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 [可能严肃过头]我在特雷森当图书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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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的坑还没有填完，就有了新的点子，所以就开了这个新坑，是关于前训练员重回特雷森的失意文学。按惯例敬告列位看官，本文有以下令人不满意之处：-极差的文笔-少逻辑性的情节-ooc不可避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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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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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引子===“城井训练员，您对德比赛上发生的事态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事到如今，铁证凿凿，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完全承认这起不幸事件中惟一应负责任的人是我自己——城井航，因此我甘愿承担这起事故的全部责任、接受处罚，不管是理事会的、竞马监督课的，还是裁判所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检察官的确应该介入……”“叹息，城井训练员，您的确是一位德才兼备光明磊落的训练员……”“最近的这起事故已经证明我其实是一个既无德又无才的人了。”“哼。”“我，中央特雷森学园理事荒波诚，代表中央特雷森学园理事会和农林水产省竞马监督课在此宣布对城井航训练员的处置决定：(1)取消城井航训练员资格，且五年内不得重行考取；(2)解除中央特雷森学园与城井航签订的合同；(3)五年禁入期满重行考取训练员资格时，除在训练员资格理论、实践考试中达到准入标准外，还须接受竞马监督课特别准入审查委员会的特别考核，考核合格方可获得训练员资格。”“城井先生，如果您对处罚结果有异议，可于30日内到东京地方裁判所提起诉讼。”“我没有异议。或者说，我觉得这个处罚还太轻了一些。”“没错，以你的行为，应该被终身禁入赛马有关行业、终身不得考取训练员资格，甚至构成《刑法典》第二百一十一条的罪，应当判处五年惩役……”“请不要这样说！……”“并不是这样的城井训练……城井先生。您的担当确实谅解了您，况且事情本来也没有那样不可挽回……”“再见，秋川理事长、荒波理事、川城理事、小春理事、下冈理事。”“保重！也许未来某日还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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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来了。现在大概有一万字的存货，可望一边向下推进、一边修改已写的部分、一边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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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井航略长的独白(上半)===“在中央特雷森学园当训练员是怎样的体验？”“泻药，人在特雷森，刚刚结束夏季合宿回府中……”马上要开学了，您这是哪门子训练员，还刚刚结束夏合宿？一眼假。关于特雷森训练员的马乎回答，十有八九都是那些和训练员职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胡编乱造的产物。有人看了学园官网的一点介绍，加上网络上几篇不知道什么人写的文书和什么三十流小报记者的深入暗访报道，就马上去马乎分享自己刚编的故事。他们总是把训练员职业写成一个金饭碗式的营生，好像这些训练员都是一些天天在学园里和他们的担当发生恋爱轻喜剧、有时忽然燃起来和担当一起夺上那么五冠六冠的无脑热血笨蛋，全然不究他们究竟多么不易。——严谨地说，只有少部分训练员能和担当出演恋爱轻喜剧，只有少部分训练员能成为热血少年漫的主角，和担当一起摘取GI的桂冠。大多数训练员终其一生卡在那种不上不下的地位，职业生涯中或许指导过不下几十位马娘，可是她们无一例外拿不到重赏甚至蹉跎于障碍赛、泥地赛，毫无成就，最后拿着可怜的一点点赏金一声不响地退役，因为根本没人知道她在赛道上走过那么一遭，她们连“流星”这个比喻都配不上，因为在人们眼中根本没有她们发出的光芒。这无比残酷，可是无比真实，是绝对不容质疑的真理。