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的故事,请勿对号入座)
题记:圣经里说,爱如捕风,不过一场徒劳。
19日,大雨滂沱。
他说,不能伤害她。他说,对不起。他说,保重。
雨点好大。好像“芦苇笛”上的珍珠。
20日,天色阴沉,像恋人分手的脸。我和我的“芦苇笛”来到帕尔玛。
酒馆里灯火暗淡,老板依旧笑容满面,女郎依旧美丽迷人。
想起阿姆斯特丹。
落寞的,痴迷的,妖艳的炉火,对我摇头。
他进门,愣住。
我起身,离开。
海风悄无声息地侵袭着我的脸庞,回头,帕尔玛的城墙依然那么高耸。
城堡中没有公主与王子。
忽然想喝酒,就着傍晚咸涩的风,饮下家乡的伏特加。
21日,起雾了,天空一片灰蒙蒙。
听说一直往南,就会走到世界的尽头。
扬帆,起航。
一个水手吹起家乡的曲子,跳跃,轻快的风车调。
我有些眩晕。
她是我在热那亚认识的。热情,善解人意。
那次女友们聚会,我答应她,给她做了两条漂亮的裙子。
我是一个低调的裁缝。
但,她是他的同门。
非洲,第二次遇见她,她找我买帆。他说,她挣钱很辛苦,可否便宜点?当然,你做帆也很辛苦。
我告诉她,去里斯本吧,到我店里拿帆。
曲子很动听,是海尔德兰的酿酒曲了。这个时候,是应该有一杯杜松子酒的。
他说,我等你太久了。而她很爱我。
她说,你长痛不如短痛。
平生和她只有三次交道。
水手告诉我,前方已经无路可走,是否掉转船头?
原来我已站在天涯。
风雪好粗暴。
22日,暴雪依旧肆无忌惮,我的“芦苇笛”手无寸铁,被它侵略。
收到他朋友的来信。
信中诉说了他的一些心情,还有写信人的一番好意。
他希望我恨他。他朋友希望我原谅。
我这里天气太暴躁,怎么原谅。
泯一口杜松子酒,呵,有家乡的味道。甘甜,醇美,芳香。
想起北海的细雪,我终于做不到仇恨。
这里天气不错。天很高,浅淡的蓝,穿透着明朗。我早已为她做好嫁衣。安。
我如是回信。
取下袖口的徽章。扔进海底。
那是一只飞翔的鹰。
我悄悄准备的。
送给南极的大海,我的定情信物。
23日,入夜,白雾散尽。
我走上甲板,看月亮。
我是核桃,他是西瓜。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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