外爆款的日常生活故事，以及一些明显徘徊在边缘的怪异元素。在下文中，Polygon 与 Cappa 聊了聊这部 Adult Swim 剧集的后续计划，以及第一季中一些黑暗时刻是如何诞生的。

图片来源：Adult Swim

Polygon：得知这部剧不仅续订了一季，而是两季时，你感到惊讶吗？

Joe Cappa： 我甚至不知道会有第二季。我当时确实非常紧张。实际上，他们是上周在我刚做完手术后告诉我续订第二季和第三季的。我刚从疝气手术中醒来，[执行制片人 Cameron Tang] 在 20 分钟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还处于迷糊状态，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在那之前的一天，我正处于恐慌模式。我联系了一些人说：“嘿，有什么办法可以宣传这部剧，或者让更多人知道它吗？”因为我一直在看 IMDb 的数据，排名并不高。真的没有办法衡量它的表现。Adult Swim 并没有给我具体的数字。在宣布消息之前，我一直非常疑神疑鬼。

既然现在有两季的时间，有没有某些想法或角色是你想要进一步充实的？

我仍然很兴奋能去挖掘发生在他们房子里的超自然活动。我也很期待带回一些角色：心理咨询那一集里 Justin 的角色非常有趣，而且观众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一集。希望能请回 Darshan [Magdum]，他现在挺火的。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Darshan 是谁。他是个 Instagram 网红，会唱歌，来自印度。总之，他在某一集里客串过。

我们已经开始编写剧本了。我和我兄弟已经写了五集，我们超级兴奋。我们写的时候就已经在笑了。

图片来源：Adult Swim

在发布的官方新闻稿中，Adult Swim 的 CEO Michael Ouweleen 提到了该剧在社交媒体上获得的积极反响。我确实也看到了一些，但你永远无法确定那是真的火了，还是仅仅出现在你的推荐算法里。你有亲身感受到吗？

Michael 曾在某个时刻联系我说：“祝贺这部剧成功，通常我会告诉艺术家避开 Twitter（现为 X），因为它非常有毒，但我认为这部剧收获了非常多的善意。我觉得你处境很好。”每当有一个人吐槽《哈哈，你们这些小丑》时，你就会看到一大群人冲出来维护这部剧。

在以非常温馨的基调开始后，《哈哈，你们这些小丑》走向了一些更黑暗的地方。你是刻意想让这部剧变得更复杂一些吗？

我很想说是这样，但它就是自然发生的。我们是按照剧本编写的顺序制作这部剧的，当时我们已经对原本的故事情节感到厌倦了。我们就想：“推它一把，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只是我们对这个家庭发展方向的一种自然推进。

你提到了 Justin Theroux 的那一集，他扮演了一个有点“有毒”的治疗师，试图让男孩们反抗他们的父亲。这个角色的灵感来源是什么？你是想表达一些关于现代男子气概的内容吗？

Justin Theroux 在 Instagram 上私信我说：“嘿，我是你的大粉丝。”我当时正在写剧本，所以我就问 Justin：“如果我为你写一个角色，你会愿意配音吗？”他完全同意了。他只是说：“我喜欢扮演那种自信但愚蠢的角色。”于是我们想出了这个治疗师角色。我不记得具体的细节是怎么充实起来的了。

我喜欢他虽然在做一些阴暗的事，但兄弟俩几乎不受影响，因为他们太纯真了。

我想让观众理解的是，男孩们真的很贴心，但他们毕竟是男孩，也在潜移默化地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他们非常迷恋科幻动作片，这些电影会展示一种大男子的男子气概，以及他们有时对女朋友的冷漠。他们真的是很贴心的人，但他们在现实世界中如何成为一个男人或男孩方面正受到各种影响。

季终集《即兴表演》（Improv）真的让我大吃一惊。它怪异、迷幻且黑暗，这种风格我会在 Adult Swim 的其他节目中预见到，但没在你的剧里见过。它是怎么产生的？

看人们如何解读这一集对我来说很有趣，所以我不想透露太多，只能说我们想给每个兄弟都安排一集主角。这是 Tristan 的一集。我们想确立他的性格，而 Tristan 喜欢喜剧。他认为自己是个幽默的人。所以我们把他放进了一个即兴表演班，当我们编写剧本时，就在想：我们能把它带向何方？我们能玩得有多开心？ 接着一些超自然的东西就随着他们的想象力和这些男孩阴暗面浮出了水面。

它就是自然而然产生的。只要是我和我兄弟觉得好笑的，或者觉得可以延伸的地方，我们就会去写。我觉得除了“对男孩们来说必须是可信的”之外，我们没有设置任何限制。看到这些贴心的男孩被置于极端境地并观察其后续发展，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图片来源：Adult Swim

这一季中有没有你想探索但还没能解决的故事或想法？

我们有几个剧本已经完全写好了，也一直在修改，但最后我们放弃了。其中一个是深入探讨 Kelsey 叔叔 [Eric Wareheim 饰] 的身份以及他与父亲的关系。有一整集是讲爸爸因为 Kelsey 叔叔那么风趣幽默、男孩们又很喜欢他而感到自卑。所以他感到了一点威胁，这是一种有趣的互动，也是我想在第二季中探索的内容。

《哈哈，你们这些小丑》第一季正在 HBO Max 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