你们列位看官不要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发牢骚。我城井航就曾经是刚才说的那一事无成训练员庞大可怜队伍中可怜的一员，在几年执教生活中也耳闻目睹过不少这种事情。专门参加泥地赛或者障碍赛的马娘很多都没有决胜服，就是有，也很简单朴实耐用，与运动服或者工装无异。究其原因，这些场地太不友好，跑完要么弄得浑身泥猴子一样，要么被障碍刮破了衣服，轻则丢丑，重则被绊一跟头，芝场上那些光鲜亮丽是没有的，赏金、观众、关注度，都远远赶不上。不过这些细究起来也只能算得上是细枝末节，跑障碍的马娘，真的是在拿命跑。一场比赛跌倒一半参赛马娘绝不是耸人听闻，甚至不是新鲜事，被障碍划得身上好多口子，居然可以说是家常便饭。目白家的目白善信就跑过一段时间障碍赛，那真是她竞赛生涯中最灰的一段。再说回我自己。我所以从事训练员这个行业，是受了家父的影响。家父是老牌马迷，GI都不说了，别的那些GII、GIII赛事，只要时间允许、抢得上票，就一定要去现场观赛。马票也肯定要买的，只是有节制，赢了是赚点小钱，输了也不过小小一破财，因此家庭幸福和睦，不像赌狗们最后弄成个人财两空。除看比赛、买马券之外，他还搜集马娘周边，这一切都不用多说了。家父对我有意做训练员这件事是支持的，不过没有那么急切，好像如果我不当训练员他就给自己脚上绑一块水泥板跳下东京湾去，没有。他没有特意去劝我，这是我多年来耳濡目染的结果。等我进了特雷森当训练员了，父亲对我说：“儿子，你帮爸爸找丸善斯基、千明代表、鲁道夫象征签名。”家父是不愿求人的人，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求人，我肯定要满足他的这个愿望，虽然我有些社恐。回想起来家父的这个愿望只称得上是小菜一碟，因为他在得知我已被特雷森录取时，还有一项愿望：“儿啊，你以后一定要带出几个三冠马娘，到时候我一定去看你的担当比赛。”然而我没能实现他的这个愿望。我的担当很多连重赏都拿不到，最好的一次记录是十多年前一个叫荒野篝火的担当，她在产经赏拿了二着，但赛后她的家人觉得她不适合从事竞赛，就让她退役，给她办了转学手续，转到特雷森学园普通专修部学习，然后升入大学；现在她研究生都快毕业了。再有就是我的最后一个担当原野麦香。原野麦香同学是北海道出身，家里世代务农，忽然出了这么一个有天赋的，那完全可以说是轰动了全村，她是带着一村人的期望来到中央特雷森的。故事的开头就是我和她结为担当，不久后她就以大差赢下了出道战。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我惊异不至地发现原野麦香的大逃完全可以说是最顶尖水准的，假若有妥善的调教，拿下几个GI绝不是没有可能。这就叫“Every dog has his day”，我这个总不出头的训练员也时来运转了。果然她以势如破竹之势先夺得弥生赏一着，又在皋月赏上夺魁，成功拿下一冠。当时不说赛马界的所有人，至少很大部分都瞩目于她，认定一颗新星将要冉冉升起了。经典战线就是要冲击三冠，这是几乎每一位马娘的夙愿，也是每一位训练员的夙愿，毕竟夺得这项殊荣的马娘实在凤毛麟角。所以原野麦香就接着参加了德比，那时她的呼声当然是很高的。但是这次德比的结局足以令所有人痛心。当经过第三弯道时，仍处在领放位置的原野麦香突然失去平衡，接着直直向前冲去，在赛道偏向外的一侧摔倒，万幸没有撞在栏杆上。赛事医疗组的动作很快，几分钟之内就将原野麦香送往医院，使她得以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这是整场惨剧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最后的诊断结果是右腿胫骨骨折。经过相当漫长的治疗，原野麦香被确认不能回到赛场，被迫退役。据医生说她没有落下终身的残疾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是我感受不到任何值得庆幸的东西，我不仅毁掉了她的竞赛生涯，还给她带去了本不应有的痛苦，至于她的家人和那些寄予厚望的淳朴村邻，我更不忍去想了。发生了如此恶性的事件，我肯定需要接受调查。经过几次听证会，由特雷森学园理事、竞马监督课人员和一些医生专家组成的调查委员会做出结论：原野麦香的事故是由于我——城井航训练员对她进行的超负荷力量训练导致的。于是我被勒令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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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井航略长的独白(下半)===事故发生的那年年尾，原野的父母邀请我去她的老家访问。我在东京登车北上，穿过半个本州岛，渡过大雪纷飞的津轻海峡，最后抵达了鄂霍茨克海岸的一处村落。十二月份的北海道遍地白雪皑皑，星星点点的农舍凸露在雪原之上，灰色的道路隐埋在雪被之下。我到时正是傍晚，夜幕四合，只有无垠的雪原反映着黯淡的光辉，直延伸到远方与天穹相接。漫天的星光洒落在天幕上，繁密如同东京市夜间的灯；这是大城市看不到的奇景，创世神深怜这僻处北国一角终年在北方的寒冷海风中独自呵暖的小村子，特意撒下这一天恒星，便成了天上的街市。铁路尽头的小小车站如长蛇的头，孤独地俯卧在一望无涯的雪原中。气温接近零下二十摄氏度，我穿着及膝的大衣，围着厚围巾、戴着手套，脚上穿着保暖的长靴，走出车外时还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寒噤。黑夜中雪花纷纷扬扬，被车站的灯光映出金色，就像火炉中飞舞的火星。站长是一位老人，很像高仓健饰演的那位铁道员。车上不多的几位乘客在这终点站下车，站长和他们一一道别，看来都是附近的熟人；我这唯一的生人与站长谈了没几句之后，便也成了熟人——因为我曾是原野麦香的训练员。“城井先生从东京城大老远跑来辛苦啊，喝点热的。”他在我携带的保温杯里斟满了热水，然后带我从站舍的正门出去。车站的外面停着一辆小货车，车顶积了一层雪，原野麦香的父亲就坐在驾驶座上。看到我们出来，他打开车门跳下来，积雪直没过他的脚踝。“您好城井先生，一路上真是辛苦您了，实在抱歉、抱歉。”这是原野的父亲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原野麦香的母亲也是马娘，但一辈子都在乡下务农，从没有进过赛马娘的学校，更没有在赛场上奔跑过，那些天之骄子的荣光不属于这位平凡、朴实而温厚的女性，但丝毫无损于她的品格。原野麦香的成功为他们带来了可观的赏金，然而长久的治疗与康复又把赏金吞噬殆尽，所余的不多部分作为原野继续求学的学费流干了。幸而这对夫妇是过惯俭朴日子的，能坦然接受这些钱得而复失的现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她的母亲淡然的断语，淡然好似评论别家的命运。还有一点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原野父母的礼节周到。这样说应该是不太合适的，因为他们的礼节并非一般霓虹人那种虚有其表流于形式的套路，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谦逊、宽容、内省。他们从头至尾没有任何怪罪我的意思，而是要么表示原野麦香给我添了太多麻烦，要么为我的遭遇而致歉，我只能一再向他们解释他们并没有做错。住了三天之后，我就告别原野的父母回去。“马上就要过年了，本想着小香回来能跟您见见面的。”她父亲颇为不舍。“我怎能打扰你们一家团聚。再说我也要回家看看父母的。”“您说得是，这样强留您实在抱歉。我送您去车站吧。”原野的父亲自失地一笑。我冒着大雪乘早上的第一班火车返回。来时是雪天，去时还是雪天，这就是我对这个北国小村庄的最深印象。以上就是我要对列位看官作一预先交代的，算是把我想说的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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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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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再就业===德比的惨剧已经过去了两年。这两年中多承从前训练员同事的帮助，我在一家马娘周边专卖店里当销售顾问，负责判断哪些马娘的周边卖得火，值得进货。这份活计不能说与训练员知识毫无关系，但也只能说有微乎其微的关系，毕竟假如我被处以行业禁入处罚，就连这个也做不得了。还要啥自行车。就在这年八月中旬某日，我收到一封信函。这一封信相当气派，信封是用火漆封口的，上面捺着特雷森学园校徽的印章，校徽的水印若隐若现，显然这是特雷森学园理事会寄给我的一封公函。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值得惊动理事会的事，不过管他呢，先拆开再说。这公函的本体也很有派头，硬挺的纸质、水印校徽，处处透露出霓虹赛马娘第一学府的不凡品格。上书：“城井航先生：我谨代表中央特雷森学园理事会通知您，理事会已决定聘请您为特雷森学园图书馆馆员，薪酬按《特雷森学园自治法》规定执行。如您接受我校聘请，请持本件于8月28日之前来校报到。如您不接受聘请，请于8月28日之前书面通知我校理事会，地址请寄：东京都府中市特雷森学园理事会 骏川手纲收。”这可真是奇事一桩，时隔两年，学园居然要雇我做图书馆馆员。不过既然已经发下了聘书，那我也不可不去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来不及了，不如明天就去，毕竟现在还没有开学，还是悄悄地进村，尽量不要碰到学生为妙。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捯饬一番。拿出箱子里好久没穿过的西服穿上，好久没用过的公文包装聘书，梳梳头发，打打鞋油，照照镜子，看起来倒也人模狗样的。搭电车到学园前下车。现在还是暑假期间，夏合宿刚刚结束，同学们应该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校门前冷冷清清的。“好久不见啊城井先生。”骏川小姐兢兢业业，假期也不忘在校门口值班，对此我真应该脱帽向她致以崇高敬意——虽说我没戴帽子。“您好骏川小姐，我是应理事会要求过来的。”递出聘书。“您好城井先生，请跟我来吧。”骏川小姐在前面带路，引我到理事长室。学园里没什么太大变化，通往理事长室的路也是我多年来走惯了的路。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变的是自己，还有身边的很多人与事——他们都不可逆转地变了。“欢迎！城井先生！”元气满满的娇小理事长展开折扇向我致以诚挚欢迎，一如我当初通过特雷森学园训练员招聘时的景象。面对此情此景，我突然萌生了一个不太尊敬的疑惑：十多年过去了，曾经青涩的东条华小姐现在已经是带队伍的高级训练员了，可理事长和骏川秘书怎么青春永驻，一点变化也无呢？虽说是假期，可理事长还是要处理很多业务，再加上我这次是故地重游，大家彼此相熟，所以理事长只简单同我谈了几句，然后就由骏川小姐发给我一枚徽章。我接过徽章，把它别在西服的驳领上。特雷森的教职员工都有一枚五圆硬币大小的徽章，佩在衣领上用以表明身份。徽章的主体都是马蹄铁形的校徽，只有底板颜色不一样：训练员红，教官绿，文化课教师白，教工蓝，理事金。发到我手上的正是代表教工的蓝色徽章。“咱们走吧城井先生，我带您去图书馆看看。”图书馆楼坐落在学校楼群的后部，贴近训练场的东南角，是一座三层的建筑，因为每层的面积都很大，所以显得扁平。这里我是曾经来过好多次的，不过我只到过一二层，还没去过第三层。一楼正中间是大厅，里端是图书馆的总服务台，不过这里的座位常常没有工作人员。左右两侧的走廊通向两个阅览室，里面都存放着大量关于赛马的各种书刊资料，这里的赛马相关藏书量仅次于URA的总文库，很多著名赛马娘的原始训练资料都可以在这里查找到，当然这些珍贵馆藏是不允许外借的。二楼也分东西两室。西面一室存放的是文学书籍，东面一室则存放各类科学、历史、地理等类的书籍，馆藏也非常全面丰富，可以满足师生的绝大多数需求。三层有一间视听资料室连同放映室，存放历次重要赛事的影像资料。如果你不怕灰尘不辞辛劳仔细寻找的话，甚至能从中找到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比赛影像；不过那是胶卷拷贝，得特地搬出一台胶片放映机才能观看。因为借取视听资料只能由管理员查找，而且训练员室里基本都有放映设备，所以我从没来过这三层。“城井先生，这就是您的办公室了。之前的管理员退休了，把有用的东西尽量都留给您了。不过我要提醒您一下，虽然您有办公室，但是您平常还是要到藏书室上班。”骏川小姐带我来到三楼角落处的一间小屋，这就是图书馆员的办公室。这办公室很小，因为学校一共只有一个图书管理员，而且不久前退休了，现在唯一的正式管理员就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工作交给学生图书委员去做，这是学生会负责招募的一项志愿工作，有学分可拿。人不多，却也不用太担心人手不够，因为加加班也就可以干完了。虽然这样说有些黑色幽默，但事实的确如此。送走了骏川小姐，我两手插腰站在门口观赏这办公室。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架柜子，外加一点前任认为有用而留给我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这就是办公室的一切，当然，再加上一个我。我的图书馆员生涯便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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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来咯！(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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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到兢兢业业，送走一批又一批学生，直到头发花白，退休回家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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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发出，稍后应该就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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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到这里存货就发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